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恪顾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失魂美人图沈恪顾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月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冷气,几乎是用全身的气力要将他推开。却纹丝不动。沈恪如一只危险的雄狮,贴着我的脸颊缓缓而下,语调幽深:“别想离开我,娇儿,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太子走了进来。我焦急地裹紧衣裳想躲,但沈恪强势地搂住我,故意走到太子面前恭敬行礼,将他方才留下的记号露出来,像是在宣誓主权。太子深深看了我一眼,满是失望与嫌恶。一个女人,哪怕有少时的总角情谊在,可若不知廉耻,即便是再重的情也抵不过男人的自尊。他为父亲上了三炷清香,不再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我知道,这辈子再难逃出沈恪的掌心了。10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沈恪将我带回了临安县。他又变着法地逗我开心。可我没再与他说过一个字。后来,他带回一个美艳妖娆的女子。听说是绮红楼的头牌鸳鸯...
《失魂美人图沈恪顾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口冷气,几乎是用全身的气力要将他推开。
却纹丝不动。
沈恪如一只危险的雄狮,贴着我的脸颊缓缓而下,语调幽深:“别想离开我,娇儿,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太子走了进来。
我焦急地裹紧衣裳想躲,但沈恪强势地搂住我,故意走到太子面前恭敬行礼,将他方才留下的记号露出来,像是在宣誓主权。
太子深深看了我一眼,满是失望与嫌恶。
一个女人,哪怕有少时的总角情谊在,可若不知廉耻,即便是再重的情也抵不过男人的自尊。
他为父亲上了三炷清香,不再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知道,这辈子再难逃出沈恪的掌心了。
10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沈恪将我带回了临安县。
他又变着法地逗我开心。
可我没再与他说过一个字。
后来,他带回一个美艳妖娆的女子。
听说是绮红楼的头牌鸳鸯,善胡舞,初红之夜时看上了在那边独酌的沈恪,死缠着非他不愿。
许是在我这儿吃了瘪,他便用大红花轿将鸳鸯抬进府里,让她做了贵妾,还住进书房旁的春风苑。
自此以后,那里夜夜笙歌。
行至半夜,路过的下人还能听到男女暧昧的喘息声。
而我这边冷清地如同冰窖一般。
贴身伺候的婢子替我不值,我却希望这份安宁能够久一些。
鸳鸯受尽宠爱,便愈发嚣张,对我更是直接挑衅嘲讽。
“都说夫人身子弱,如今一看还真是弱柳扶风,一吹就倒,怪不得招架不住沈郎的索求。”
她故意露出胸前的痕迹,挑眉轻笑道:“您大概从未尝过那极致的欢愉吧?”
这些臊人的话,只要是在我面前,她就想着法儿地说。
有一次被沈恪撞见,他竟当着我的面将鸳鸯抱回春风苑,听说直到第三日她都起不来身。
这件事也成了我这个正室夫人彻底失宠的证明。
父亲惨死,夫君厌弃,府里的下人也开始不尊重我,送来的饭菜和裁制的新衣都差了许多。
但我都不在乎。
我暗中买通了一个小厮,准备找机会假死离开这里,然后上京敲登闻鼓,为父亲的死昭雪。
可不曾想,鸳鸯是个贪婪的,她不仅要沈恪独一无二的宠爱,更想我成为她上位的踏脚石。
那日恰好是花灯节,我准备实施假死计划,没想到鸳
被毒死后,夫君将我的魂魄收进美人图中。
他夜夜纳新人上榻,在我面前做尽荒唐事,事后还问我:“被囚画中,只能看着,娇儿可会吃醋?”
后来,他又将我挂在床头,一遍遍地问我。
可我从未有过回应。
直到一日,美人图被采花贼盗走,夫君发了疯般重金悬赏,只求完璧归赵。
但他不知,娇儿我啊其实一直就坐在他肩头上。
1这两日,沈恪的肩颈酸疼得厉害,便唤了郎中来瞧。
那年轻的小郎中诊了半晌也没瞧出是何症源,只能配了几副膏贴,还嘱咐他少行房事,以免肾阳亏损,影响寿命。
说这些话时,小郎中还有意无意瞟向墙上的美人图。
沈恪察觉到他的小动作,眸中闪过了一丝狠色,只是面上不显,吩咐管家将人送走,还让账房支十两诊金。
我瞧了眼小郎中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想:看来今夜后院的土又要翻新咯。
敷上膏贴后,沈恪喝了一壶羊奶酒,心思大动,去下人房挑了两个俏丽的婢子共赴巫山。
我坐在他肩上,冷眼看着他挥汗如雨。
他想快活,可我偏偏不让!
沈恪每每到了半夜,肩颈处就疼得厉害,实在扫了兴致,就将两个婢子踢出了卧房。
他赤脚下榻,一步步走至美人图前,先是呆呆地望着,而后表情渐渐狰狞可怖。
“被囚画中还不老实!
贱人,你当初和下人私通怀上孽种,如今竟还想着勾引那郎中……怎么,瞧着我与旁人,你心里不舒服了?”
我面无表情,任凭他对着一幅画泄愤。
他死死盯着美人图,期待能有一点回应。
可一幅画又怎会和他说话呢?
沈恪恼了,将美人图挂到床头,而后又唤来了三个更貌美的通房。
直到睡下,我才贴近他的耳畔,幽幽道:“我的傻夫君,你请来的那个邪俢封不住我,美人图里无魂无魄,娇儿我啊一直坐在你肩头上呢。”
2我叫顾娇。
是当今太傅之女,自小身娇肉贵,时常要喝补药调理,因这副虚弱的身子骨,及笄以来上门求亲的人家屈指可数。
五年前的科举大考前,父亲去聚才楼挑婿。
一眼挑中了沈恪。
将他接回府中小住后,又把历年来的考题悉数赠予,还一同研学。
之后甚至对他许下承诺,若能三甲得名,定将我许配给他。
沈恪
心地抱住他的头,抿唇贴近耳畔,幽幽吹气:夫君啊夫君,那美人图里只有我的一丝怨念,丢了便罢了,娇儿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直到你死为止。
许是气息阴冷,他身子颤栗了一阵,头疼欲裂。
“来人,快叫郎中!”
我冷眼看着他一日比一日痛苦,心中并没有畅快得意,因为单单这些还不够……郎中给沈恪开药时,我控制了他的神志,在其中加了一味犀角香。
古语有云: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袋,人能与鬼通。
既然他如此想念我,我便让他食下此药,以欲火为引,日日见得到我。
服药第三日,沈恪站在落地铜镜前由下人穿衣束冠,眼下青黑一团。
也是,夜夜被梦魇折磨的,曾经风华绝代的探花郎也黯然失色了。
我手持眉笔,弯下身子给他画眉,正如他当初与我恩爱时一般。
对镜相视而笑。
我笑靥如花,可他却笑不出来了,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苍白的唇角微颤:“娇儿,你回来了?”
15此后半个月,沈恪日日夜夜陪着我,仿佛要将那些错过的时间都给补回来。
府里的下人看不见我,只能看到他对着空气说话,都害怕不已,一个个借口离开。
沈恪告诉我,他已经查清合欢毒是鸳鸯给我下的,所以他把她宰了,包括她肚子里三个月大的胎儿,也一并成了花肥。
“娇儿你看,这海棠花开的多艳。”
他虚弱地坐在檐下,指着那片血色海棠,低声哄我:“过往的种种,为夫都不计较了,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我如他所愿。
日夜陪伴,叫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溃败。
一个多月后,沈恪几乎成了具干枯的行尸走肉,甚至比后山的那群毒士更骇人,府里除了几个老婆子,其他侍婢小厮走的七七八八,都怕是“我”回来寻仇的。
府衙明镜高悬,我不敢进,但以沈恪现下的名声,百姓不会再信他,送子参军。
五月十五这日,礼王微服私访来到临安县,见到沈恪的那副鬼样蹙起了眉头,“本王听闻沈县令思念亡妻过度,可只要帮本王拿回那个位置,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莫要因家事耽误了正事。”
沈恪闻言,没说什么,只是抱拳颔首。
五月十九是满山的毒士开坛授令的时候
父大人要来,你开心实属正常,怎么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害怕呢?”
我张了张嘴,答不上话来。
他却先笑了。
“小傻瓜,我与你闹着玩的。”
说罢,又轻柔地抚摸我的脸,“娇儿只需记住,夫君会将最好的都给你。”
9之后两日,沈恪待我更好,除了上值期间他都在我院中陪着,端茶递水捏肩敲背,伺候的婢子婆子无一不赞他的用情至深。
只有我每日又惊又怕,一边与沈恪虚以逶迤,一边又期盼着父亲能够早点来救我。
我自认为沈恪瞧不出什么来,可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发展会变成那样。
次月初十,门房小厮来我的院门口禀告,说是太傅府的马车遭山匪劫掠,死伤十数人,而我父亲失踪了。
我急得身子瘫软,直接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沈恪坐在榻前,他双目赤红地注视着我,语气有几分哽咽:“娇儿,你不要难过,岳父大人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见到你哭坏身子的。”
他说衙门的人在山腰的破山神庙中发现了父亲的遗骸,脸部被乱刀砍过,已经看不出模样,但根据衣饰和身量,能确定是他。
我不信。
疯狂地捶打他,死活要去衙门认尸,他拗不过我,只好带我过去。
直到我看到尸身的左手内侧的那颗肉痣,才失声痛哭。
“爹——”对不起,女儿连累您了……这日之后,我没有再和沈恪说过一句话,他心知我是心头难受,所以也很识趣地没有打扰。
父亲的葬礼,我要回盛京亲自操办,他也没有拦。
只是派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婆子跟随,说是照顾,实则监视。
我这一路上的所有举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马车进盛京城后,我塞了马夫些银子,让他去东宫传个信。
父亲的葬礼上,我想求太子哥哥做主让我与沈恪和离。
只是,我先等来的不是太子,而是沈恪。
父亲棺椁前,他屏退所有下人,将我逼至墙边,炙热的气息压着我不敢动作,原本温润的眼眸此刻冷漠地看不透情绪。
“娇儿,你想与我和离?”
我别开脸,不想对着这张虚伪的脸孔,可这举动激怒了他。
灵堂之上,他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撕扯孝衣,直到露出贴身的心衣,而后在我粉白如玉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我疼得倒抽了
鸯竟偷偷让人在我每日喝的汤药中掺了合欢毒。
11这种毒无色无味,难以察觉,但下作得很,一旦中招,唯有承欢可解。
恍惚间,一个陌生男子闯入屋中,逐渐向我靠近……我的意识再难维持,最终失去控制。
等醒过来时,旁边躺着那个我买通的小厮,他斜眼看我,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沈恪踢开房门,脸色如黑云压城般阴沉可怖。
“顾娇,通奸家仆,你怎么对得起我?”
随后,一根翡翠玉簪被摔在我未着寸缕的身上,他近乎咬碎牙根,“这贱奴拿着这簪子去赌坊大放厥词,说你要与他私奔,若非赌坊老板派人告知,恐怕你们今日苟合之后就要逃之夭夭了!”
浑身的酸痛叫我茫然无措,还没反应过来时旁边的小厮已经滚到床下大声求饶:“大人饶命啊,是夫人说自己不甘寂寞,还主动献媚,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才……”话未说完,已死在了沈恪的剑下。
血溅了起来,喷到我脸上,还是温热的。
那把刀落在我脖间,沈恪双目通红,一字一句问我:“告诉我,你是被陷害的。”
我盯着他,闭上眼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解释,只求一个痛快。
“好,很好!”
他扔掉剑,粗劣地给我穿好衣衫,然后将我杠着走去书房。
我挣扎,反抗,但没有用,他拉着我进入书架后的密室,看到了藏在瓦瓮中,只有一颗头和身躯的人。
即使双耳刺穿,双眼被挖,舌头被拔,我还是认出来了。
这是我的父亲!
12沈恪将我绑在太岁椅上。
他走到瓦瓮前,在上面敲了两下,父亲立刻仰起头张望,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究竟,做了什么?”
喉头腥甜,巨大的冲击差点让我呕出血来。
沈恪低眸,淡然开口:“在临安县为官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给礼王做事,他需要一批毒士,所以我便借着职务之便,表面挑选一些身强体壮的少年征兵入伍,实则是将人都推进了后山的毒窟淬炼,本来事情进展无人知晓,却不凑巧,这事被你父亲知道了……礼王有命,必须斩草除根。
但他是我岳父,又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我偷龙转凤,只将他做成人彘,留下这条残命。”
说到这里,沈恪笑了,带着自嘲和不解:“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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