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眉,推开他。
床上甚至染了一摊血迹。
她颤抖着腿,撑着身子去了卫生间。
来例假了。
傅聿京倒也不是禽兽,她来了例假还要继续。
他倚在床边,摸了根烟,眸色深晦,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他站起身,换了床单。
换完后,他往下面拨了通了电话,吩咐人送杯红糖水上来。
好一会,孟栀晚脸色苍白的从卫生间出来,脚步都有些虚浮。
因为小时候受过凉,她来例假每次都会痛经,但这次,似乎格外严重些,疼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傅聿京皱眉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孟栀晚额头上溢出湿腻的冷汗,发丝凌乱的黏在上面,有些狼狈。
她把脸埋入被子里,隐忍着那些疼。
却很快被人扯开了被子。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不让她咬自己的唇。"别咬。"他蹙起眉。
孟栀晚疼的身体发颤,蜷缩成一团。
傅聿京知道她这个毛病,长臂圈住她,滚烫的掌心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那股疼似乎有所缓解,孟栀晚睁开沉重的眼皮。
昏黄柔和的光晕洒在男人脸上,那向来冷淡的眉眼似乎都透着些温柔。
看见她睁开眼,傅聿京拿起桌上的杯子,"乖,把水喝了。"
孟栀晚没逞强,靠在他怀里喝了水,又闭上眼睛,小腹上的疼在渐渐散去,她眉眼也渐渐舒展开。
"我困了。"她埋进被子里,不是很想说话。
傅聿京神色缓了缓,把她哄睡了,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本来想打个电话,看了眼时间又放下了。
第二天,医院里的贺辞接到了傅聿京的电话。
他做手术刚熬了个通宵,眼底透着些许疲惫。
看见他的来电,有些讶异。
手中放下刚脱下的衣服,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松散下来,接起了电话,"喂,傅哥。"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贺辞笑了笑,"女人痛经哪有什么好办法,忍忍就过去了,如果疼的厉害,你可以给她吃点止疼药。"
他说完,似乎感受到了对面的沉默。
他又淡淡然补了句,笑着带点调侃,"医学临床上显示,女人生子后这种症状会缓解大半,傅哥,要不你安排安排?"
不着调的话,对面的人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