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第十三年再无春天》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十三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殊春雍明立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殊春最爱雍明立的时候,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获取兵权,她亲耳听到他说,“她只是个破烂,能为孤换取权力是她的荣幸。”她终于死心,粉身碎骨也要离开他,她走后雍明立却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她。再见之时,她身边早已有了他人,那人与她共掌江山,他才知道他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明立十三年的春天,他永远失去了她。...
主角:殊春雍明立 更新:2025-05-1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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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见到了苗疆族长,那是个皮肤像树皮般皲裂的老人,盘坐在由头骨垒成的祭坛上。
"普陀花?"族长的笑声像枯叶摩擦。
"就在老夫的肚子里。"他掀开衣袍,露出鼓胀如孕的腹部,"有本事就来拿。"
殊春的刀尖刺入那肚皮时,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
族长诡异地笑着,直到肠子流了满地,他还在笑:"你也会变成养花的土..."
她终于在黏稠的内脏里摸到了那朵花。晶莹的花瓣沾满血污,在她掌心微微发烫。
族长咽气前最后一句是:"带着我的蛊,好好享受..."
回程比来时更痛苦。伤口里的蛊虫不断繁殖,她每走百步就要停下来,用烧红的匕首烫死皮肉下蠕动的黑影。最严重的一次,她不得不削掉左手背的整块皮肉。
等她赶回来时,甚至连雍明立的面都没见到就晕了过去。
"好看吗?"楚雪晴转了个圈,裙摆漾起涟漪,"太子殿下说,这花最配我新裁的衣裳。"
殊春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三个月前,雍明立呕着血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地说:"阿春......只有普陀花能解这蛊..."
"你以为他真的中毒了?"
楚雪晴突然凑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殊春脖颈的伤疤,"那是南疆朱果浆,服下后会有三个时辰的毒发之象。"
"你知道他看着我吃下普陀花时说什么吗?"
殊春的呼吸凝滞了。
"看那个蠢货,"楚雪晴模仿着雍明立的语气,"为了朵破花连苗疆族长的肚子都敢剖,血淋淋地爬回来时,还以为真是来救我的命呢。"
门外传来脚步声。楚雪晴突然抓住殊春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踉跄着跌坐在地,那朵普陀花摔得粉碎。
"殊春!"雍明立冲进来将楚雪晴护在怀里,看向殊春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你发什么疯!"
殊春望着地上碎裂的花瓣。那日她拖着被蛊虫啃噬的身体爬回营地,怀里紧紧护着的就是这朵花。苗疆族长的血浸透了她的前襟,肠子还挂在她的腰带上...
"殿下。"她突然笑起来,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您知道我是怎么取出这朵花的吗?"
雍明立皱眉。
殊春慢慢解开衣带,露出腹部狰狞的伤口。腐烂的皮肉间,隐约可见蠕动的黑影。
"那老东西临死前把它吞了下去。"
她将手指捅进自己的伤口,沾着脓血举到雍明立面前,"我是这样,一根根掰断他的肋骨..."
楚雪晴尖叫着往后缩。
"现在它死了。"殊春将血抹在楚雪晴裙摆上,"就像那日您喂我喝的堕 胎药,杀死的我一样。"
雍明立脸色骤变。
殊春转身时,听见楚雪晴在哭喊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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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要灌下这离魂散?”
老太医捧着青玉碗的手在发抖,碗中药汁映出殊春苍白的脸,“殊春姑娘三日前才从苗疆死阵爬回来,这药若损了神智......”
殊春整个人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被人下了迷 药,本该陷入昏迷,然而多年的暗卫生涯,她早就不会被简单的迷 药弄晕。
雍明立一把夺过药碗,鎏金护甲掐住殊春下颌:“她本就是暗卫营的狗,还怕废了不成?”
褐色的药汁灌入喉管时,殊春尝到熟悉的血腥气——是青 楼里常见的媚 药。
不久后,红绡帐外传来楚雪晴的啜泣:“秦将军非要我去陪他,才肯把虎符交给殿下吗?”
雍明立擦拭着楚雪晴的眼泪,“孤的雪晴冰清玉洁,岂能喂了豺狼。”
他转身指尖却挑开殊春的束腰,“阿春最擅取悦人,当然是让她去了。”
老太医和大臣们“扑通”跪下,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殿下,三年前北境雪崩,殊春姑娘替您承了十三根碎骨;去岁端午宫变,七星海棠的余毒至今还在蚀她肺腑......楚雪晴只是个丫鬟,纵然曾经是丞相之女,但是她父亲通敌叛国,她本就该死......”
“够了!”
雍明立碾碎掌心血玉扳指,眼底的寒意碎人:“她既当了孤趁手的刀,就该有粉身碎骨的觉悟。"
趁手的刀?殊春冷得手指节发白,雍明立一直是这样看她的吗?
冷,真的好冷。
"暗卫的命,本就是孤的筹码。"
"等她醒来就说孤被秦将军逼迫实属无奈,她一样会对孤忠心耿耿。"
心脏被冰锥刺穿,寒意从胸骨裂隙钻入,冻得她听见血液凝滞的脆响。
"呃......"刚喝了媚 药,她咬破舌尖才让不断上涌的欲 望压下去。
当初雍明立还是冷宫弃子的时候,三皇子纵马要让他从马下钻过去,是她将雍明立护在身下,胸口的骨头被烈马踩碎。
可他却把丞相之女楚雪晴看做他得不到的白月光,日日念着,楚雪晴在楚相通敌叛国要兵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把他挟持。
皇帝都下令将他们一起射杀。
是她,用七道旧伤同时崩裂的代价,割断了吊着雍明立的绳索,将他救下。
他却直接把她抛开,要去拉楚雪晴,可她转眼就看到,楚雪晴面容扭曲的拿着用簪子扎向雍明立的心口。
最终她为了救下雍明立被贯穿心口,高热足足昏迷了三个月,险些救不过来。
也是那天,雍明立握着她的手在梅树下起誓:“阿春是孤的命,孤肯定会当上皇帝的,以后的江山,孤要与你共掌。”
曾经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他为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的筹码。
而今,他的命悬在楚雪晴的罗裙带上,而她成了钉在权欲柱上的祭品,连血都带着肮脏的腥甜。
殊春突然笑出了眼泪。"
殊春病了,一年病了大半个月,雍明立推门进来的时候,殊春还怀疑自己眼花。
"殿下..."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却被雍明立按回枕上。他
今日穿了月白色常服,袖口绣着楚雪晴最爱的缠枝纹——殊春认得,那是楚雪晴的手艺。
"阿春。"雍明立抚着她枯槁的发,声音温柔得像淬了蜜的刀,"两个月后,孤要娶你为妾。"
药碗"咣当"砸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泼洒如血。殊春望着自己颤抖的手腕——那里爬满紫黑色的蛊纹,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
殊春盯着婚帖上并蒂莲纹,喉间腥甜翻涌。
"陛下发现雪晴有孕了。"
雍明立将玉佩丢在她枕边,眼睛闪过一丝烦躁,“雪晴的孩子不能有损,不然孤还怎么报复她?”
"阿春,只有委屈你了,暗卫卑贱,孤纳你为妾,朝野自会盯着你这靶子。"
他忽然俯身,指尖摩挲她颈侧未愈的疤痕:"你不是等了十年吗?"
气息拂过她溃烂的唇,"做妾,也算得偿所愿。"
“孤的阿春,穿上嫁衣一定很美。”
殊春攥紧被褥下的苗刀,刀刃贴着大腿的旧伤,疼痛让她笑得温顺:"谢殿下......恩典。"
这样也好,她不用再执行暗卫营里的任务,可以好好调理身体在一个月后杀掉武国皇子,而那时——嫁给雍明立的只会是一鼎空轿子。
“暗卫者,天子之犬也!"
刑部尚书攥着沾满殊春罪状的朝笏,脖颈青筋暴起,"殿下岂能纳此残花败柳为妾?去岁北狄战报写得清楚,此女被敌军轮作三日,连马奴都——"
"砰!"
雍明立掌心的玉珠突然迸裂,飞溅的碎玉削断了尚书一缕白发。
他俯身拾起最前头那本奏折,朱批上还粘着片带血的指甲——是都察院左都御史今晨在宫门血谏时咬下的。
"诸位可知......"他慢条斯理地展开奏折,露出里面泛黄的密档,"去年黄河决堤,殊春为救三万灾民,在腐尸堆里爬了九日?"
指尖划过"军ji"二字,殷红墨迹晕染开来,"还是说,你们更想议论她替孤试毒时,被烙铁烫穿的喉咙?"
户部侍郎突然扑跪在地:"臣斗胆!前朝景帝纳暗卫为妃,次年便有天狗食日!"他抖开泛黄的星象图,"此女命带七杀,克夫损——"
寒光闪过,御史大夫的剑已架在他颈间:"礼法典籍第三百二十四款,暗卫等同官ji!殿下若执意纳妾,老臣今日便撞死在这盘龙柱!"
"咚!"
第一声闷响来自大理寺卿撞柱的血颅,第二声是太子捏碎玉石扶手的裂玉声。
雍明立踩着蜿蜒到脚边的血溪,轻笑出声:"李阁老可知,你嫡孙上月强占的民女,此刻正在殊春的暗卫营喝茶?"
满殿死寂中,他拾起沾着脑 浆的奏折,温柔地擦拭:"两月后大婚,孤要看见诸位贺礼上的朱砂,红得就像......"染血的指尖点向丹墀。
"这里的颜色。"
东宫库房搬空了十二箱赤金丝,尚衣局女官跪着将九尾凤凰绣上殊春的嫁衣——那本该是太子妃大婚的礼制。
礼部尚书撞阶的血还未擦净,雍明立又命人撬开先太后陵寝,取了陪葬的东珠缀满她的盖头。
"十日内备妥。"他抚过嫁衣上振翅欲飞的凤羽,指尖沾了暗卫营特制的鸩毒,"孤要全天下都看清这身衣裳。"
托雍明立的福,如今全天下的暗卫都知道他雍明立要娶一个被千人踏,万人骑的暗卫为妾。
市井茶馆里唾沫横飞:"听说那暗卫嫁衣下不穿亵 裤,当年被狄戎人玩烂了身子!"
殊春被楚雪晴按在冰水里时,正听见廊下丫鬟嚼舌根:"怀不上种的老母狗,也配穿正红?"
"不是爱当活靶子么?"楚雪晴笑着将染血的药粉撒入炭盆,烟雾腾起灼穿殊春的旧剑伤,"本宫让你尝尝千夫所指的火,烧不烧得穿你这身贱骨头!"
楚雪晴把雍明立赏的所有东西都抢走,也直接穿上了那件尊贵直接的凤袍,眼神轻蔑。
“殊春,你要记住,殿下是为了护住我,才娶你为妾,你一个破鞋别想肖想殿下!”
殊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殊春卑贱,自然不配穿这嫁衣,出嫁那日不若就楚姑娘穿着嫁衣替殊春走一趟吧。”
大婚当日,武国皇子进京,她要去杀人,没时间。
楚雪晴显然没想到殊春会说这种话,她以为殊春再不济也会大闹一场或者抢走一两件首饰。
然而殊春异常的——平静?对,实在是太平静了,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楚雪晴也没有多想,只是矜贵的抬起下巴,“算你识相。”
大婚当日,武国皇子进京。
楚雪晴换上了金丝凰袍,带上凤冠霞帔,正对镜描完最后一笔远山黛。而殊春换上了夜行衣,衣袍里藏着的暗卫软甲,以及一那把淬了蛊毒的苗刀。
"吉时到——"
礼炮炸响的刹那,殊春扯落绸花,飞向了太子府外。
楚雪晴的喜轿抬过护城河时,殊春正割断第十七个暗卫的喉咙。
楚雪晴的轿辇行经之处,侍卫抛洒的合 欢花瓣化作红雨,而殊春所过之处的屋檐,皆留下带血的蛊虫残骸。
殊春最后看了一眼太子府,楚雪晴的凤冠正巧遮住破晓晨星。
红绸漫天如血色洪 流,她割断缠在腕间的暗卫令——令牌坠地化作齑粉,恰如十二年前雍明立赐的糖人,融在雪地里。
"此后黄泉碧落,生死皆与东宫无关。"
她踏碎朱雀门槛的瞬间,楚雪晴的喜轿碾过她埋在地下的旧剑匣。匣中十七柄断刃嗡鸣着,终究被喜乐声吞没。
殊春摘下溃烂的面具,看着面前的三十六影卫。
最后一线月光掠过她眼尾。
"愿君长伴参商永隔。"
她对着虚空轻笑,"我携刀山火海,与君生死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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