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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精彩片段
若非家中没了爵位,家中还只有老爷一个人在职,她这侄女的前途会更好!
说来……她那公公生前贪色,家里过了明路的姨娘七八个,外头的红粉知己更是数不清,可就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生了后嗣。
人人都说老太太是个贤良的,可她瞧却未必,若真贤良,老爷身边早有十几个庶兄弟姐妹帮衬了!
姜氏嗤笑了一声,一想到老太太命不久矣,这心里便没那么堵了!
姜氏虽然出了门,但家中还有管家处置事务,一切如常。
次日,管家派人往军营那边传了信。
萧镇关当年入京军大营时,年岁可不小了,他身无半点军功,若不是凭着萧家祖宗以及霍家那边的帮衬,即便入了军营也得从小兵做起。
磨砺多年,如今虽是个四品武官,但这官做的也不是很威风,他本是国公之后,该与那些世袭的二代官更亲近些,可偏偏,亲爹死得不光彩,难免就被那些荫封武官排斥,但那些凭靠着自己的本事爬上来的同袍,也同样瞧不上他这种靠着人脉升迁的子弟,所以他刚入军营时,位置十分尴尬。
不过过了这么多年,萧镇关日益习惯了。
收到家信,萧镇关那张冷脸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打开内容之后,萧镇关眉头都要拧紧了。
母女不和?姜氏竟带着姜妧那丫头去了皇城寺?!
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两日才收到女儿安全回家的消息吧?这短短时间,为何姜氏态度忽变……
萧镇关又往下看了看。
管家将事情写的也挺清楚,说他那女儿一到家便扔了姜氏准备的东西,后又私自出门,胡乱报案还未曾与长辈商量……私收布坊重礼,目无长辈……最后一条……她要在家中做法治疗老太太之疾……
做法事!?
萧镇关手都抖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是真的没看错,他这个女儿,到家的时间虽然短,但很会搞事情,前头那些事儿最多是名声影响,但老太太那一件……
那可是他亲娘!做什么法!
萧镇关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准备告假去!
可他身上的琐事也不少,就算告假,也得先将手头的事情安排给别人处理才行,一时半会儿根本到不了家,而做法事的时间……
明日午时?完了,只怕难以赶的上!
自打萧镇关入军营以来,兢兢业业,一共告假过两次。
一次是生子大喜,还有一次便是两个月前老太太生病。
故而这次他一提出要回家,同僚心里都“咯噔”一下,脸上立即便冒出了哀色,心中已经琢磨好要给萧家送怎样的奠仪了……
军中其他人或许看不上萧镇关,但多年相处之下,多少也有几个关系凑合的同僚,此时,是颇为同情地看着他。
这要回家守丧了啊……
感受到众人的眼神,萧镇关有点难以启齿,难道他要说自己女儿要给老娘做法,他怕老娘当场阴狠西北,故而要快马加鞭回去阻止?能说出来才怪!
“我那流落在外的女儿回来了,孩子思父心切,所以末将要回去看看……”萧镇关硬着头皮对着上峰说道。
众人不信。
前两日他就收到家书了,萧家下人还给送来了些东西,当时便说是找回了孩子。
那时他可没想着立即回去……
“理解、理解……”上峰收着情绪,十分凝重:“你将职务移交好,明日便回吧,若还有不清楚的,过些日子去家中问你便是了。”
“空蝉大师千万莫要生气,这野丫头不懂事儿胡言乱语罢了。”
“这些日子我们听您讲佛,受益匪浅,昨夜我还于梦中见到佛祖,受佛祖点化呢!一早天刚亮便赶了过来,今日必然能被抽中,还请您快快开始吧……”
“是啊是啊,不与这小丫头一般见识,您的本事,我们都知道!”
“……”
空蝉大师听着众人着急的样子,心里也满意了几分。
来京之后,他可费了不少劲儿才积攒出如今的名声,只要再过些日子,他的身价更高些,便可以不用再为人讲佛算命,只要安心找个寺庙待着,以后便赚些做法念经开光的钱,便够用了。
被刚刚这丫头一闹,险些乱了他的计划。
他在人群中看了看,目光定在自己今日要算命的三人脸上,仔细盯了盯他们手中的竹简,确保等会儿抽取的时候,对得上。
“空蝉大师,莫急啊?”空蝉大师正要开口,云灼声音再次响起。
清澈的音色如溪流击石一般,让人感觉到悦耳安宁,忍不住便被吸引而去。
“大师命宫光明,乃精通学问之相,想必您六七岁时便读了书,然而你印堂有伤,眉乱不吉,应是家中贫寒坎坷……你鼻曲却挺,财星起伏,我粗浅一算,你在三十岁时发过一笔横财,另外,你无兄弟姊妹,无至交好友,观星侵天,可因妻得禄,可偏你夫妻宫凹陷,暗生斜纹……大师,你那笔横财来路不正,是靠着自己的命中正缘换来的啊?”
“住口!阿弥陀佛,贫僧与你有何仇怨?你竟空口白牙污蔑贫僧……”空蝉大师心中大乱。
他幼时读书,颇有天分,偏偏家里贫苦,让他无法读书改命!
从小受人欺凌,落魄到了三十岁,被媒人介绍,与一从良的花魁拜了天地,他当时也没想到,那女人手里握着不少银钱。
他将银钱哄到了自己手中,拿着银钱外出做生意……
“大师的家乡应该在关中甘州一带,后远行,但路途不顺,你也曾做过生意,可命无贵人,财帛不入,可对?”
空蝉大师袖下的手忍不住都抖了几分。
这小丫头说的,竟分毫不差。
“将人赶出去!”空蝉大师恼怒道。
“我还没说完呢?”云灼一脸淡定,“大师刚才替我测算时,被我三两句言语引导,便认同我是个无父无母之人,只可惜,你说的是一点也不对,我父母健在,兄弟安康、出身富庶,你无一言正确。你自称是自幼入佛的高僧,这能力与面相显然与对外所言的形象不同,莫非……你的僧碟是假的?”
这时,几个童子已经要伸手拽云灼了。
只是还没碰到她,外头便已经来了一队人马。
是官府的人。
空蝉大师脸色巨变,容色慌张。
云灼却从容不迫道:“我怕我说的话没人信,所以来之前,我去报了案,你的故乡虽远,但想去找个认识空蝉大师的人来辨认,应该也不是很难。”
户部籍档里头,有关于空蝉大师体貌胎记的详细记录,只要将这个和尚拉过去校验一番,必有疑点暴露。
只要有疑点,那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撬开他的嘴。
刑部嘛,最擅长干这个了。
假和尚一看到官府的人立马便惊了。
当年他做生意失败、身上还受了重伤,简直是落魄至极,最终被一个破庙里的和尚收留,那和尚便是空蝉,对方对他不错,他在那庙宇里头养了一年。
身体恢复之后,他那娘子竟然也寻了过来,发现他嚯嚯了所有银子,十分生气,和他大吵了一架。
他也是怒极,抄起烛台将人砸死了。
这一幕,被空蝉大师看到了。
幸而,那是个破庙,里头只有空蝉大师守着,为了活命,他也是没法子,将和尚也都杀了,两具尸体埋在了一处……
天都助他,没几日,天降大雨、庙宇失修,漏水严重再不能住人,他便冒充着空蝉大师,自此游历四方,也无人怀疑……
那地儿离京城也不近,且也已经过了两年,这两年他蓄了胡子,故意装扮,与空蝉能有三四分像,那空蝉大师本就常年守着寺庙没几个相熟的人,那几个认识大师的,也不可能来京城,故而他才会如此张扬敛财。
没想到,竟被一个小丫头识破了!
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衙门的人都来了?这是弄错了吧!大师怎么能是假的呢?”
“我看肯定是这小丫头乱报案……”在场的这些人,有很多已经在假和尚身上花了不少银钱,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骗,连忙又道:“官爷!大师怎么可能是冒充的?他讲佛讲得可好了,我这些日子都跟着宽心许多,他是真活佛啊!”
官爷被扯了一下,脸色僵硬道:“大人已经调了户部籍档,卷上内容与这位大师有些出入,故而带回去细查。”
旁边那小丫头一早就去报案了。
一张嘴就说京城来了个假和尚骗钱,还说这假和尚杀过人、性质恶劣。
大人当然没信,可这丫头直接搬名头出来。
前仁安公、萧家的千金!
虽然萧家早就被夺爵了,但萧家如今的家主萧镇关好歹也是四品大将,底蕴仍存,多少也要给几分薄面,不过是查个和尚而已,大人便稍稍费了点心思。
却没想到,这一翻档籍,竟还真有不妥。
这不,就得来拿人了。
云灼站在一旁,如寻常看客一般,没有半点咄咄逼人,平静的看着官府的人上前。
假和尚本就心虚,这会儿一看来人,吓得腿脚都动弹不得,任由着别人将他拖了出去。
其他人乱了。
各个迷茫。
这些求佛之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偏大些,家中子弟即便没有官职,那也是京中富户,一看“大师”被抓,反应之后,更气愤不已,有的原地暴怒,有的立即回家,准备让家中孩子们打探情况去。
云灼跑得快。
算命赚钱是个好活,可也得看时机。
这些人损失了很多银钱,假和尚一走,只怕要将怒火发在她身上,她这细皮嫩肉的,被轻轻扯一下,没准也能得一身伤!
她怕死,也怕疼,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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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气势汹汹,眼神中的厌恶没有半点遮掩。
云灼默默放下手,面对姜氏的咄咄逼人,此时眼中也没了笑意,只平静又冷漠的开口:“你还不配惩罚我。”
生养之恩,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还了。
“你放肆!”姜氏声音扬了几分,“我是你母亲!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你这些年在外头到底都学了什么东西,便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姑娘也知晓孝道廉耻,你倒好,刚回家便忤逆长辈,当真觉得我不会罚你是吗!?”
云灼已经忍耐着自己的性子了。
刚回家,也不好凶神恶煞吓到人,只是这啰里啰唆的声音实在吵得人冒火。
“萧夫人。”云灼冷眼喊了一声,声音微低,“十二年前你自己亲口说过,从今以后只当没我这个女儿,如今又有何资格以长辈自居,若想我乖顺懂事,你倒是去万骨坡的棺材里头躺上七日,若是不敢,便收回你挑剔的嘴脸,我想你也不愿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亲自扔掉骨肉的过往吧?”
云灼此话一出,姜氏面色惨白。
当年这丫头也才四岁而已,她本以为,陈年往事,这丫头压根不记得了。
“胡说八道!”姜氏底气不足,眼神闪烁。
“我是不是胡说不重要,别人信不信才是要紧的,夫人这些年过得如此顺遂,想必你的丈夫儿子们,还不知道过往内情?”云灼站在她身边,声音冷淡而轻,充满了威胁。
一句话,让姜氏阵脚大乱。
她扔的虽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也是萧家的千金。
女儿出生之后,老太太以及她的丈夫都对这丫头无比疼爱,她也是趁着他们不在,才将人丢出去的。
事后,她只是告诉丈夫,这孩子闹腾非要出去找祖母,偷偷出门,走丢了……
姜氏怔在原地,身后的姜妧没听清云灼说了什么,眼中充满了迷茫和好奇。
“可需要我一字一句、去向父亲和大哥他们解释清楚吗?”云灼嘴角浮起几分轻狂的笑。
姜氏后退了两步,目光惊悚地看着她。
她一直觉得女儿长得像婆母,可如今一瞧,倒也没那么像了……
老太太是个端庄的人,瞧不出多少喜怒,且多年礼佛,浑身散发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派头,而这丫头……
她带着几分江湖野性,看似规矩实则肆无忌惮,那漆黑的双眸似有些邪,凉薄的笑容是深入骨髓的冷漠,偏偏,又能装出几分乖觉无辜。
姜氏心中如惊涛骇浪,一时露了怯,但很快,便又恢复身为主母的威严。
过去的事情她做得的确是过了些,但终归过去了!
如今这丫头已经活着回来,丈夫知道了,最多也就是埋怨几句,又能如何?
且那时她身子骨不好、郁气难疏,不论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姜氏也不愿赌一把。
尤其是这丫头刚回来,丈夫和长子的怜悯之心最重,这时候挑明过去真相,影响肯定是最大的。
姜氏舒了口气,此时看向云灼的目光总算平静和蔼了几分:“我终究是你母亲,也知道你这些年流落外头心中幽怨,这才乖戾了些,我与阿妧不知你身形,这才先给你备些旧衣先凑合着用,过两日便让裁缝量了尺寸,重新给你制衣,谁想你这丫头竟如此气急。”
姜氏装了起来。
云灼也会。
“那就劳烦母亲了,我也知母亲是疼我的,今儿还给我送了这么些丫鬟伺候,可见有心,不过我这人认生,所以希望母亲一会儿将她们的身契送来,如此我才能用的顺手些。”云灼也立即收起了气势,语气柔和。
姜氏神情僵硬了一下。
她这女儿倒是个厉害的,春萍那丫头是她挑着送来的,结果人到了没一会儿就被打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算是将威立住了,这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几个丫头的身契罢了,给她也没什么。
只是有些可惜,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偏偏天生克她,若她不是个扫把星,她这做母亲的,又怎么不会将她当成掌上明珠一般疼爱?
“你既想要,给你便是,你是我女儿,我也不会亏待了你。”姜氏面上功夫做足,想着女儿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若是顺着些,或能给她少惹些麻烦。
她话音一落,门口又进来几个人。
云灼一眼看去,便认出了为首的两人是她多年不见的两位兄长。
萧文愈比她大了七岁,如今已生得丰神俊朗,虽是个读书人,但身形却并不瘦弱,反而很是伟岸,他步履昂藏,腰背直硬,如山峰之伏,此乃富贵悠久之相,他天庭耸阁、目秀有神,眉骨高、目睛得安,有登科之命,只是骨相虽好,可神气不行。
大哥青气侵颧,有兄弟唇舌之忧。
另外,身上滞气重,精神有衰,凶气难掩,最近运道不会太好。
运道不好,那这功名就暂时成不了。
“大哥、二哥。”看到萧文愈,云灼心情也生出几分起伏。
她记得自己离家时姜氏的恶言,也隐约记得小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很疼爱她,只是年岁久远,略有些陌生了。
萧文愈面带喜色,伸手便摸了摸她的头顶:“都长这么高了,这些年我和父亲派人四处找你,总也寻不到,还以为你凶多吉少了,如今你能安然归来,真是大喜!你放心,以后有大哥在,再也不会让你受风霜雨露之苦……”
说着,萧文愈见她身上穿得单薄,眉头一皱,立即将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解了下来,直接披在了云灼身后。
“母亲,妹妹身子柔弱,不好在外头久站,还是进屋说话吧。”
萧文愈面向姜氏,神情立即收敛起来,恭敬客气。
他早得了消息,说找到妹妹时,她孤苦伶仃的混在一商队里头,若是再晚一些找到,这丫头指不定就卖身为奴受人驱使了!
妹妹出生时艰难,因此不讨母亲喜欢,后又流落外头受苦,着实坎坷。
好在这么些年胳膊腿儿仍在,算是有惊无险地长大了,从今往后,定会苦尽甘来!
姜氏看着长子这么紧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对几年不见的妹妹如此亲切,可面对她这个母亲,何曾有过半点关心?
“娘,您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儿子扶您进去。”姜氏正怒着,二哥萧文越立即将人扶住了。
而那个陌生的弟弟萧文晏则一脸高兴地走到了姜妧的身边,偷偷给姜妧递了个东西。
胡家父母和姑娘震惊又愤怒的眼神都快能将方林淹没了。
方林也愣了一下。
他藏得很好的,为何,这女子还知道他有外室和儿女之事!该不会早已经将他查得底儿朝天了?!
完了,全完了!
一看他这表情,胡老爷还有什么不懂的?
此刻恨不得将方林拉下去剁成肉泥,这人害了他儿子还想毁他的女儿,他明明是好心养他,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回报!
恼怒、愤恨、懊悔,各种情绪席卷而来,险些便要晕过去。
可这身子骨实在太好,愣是撑住了。
只是满脸灰败,不知如何面对妻女……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胡家下人也从方林的院子里翻出了不少东西,足以证明这个方林用心不良,并非真正的老实忠厚之辈。
只是胡升不是他亲手所杀。
纵使胡家有恨,最多也只能将他的东西没收,再将人赶出去而已。
胡老爷悲愤欲绝,胡姑娘一直在安抚父母,明明她自己也是受害人,但却能在此时掩住所有情绪,很是了不得。
“这符纸还请胡夫人收着,贴身存放。”云灼临走之前,将东西递了过去。
胡老爷今夜肯定睡不着,胡夫人身子骨弱一些,此时已经似晕不晕,晚上更容易入梦,只是阴魂托梦也损伤阳气,胡夫人之后应该会小病上一场,好在胡夫人面相不错、寿数也长、影响不大。
云灼几句话便将方林面目揭开,胡夫人虽不知这符纸是做什么用,但已无力多想,内心并无半点怀疑。
当即好好接住。
“胡姑娘当断则断,品性坚毅,如今躲过一劫,会有后福的。”云灼又对着胡姑娘说了一句。
这小姑娘大劫一过,之后必然顺风顺水,虽婚姻晚成,但儿女福德,该有的都会有的。
“多谢姑娘今日为我兄长传信,只是不知还姑娘芳名,可有去处?若是不嫌弃可以在寒舍暂行住下……”胡湘湘连忙说道。
“我姓萧,名云灼。住处便不用了,往后府上若有需要,可以去前仁安公府寻我。”云灼说着,顿了一下,“我说的需要,是指些玄妙解决不了之事。”
她初来乍到,认识的人不多,总得宣传一下生意。
整个京城姓萧的不少,但只要说出前仁安国公府,就无人不知了,毕竟因与宫女白日苟合而被赐死的国公,有史以来只有一个。
“好。”胡湘湘连忙点头记下了。
也没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她与萧家的关系,毕竟瞧她一身装扮,也是有些寒酸,想必也不是那家的主子,或许是不远千里前来投奔的远房亲戚。
云灼说完,这才离开。
胡父连忙扶着胡母去休息,胡湘湘此刻也没工夫为退亲的事情伤心,脑子里都是之前那萧姑娘说的话。
此人举止奇怪。
不知是提前做了些准备,还是真的有通鬼之能……
若是前者,证明这萧姑娘胆色过人、为人细心。
若是后者,那就更了不得了,今日父母悲伤,一时半会儿也没能细问,但她总觉得,得重谢。
“大管家,你派几个人出去打听一下,这位萧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另外再多备一些锦缎、成衣,挑上好的。”胡湘湘又道,“对了,备上双份,倘若这小姑娘是寄住的亲戚,那也得先给萧家送一份厚礼,以免让萧姑娘尴尬才是。”
大管家立即应着。
胡家虽然是经商的,可每年都要给宫里送上黄金布,因此也认识一些朝廷官员,而且胡家的流云锦、紫玉纱,也都是这些有钱有权的富贵人家才能买得起……
胡家还有专门消息渠道,能十分清楚的了解这些人家的人口关系,每年需要的布匹的数量等等……所以打探萧家的情况,并不难。
云灼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月光将空气照耀得更加冰凉。
“大小姐,今儿夫人那边的人过来打探您的家底儿。”睡觉前,冬迟提醒了一声。
好在一早大小姐就专门选了一间屋子做库房,早早上了锁,要不然还真挡不住,没准那些金银珠宝都被抢走了。
“还说什么了?”云灼问道。
“她们想让我盯着您的动静,看您平日有什么喜好、习惯,想知道您从前是干什么的。”冬迟又道。
那些人还说,只要她提供有用的消息,夫人会重赏她!
她之前听从大小姐的话,掌嘴春萍,的确是为了赚钱,可她也不傻,握住的时机就要牢牢把握,绝对不能三心二意,已经拿了大小姐的赏,若再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那样的话最后两头都会落空!
而且,她现在可是大小姐的一等大丫鬟,这身份是要受重用的,可不能有外心!
“行,我知道了,往后若是主院那边来人,便如今天这般应付便好,若实在推脱不过,便收了好处,禀告于我,我来糊弄。”萧云灼觉得冬迟挺有意思,贪钱但又有原则。
“我听大小姐的!”冬迟连忙笑着道。
屋子里头暖暖的,炭火也比昨夜的质量好上许多,没什么烟味儿。
床上的褥子也更为齐整,应该是才用火斗烫过。
冬迟今儿可没闲着。
云灼忙了一天,累极了,很快便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更是神清气爽,只觉岁月静好、安静舒适,她悠悠哉哉地吃着早膳,外头梅花正盛,香气扑鼻。
她还颇有闲心地让人取了些花瓣下来,琢磨着做个香膏用一用。
这家里头的人虽然挺糟心,但不得不说有个安身之地的确不错。
她体质特别,出生起便开了天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但因为幼时养在家中,而她曾祖曾戎马一生,砍杀无数人,煞气极重,颇有镇宅之效,所以小时候她与寻常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当年被扔去万骨坡之后,一切不同了。
她拼了命地从那口小棺材里头爬出,眼前看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尤其是当她身子骨越发虚弱,甚至濒临死亡之时,铺天盖地的阴魂几乎都要将她吞没。
那一刻,无数阴气入体。
从那以后,她不仅能看得到阴魂,甚至还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而她身上阴气也时时刻刻地蚕食着她的生机。
这些年为了活命,她身上总要塞满了各种护身之物,即便如此,每当她生机薄弱之时,还是会被一些厉害的鬼魂侵扰,听着那些东西在她耳边聒噪……
这般安宁的感觉,还是很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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