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哥罩着的,她是我的女人!
我出来混时你们还在吃奶呢,要是再碰我的女人,我一刀将你们手指头全剁了!”
我从未见过秦逸凶人的样子,眼里喧嚣不止,那些混混见了他的狠相夹着尾巴一溜烟儿地跑了。
5.他说过自己加入了黑狼帮,干的就是杀富济贫的脏活,其中也能捞到不少油水。
他的茹姐姐嫌他赚来的钱脏,说他身上有血腥味,戾气太重。
喝了酒就把我当成他的茹姐姐,抚过我的脸,红着眼说我笑起来的样子才好看。
刚洗过身上一股子皂角味,他却说我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
“姐姐,我愿意一辈子待你好的,可你为啥在春香楼里非要陪笑脸给那些臭男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我阿娘是,阿棠也是……”他眼里全是落寞,他命苦。
他不再直呼我名讳,叫我阿棠了。
秦逸小小年纪成了孤儿,唯一对他好的却是个青楼女子。
他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也看不得同他一样在命里挣脱不过的苦命人。
救下我时,他骂了我一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说我不该轻易就跳了江。
后来我也想通了,铺子收了回来。
只是不想让伙计们说出我是背后的老板,日后若是有变故,也好给自己留条退路。
不想让江寒芝占我便宜,鸠占鹊巢,死了也不让我安生。
婆母为了攀高枝,非要将苏游之塑造成爱妻之人。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多的是想捞钱的小人之辈。
那首恶心我的诗一出来,没让我感动到,反倒惹得那些世家女蠢蠢欲动,就连公主也动了心思。
演戏还演了全套,他花重金聘请船夫日夜打捞,多的是拿着假耳坠和首饰来讨赏钱的。
打得最惨的是村东头的李哑巴,他本就是小便宜占惯了的人。
没想到这回会栽到他头上,他坐着软轿同我擦肩而过。
他演的这场戏主打一个愿者上钩,公主第二日就跑去了苏府。
进进出出的都是来奉承巴结的人,谁都指望着能在这上头捞上点好处。
婆母也笑得合不拢嘴,我那好姐姐生下孩子身子大不如前。
婆母打压的那个人从我变成了她,只不过她没有我这般软弱。
以往那个桀骜不驯的姐姐成了人人打骂的软柿子,她金尊玉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也是被婆母搓磨。
皮肤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