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试炼场哗然。
众人对着沈汐瑶指指点点。
师尊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没人注意到”四师弟”衣袍下摆处，一截蛇尾正悄然垂下。
手臂上的暗鳞逐渐显现至袖口，他的脚步有些不稳。
我撑着剑站起，走到他身前。
恰好挡住师尊的视线。
我擦去嘴角血迹，提高声音说道：“灵霄不才，为了记录比试回去自省修炼，正巧带了玄观镜。”
施了个法诀，本隐匿于虚空中的玄观镜应声显现。
镜面回转，赫然投射出方才的比试场景。
沈汐瑶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镜中，她假意贴近我。
几枚淬毒蚀骨钉在她侧身掩饰下从暗格射出。
倒地前，指尖还保持着弹出暗器的姿势。
沈汐瑶显然没料到我留了一手，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师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试师姐的反应……”她的辩解被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淹没。
师尊看向我，向来威严的眼中竟有一丝慌乱：“灵霄，你……”我打断他的话：“师尊若是想补偿我，就将您从禁地带出的玄霜剑赐给徒弟吧。”
玄霜剑一剑冰封千里，与我的水灵根正相符。
身后传来压抑的闷哼，小黑的身子晃了晃。
寒气开始蔓延。
想必他伤还未痊愈，强行化形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我佯装体力不支，身体向他倾斜。
顺势支撑住他的身子朝外走去。
弹幕正在鸡飞狗跳：家人们有反转！
这女配怎么不按剧情走！
我说怎么感觉刚才沈汐瑶动作有些奇怪，我要对女主粉转黑了！
四师弟是小黑蛇假扮的吧！
他伤还没好就来为女配撑腰了，浅浅磕一下！
……7刚踏进院门，怀中的”四师弟”就维持不住化形。
蛇鳞迅速覆盖整条手臂。
“小黑！”
我惊呼出声，慌忙托住他瘫软的躯体。
人形消融，露出熟悉的蛇首。
蛇瞳紧闭，平时总高昂的头颅无力地搭在我臂弯。
鳞片间渗出的雷光比萤火还微弱。
他竟为了我，强行维持化形到最后一刻。
我用浸过灵泉的云锦替小黑蛇擦拭。
它的蛇尾下意识蜷起。
“疼吗？”
我低声问，明知它此刻无法回答。
蛇身慢慢舒展。
它将头搁在我膝头，蛇信子轻扫过我的脸，像是在安抚。
夜幕四合，我将它被小心安置在枕边。
蛇身蜷成小小的圆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