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人要来,你开心实属正常,怎么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害怕呢?”
我张了张嘴,答不上话来。
他却先笑了。
“小傻瓜,我与你闹着玩的。”
说罢,又轻柔地抚摸我的脸,“娇儿只需记住,夫君会将最好的都给你。”
9之后两日,沈恪待我更好,除了上值期间他都在我院中陪着,端茶递水捏肩敲背,伺候的婢子婆子无一不赞他的用情至深。
只有我每日又惊又怕,一边与沈恪虚以逶迤,一边又期盼着父亲能够早点来救我。
我自认为沈恪瞧不出什么来,可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发展会变成那样。
次月初十,门房小厮来我的院门口禀告,说是太傅府的马车遭山匪劫掠,死伤十数人,而我父亲失踪了。
我急得身子瘫软,直接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沈恪坐在榻前,他双目赤红地注视着我,语气有几分哽咽:“娇儿,你不要难过,岳父大人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见到你哭坏身子的。”
他说衙门的人在山腰的破山神庙中发现了父亲的遗骸,脸部被乱刀砍过,已经看不出模样,但根据衣饰和身量,能确定是他。
我不信。
疯狂地捶打他,死活要去衙门认尸,他拗不过我,只好带我过去。
直到我看到尸身的左手内侧的那颗肉痣,才失声痛哭。
“爹——”对不起,女儿连累您了……这日之后,我没有再和沈恪说过一句话,他心知我是心头难受,所以也很识趣地没有打扰。
父亲的葬礼,我要回盛京亲自操办,他也没有拦。
只是派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婆子跟随,说是照顾,实则监视。
我这一路上的所有举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马车进盛京城后,我塞了马夫些银子,让他去东宫传个信。
父亲的葬礼上,我想求太子哥哥做主让我与沈恪和离。
只是,我先等来的不是太子,而是沈恪。
父亲棺椁前,他屏退所有下人,将我逼至墙边,炙热的气息压着我不敢动作,原本温润的眼眸此刻冷漠地看不透情绪。
“娇儿,你想与我和离?”
我别开脸,不想对着这张虚伪的脸孔,可这举动激怒了他。
灵堂之上,他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撕扯孝衣,直到露出贴身的心衣,而后在我粉白如玉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我疼得倒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