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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萌宝:全能娘亲是大佬全文》精彩片段
楚月一身白裙染血,手里的匕首,往下流淌着血珠。
她的脚踩在秦芊芊的膝盖,随时能踩断秦芊芊的腿。
四方实力强悍的侍卫,竟无一人敢上前,只能发愣地看着那宛如修罗般的少女。
她……
还是个人吗?
沈清风的眼底,有一抹深色。
“何人敢在我武殿闹事?”一道中气十足,宛若雷霆洪钟的声音响起,平地惊雷般炸裂在这一条街!
实力较低的平民百姓,仿佛都感到了耳鸣。
却见一位身穿黑色蟒袍,满目威严的中年男人龙行虎步而来。
当他看见痛不欲生的秦芊芊,怒不可遏。
“该死!敢动我秦家千金?”秦芊芊之父,秦三公一怒之下飞跃而去,打出属于武者的一掌。
这一掌,惊天动地,能够震碎叶楚月的天灵盖!
楚月勾唇残忍一笑,脚掌用力地扭动几下,秦芊芊疼得尖声惨叫:“啊啊啊……”
楚月神情泰然,明眸如霜,她冷眼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秦三公,挑起了眉。
“拿我这一条命,换你秦家千金的命,值了。”她笑靥如花, 那不要命的狠劲让人胆战心惊!
秦三公硬生生的把掌风折回,来到楚月的面前,喝道:“把芊芊放了,本座留你一条贱命。”
楚月懒洋洋地说:“秦公,生死战书已下,她既然输了,就得履行赌约。”
生死战书……
秦三公皱眉,望向了秦芊芊,秦芊芊疼得泪珠往外冒儿,看的秦三公一阵心疼。
一旁,武殿的侍卫把宝器战书拿来,上边写着双方的名字,已经形成了战书契约!
叶楚月——
秦三公看见这个名字,有一瞬的疑惑。
这不是镇北侯家的那个废物吗,竟能把令他自豪的女儿打成这样?
“都说武殿秦三公是神武的武痴,也是最为公道正义的人。”楚月侃侃而道:“难道秦三公想撕毁战书?”
“你要我秦家高贵的千金,给一个野种下跪道歉,还要我秦门的六脉兰芝,叶楚月,做人,不要太贪心了!”秦三公喝道。
六脉兰芝,是他留给秦芊芊突破武者时使用的灵药,怎么可能赠送给叶楚月!
“秦公是想赖账了?”随着那戏谑的声音响起,一道赤红的身影从阁楼飞掠而下。
一身的酒气,一袭红袍。
“薛小侯爷!”秦三公看见薛城,有些忌惮。
薛侯当年和镇北侯是生死之交,其本身的底蕴实力,就连皇室也要礼敬三分。
薛城走来时,悄然给楚月抛了个媚眼。
那一双桃花眸,格外风流。
楚月嘴角猛地一抽。
这么骚气冲天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秦公,秦小姐与阿月的生死战书,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阿月可是赌上了镇北侯的所有家产,秦公一生耿直,可别坏了自己的名声。”
薛城朗声说道:“听闻秦小姐有意去神玄学院,据我所知,神玄学院不收劣迹斑斑之人,不履行生死战书的人,日后就算踏上武道,也会被天下武者所不齿。”
走进武殿之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雕塑。
是一个身穿铁冷盔甲,肩扛九尺大刀的女人。
她——
即是镇北侯。
叶楚月与秦芊芊生死战斗,并且废了秦芊芊一条腿的消息,早已如秋风卷落叶般传了出去。
武殿内的达官贵人,实力高强的修炼者们,都不由地看向叶楚月。
遥想当初,叶楚月三岁就成为一名武者,震惊了整个凌天大陆!
时隔五年,叶楚月竟然再一次有勇气踏入武殿!
“舅舅,宝宝要吃酥糖。”小宝看着摆放在叶思雨桌面的酥糖,可怜兮兮地看向沈清风。
沈清风看了眼叶思雨,叶思雨万般不情愿的把自己最喜爱的酥糖给了小宝,还瞪了一眼。
吃不死你!
小宝咬着酥糖,笑眯眯地说:“小舅舅真好。”
沈清风面色一变。
楚月诡异地发现,沈清风的耳根子,泛起了可耻的红晕。
没想到小宝还有这能耐……
就在这时,武殿的大门再度打开,一列气势凌人的队伍从外而来。
走在最前方的女子,一身干练的黑衣,披着墨色的披风,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发梢微微翘起。
四周,人声鼎沸,一个个修炼者眼露狂热,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女子身上:
“是护国萧家的萧离!听说她前不久在魔渊山脉猎杀了一头三阶魔兽,即将成为一名武者!”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哪像是叶家的那一位,不学无术,品行堪忧!”
“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跟我们萧姑娘比,也不想配不配,我们萧姑娘洁身自爱,武艺高强,岂是那不知检点的凡夫俗女能够媲美的?”
“……”
楚月摸了摸下巴,风中凌乱。
她这算是躺着也中枪吧?
这群人不带上她就说不了话是吧?
“女人,你的名声真差。”小狐狸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再吵一句,把你扒光了毛,丢到长安街上裸.奔。”
楚月提着小狐狸,在其臀上猛地打了一下,小狐狸宛若炸毛,一双爪子护住自己的臀部,瞪向叶楚月。
等他恢复实力,第一时间,就把这娘们给砍了!
欺狐太甚!
……
秦三公亲自前来迎萧离入座:“萧姑娘,你是为了那五阶灵兽鬼泣血狼而来吧,听说你的驯兽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这头灵兽,肯定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秦公谬赞了。”萧离路过时,淡淡地瞥了眼楚月。
此后,武殿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直到殿门合上,才见一名霜眉雪发,满面慈善的老者走来。
他的身后,几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抬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囚笼走来。
囚笼置放在武殿中央。
这笼子是用特殊材料玄寒铁打造而成的。
楚月摸了摸鼻子,寻思着,得找个机会,把这笼子给撬了。
玄寒铁,是她重塑武根的材料之一!
玄寒铁笼内,躺着一头遍体鳞伤,血流不止的狼。
狼闭着眼睛,蜷缩在里面。
成年男人在老者的示意下,浇了一盆盐水,疼得恶狼睁开了眼睛。
和其他的狼不一样,它有一双,湛蓝的眼眸!
看到睁眼的狼,楚月呼吸微窒!
这是,她的小狼!
前世,她在热带丛林驯服的小狼!
突破到炼体四阶后,楚月并未浮躁,汲取天地灵力打磨着筋脉。
武道一途,炼体十二阶,武者九重,武士九品……
越往后,实力越是高强,呼风唤雨,移山填海,一人屠一城,弹指灭其国,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炼体境,多是淬炼躯体,为日后的修炼打下牢固的基础。
譬如叶若雪,正是七阶的炼体境,等她成为一名武者后,就有资格踏足神玄学院。
楚月聚精会神,专心致志。
她想要在这个时代立足,就得领悟修炼的奥义,并且成长到敌人不可匹敌的存在!
直到傍晚,楚月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听雪轩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三小姐,属下是奉七皇叔之命,前来迎接三小姐去往武殿。”
“嗯。”
楚月声若清霜,牵着小宝的手朝外走去。
咻的一声,小紫狐从柜顶掠来,盘在了楚月的肩膀上,浑身透着一股懒劲儿,以及无法遮掩的高贵气息。
“你是要去武殿,给叶府,给镇北侯丢人现眼吗?”
一道清朗分明的嗓音响起,一个眉清目秀,面貌妖孽的少年,挡住了楚月的去路。
楚月抬眸朝前看去,便见少年倚着梧桐树身,一袭如墨般的合身长袍,两道剑眉轻拧起,似是不悦。
少年名为沈清风,是镇北侯当年从战场上捡来的弃婴,一直养在叶府。
沈清风年纪轻轻,实力高强,镇北侯战死沙场,他便搬离了叶家,孤身在镇北侯府,得到了七皇叔的重用,还贵为神玄学院的弟子。
“武殿,是武道高手们的聚集地,你一介废躯,也敢去武殿招摇?”
沈清风斩钉截铁地说:“不准去,你自己如何丢脸,我不管,但你丢的,是镇北侯的脸。镇北侯一世英名,十几年来征战四方,累累功勋,就因为有了你这么个女儿,成了滑稽笑谈!”
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败坏镇北侯的名声。
哪怕是叶楚月!
楚月凝眸,默然。
“清风,你回来了。”苏玲珑母女走在鹅卵小道,远远就看见了沈清风,登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哥。”叶若雪低低地喊了一声,“你回来了?”
“嗯。”
沈清风天赋异禀,前途无可限量,叶若雪等人,都想方设法和他拉拢关系。
“叶楚月,你没有听见哥的话吗,还不快滚回去?”叶若雪喝道。
沈清风蹙眉,眼梢骤闪阴戾的气息,蓦地斜睨叶若雪,嗓音森寒:“这就是你对待她的态度?”
叶若雪有些愣。
“她是镇北侯的遗孤,唯一的女儿,就算做错了事,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沈清风沉着嗓子。
“哥……我……”
“下不为例。”沈清风道。
叶若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旋即憋屈地低下了头:“是。”
沈清风虽是年少,但手段残忍,令人发指,血腥又狠毒,一身阴狠乖戾的气息,令人惶恐!
楚月像是一个旁观者,悠闲地望着这一场闹剧,随即气定神闲走出去。
“你胆敢走出叶府一步,去武殿给镇北侯丢人,我会打断你的腿。”沈清风看着她的背影,沉声喝道。
“如果母亲知道当年捡回来的,是一个不分是非,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估计,她该后悔了。”
楚月停下了脚步,回眸朝他看去,双瞳漆黑如夜,似古井无波,氤氲的凉薄寒意,叫沈清风脊椎发冷。
等沈清风回过神来时,叶楚月已经走出十步开外,渐行渐远。
沈清风沉默不语,他在来时听说叶楚月不再是痴呆之人,心中还有疑惑,如今看来,叶楚月的确变了。
“南南,月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变得很不可理喻。”苏玲珑说:“她把宁颜害得好苦,还勾.引七皇叔,还想抢走叶府的家产,你可得管管这件事,否则,她会得寸进尺的。”
“叶府的家产,不都是她的吗?怎么叫抢?”沈清风问。
一句话,堵的苏玲珑哑口无言。
“哥,武殿那里,有许多镇北侯的旧部,还有护国将军萧家的人,这些年来,萧家一直跟我们暗中较劲,叶楚月去了武殿,岂不是给了萧家羞辱我们的机会? ”叶若雪忧心忡忡。
苏玲珑连忙应声附和:“是啊,因为东阳公主的事,老爷在朝堂之上,一直被萧家针对。这几年,萧家愈发得意忘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月儿这是要把我们害死,清风,你可得管管她。”
护国萧府,镇北侯在世时就是她的死对头,明里暗里下绊子。
镇北侯壮烈牺牲后,萧府如日中天,一家独大。
沈清风目光幽冷地看着楚月离开的方向,迸射出极端的怒焰。
见此,苏玲珑微微低头,没人看到她一闪而过的得意笑容。
只要沈清风不去帮衬叶楚月,叶府依旧会在她的掌控之中!
薛城的话让秦三公开始沉思。
秦芊芊是他全力培养的女儿,日后前途无量,会走向武道巅峰的。
只是……
秦三公咬了咬牙,愤然地望向叶楚月,说:“六脉兰芝本座能够给你,但是下跪道歉,绝不可能。”
“看来你武殿秦门,都是言而无信之人。”
楚月冷笑了一声,嗓音铿锵有力:“秦门镇守武殿三十载,靠的是浩然正气和家世底蕴,但秦门言而无信,当街耍赖,破坏生死战书,我现在怀疑,秦门是否有资格在武殿内镇守!”
楚月的话一针见血,字字缜密。
秦门靠的是武殿扶持,武殿是武者们的信仰,这一件事往大了说,如果被有心人小题大做,足以动秦门的根基。
秦三公面色骤变,原以为是小打小闹,敷衍一下就行,却没想到——
秦三公深深地看了眼叶楚月。
这丫头虽然名声不堪,但终究是镇北侯的女儿,如果她一纸状书,状告秦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了这里,秦三公看向了倒地的秦芊芊,说:“芊芊,这件事既是生死战书,就赖不掉。 ”
“爹……不要……”秦芊芊疯狂摇头,极力瞪大的双眼里满是血丝。
秦三公深吸一口气,平稳地说:“我秦门的女儿能屈能伸,去,履行你的赌约。”
秦芊芊睚眦欲裂,痛苦不堪。
秦三公摆了摆手,两名侍卫架着秦芊芊起来,拖着走向了小宝。
扑通一声,秦芊芊跪倒在小宝的面前,两手无力地撑地。
“秦小姐,还要磕响头呢。”薛城摇着扇子,恣意风流,补了一刀。
秦芊芊满目痛楚,屈辱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在发颤。
她咬碎一口银牙,给小宝磕头。
“砰。”
“砰。”
“砰。”
三声响头,震惊四野。
小宝天真无邪地看着她,忽然歪头一笑,“我原谅你啦。”
噗嗤!
秦芊芊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宝两眼茫然,往后退了一步。
“秦三公,六脉兰芝呢?”楚月好整以暇地望着秦三公。
这六脉兰芝才是重头戏,能够重塑她的武根。
秦三公额头青筋暴起,狠狠地瞪视楚月,“去,把六脉兰芝取来。”
不多时,秦门侍卫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药盒,楚月笑意盈盈地接过药盒,“秦公美意,谢了。”
秦三公看着如沐春风般的叶楚月,险些被气得吐血十斤。
秦三公眼底,满是阴鸷狠戾。
不急。
叶楚月吃了他秦家的,都得给吐出来!
此时,赚得锅满盆满的楚月,带着小宝走进武殿。
秦三公给了个眼神,镇守武殿的侍卫再次拦住了楚月。
秦三公阴森地说:“叶姑娘,武殿是神圣之地,不欢迎不干不净的人。”
街边众人,哄堂大笑。
“薛小侯爷,这是武殿的规矩。”秦三公道。
马车上,叶思雨笑得骄纵嘲讽,“这女人,真是给我们叶府丢人。”
突然,叶思雨发现沈清风不见了。
武殿前侧,秦三公有意刁难楚月,其余人等,皆是在幸灾乐祸。
倏地——
却见墨衣少年,清雅而至。
沈清风双目炯炯有神,气度不凡:“秦公,叶楚月是我的妹妹,镇北侯的女儿,她……干干净净。”
无数人的注视之下,程洪山缓缓地站起了身。
满面阴狠,血性如林间恶狼。
那双会吃人般的眸子,死死地望着楚月。
毫无疑问。
叶楚月死定了。
“你——能让我,重振雄风?”程洪山问。
“一年。”楚月准确地说出了一个时间,“一年以后,你若还是今日模样,大可杀了我。”
程洪山瞪着眼睛。
良久,程洪山一番挣扎犹豫后,面朝叶楚月弯下了腰:“城南程洪山,见过叶主!”
满地寂静,四座皆惊。
一个个看客都在风中凌乱,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楚月所说的一年时间,分明就是权宜之计,这程洪山竟然真的相信了叶楚月的话?
人群中,议论四起:
“都说程洪山一介莽夫,有勇无谋,还真是如此!”
“他竟然真的相信叶楚月的话,叶楚月无德无能,如何助他成名?”
“敢情他以为叶楚月是镇北侯呢?”
“而且谁人不知,叶楚月得罪了神玄学院的那一位,自身难保,还扶持程洪山?”
“疯了,真是疯了。”
“……”
程洪山低着头,四周的声音充入耳中。
疯了吗?
他只知,那一瞬,他的心脏颤动了。
在程洪山发怔时,一只白嫩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搬进镇北侯府吧。”
程洪山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楚月。
他曾被镇北侯亲自赶出神武帝都城,住在城南郊外,落魄不堪。
就算皇室,都不能让他回来。
叶楚月,却有这个权力!
一下子,程洪山热泪盈眶,扭头看向了别处。
大丈夫,绝不流泪!
这样的局面,是其他人料想不到的。
在众人议论之际,叶思雨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看着昏睡在旁边的小宝,露出了一抹冷笑。
叶思雨指尖闪烁一道凛然的寒芒,直奔昏厥的小宝——
“恭喜!”
梁伯、秦三公走来,梁伯笑容可掬,欣慰地道:“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样一幕。”
“叶姑娘气魄胆识,叫人刮目相看。”梁伯看了眼楚月:“老夫很期待叶姑娘在武比上的精彩表现。”
“梁伯放心,我若来此,今年武比的榜首,舍我其谁?”
梁伯震愕。
他没想到,这姑娘竟如此嚣张!
自古以来,从来没人敢在武殿大放厥词!
秦三公嗤之以鼻:“叶姑娘,我们神武帝国卧虎藏龙,年轻一辈,人才辈出,想要榜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的确,对于令千金来说,是难如登天的事,能理解的。”楚月漫不经心地说。
一句话,把秦三公说得脸庞瞬间黑了。
“叶楚月,芊芊乃我秦门的少年天才,年少有为,是你快马加鞭都追不上的。”秦三公道。
楚月茫然地望着他:“秦公,我为何要快马加鞭,去追手下败将?”
秦三公被堵的哑口无言。
半晌,才忿忿不平地道:“牙尖嘴利!”
“噗嗤……”薛城靠在沈清风的肩膀上,笑出了声。
沈清风皱眉,厌恶地看着紧靠自己的薛城。
他们很熟吗?
男男有别。
懂吗?
武殿前后,议论纷纷,言语里无不是对叶楚月的嘲弄与轻蔑。
对赌秦芊芊?简直不自量力
此刻,后方的一辆藏蓝色的马车停下。
珠玉制成的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妖孽乖戾的脸庞。
沈清风眯起眼眸,冷漠地看着叶楚月,眼底深处有一丝充斥着疑惑的探究。
“叶楚月是疯了吗,秦芊芊实力高强,再过两段就能成为武者了,她一个废物之躯,竟敢挑战秦芊芊,还是武殿的生死博弈?”叶若雪拧眉,却是冷笑了一声。
她正愁没办法弄死叶楚月,没想到叶楚月在自寻死路!
“她要博弈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把我们的家产都拿去赌。”左侧,响起了娇娇的女声。
身着水蓝长裙,看起来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极为不悦。
女孩是叶海鹏最小的女儿,也是他极为宠爱的一个孩子:
叶思雨。
叶思雨的右手还用软布包扎着伤口,嘟着嘴,抱着沈清风的胳膊撒娇,“哥,你看她,是想把我们的家底都输光。”
沈清风看着叶思雨,眸色温和了许多。
“她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叶思雨轻哼了一声,眼底闪过毒辣之色。
昨日府邸,叶楚月折断她的手,又把叶宁颜送去了东阳国,还抢走了大姐的听雪楼,把母亲气得以泪洗面,茶饭不思。
这笔账,得好好算!
沈清风伸出手揉了揉叶思雨的头,却是默不作声。
他绝不允许镇北侯的家产到了别人的手中,但他很好奇,叶楚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武殿阁楼,轩辕宸坐在檀木桌前饮茶,听到叶楚月的话,倨傲的脸庞闪过狰狞的快感,唇边蔓开一抹扭曲的笑容。
他看了眼薛城,意有所指地说:“薛小侯爷,今日过后,这叶楚月怕是要沦为全城的笑柄了。镇北侯用命打下的家产,竟然要落入武殿秦家的手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薛城摸了摸下巴,将酒壶里的烈酒一饮而尽,狂放不羁的笑道:“兴许,她能战胜秦芊芊呢?”
轩辕宸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秦芊芊的天赋在叶若雪之上,还有宝器灵兽助阵,叶楚月拿什么赢?靠死去的镇北侯吗?”
轩辕宸只觉得,不仅是叶楚月疯了,这薛城也疯了。
薛城眸光微转,则是望向了一旁矜贵儒雅的如玉男子:“王爷,你怎么看?”
七皇叔笑而不语,斟了一杯香茗。
……
武殿门前,银枪侍卫们,面面相觑,旋即哄堂大笑。
秦芊芊呆愣了一会儿,发出夸张尖利的笑声。
良久,秦芊芊一脸冷酷地看向楚月:“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你敢跟我下生死战书?怎么,也要我拿全部家产,跟你对赌吗?”
“不需要。”楚月冷声道:“你若败了,只需跪在我儿叶尘面前,磕三个响头,再给他道歉,再把你们秦家珍藏的六脉兰芝给我即可。”
小宝猛地看向了楚月,妖孽汪汪的紫眸,藏满了惊讶。
娘亲,是在为他出头吗……
“娘亲……”小宝急忙走去。
“别动。”
楚月看向他:“小宝,你听着,你是堂堂正正的人,是我的儿子,镇北侯的外孙,你比这世上的许多人,还要高贵。他们不如你,嫉妒你,眼红你,才会诟病你,欺凌你,羞辱你!”
炼体四段!
……
叶楚月即便可以修炼,但也不会是秦芊芊的对手。
秦芊芊十段炼体,距离武者只有一步之遥!
更何况,叶楚月还蒙眼战斗,这岂不是找死?
秦芊芊看着天地间呼啸的灵力,微怔了一下,旋即滔天大怒,直接一鞭甩向了叶楚月。
“叶楚月,你只配当我的手下败将。”
“你丧尽天良,做尽缺德之事,老天不收你,皇家不管你,那我就替你那死去的娘,教训教训你!”
秦芊芊玉足微动,步伐如云,手上的鞭子充满了劲道,挥下时,燃起了无比可怕的烈焰!
烈焰铺天盖地,密密麻麻,战台空间内的温度急速攀升,炽烈如滚烫的岩浆在流动!
鞭锋和烈焰朝楚月扑面而去,带来的长风掀起了少女素净的白裙。
这一鞭的速度极快,势头又猛,宛如蛟龙出海,区区四段的叶楚月,根本没法躲避!
叶若雪的手指轻绞衣袖,目光幽深。
秦芊芊的这一鞭若是打向她的话,她绝对没法躲开!
叶楚月失去了眼部的感知能力,更不可能闪避,只能硬生生扛下这一鞭子!
叶思雨见此,突然变得兴奋。
阁楼之上,轩辕宸残酷的笑,他要看到叶楚月被大卸八块,才能解气。
然而,轩辕宸唇边的笑还没有彻底扬起,就已经渐渐地凝固住了。
他的眼底倒映出那一道身影,以雷电之势,排山倒海般掠出,身影宛若魑魅,又快又诡谲莫测!
秦芊芊的鞭子即将撕毁叶楚月的身躯时,她敏捷闪开,倏地来到秦芊芊的身后,一脚踹向了秦芊芊的臀部。
这一脚,没有灵力波澜,但是充满了劈山断海的劲道。
秦芊芊站立不稳,脚步趔趄,险些朝前摔去。
她堪堪稳住身形,回头怒视叶楚月。
“叶楚月!你想死!”秦芊芊大怒之下,将丹田内的全部灵力都灌入了烈炎鞭中,这一鞭甩开,只见四面八方,鞭影重重,全都甩向叶楚月!
不仅如此,楚月的头顶上方,还有无数道火焰宛如天女散花般降下。
这一回,叶楚月无处可逃!
楚月紧闭着眼睛,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了她和秦芊芊两个人。
十段炼体的实力,非常高超,更何况秦芊芊还有尚未召唤出来的灵兽。
她必须速战速决!
楚月以奇特的步伐,躲开了坠落下来的火焰,但周围的烈炎鞭幻影,都砸在了她的身上。
登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秦芊芊笑了,不屑地看她:“叶楚月,你把衣服脱了,再跪下来给我磕头,说你连青楼妓女都不如,我就给你留个全尸。”
楚月满身伤痕,面纱之下,却是舔了舔唇。
“是……吗……?”
在她说话的刹那,阁楼上的薛城,马车中的沈清风,都缩紧了眸子。
与此同时,楚月脚掌踏地,如一头猛兽毫无征兆地扑向秦芊芊,把秦芊芊扑倒在地,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直插进秦芊芊的肩胛骨。
“啊!”秦芊芊仰头痛吼,惨叫出声。
“叶楚月!你!”秦芊芊爆发出全部的气势,打算震开楚月。
楚月在她气势爆发以前,把插在对方肩胛骨的生锈匕首无情拔出,匕首抵在了秦芊芊的脖颈,轻划出一条淡淡的血线。
“你,输了。”
随着楚月的话音落下,绑着双眼的布料滑下,挽发的簪子落在了地上,三千如墨般的青丝,在狂风中扬起。
露出了一双嗜血残酷的眼眸!
苏玲珑惊骇地瞪大了眼睛,一颗心直打鼓。
诚惶诚恐。
啪!
一鞭子甩去,叶思雨疼得惨叫连连。
苏玲珑紧抱着叶思雨,楚月的鞭子,便落在了苏玲珑的背部。
又接连两鞭,打得苏玲珑狼狈不已!
“叶思雨,你最好祈祷我儿安然无恙。”
否则——
千刀万剐,一刀都不能少。
叶思雨浑身鞭伤,对上楚月寒潭般的眸子,心下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
有一种恐惧,深入骨髓!
“七皇叔,请你,救救思雨。”叶若雪细嫩白皙的手,轻轻地拽了一下七皇叔的衣袖。
她期待地望着七皇叔。
犹记得那年京城街上,七皇叔亲自为她解围。
从此,一见倾心。
七皇叔不动声色扯回了自己的衣袖,“若三小姐所言属实,叶思雨,应当受罚。”
好一个冷漠无情!
叶若雪满面痛苦。
“老爷,月儿是要把我们娘俩打死啊!”苏玲珑惊慌失措,发丝紊乱地披散下来。
叶海鹏紧闭着眼睛,怒到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终于,他再也坐不住了!
叶海鹏猛地打开锋芒毕露的双目,一挥手,“十五,出来,给我剥了这个逆女的皮!我要将她游街示众!”
一道黑影掠来!
三重武者,实力高强!
武者的气势碾压而去,一柄长剑,所向披靡,直逼叶楚月!
少女手执淬骨鞭,毫不怯弱地对上叶海鹏的暗卫十五!
“叶家主,三小姐有先皇令牌,还请三思——”薛城警告道。
叶海鹏怒极反笑,“她就是仗着先皇作威作福,我身为她的父亲,就算被皇室惩处,也要让她知道这人世间的规矩!”
“上!”叶海鹏再次挥手。
十五暴掠而去,飞跃起!一剑劈向叶楚月的天灵盖,似要将楚月给一分为二!
楚月仰头看去,唇畔扬起嗜血的笑。
东厢屋外,雄浑如虎狼的气势威压,爆发开来,似剧烈的风暴,一路碾压。
程洪山速度快到极致,转眼就来到了楚月的面前,徒手接下十五的一剑。
剑刃应声而碎,化作齑粉。
程洪山脚掌蹬地,整座东厢屋都在发抖!
程洪山的声音,强而有力,宛若洪钟,直冲那九天云霄,刺激的人耳膜鼓荡:
“谁敢动我的小主子?”
十五身体后飞,摔倒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叶海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就是这么对待镇北侯的女儿?”程洪山两眼赤红,大喝:“你叶家今日的辉煌,来自何人,你忘记了?”
叶海鹏看见程洪山,眉峰紧蹙。
他听说程洪山归顺叶楚月了,原以为是夸大其词,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程洪山是个远近闻名的莽夫,谁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臣服于叶楚月?
叶海鹏百思不得其解。
程洪山回头心疼地望向楚月,“小主子放心,只要我程洪山还活在世上一日,就没人能欺负你!”
“镇北侯不在,我程洪山还在!”说到这里,程洪山怒气冲冲,狠狠瞪了眼叶海鹏这个不中用的。
“啊!”徐虎低吼出声,痛到面容扭曲,脸色涨成了猪肝红。
小宝不依不饶,用力地咬着徐虎,任由徐虎拿拳头砸向他瘦小的脊背,也不肯松开嘴。
娘亲。
小宝能保护你!
小宝双眼发红。
徐虎怒视发愣的奴才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小杂碎给打死!”
回过神来的奴才,提起木棍,毫不留情地打向小宝。
徐虎咬牙切齿,双目狰狞,恨不得把小宝给生吞活剥了。
“嘎吱。”
屋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一阵微凉的清风散开。
几根绣花针迸发而出,彻底地撕裂开长空,一路驰骋往前,宛如电光疾风!
绣花针分别镶嵌进几个奴才脚踝的穴位,他们保持着举起木棍狂奔挥打的姿势,好似石雕般站立不动。
徐虎眼睛赤红得可怕,像是濒临绝望的恶狼,他突地朝敞开的破旧屋门看去,一道清月般的身影,穿着染血的衣衫,倚靠着门楣,双手环胸,一双凛冽的美眸,正懒倦地望着他。
徐虎猛地一惊,对上那双眼睛,感到几分惶恐。
“小宝,过来。”
楚月喊了一声,小宝不再紧咬着徐虎的腿部,手足无措地看向了楚月。
徐虎见此,宽厚有力的手掌氤氲着灵力,毫不犹豫砸向小宝的天灵盖。
用力之猛,似乎能把小宝的颅腔震碎!
一道肃杀之气蔓延开来,下一刻,适才还在门楣前的身影,来到徐虎的身后。
一根锋利的簪子,抵在徐虎的脖颈,冰凉的触感叫徐虎毛骨悚然,赫然瞪大了双目!
“你,想死吗?”女子呵着热气,身影如鬼魅,嗓音似冥曲,青天白日下,徐虎像是见到了厉鬼!
她是怎么做到的?
竟然顷刻间,就来到了他的身后?
徐虎喉结滚动,猛地吞咽口水。
“叶楚月,你敢!我是大夫人的人!”徐虎的额头全都是沁出的冷汗。
楚月咧开嘴森然一笑,身上的血腥味充入徐虎的鼻间,徐虎全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你说呢?”楚月手中的簪子往前推送,刺破了徐虎脖颈的皮肉,沁出了血珠。
“不——”徐虎目眦欲裂,浑身发颤。
楚月冷嗤一声,收起了簪子,“没用的废物。”
徐虎两腿发软,差点儿站不稳了,就在他即将瘫倒的时候,楚月眼疾手快,一簪子贯穿了徐虎的掌心,连带着骨骸,将徐虎的手掌死死地钉在院门上。
徐虎跪在院门前,痛得凄声大喊。
“再敢欺负我儿,见你一次,废你一次。”楚月森冷的开口,闪过一道杀光!
小宝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楚月蹲下身子,捻着衣袖擦掉小宝嘴角的血迹,“蠢。”
小宝天真无邪,奶声奶气地说:“我要保护娘亲,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来诋毁娘亲的。”
楚月微微愣住,神情流露出复杂之色,拧紧了眉。
她竟然对一个陌生小孩,有了感情。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跟我来。”楚月牵着小孩,走进了北楼。
她是生杀予夺,我行我素的人,活在世上不需要任何的牵挂。
北楼院中,沉寂良久后,叶宁颜走来看到满地的血腥和狼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难道是叶楚月那个废物做的?”叶宁颜自言自语,而后甩头否定:“不可能!她没有丹田和武根,她就是个弱不禁风丢人现眼的废物!”
“嗯,先不吃了,留着给你玩儿。”
楚月动作野蛮地提着紫狐,甩干了狐狸身上的血迹,将一缕戒内的神农之力,过渡到紫狐的身上!
神农之力散发乳白色的光芒,如春日暖风般轻抚他的狐身,治愈表面的皮肉外伤。
夜墨寒神色微变,妖孽的紫眸流露出诧异之色。
这是……
上古神农之力?
小小的神武国,竟有上古神农氏的后裔?
微怔过后,夜墨寒陡然想到自己身上的封印禁制和陈年旧伤,能被神农之力治愈!
小狐狸再看向楚月的眼神,多了一丝敬重和钦佩。
“好耶!”小宝兴奋地手舞足蹈,在原地转圈圈儿,笑得合不拢嘴。
楚月收起神农之力,把紫狐放在小宝的怀里,“乖,慢慢玩。”
小狐狸嘴角猛抽,差点儿炸毛了,他竟然沦落到成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孩的玩物?
这笔账,夜墨寒默默算上,来日定要这娘俩好看!
小宝怀抱着小紫狐,小手在狐身上抚了抚毛,“你有名字吗?以后就叫你小紫好不好?”
夜墨寒懒洋洋地靠在小宝的怀中,睁着妖冶邪佞的眼,倦怠地看着天真烂漫的小孩,眸底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
小宝逗着狐儿玩,楚月便在院里的一侧平地,盘下双膝,犹如老僧坐定般巍然不动,安静修炼。
她敢在叶府大堂,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对峙,就有那个底气和资本。
这一切,来源于神农戒和先皇令牌,还有母亲镇北侯的功勋成就!
就算她现在不能吸收天地灵气修炼,但有神农戒在,她使出的古武术,不弱于寻常高手。
楚月双眸微闭,皎洁的白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一袭素裙无风自吹。
紫狐窝在小宝温暖的怀里,舒适地眯起了眼睛,目光落于叶楚月,掠过一抹深思。
温和的神农之力,沿着她的四肢百骸流动,环绕几个小周天后,停留在腹部丹田的位置。
丹田支离破碎,不仅影响修炼前途,还留下了一辈子的病根。
夜墨寒换了个姿势,斜卧侧躺,似是来了兴趣,用一只爪子托着侧脸,饶有兴味地望着月下修炼的女子。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女人的丹田完全破碎了,而且是后天破碎,显然遭了他人的毒手。
下手之狠,令人发指!
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下一刻,夜墨寒眸光微暗,却见——
楚月牵引着看似温和实则劲道极强的神农之力,竟一路横冲直撞,不断往下,将残留的丹田,全部捣毁,丝毫不剩!
捣毁的刹那,楚月身子微颤,胸腔震动,口中溢出鲜红粘稠的血。
夜墨寒视线上移,眼神平静。
女子面对捣毁丹田之痛,面无表情,神色淡漠,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像是一块万年玄冰,冷得逼人,好似感觉不到任何的痛。
“娘亲……”小宝忧心忡忡,却不敢随意上前,修炼途中若被打断,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夜墨寒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叶楚月摧毁掉丹田残渣,岂不是更无可能修复和重塑了?
一个没有丹田的人,如何立于世间?
忽然,夜墨寒瞳眸微微一个紧缩,但见天地间的灵气竟是呼啸而过,沿着躯体,进入了楚月的小腹。
楚月染血的唇角绽开了一抹笑。
剑走偏锋,破而后立!
自毁丹田,涅槃重生!
他人用丹田来储存天地灵气,她却是摘掉丹田,用自身的躯体,融合缥缈若烟的灵力!
这个想法,很胆大,也很冒险。
旁人几乎不敢想象。
但——
她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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