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仪满脸失落,只得改口:「好,施阿姨您别生气。」
我开口维护女儿。
奈何林雪仪讨厌我这样,不准我说施瑶一句不是。
执意用热脸去贴冷屁股,各种去讨好。
施瑶每次都用轻蔑的眼神看我:「我们同样抚养别人的孩子,怎么你的孩子这么没良心呢?你明明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跟白眼狼似的?我劝你趁早换一个。」
那会儿,领养手续还在走流程。
我完全可以终止收养合同。
但我舍不得,我早已当林雪仪是我的亲生女儿。
总觉得女儿并非没良心,只是没有安全感。
比起含蓄的父爱,她更需要张扬明媚的母爱。
我一直理解她对我的防备心,以及淡漠疏离的边界感。
我很欣慰她这么小就懂得保护自己。
直到我骨折住院。
林雪仪给我打电话,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一开口全是抱怨:「爸,你就不能小心点开车吗?你住院回不来,那我的晚饭怎么办?谁煮?我可不想吃外卖。」
我的心一下凉个彻底,像大冬天里被人扒光衣服泼了一盆冷水。
心堵得发懵,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找我要了五百块去吃晚饭,便匆匆挂断电话。
不曾关心我伤得如何,更没打算来医院看我一眼。
我七十岁的老母亲火急火燎赶来,心疼得直抹泪。
满腹不解地说:「唉,我们像呵护眼珠子似的抚养雪仪长大,生怕她有任何不舒服,也不求回报,但求她能够把我们当亲人罢了……」
妈妈很难过林雪仪这样冷漠,说出十多年来从不敢说的话:
「男人还是得有一个亲生的孩子!亦洲啊,你别嫌妈啰嗦,再和施瑶商量商量吧,看能不能生一个自己的孩子。」
我不由得拧紧眉头。
妈妈赶紧又道:「算了算了,你不要为难自己,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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