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抵她咽喉，“是你从萨满那得的？”
她突然癫笑：“郡主可知，小公子啼哭时像极了承平帝？”
暗卫撬开她牙关，舌底藏毒囊。
“主子，她肩头有狼图腾！”
我撕开衣襟，月牙疤下刺青狰狞——与突厥王如出一辙。
晨光染红窗纸，幽州城楼骤起狼烟。
“突厥绕道阴山，直扑粮仓！”
我抱儿登车：“开北门，把空粮车推进峡谷。”
山道狭窄处，滚石轰然砸断追兵。
“帝姬神算！”
我抚过孩儿冰凉面颊：“萨满教你的诈降计，不如我请君入瓮？”
夤夜突审俘虏，竟搜出承平年间的兵符。
“主子，与玉玺缺角吻合！”
我蘸血涂在符上，裂纹显出一行小字——“双生入京，天下归心”。
五更鼓急，老将捧来密卷。
“承平帝手书，”他老泪纵横，“真正的太子被换到突厥......”孩儿突然伸手抓卷轴，腕间青纹寸寸消退。
“乖，”我吻他回暖的手，“这秘密咱们慢慢解。”
暗卫破门而入：“乳母在牢中暴毙，留了血书！”
泛黄麻布上歪斜着“双子俱焚”四字，混着狼图腾印。
“烧了，”我掷入炭盆，“告诉突厥，我儿乳牙长齐了。”
新王信使夤夜叩关，马鞭系着染血襁褓。
“换小公子乳牙，”他狞笑，“否则屠尽杏林巷！”
我拔下孩儿乳牙掷去：“告诉狼崽子，幽州的牙碎了也能扎穿他喉咙！”
暗卫伏击得手，信使尸身坠入冰河。
“主子，襁褓里藏着前朝血诏！”
我抖开绸缎，“传位长女”四字刺破晨雾——与玉玺裂痕严丝合缝。
“帝姬，祭坛掘出石碑！”
冒雪赶去，碑文刻着“双生齿落，新朝始立”。
怀中小儿咧嘴笑，新牙已冒尖。
“乖，”我含泪轻笑，“这天下，娘亲替你咬稳了。”
17晨光漫过冰河，孩儿新牙咬破我指尖。
“乖，”我拭去血珠，“这天下得用血开刃。”
暗卫疾步进殿：“突厥萨满在阵前施咒，士兵突发癫狂！”
我抱儿登城，见敌阵黑幡林立。
“取承平玉玺来。”
玺底蘸朱砂，重重按上城墙——“镇”字血纹荡开黑雾。
五更天，孩儿腕间青纹复现。
“主子，咒术反噬！”
我割破旧疤：“既是双生咒，便让突厥王替我儿承痛。”
暗卫夤夜擒来萨满幼徒，他颈间挂着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