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咸鱼头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7-06 0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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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精选》,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咸鱼头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
贵妃与淑妃一前一后落座于下首,面色皆不大好,未着华丽锦服头戴金钗,想来也是匆匆忙忙从各自寝宫赶来。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各个心如打鼓,惴惴不安。
垂眼扫视底下的人,目光落在面前跪成一排的小子们身上,景宣帝神情不变,指节随意敲打着,却令人心惊胆颤。
不止在场的官员们汗流浃背,两位娘娘亦感不妙,不动声色地剜了眼为首的两位皇子。
没出息的东西!
“说说,怎么回事?”
景宣帝口吻淡漠,语气不明。
弘文馆馆主大步上前:“回陛下,此事——”
作为馆主,统领弘文馆上下事务,如今出了这等祸事,率先问责的亦是他。
然而景宣帝并不想听他讲述,一个眼神过去,馆主立马噤声,退居一旁。
景宣帝:“太子,你是兄长,你说。”
被点名的太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几乎要垂到胸口的头颅被迫缓慢抬起。
恰好对上景宣帝投来的视线,他嗓子眼卡了半瞬,“父皇.......”
一开口,气势便弱了大截。
右下座的李贵妃横眉冷竖,当即投去严厉眼色。
想起事发后母妃派人前来的叮嘱,太子咬咬牙,勇气回涨。
众目睽睽下,那张肖似李贵妃的脸庞瞬间露出莫大的愧疚与自责,身子下俯,跪在景宣帝面前重重磕头道:
“父皇,此事皆因儿臣而起,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见状淑妃脸色微变,匆忙看向三皇子,频施眼色。
好在三皇子性子迟钝却不愚蠢,跟着磕头认错:“父皇,儿臣也有错!”
领头的两位皇子主动认错,而不是开口便相互推诿指责,兄弟阋墙,这让一干人脸色好了些,说明事态尚有挽回余地。
知错认错,在教书育人的学士眼中善莫大焉。
景宣帝扯唇,凤眸似笑非笑:“这时候倒是学会兄友弟恭、互相谦让了。”
“那就说说,你们错在哪?”
许是脾性好,又许是在帝王眼中,这不过是一桩小事,自始至今,景宣帝不曾有半丝愠怒。
太子侧头看了眼三皇子,深吸一口气道:“儿臣错在不该忘了兄长身份而与三弟动手,不该明知三弟年纪还小、尚在长身体,还当着众人的面劝阻他节制而食,以至落了三弟面子,惹得三弟不悦,伤了三弟的心!”
“儿臣也不该在三弟动手后气上心头,对他还了手,儿臣作为兄长,又乃储君,理当爱护手足,今日行为着实不该,儿臣知错了,还望父皇责罚!”
他声音朗朗,神色恳切而懊悔,愧疚之情溢于言表,话落更是对着三皇子鞠躬:“三弟,今日之事错全在皇兄,还望三弟原谅!”
言之凿凿,声色诚恳,却令三皇子火冒三丈。"
半个钟头后,马车抵达状元街路口,云挽携阿绥下了车。
大齐民风开放,百姓安居乐业,其中京都繁华,人稠物穣,女子与男子一样上街,且无需佩戴幂离。
云挽挑了家有名气的书斋进去。
掌柜眼前一亮,见她身着锦服、头戴珠钗,身后奴仆相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立马热情相迎:
“夫人和小公子想买些什么?”
云挽低头看了眼阿绥说:“我儿过些日子入学启蒙,想挑些合适的笔墨。”
掌柜笑眯眯道:“夫人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笔墨要说京都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您和小公子随小的来,尽管挑,保管您满意!”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
来后内堂,货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读书用具,笔墨纸砚、笔洗墨盒....琳琅满目。
云挽松开阿绥的手,低声温柔道:“阿绥喜欢什么,你自个儿挑。”
这个时段铺子里的人不多,阿绥转转悠悠挑了一刻钟便挑好了。
云挽一看感到诧异,因为阿绥只挑了笔墨纸砚,其余一概没拿。
“只要这些吗?笔囊书袋不挑挑?”
阿绥摇头,束发的发带跟着摇晃,“阿娘做得已是极好,我不想用其他的,这些足够了。”
云挽点点头没有强求,她知道阿绥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他说不需要就是不喜欢了。
想了下,她说:“那咱们再挑一个书箱,用来给你装书和重要的东西,这个阿娘可不会做。”
阿绥想想有道理,就跑去卖书箱的地方,最后挑了只方形的乌木透雕海水纹小书箱。
空暇间云挽补充了几样,放在文盘里。
准备付钱,袖口传来拉扯感。
阿绥拉着云挽的衣袖道:“阿娘,我还想买书。”
云挽扫了眼未看到书架,又想起这铺子叫书斋,便开口询问:“掌柜的,这儿可有书?”
“呃。”掌柜迟疑了下道:“有的,在二楼,左侧上去,两位自便。”
“不过您二位动静得小些,隔间有书客在看书,喜好安静。”他提醒。
云挽颔首,“我们挑完书便下来。”
一踏入二楼,周遭顿时安静许多。
买书的客人不多,仅有零星几人,加上打扫整理的小二,统共不过七八人。
见有人上来,他们纷纷看了过来,很快又收了回去,各自继续刚才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云挽的错觉,总觉得这几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读书人。"
火场中灰烬飞扬,难免落到人身上,云挽在安邑坊已经努力避开火势大的地方了,没想到还是沾了一身黑灰。
看样子这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云挽默默想。
殊不知在眼前的男人眼中,她已经成了一颗在灶灰里滚了一圈的白玉糕。
景宣帝扯了扯唇道:“夫人倒是热心肠,救火救人之事自然有府衙操心,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觉得就你那两瓢水就能把一场火灭了?”
云挽骇然,“您、您怎么知道?”
景宣帝直勾勾地盯着她,未置一词。
墨色长袍包裹住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他斜倚靠在车榻上,眼眸深邃如潭,姿态慵懒随性,看得人心头颤然,不自觉屏息。
浓密睫羽微颤,云挽垂眸回避。
这时车厢外传来江福盛的声音:“陆夫人有所不知,七爷方才正在那天香楼,是以瞧见了您那番英勇救人的壮举,陆夫人果真巾帼不让须眉!”
天香楼,正位于安邑坊斜侧对面,是一家有五层高的酒楼,立于高楼之上,足以俯瞰整个安邑坊。
江福盛这话既解了云挽的困惑,又令她赧颜。
她干笑两声的:“江公公过誉了,我只是恰巧搭了把手,帮了点小忙。”
什么壮举、巾帼不让须眉,说得她汗颜。
不过——
她狐疑地看向景宣帝:“您怎么会在那儿?”
今日是寒食节,身为大齐天子难道不该在天坛祭祖祀神,怎会出现在宫外?
摩挲着扳指的手一顿,景宣帝凤眸微眯:“夫人很好奇?”
云挽愣了下,连忙摇头。
即便是好奇,她也是不敢点头的。
景宣帝嘴角扯了扯,似是轻笑,慵懒威严的嗓音淡淡响起:“有一帝国奸细深藏于我大齐多年,今日有了眉目,我来瞧瞧。”
云挽讶然:“奸细?”
随后想起什么,她忙摆手拒绝道:“这等国家大事,您还是莫要说与我听。”
否则回头出了事,牵连到她便糟糕了。
谁承想景宣帝并不避讳,支起胳膊换了个姿势语气悠悠道:“告诉夫人也无妨,毕竟那细作夫人也是识得的。”
他扫了眼侧对面的女子,意味不明。
“谁?”云挽下意识问。
“富商罗永成。”
“罗老板?”
云挽惊愣住,表情难掩诧异。
“没想到他竟是敌国细作......火灭后我看见他的尸体被人抬出来,我还惋惜了。”她语气唏嘘,口中喃喃道。
“所以这场火........”
云挽悄悄看了眼景宣帝,不想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
景宣帝冷笑道:“夫人这是什么眼神?你怀疑这火是朕让人放的?”
心头骤跳,云挽慌忙摇头:“臣妇不敢。”
景宣帝冷嗤:“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以为一把火便能毁去所有痕迹。”
云挽瞬间明了,安邑坊这把火十有八九是敌国自己人干的。
思忖间,倏然听到景宣帝问:“倒是夫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那?”
云挽喃喃道::“听闻那胡商昨日从外归来,想来得了不少好货,我便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回去。”
景宣帝:“香料?”
云挽颔首解释:“您上次命我仿制的香,我今日出门便是想寻些特别的香料回去试试,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忽觉不对,她大惊,神色不安地看向景宣帝:“您、该不会怀疑我与敌国细作有干系吧?”
惊愣的表情出现在这脏兮兮的脸上,平白中多了几分灵动。
睨见她眸底的惊恐胆怯,景宣帝模棱两可道:“按规矩,这两日一切出现在那的人皆视为可疑人员,应捉去刑狱司审问。”
不愧是母子,一样心大地可怕。
掩唇重重咳了声,待看到对方如惊弓之鸟般受到惊吓,江福盛才满意。
对嘛,这才像话。
思绪忽然打断,云挽猛地转头,看到景宣帝时愣了下,“圣上?”
意识到行为不妥,云挽连忙起身跪拜:“臣妇拜见圣上,圣上万安。”
她垂头盯着地面,立领微敞,露出一抹细腻雪白与一截后颈,举止间透着浑然天成的秀美雅致,令人移不开目。
面前人未发话,云挽保持着姿势,不敢起身。
蓦地,眸底多了一双宽大华贵的长靴,云挽屏息凝神,头颅更低了半寸。
“朕进来时,陆夫人在想什么?”
长靴的主人发话,语气平静随意。
云挽暗暗埋怨这宫里的人不称职,怎么主子过来也不通传一声?
她不敢放松,认真回道:“臣妇方才在思考这殿中所燃之香均是用了哪些香料。”
这是云挽的日常习性,初学调香之际,她辨认香料,她习惯于将每种香料放在随处可见的位置,每每见到或路过闻到她便会认真思考,从而加深记忆。
包括平日里与他人坐在一起闲谈时,云挽会刻意暗猜对方今日身上染了什么香,其中分别用了什么香料,精确到用量。
“那夫人可辨出来了?”景宣帝不咸不淡道,嗓音醇厚似鼓点。
他负手而立,闻言下颌微收,点漆般的眼睛凝着在她后颈的那抹白。
纤弱地仿佛一握便折。
后脊微凉,偶尔又似有焦灼感,云挽抬了抬头,想要驱逐那一瞬间的异样,发髻间三两支玉钗随之晃动,轻轻拍打着她白皙的耳廓。
离得近,她甚至能闻到这天下间唯有帝王能用的龙涎香,夹杂着壮年男子的成熟气息,浓郁而滚烫。
“回陛下,大致能说出一二。”
报了一连串香料名,云挽没有丝毫糊弄。
诧异一闪而过,景宣帝倒不认为她有本事糊弄自己。
凤眸微挑,他笑得散漫:“夫人果真天赋异禀,不仅在制香一事上颇有天分,更有经商之才,无怪乎能在短短时日将铺子扭亏为盈,日进斗金。”
这话听着不大对劲,要说是夸耀又不对,要说是嘲讽又不像。
拿不准他是何意,云挽轻咬下唇,试探道:“谢陛下夸赞?”
“..........”
一旁的江福盛无语凝噎。
要谢就谢,带着不确定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景宣帝盯着她静默两息,随后抬步越过云挽。
眼前的长靴消失,包括那气息霸道幽深的龙涎香,云挽悄然呼了口气。
在双腿快要酥麻之际,她听到宛若天籁的声音:
“陆夫人还不快请起?”
江福盛瞧着眼前迟钝的美妇人,心中叹了口气道。
“谢陛下。”
提裙起身,云挽整理好裙裾。
抬眸快速瞟了眼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的景宣帝,她选择站立。
江福盛为其斟茶,有几分安静的殿内响起水声,接着茶香袅袅。
暖阳透过雕花窗棂缝隙,正正好打在云挽身上,蓝灰色的衣裳瞬间添了几分暖艳。
云挽双眸微阖,浓长的睫羽轻轻颤动,她下意识抬袖遮挡,却忘了自己是可以挪动的。
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轻笑,云挽耳廓微微发烫,她默默地放下了手。
眼见半个钟头过去,还未进入正题,她心底透着慌。
犹豫半晌,云挽索性开口:“不知陛下召见臣妇是为何事?”
景宣帝斜靠,单手支撑下颌,朝她看了过来,眸光幽深,染着淡淡笑意:“陆夫人以为呢?”
阿绥头回进宫,面对陌生的淑妃,他也不胆怯,上前行礼:“长绥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他小小的身躯挺拔,像颗雨后刚冒出土的小春笋,学着大人模样,惹得淑妃心中纳罕,喜欢不已。
“叫什么娘娘太生疏了,快喊声姑母来听听。”她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阿绥奶声奶气:“姑母。”
淑妃欸了声,心里欢喜,拉着他的小手问:“可会看书写字?”
阿绥点头:“我已经学会了五百个字,会背《弟子规》。”
“背给姑母听听。”
阿绥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诵:“弟子规,圣人训.........”
一口气背了一刻钟,中间没有停顿卡壳,显然熟记于心。
淑妃对他流利的背诵很是满意,眼中笑意愈盛,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阿绥逐一回答。
淑妃感叹道:“真是羡慕弟妹,这孩子太让人稀罕了。”
云挽勾唇,笑意淡淡,眸底却难掩骄傲。
老夫人哈哈笑:“绥哥儿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像你三弟。”
胞弟的去世也是淑妃的遗憾,她叹了口气:“母亲早该把长绥带过来,晖儿要是有这孩子一半聪慧本宫也就满足了。”
老夫人正色:“娘娘说笑了,三皇子天资聪颖,哪里是绥哥儿能及的?听说前几日三皇子还被圣上夸赞了。”
淑妃无奈笑笑:“前阵子晖儿写了篇文章,恰逢被圣上看到了,说是写得不错,有大儒之风。”
可实际上只有内情人知晓,那段时间圣上龙颜大悦,仅有的几个皇子皇女皆被夸赞过,三皇子并不是最特别的。
想到资质平庸的三皇子,又见面前的伶俐懂事的阿绥,淑妃怅然。
要是她有个亲生孩子就好了,肯定也会像阿绥这样吧?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看出她的遗憾,伸手拍了拍淑妃,以示安慰。
云挽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圈,将淑妃的表情收入眼底。
三皇子非淑妃亲生,而是当年与淑妃一同入宫,因家世低微被封为才人的薛家女所生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
薛家女去世后,淑妃恳求圣上将三皇子记在了自己名下,亲自抚养。
对上她的目光,淑妃敛了敛表情道:“还是大哥眼光长远,长绥能进弘文馆,对他有益无害,只是不知弟妹意下如何?”
她目光暗含打量。
淑妃进宫多年后弟弟才成亲,因此对于这位亲弟媳,淑妃不大熟。
原以为凭云挽的姿色,在弟弟死后她会改嫁,没想到出乎意料。
余光扫了眼云挽头上的白玉梨花簪,淑妃心底了然,看来真如传言那般,云挽心里还忘不了丰澜。
淑妃神色稍缓。
云挽此刻注意力在阿绥身上,眼见淑妃的尖长的护甲险些划过他的皮肉,她心神稍提。
闻言她转眸,似诉衷肠道:“妾身虽然心系孩子,但阿绥能为三皇子伴读,进入弘文馆,实属幸事,妾身赞同娘娘与国公爷的决定。”
不动声色将阿绥拉过面前,云挽低声道:“阿绥,还不快谢过娘娘。”
阿绥肃着包子脸,一板一眼叉手:“长绥谢过淑妃姑母。”
“瞧这孩子.......”
一众人被他的称呼逗笑了,气氛松快。
在长春宫用了午膳,原定是领着阿绥给淑妃过过目,瞧瞧他性子如何。
结果见了后,淑妃对阿绥很是喜爱,做主要将他留一日,说待下午三皇子做完功课后让这两表兄弟见一面,免得到时在弘文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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