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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微尘里三千界小说谢薇陆遇蛰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替身......这两个字一出,陆遇蛰就像吞了麻核。总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薇薇,”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当初白雪妍为了去国外进修,离开我,我太伤心了,看到你跟她容貌相似,所以才......”“我也承认,有一段时间,我会把你跟她混淆,可渐渐地,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这次她回国,我是有点意乱情迷,可后来我我发现,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你......”“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你的替身。”“佛寺之中,我无一字虚言,要是你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领证结婚!”说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他真的拽起谢薇的手腕,就往外拉。“放手!”谢薇毫不犹豫地用琵琶打他的胳膊,“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了!”“别说...

主角:谢薇陆遇蛰   更新:2025-04-22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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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陆遇蛰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微尘里三千界小说谢薇陆遇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身......这两个字一出,陆遇蛰就像吞了麻核。总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薇薇,”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当初白雪妍为了去国外进修,离开我,我太伤心了,看到你跟她容貌相似,所以才......”“我也承认,有一段时间,我会把你跟她混淆,可渐渐地,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这次她回国,我是有点意乱情迷,可后来我我发现,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你......”“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你的替身。”“佛寺之中,我无一字虚言,要是你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领证结婚!”说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他真的拽起谢薇的手腕,就往外拉。“放手!”谢薇毫不犹豫地用琵琶打他的胳膊,“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了!”“别说...

《一微尘里三千界小说谢薇陆遇蛰》精彩片段




替身......

这两个字一出,陆遇蛰就像吞了麻核。

总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薇薇,”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当初白雪妍为了去国外进修,离开我,我太伤心了,看到你跟她容貌相似,所以才......”

“我也承认,有一段时间,我会把你跟她混淆,可渐渐地,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这次她回国,我是有点意乱情迷,可后来我我发现,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你......”

“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是你的替身。”

“佛寺之中,我无一字虚言,要是你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领证结婚!”

说着,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他真的拽起谢薇的手腕,就往外拉。

“放手!”谢薇毫不犹豫地用琵琶打他的胳膊,“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了!”

“别说这些托词了,薇薇。”陆遇蛰还是不信,说话间已经将谢薇拉出了禅房。

“我手上的伤才好,陆遇蛰,好痛!”

他一定是使了所有气力,谢薇觉得手腕生疼,几乎要脱臼。

再也弹不了琵琶的痛苦和恐惧喷涌而出,她忍不住吼出了声。

下一秒,门前闪过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只一拳,就将陆遇蛰打倒在地。

然后,她眼前一花,已经被这人护在了怀中。

“薇薇,你没事吧,手怎么样,疼不疼?”周幼安一手提着个丝绸袋子,另一手牢牢地揽住她,一连声地问。

“幼安!”谢薇委屈地眼眶都红了,“刚刚我好怕!”

“没事了没事了。”见她这么委屈,周幼安心疼得手忙脚乱,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举起了手中的丝袋,“看看我给你准备立刻什么礼物?我敢保证你一定喜欢,不喜欢的话,你怎么罚我都可以!”

“那你可别吹大气,让我验验货再说。”谢薇终于破涕为笑,顺手接过丝袋,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本失传已久的琵琶谱!

“嘶......”看着那破败而古朴的封皮,谢薇知道,这是真正的古董,一时间,都不敢触碰,生怕碰掉了一点纸屑。

可她忘了,旁边还有个陆遇蛰。

他在地上挣扎良久,终于咳嗽着起身,手脚虚软地拉扯周幼安,眼神愤怒而警惕:

“你是谁?凭什么送她礼物?”

“哦?”周幼安闲闲转头,一抬手, 又将陆遇蛰推出两米远,“我是薇薇的男朋友兼未婚夫,凭什么不能送她礼物?”

然后,他余光扫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小狗,笑了。

“我可是听说,陆律师的家族坐拥陆氏集团,自己也事业有成,不像缺钱的样子啊,怎么,来看望我未婚妻一回,都没点贵重的礼物,只带一条稀松平常的狗吗?”

“你——”

陆遇蛰听到“男朋友未婚夫”等字眼时,已然满腔怒火,又被他嘲讽,更是气得几乎失去理智。

可看看自己带来的狗,再看看谢薇手中明显珍贵几万倍的琵琶谱。

他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盛怒之下,他甚至忘了自己和周幼安的身体差距,大踏步上前,就想将周幼安从谢薇身边拉开。

可他没想到,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周幼安,对方就“哎呦”一声,跌倒在地。

不仅跌倒,还捂着脚踝,惨叫起来:“我的脚,我的脚好像受伤了!”

陆遇蛰看着自己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惊诧地看着地上哀嚎的戏精。

谢薇却一下子急了,扔下视若珍宝的琵琶,直接扑上去,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慰的话。

“薇薇,这个男人他......”

陆遇蛰想说,周幼安是装的。

可他才开了个头,谢薇就愤怒地狠狠退了他一把,怒道:

“陆遇蛰,我欠你的早还清了,现在对你一忍再忍是我的修养,你别得寸进尺,还想伤害我的爱人!”




谢薇是来出家的。

她如今父母俱无,爱犬去世,连弹琵琶都成了奢望。

无牵无挂,对尘世毫无留恋,只愿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却不想,在这种地方,还有人能认出她!

她错愕回头,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眼含热泪地看着她。

似乎有些眼熟呢,谢薇努力回忆,突然想起,这不正是近期一直出现在各大电视台上的寻爱总裁周望川么?

他们俩,认识?

“薇薇,是我啊,周幼安。”

男人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朝谢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举起了右手。

他的手腕上,缠着一串绿檀的佛珠。

隔的这么远,都得听到他身上淡淡的佛香。

这个名字,这串佛珠......

谢薇恍惚一瞬,才从记忆中找到他的童年时代。

很多年前,她曾经救过一个离家出走的小男孩。

他们说,他是周家的私生子,生来下贱,活该被周太太虐待。

在所有孩子都嘲笑男孩的出身时,只有她站出来,邀请他一起玩过家家。

他是爸爸,她是妈妈,还是小狗的辛巴是他们的孩子。

小男孩脸上的笑容渐渐多起来,有一次,他拉着谢薇的手,郑重地说:“薇薇,你长大后,还像现在这样,做我周幼安的老婆,好不好?”

谢薇天真雀跃地点头:“好啊好啊,长大后我也是幼安的新娘。”

可他们没等到长大,谢薇家就遭逢变故,被迫搬离。

临行前,她把妈妈留下的手串,戴在了周幼安的手上。

“幼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再后来,谢薇的人生颠沛流离,那些童稚的承诺,自然也弥散于风中了。

“薇薇!”见她怔愣,周幼安激动地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薇薇,我找了你整整七年,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找到你!”

接着,他语无伦次地讲述起他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他在谢薇离开后,改名周望川,通过各种手段,斗垮了周家太太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又把亲生父亲送进了植物人养护中心,成为了周家名正言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成功登顶后,开始发动一切力量寻找谢薇。

“这条手串,是你送给我最后的礼物,”他深情地看着谢薇,“我因此皈依佛门,因为我坚信,总有一天,手串会把你带回我身边。”

他含泪微笑,如释重负:“我与你在这寺中重逢,果然,冥冥之中,天意已定。”

谢薇的眼睛也已经湿润了。

她颤抖着手,想像小时候一样揉搓一下周幼安的头发,却发现,对方已经比她高很多了。

“你小时候,比我矮的。”她抽噎道。

周幼安便低下头,神态卑微而期待:“那现在呢,跟小时候一样了吗?”

谢薇的手落在他的头发上,仿佛漂泊的游船终于靠岸,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

在周幼安的哀求和哄劝下,谢薇暂时放弃了出家的打算,但也拒绝了跟他回家住的邀请。

她决定在禅房里住一阵,舒缓身心。

周幼安注意到她眉宇间萦绕化不开的哀愁,也不再苦劝,而是积极地帮她搬行李。

当搬到一柄油光发亮的桐木凤颈琵琶时,周幼安两眼放光:“这柄琵琶,你从小时候就弹给我听,边弹边唱红楼梦选段,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呢?

谢薇乍见故人,心中喜悦,竟忘了自己的手伤,情不自禁地取了琵琶来弹唱。

“病虽有病原非病,情到无情却有情。红楼有景无非幻,一梦荣华八十春......”

一句唱完,该拨弦应和,可她手腕软绵无力,弹出来的调就走了音。

谢薇顿住,再次红了眼眶,抱歉地朝周幼安笑笑:“对不起,我手受伤了,再不能弹了。”




“请问,流产后多久可以捐肾呢?”

谢薇坐在肾移植科的诊室内,脸色苍白如纸。

已经是初春时节,她身上却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显然是怕寒。

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翻了翻她的病历,神色渐渐转为敬佩和怜悯:“谢小姐,您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又是三月龄内流产,修养一个月,就能上手术台了。”

“一个月啊......”谢薇笑笑,“那快了。”

......

“薇薇,要不然,就让阿蛰继续等其他配型吧,他的肾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

见她如此,陆妈妈似有不忍,再次劝道。

谢薇却轻轻摇了摇头,抬手在捐肾告知单上签了字。

陆遇蛰或许还能等。

可是她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

“阿姨,千万别告诉阿蛰这件事,他不知道我有孕。”陆妈妈送她回家时,她祈求,“给我一个报答他救命之恩的机会,好不好?”

陆遇蛰的妈妈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头。

毕竟,陆遇蛰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肾病,虽然暂时还不太影响生活,但发病越来越频繁,肾功能也每况愈下。

在拖下去,过了三十岁,就真的危险了。

好不容易,有谢薇配型成功且愿意捐肾,她怎么能亲手断了儿子的未来呢?

反正,谢薇迟早是要嫁给儿子的。

谢薇见她答应,这才松了口气,乖巧地说了声阿姨再见。深吸一口气,走进她住了整整十年的别墅。

迎接她的,是楼上悠扬的琴声和阵阵笑语。

她轻手轻脚上楼,想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可路过虚掩着的书房时,她还是忍不住停步。

透过门缝,她看见陆遇蛰正襟危坐,僵硬地举着一把小提琴。

白雪妍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头,一边笑,一边调整着他的姿势。

“陆大律师,你得按着这根弦。”

他们指尖相触碰,陆遇蛰一下子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雪妍,你手好软。”

白雪妍就伸出雪白的手指,俏皮地点了点陆遇蛰的额头:“好啊,你不专心听讲,光顾着看我的手了!”

陆遇蛰的脸更红了,他定定地看着白雪妍,突然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低头,吻落向白雪妍娇艳欲滴的唇——

“叮叮叮——”

陆遇蛰和谢薇的手机同时作响,打断了这个欲火高炽的吻。

陆遇蛰如梦初醒,急忙对白雪妍说声抱歉。再一看手机,顿时狂喜,激动地抱住了身边人:“雪妍,刚刚医院发短信,说肾源匹配到了!”

“哇,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捐赠者是谁啊?”

陆遇蛰笑:“法律不允许医院透露肾源信息,可能是一个陌生的逝者吧。”

与此同时,屋外的谢薇默默删掉了手机上的医院通知信息。

她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希望电视的播报声能掩盖住书房里断断续续的幸福琴声。

可事与愿违,反而引起了陆遇蛰的注意。

他站在门口,眉头微皱:“你出差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然后又注意到她正将行李箱拉出,眉头皱得更紧了:“才回来,又要去哪儿?你们那个民乐团哪里有这么多演出?”

“跟朋友约了出去旅游。”谢薇已经习惯了他一连串的质问,随口应答。

“哦。”陆遇蛰答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便给谢薇转了十万元。

“旅游资金,拿着吧,玩得开心点。”

谢薇点点头,依然沉默。

陆遇蛰收起手机,又道,“你那琵琶啊评弹啊,土里土气的,家里的练功房你用着也是浪费,不如让给雪妍吧,她拉小提琴,高雅得体,正好用的上。”

说完,他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僵持姿态,似乎在等谢薇的发飙拒绝。

可出乎他的意料,谢薇只是笑了笑:“好啊,我明天找同事来搬我的琵琶和古筝。”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陆遇蛰准备好的所有辩词都落了空。

他张张嘴,一时竟有些不适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之间,他发现,今天的谢薇,脸色好像格外苍白。

“你......”

他心中突的一下,下意识想问,却又见白雪妍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阿蛰,我把弦调松了一点,你再来试试?”

谢薇便目送着两人肩并肩,说说笑笑地走向书房,终于支撑不住流产完发软的腿,跌坐在地。

满室静寂。

只有电视机还播报着娱乐新闻:

据悉,建成集团新总裁周望川正发动一切人脉,寻找他的童年女伴......不知道那个幸运女孩是谁?她应该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事多么大的幸福吧......




陆遇蛰怔住。

谢薇突然站起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陆遇蛰下意识微微侧身,谢薇已经趁机将他撞开,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阿蛰!”白雪妍惊呼一声,急忙拽过他的手腕,只见深深的两枚牙印,已然见血。

“谢薇这个属狗的!”她怒吼,“还不赶紧去抓......”

“不,让她去找吧。”陆遇蛰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惘然,“雪妍,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雪妍握紧拳头,半晌,垂下眼眸,委屈落泪:

“阿蛰,你真的这么想吗?她丢的不过是一条狗,可我呢?我被她踩在脚底的,是尊严啊!”

陆遇蛰却没再继续听她讲话,而是疲惫地叹口气,朝保镖们摆手:

“去帮她找狗吧,找到了有奖金。”

总归还是人多力量大。

当天深夜,谢薇终于找到了辛巴。

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辛巴被关在门外后不久,就被社区工作人员抓走,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被她接回家时,它开心地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像个春游回来的小孩,除了身上多了一枚吸饱血的蜱虫,并无任何异样。

谢薇急忙将虫子拔下来,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算算日子,再有十天,就是肾移植手术的日期了。

她沉默着,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寸步不离地守着辛巴,生怕白雪妍再对它不利。

陆遇蛰见状,还打趣谢薇:

“雪妍说得对,你就是小题大做,现在放心了吧?”

直到一周后,辛巴依然能跑能跳,但牙龈和耳朵都开始发白。

第二天,它已经开始高烧,绝食。

谢薇惊慌失措,急忙带狗去到医院。

宠物医生面色凝重:

“是巴贝斯焦虫病,贫血严重,脾脏、肝脏都损伤严重,只能尽力救治看看。”

谢薇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瞬间,还未痊愈的手都在颤抖:“怎么会!辛巴一直都按时驱虫啊!”

“这种寄生虫是通过蜱虫传播的,尤其是流浪狗身上的蜱虫,非常危险。”医生同情地看着谢薇,“最近你有没有带它去流浪狗聚集地?”

流浪狗......蜱虫......

谢薇身上的气力一瞬间抽空,腿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他前几天,被送进了流浪狗收容所......”

医生“啊”了一声,随即叹气,“那就怪不得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这种寄生虫致死性特别高。费用也......”

“治,倾家荡产我也要治!”谢薇哽咽落泪。

辛巴这时候还能站起来,看到她伤心,天真地舔了舔她下巴上挂着的泪珠,朝她哼唧了两声。

湿软滚烫的舌头拂过皮肤,谢薇含泪抱住他,让他别怕。

她取出了自己存折中所有的存款,尽数充进了医疗卡中。

可辛巴的情况还在一天一天恶化。

起初,他还能站立,但很快,他的红细胞积压越来越低,血液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流失着,四条腿再也支撑不起身体,只能侧躺着,虚弱地用鼻子蹭谢薇的手。

又过了一天,他只剩粗重的呼吸,只有一闪一闪的输液泵,还昭示着他体内仍存在血液循环。

谢薇坐在诊疗台旁边,将脑袋埋进他胸前的金色的长毛里。

辛巴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睁开眼睛,又看了她一眼。

爪子动了动,似乎是想像以往一样,搭在她身上,安慰她。

可这次,他失败了。

耳畔的心跳彻底停摆,辛巴闭上了眼睛。

暖烘烘的小狗味儿,跟他活着时一模一样。

谢薇再也忍不住,抱着它,失声痛哭。




周幼安闻言,先是一怔,露出心痛的表情。

随即,却很快遮掩了悲伤,从随身包里取出一支竹笛,满脸阳光地对谢薇道:“没关系,我吹笛合你的歌手。”

谢薇还只当他是闹着玩,却没想到,一歌终了,周幼安和的有模有样。

“咦,你怎么会这个,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听了。”谢薇笑。

“我很厉害吧?”周幼安摆出一副求夸奖的神情,骄傲道,“我是为你学的,学了整整七年呢,现在能为你伴奏,我就不算白吃苦,嘿嘿。还有,你的手也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找人给你治好的!”

“为我啊......”

谢薇想起她曾经努力教陆遇蛰民乐,对方却毫不留情地贬低的场景,不禁有些黯然。

陆遇蛰从未爱过她,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爱与不爱,分明如此明显,可笑她之前当局者迷,未曾发现。

-

而此刻,陆家别墅。

陆遇蛰正疯了一样搜寻着每一寸地面桌面,想要找到谢薇去往何处的蛛丝马迹。

当打开最深处的一个抽屉时,他被一个档案袋吸引了视线。

那是妇幼医院的诊疗袋,孕产妇姓名,谢薇。

陆遇蛰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好半天,才逼着自己拿出档案袋,打开。

里面只有两张纸。

上面一张,确认怀孕。

下面一张,确定流产。

“不,不......”

陆遇蛰腿一软,再也站不住,跌坐在地。

谢薇怀孕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想起跟谢薇的那一夜,风雨大作,女孩的馨香萦绕在他鼻尖。

谢薇勾引他的小伎俩太拙劣,是他愿者上钩。

答应娶她,不是迫不得已,而是他半推半就,顺手推舟。

她、她怎么会决定流产呢?她明明,那么爱他啊。

陆遇蛰的目光落到流产单的日期上。

一个月前。

啊,一个月前,那个晴朗的夜晚。

他喝醉了酒,跟白雪妍共处一室。

他几乎可以确定,他没有碰过白雪妍。

可后来,白雪妍却告诉他,她怀孕了,而且不慎流产。

但不管他有没有犯下大错,有一件事可以肯定。

那一晚,他和白雪妍畅饮谈人生,情不自禁地拥吻时。

谢薇看见了。

她可能,就默默地站在书房外,透过锁孔和门缝,看见了。

那一瞬间,她一定很绝望,绝望到,立刻决定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怎么会出现在书房外呢,会不会,她其实是满怀喜悦,想要告诉他她有孕的喜讯?

一瞬间,陆遇蛰心痛得无法自已,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正好被来探视他的白雪妍扶住了。

“雪妍......薇薇她,怀孕了,又流产了......”他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当时我不在她身边,她得多害怕啊......那次我以为她来例假,其实就是......”

“流产?”白雪妍吃了一惊, 面容扭曲一瞬,急忙道,“阿蛰,我也流过产啊。你忘了吗,当时薇薇因为一条狗大吵大闹,你为了她抛下我的生日聚会,我又生气又害怕,就——”

“是啊,我对不起你们两个人。”

陆遇蛰颓丧地低下头。

可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雪妍,你流产一周前,不是还说你来例假,让我给你熬红糖水?”

白雪妍脸上地笑容僵住。

陆遇蛰猛然惊醒,脸色大变:

“是了,我明明记得,我没碰过你!白雪妍,是你骗我!”

“可笑我竟然为了假流产的你,抛下了真流产的薇薇!我——”

他胸口起伏,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突然之间,喉咙涌上一团腥甜,张口,殷红的血喷在了地毯上,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又躺在医院里,陆妈妈正泪眼婆娑地陪护在侧。

见他睁眼,她满脸恨铁不成钢,哭道:“你能不能不要糟蹋你的身体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肾脏是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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