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后来得知是沈月容捐了全部家身,她又直呼晦气。
离京前一天,也是月怜笙被贬出京的时候,我之前回去过一趟,陈秋白父子已经被扫地出门,家里的布置又和最开始一样了,我径直走进去,带走了爹爹的牌位.
她想和我说说话,但始终只站在我身后没有开口。
回府后,护卫发现门口放着我小时候爱吃的糕点和一封信。
糕点我送给路边的乞儿了,信我没看直接烧了。
迟来的忏悔又有什么用,现在的我早就过了需要她爱的年纪,学会自己爱自己了。
离京当日,阿云在前面骑马,时不时回头看我们,我抱着安安坐在车里。
城里百姓送别我们,路上有些挤,官兵不得不维持秩序.
有一个疯子还想拦轿,大喊着:“我是郡主额驸,谁敢拦我!!!”
结果被百姓拖走,扔到一旁。
安安睡着了,我轻拍着她,透过轿帘隐约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在跟着队伍走,一直跟到郊外,没有路了才停下,突然队伍一阵嘈杂,紫苏小声说:“听说有个人跳崖了!”
我示意他小点声,安安在睡梦里嘟囔着让爹爹教她骑马,我安抚着她,唱着小时候爹爹哄我的歌:
“睡吧——睡吧——,月牙弯弯渡星河,好梦织满荷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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