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是作者“@永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永安萧承默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没见过,我想着,会不会是太医院的?芍药姐姐出去没准就是见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去了!”春桃冷哼道:“有什么脸还来找芍药姐,心志不坚定的负心汉,就说死了非芍药姐姐不娶,那个什么葵的,愿意嫁就做小,贵妃娘娘又怎么了,还能治一个医士的罪?何况孙家又不是认人捏扁了揉圆了的人家,呸!就是攀高枝儿去了!”永安赶忙扯着她的袖子道:“小点声,敞窗户敞门的,小心被谁听见,背后嚼贵妃的舌......
《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完整版》精彩片段
芍药不欲说,永安也不敢问,只是坐在那里刺绣,眼睛瞄着一脸落寞的芍药。
芍药晚饭只吃了几口菜便撂了筷,神情恹恹的靠在炕里发呆,春桃和紫云回来与她说话她都没理,春桃便挤眉弄眼的看永安。
永安趁着出去的功夫给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也借故出去,两人便往院门口处走。
永安见四下无人,便道:“下午来了个小内侍找芍药姐姐,递了个什么字条,芍药姐姐便出去了,回来后便是这样了!”
春桃疑道:“小内侍?哪个宫里的?”
永安摇摇头道:“没见过,我想着,会不会是太医院的?芍药姐姐出去没准就是见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去了!”
春桃冷哼道:“有什么脸还来找芍药姐,心志不坚定的负心汉,就说死了非芍药姐姐不娶,那个什么葵的,愿意嫁就做小,贵妃娘娘又怎么了,还能治一个医士的罪?何况孙家又不是认人捏扁了揉圆了的人家,呸!就是攀高枝儿去了!”
永安赶忙扯着她的袖子道:“小点声,敞窗户敞门的,小心被谁听见,背后嚼贵妃的舌根,回头传出去,再治咱们的罪!”
春桃不服气的甩了甩帕子,嘟囔道:“凭什么治咱们的罪,本来就是她们做的不光彩,咱们才是受害者呢!”
永安微叹一声道:“弱肉强食,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何况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姐姐且忍下吧,真正受苦的芍药姐姐,咱们不过白跟着难受罢了!”
春桃也长叹一声道:“也不知芍药姐是个什么命,自小就没了亲娘,继母对她虽和善,可是入宫这事上,还是推了她进来,人家自己亲生的骨肉可都好好在宫外享福呢,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偏生芍药姐姐这样凄苦的命,好好的姻缘又被横生夺了去,真是命运多舛啊!”
永安头一次听春桃说起芍药的过往,不想她不止这一件不如意的事,自小没娘的孩子,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春桃又道:“幸好进得宫来遇见了陈姑姑,姑姑待芍药姐如亲生一般,这回芍药姐这事,陈姑姑也是没少跟着掉眼泪!”
永安沉默不语,谁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若非命运捉弄,她好好的一个侯府千金,如何就落得家破人亡,为奴为婢的地步了?
芍药本来好了些的心情,因为出去一趟,又变得沉默寡言了,又兼之天热,这饭食又是减了许多。
春桃有心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可又怕戳她心窝子,便忍下心来,可见她一日差似一日的身体,又不免心疼,恨得只想去找那个负心的孙医士。
永安劝她道:“日子长了就好了,姐姐可别孬糟出病来,一个芍药姐姐就够咱们操心的了!”
永安想的是好,可是老天却似是不肯放过芍药一般,自芍药出去三日后,又一个宫人来司衣房找芍药。
四五个小宫女,围着一个穿着高等宫婢服饰的宫女站在院里,其中一人高呼道:“谁是芍药,你给我出来!”
这会子正是众宫人吃过晚饭纳凉的时候,院子里本就三五成群的围在花架子下纳凉聊天,听了这一嗓子,屋里打盹的都出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芍药在屋里边擦手,边绣着一朵牡丹,恍惚听见外面有人叫她的名字,便要出去看看。
让紫云与春桃按住,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门,向院中看去。
虽然皇后早有口谕不许外传,可还是走漏了风声,且一发不可收拾,宫中之人皆人人自危,恐会成为被放出宫的一员。
不过也有欢天喜地盼着出宫的,家里早已给说下了婚事,只等出宫成婚,这类宫人为数并不多。
玉香便是这为数不多的宫女之一,永安来看玉香的时候,玉香正满心欢悦的收拾着行李。
永安调侃道:“得过了年才公布这事呢,等能出了宫,怕是已过了三月,这么早收拾,回头姐姐睡炕席上不成?”
玉香摸索着不大的小包袱,笑笑道:“总是觉着这样才踏实,这许多年都不曾收拢过行李了,等回去了,有个安定的居所,也不必再这般了!”
永安突然有些伤感,拉住她的手,笑的勉强,“姐姐终是得偿所愿,皇后娘娘恩惠,少在这宫里苦熬十几年,妹妹却要继续熬下去,姐姐是有福气的!”
玉香反握住永安的手,安慰道:“你也别丧气,你还小,再过几年,没准宫里又大肆放人出去了,那时候,你手里也有些余钱,出宫也能生存。”
永安微微苦笑道:“出不出去又能怎样,我是孤女一个,左不过是换个地方孤苦无依罢了。”
玉香拍拍她的手背道:“说什么浑话,又不能总是一个人过日子,等出去了,以你的容貌,还愁找不到婆家不成?”
永安摸了摸鼻梁上那道淡粉色的伤疤,苦笑不语,玉香怔了一下,赧然的笑笑,沉默片刻,说道:“以后在这宫中,只你和小山子两人是要好的,他这辈子怕是也出不去了,一个净了身的宦官,出去也是难生存,你若是有出头之日,别忘了拉扯他一把!”
永安点头道:“姐姐放心吧,我虽微末,总也强过山子哥,不会叫他饿着的!”
玉香微微叹息道:“你是个念旧的,这些时日没少给我们俩带吃食,我心里都记着呢,以后········”
玉香有些哽咽,咬了咬唇道:“以后你若是出去了,便来寻我,姐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若愿意嫁人,姐姐给你找婆家,你若不愿意嫁人,姐姐的孩子给你养老送终!”
永安十分感动的抱住玉香,咬牙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重重的点点头,良久方道:“我会去找你的,姐姐别嫌我烦就好。”
玉香紧紧拥着永安,哭道:“怎么会,姐姐不会,若是可以,姐姐这就想带你走,家里虽是不富裕,有我带回去的银钱,总还不至于饿着你。”
永安终是没忍住,泪水汹涌而下,玉香扳过她的脸,为她擦拭着不断往外涌的眼泪,哄道:“莫哭,我先离了这不见天日之地,等我站住脚了,你再来,咱们一起过日子!”
永安吸吸鼻子点点头,又笑笑道:“咱俩这哭的早了点,等你走那日,可不能这样了,没的叫人看笑话。”
玉香拿着帕子擦干净她混花的脸,也笑道:“能有人哭着送,也是我的造化,她们还不能呢!”
永安甜甜的笑了笑,又看向炕上的那个蓝布包,说道:“姐姐这东西还是要放妥帖了,莫要被谁摸去了,可是多年的积攒呢!”
玉香瞄了一眼包袱,又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向四外看了看,见四周无人,关上门回身走到永安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这里怎会有值钱的物件,都藏在这里了!”
玉香拍了拍胸脯,弯起唇角,笑的十分灿烂,永安嘻嘻笑道:“姐姐睿智,贴身藏好了,这可是姐姐后半生的依仗!”
永安满身臭汗的回到了住所,脱光了衣服拿布巾擦了汗,又轻轻地钻进了被窝。
强大的运动量,让她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早上紫云推都没能推醒她。
永安知道自己的舒服日子没几天了,过了年她就得和紫云一样早起去坊里做活了,再想像现在这样对着日光打坐是不行了。
玉女心经她已练到了第一层的第三重,十几天了,她只学会了呼吸之法,与鬼师父教的心法不一样,这心经貌似没什么力道,只是觉得似有一条蚯蚓在体内蠕动一般。
永安第一次用迷香时,心里慌张极了,她拨弄着灯芯,将指甲缝里的药粉洒在灯油里。
永安捂着肚子皱着一张脸,和芍药说了一声便跑向茅厕。
一炷香的功夫,她再进屋的时候,芍药几个已经躺下睡着了。
鬼师父的迷药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就会昏迷,只是会让人先有了睡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沉沉睡去,对人体并无伤害。
用永安的想法解释,就是娘亲常用的安神的药物。
永安探头探脑的钻出了屋子,盯着院子里的动静,陈姑姑的房里还亮着灯,永安躲进黑暗中,一溜烟的溜出了院子。
永安在想,她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
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
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影斩不觉弯了嘴角,永安羡慕的眼神,就像雏鹰渴望天空一样,待她羽翼丰满,便要脱了他的怀抱,展翅高飞。
影斩既期待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徒弟,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他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教她武功,她也一直不要长大。
很快便到了过年的日子,永安原以为除夕那晚一定能休息一天不用练功,可是鬼师父特特交待她守完岁就迷晕那几个丫头。
永安十分愤然的咬着牙,一不小心多撒了些药粉。
永安紧紧屏住呼吸,用沾了水的帕子捂在口鼻上,终于在快顶不住的时候,芍药最后一个熟睡了过去。
永安每晚避开迷药的方式不同,要么去如厕,要么殷勤的给姐姐们出去倒洗脚水,要么就早早的钻进被窝,用沾了水的帕子捂住口鼻。
幸而有玉女心经和鬼师父的内功心法,她闭气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永安很不情愿的溜出院子,鬼师父等不及的抄起她便飞。
到了那座宫殿的院子,鬼师父直接飞进正殿,黑漆漆的殿内传来阵阵肉香,永安深深的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咽下要流出的口水。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这会儿不撅嘴了?”
永安嘻嘻笑着,眯着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放食物的地点。
影斩将她放在地上,轻轻牵起她的手,就像是一个父亲牵着心爱的女儿一般,宠溺又甜蜜。
和永安对坐在一张小桌旁,影斩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永安,“这是食谷斋最著名的熏鸡,一天仅售十只,这可是我排了三个月才预定到的,尝尝味道如何?”
永安深深嗅着鸡腿的香味,满足的哼哼着,舔舔舌头,狠狠的在鸡腿上咬了一口,久违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幸福的咀嚼出声。
永安是极爱这号称天下第一食府的招牌熏鸡的,食谷斋的陈大师傅年事已高,每天只做十只熏鸡,这熏鸡的价格不菲,五两银子一只,可谓是供不应求。
鬼师父说的对,寻常人家想吃这一口的确实要三个月之前就得预定,不过她若是想吃了,食谷斋便能随时奉上。
原因无他,因为她有个忠君爱民的好爹爹,镇南侯用兵如神,爱民如子,深得百姓爱戴,即使身为皇帝的佑泽帝也要礼让三分,莫说是他的爱女想吃熏鸡,就是请了食谷斋的大师傅去做上一桌子菜,陈师傅也会毫不犹豫的上门。
爹爹战死的消息传回来,京都上下,举城哗然,所有百姓家里和店铺都自发的挂上了白绫,以祭英雄侯爷的在天之灵。
出殡那日,几乎是全城的百姓前来祭灵,永安深深记得那日的场面,十里长街,一片素缟,很多老人都议论,先皇过世也不过如此。
而爹爹的灵柩尚未入土,一道圣旨便破棺鞭衣,永安眼睁睁看着爹爹早时的战袍被鞭得粉碎,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了粉末。
她是不是该庆幸爹爹的尸骨永埋于南疆,而躲过了这场鞭尸之辱?
永安眼里涌上泪光,嘴里香喷喷的熏鸡如同嚼蜡,昔日的昌盛一去不复,家破人亡不过是皇上的一道圣旨而已。
永安默默地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看着对面的影斩大快朵颐。
影斩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永安的脸,永安吓了一跳,忙把剩下的鸡腿三口两口塞入口中,又去撕鸡翅膀。
影斩扯了扯嘴角,灌下一口酒,十分优雅的撕了个鸡翅膀。
“没进宫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除夕的?”
永安怔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鸡肉,侧脸看看窗棂外透过来的一点月光,满是怀念的说道:“娘亲会张罗一桌子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卤水鸭,酱猪蹄,脆皮肘子,千层糕,我总是会吃撑,娘亲就带着我去城楼挂灯笼,我总是把哥哥的灯笼戳个窟窿,惹得他哇哇大叫!”
永安的思绪飘回那个除夕夜,他们一家最后一个除夕夜,爹爹并不在京都,而是远在南疆戍边。
除夕夜并未因父亲的缺失而不快,姨娘们和庶姐们聚在一起观看烟花,永安小手拍的生疼,快乐的像只小蝴蝶一样,在烟火的照耀下绚丽的飞舞。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