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以后你就忘了我。
好好活着,这是我捡到你时身上的玉佩,好好收着到时候找娘。”
茹姐儿死了,也没说秦逸的娘长什么样。
玉佩瞧着眼熟,我却不记得在哪见过。
他袖口一抹泪,将茹姐埋在了菜地里。
原以为得遇良人,从此不用再陪笑卖酒,到头来倾尽所有换来的不过是一记窝心刀。
秦逸老大不小了,知他心里装着他的茹姐姐,心思细腻又敏感。
每当有人上门为自家女儿相看,他总是百般推辞。
也有不少人说我的闲话,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说我的名声不好被人赶了出来。
还有的说我不安于室、外头有人,说我放着好好的贵夫人不做非要抛头露面勾引男人。
他为我打抱不平,说我于苏游之也算上是少年夫妻了,口口声声说是爱妻如命。
也舍得让人背后嚼舌根?
“你不懂,他如今的愿望已达成,自然成为驸马之前泼我些脏水才显得他大度。
公主就更觉着自己所嫁是个良人,我不过是个死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平步青云的垫脚石罢了。”
他说了一句戏言,若是将来他能有出息。
一定要八台大轿将我明媒正娶娶回来,可惜他说的……永远等不到了。
忽然有一天他慌乱地跑进来收拾着包袱,想要赶我走。
吵架的过程就像是抽筋剥皮,两人都不退让。
“女人,我只是玩玩而已,哪知道你这么不经逗非要对我死缠不放!”
他将我的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出来,没等他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时,我摔门离去。
一转身就见苏游之拱着手在跟邻居街坊打招呼,他们这才知我就是重金悬赏的前夫人。
7.等他走远了,我才折返回来想拿那个桃木簪子。
那是秦逸送我的生辰礼,可我刚到门前就听着红姐儿在哭。
见了我回来,嘴里骂我是个丧良心的,骂我只要秦逸一有难就急着跑路。
“他要死了,阿棠你知道吗?
药石无医的那种,还被官府抓。
在别人泼脏水时他护着你,等到需要你时却跑路!”
许是气极了,红姐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没有辩解。
静静地听着红姐说,原来秦逸早已经不是小我五岁的那个滑头了。
他每日去找茹姐也不是乱花银子,而是想问女人家都喜欢什么,生辰礼原本给我准备的是一根金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