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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宋昭萧景珩最新章节列表

一见生财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杉听见庭院里传出了吵闹动静,从庑房里出来的时候,见宋昭独自一人在大雨里站着,连忙取了雨伞跑到宋昭身旁,一边帮她撑伞一边帮她擦着额发上的雨水,“小主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在大雨里这样淋着?”她看李贵人重重关上了东偏殿的门,又问:“是李贵人让您在这儿站着的?”“没有,和她没关系。”宋昭握住伞把儿,和云杉说话的时候,余光朝着宫门口瞥了一眼,而后道:“我有些乏了,先进去再说吧。”回到房中,云杉替宋昭换了寝衣,又打了热水来帮她洗漱。宋昭原本静静坐着,像是在想事。可就在云杉转了个身去拿帕巾的功夫,宋昭突然推开窗,任由冷风夹带着雨水灌进来,将她再度打湿。云杉见状都吓傻了,“小主这是做什么呀?这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是好?”她跑上前想要关上窗,却被宋昭...

主角:宋昭萧景珩   更新:2025-03-31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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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昭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宋昭萧景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杉听见庭院里传出了吵闹动静,从庑房里出来的时候,见宋昭独自一人在大雨里站着,连忙取了雨伞跑到宋昭身旁,一边帮她撑伞一边帮她擦着额发上的雨水,“小主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在大雨里这样淋着?”她看李贵人重重关上了东偏殿的门,又问:“是李贵人让您在这儿站着的?”“没有,和她没关系。”宋昭握住伞把儿,和云杉说话的时候,余光朝着宫门口瞥了一眼,而后道:“我有些乏了,先进去再说吧。”回到房中,云杉替宋昭换了寝衣,又打了热水来帮她洗漱。宋昭原本静静坐着,像是在想事。可就在云杉转了个身去拿帕巾的功夫,宋昭突然推开窗,任由冷风夹带着雨水灌进来,将她再度打湿。云杉见状都吓傻了,“小主这是做什么呀?这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是好?”她跑上前想要关上窗,却被宋昭...

《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宋昭萧景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云杉听见庭院里传出了吵闹动静,从庑房里出来的时候,见宋昭独自一人在大雨里站着,连忙取了雨伞跑到宋昭身旁,一边帮她撑伞一边帮她擦着额发上的雨水,

“小主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在大雨里这样淋着?”

她看李贵人重重关上了东偏殿的门,又问:“是李贵人让您在这儿站着的?”

“没有,和她没关系。”宋昭握住伞把儿,和云杉说话的时候,余光朝着宫门口瞥了一眼,而后道:“我有些乏了,先进去再说吧。”

回到房中,云杉替宋昭换了寝衣,又打了热水来帮她洗漱。

宋昭原本静静坐着,像是在想事。

可就在云杉转了个身去拿帕巾的功夫,宋昭突然推开窗,任由冷风夹带着雨水灌进来,将她再度打湿。

云杉见状都吓傻了,“小主这是做什么呀?这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是好?”

她跑上前想要关上窗,却被宋昭拦住,“今日这风寒我必须要得,不光要得,我还要发高烧,让自己的身体病垮。”

“小主!您今日才承宠,后妃病躯是不能侍寝的,您这是......”

“我要的不是侍寝,我要的是皇上的专宠。”

雨水不断拍打在宋昭明艳的脸上,衬得她像是一朵绽放在暴风雨中的赤芍,

即便枝叶花瓣沾了水渍,但根茎仍是挺拔。

待上半身差不多又被淋湿了一通后,宋昭才自己关上了菱窗,

她从云杉手中接过帕巾来,一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从皇上让江德顺亲自送我出朝阳宫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张久贵疏忽职守的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为了将功折罪,张久贵必然会从我身上想法子。他知道我得了皇上的宠爱,多半会巴巴儿地去跟皇上说,我回宫后的情况。

方才李贵人在庭院责难我,我余光瞥见宫门外有人影闪动,我便猜测是张久贵在偷看。

如果真的是他,要他看见了李贵人如此为难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皇上更好。这样一来明日等我病了,便可以让皇上看看,他的宠爱给我带来了什么,要他自责内疚。

若是张久贵什么都没看见,也无所谓。今夜皇上要我等雨停了再走,是我非要守着规矩冒雨回来,如此才会生病。”

云杉听罢愈发不解了,“可是生病了又有什么好处呢?李贵人不是也感染了风寒,也没见皇上搭理她呀。”

宋昭冷笑道:“她生病,是她自己蠢。而我这病,却是因为皇上才得的。区区风寒不是什么大事,可这病若是为了男人生的,才更会让他感同身受,心疼到骨子里去。”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第二日晨起的时候,宋昭果不其然染上了风寒,还发了高烧。

她初次侍寝,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给皇后请安的。

今日请安的时候,众后妃见她脸上红疹尽退,虽挂着几分病气,但还是难掩出众的容貌,免不得对她生出了几分戒备来。

云妃阴阳怪气地说:“宋答应可长得真漂亮呀,如此美貌只得了个答应的位份,实在是委屈妹妹了。”

颖妃跟着说:“你病了这么久,吃了那么些药都好不了,去见了趟皇上就好利索了?看来朝阳宫的龙气养人,这话果然不假。”

“咳咳......”宋昭轻咳了两声,起身恭敬回话:“嫔妾久病难愈,全然仰仗各位娘娘悉心照料。姐姐们对嫔妾的好,嫔妾自当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云妃与颖妃各自瞄了她一眼,由她拘着礼,谁也不叫她起来。

还是皇后和颜悦色地说了句,“都是自家姐妹,请安闲话没必要动不动就起身行礼。快坐吧。”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

等宋昭落座后,宸妃又说:“哎呀,你这一侍寝,新入宫的嫔妃算是都得了恩宠了,可真是大喜事。”

她轻抚鬓发,微微侧首,似笑非笑地看向凤座之上的皇后,“从前臣妾得宠的时候,皇上十日里有四五日都是由臣妾在身旁伺候的。那时臣妾记得,皇后娘娘常劝皇上要雨露均沾,现在皇后娘娘可高兴了吧?”

皇后眸色温柔看向她,恬淡一笑,“人人有宠,后宫才会少生妒恶。后宫安宁则皇上安宁,本宫自然欢喜。”

宸妃眉尾向上一飞,脸上笑意更甚,“是,不过臣妾没记错的话,皇上已经有两三个月都没有让皇后娘娘侍寝了吧?也是,皇后娘娘有心疾,是做不得那么刺激的事儿的。”

此话一出,皇后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

“舒妃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打破尴尬局面的,是门外宫人的这一声通报。

宋昭与众人一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见舒妃穿着宽阔的玫红色花鸟氅衣,一身配饰珠挂繁复华美,左手扶着腰肢,右手护着隆起明显的小腹,旁边还有四个宫人护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舒妃立在堂下,作势还想给皇后行礼,皇后连忙说:“你身子重,这些礼数就都免了吧。清月,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舒妃落座后含笑道:“夏日炎热,有个把月都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昨儿个雨下了一夜,今日好容易凉爽起来,臣妾就赶忙来了。”

皇后道:“你有着身子,本宫早就许了你不必来请安,偏你最重礼数,半点都不肯马虎。”

“臣妾对皇后娘娘的尊敬是打从心底里的,自然半点马虎不得。”舒妃说这话的时候刻意拔高了声调,又像是耀武扬威般瞥了宸妃一眼,“不像有的人,仗着得了几日皇上宠爱,就连尊卑都分不清了。”

云妃一贯瞧不上宸妃恃宠而骄,听舒妃打开了话头,她便接茬道:

“得了几日宠爱又如何?咱们为嫔为妃的,最重要的还是要为皇上延绵子嗣。算起来,舒妃姐姐这一胎应该已经六个月了吧?”

舒妃抚着小腹,笑着应了一句,“是呢。”

“那可更要小心,出入都得注意着,尤其是不敢摔了碰了。”云妃说完看向宸妃,笑着问了一句,“宸妃,你说是吧?”


云杉道:“是的小主。晨凝香露有万香之王的称号,十分难得。宫里面也就是云妃是爱香之人,才得皇上送了她一些。她拿了此物来送给小主,可见也有想要拉拢小主之心。”

宋昭从云杉的话里面品出了不对劲来,“云杉,我记得你有两个金铃铛,小巧精致十分好看,你送我一个可好?”

云杉闻言立马面露难色,“小主......那是奴婢母亲给奴婢的遗物,别的东西奴婢都可以给小主,唯独.....”

宋昭清冷一笑,“是了。你母亲给你的东西你自然珍惜,那皇上给云妃的独一份恩宠,她又怎么舍得分给我?更何况,她还是爱香之人。”

云杉道:“小主的意思是,觉得那香有问题?”

“奴才再拿来仔细查验一遍。”小福子来去匆匆,从库房里将晨凝香露找了出来。

这一回当着宋昭的面,小福子用银匙将香粉挖出来一小勺,细细查验过后依旧没有发现不妥。

而宋昭却一直将目光盯在那个放香的檀木盒子上,“盒子拿过来,我瞧瞧。”

小福子将盒子递给她,她用银匙拨开上面的香粉,忽而道:

“你们看,这底层的香粉是不是比上面的香粉颜色要稍微深一些?”

云杉和小福子里面凑了上去,“呀!还真是!这香粉平日用起来都是一勺一勺的丢到香炉里,也没人会专门查看底层和上层的香粉有什么区别......”

小福子挖了一勺底层的香粉放在桌案上,将它们摊平再次查验了一番,

他发现底层的香粉被混进去了一些比较粗的颗粒,将颗粒挑出来仔细查验后,他的脸色立马大变,

“回小主,这底层的香粉里,被人混进去了少量的婆罗香!”

宋昭看着桌面上的香粉冷嗤一声,问道:

“那是什么?有毒吗?”

小福子解释道:“此物无毒,且和香粉一起焚烧,还有调节气血两虚的功效。”

云杉纳闷道:“无毒?你可别说云妃大费周章在晨凝香露里面加了这东西进去,就是为了给小主补气血?她会这般好心?”

相比于云杉的讶异,宋昭倒是神色淡淡,“你让他接着说。”

小福子继续道:“这婆罗香虽然无毒,却有禁忌,那便是千万不能和安息香混合使用。这两种香料相互克制,分开使用都是顶好的东西,但若一同使用则会损害女子的宫体,长久接触会导致女子不孕,或即便有孕,也多半会小产......”

“可恶!”云杉双手用力攥拳,愤愤不平道:“宸妃送的珍珠耳环里面有安息香,云妃送的晨凝香露里面掺了婆罗香,她们这是联起手来要害小主,让小主即便得宠也生不出孩子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妆台屉子里面翻找着。

宋昭缓声问她,“你找什么呢?”

“奴婢将珍珠耳环也找出来,到时候拿着她们送的这些东西去找皇上,总得让皇上知道有人想要害小主!”

“别白费功夫了。”宋昭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你没听小福子说吗?这婆罗香和安息香都是顶好的东西,只有合在一起用才会伤人。即便让你拿着所谓的证据去了御前又能如何?一个是宸妃送的,一个是云妃送的,你觉得谁会相信堂堂两个妃位嫔妃,会为了谋害一个常在,下这样重的心思?”

云杉蹙眉摇头,“可分明就是她们要害小主!”

“那又如何?别说我没伤着,即便我伤着了,来日东窗事发,宸妃和云妃也能撇清自己的干系。”


树大招风是宋昭一早就明白的道理,她也知道宫里的女人算计人的法子多得是,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为着她一个才冒头的常在,宸妃和云妃竟然会联合起来,送她这么一份‘大礼’。

她单手支着下巴,透过窗户看着高悬于苍穹的皓月,喃喃道:

“倒是我想不明白了。宸妃和云妃表面上势成水火,云妃看起来更像是依附于皇后多一些。难道说她们在背地里早就勾结在一处?所谓的势成水火,不过是在做样子给皇后看?”

她都想不明白的事,更不用说云杉和小福子了。

只能私心里暗道:

这往后的日子,她更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

否则一个疏忽,只怕遭了灭顶之灾自己还浑然不觉。

今日这件事,宋昭如果说破了,就摆明了是要得罪宸妃和云妃,

所以她只能按下此事不发作,全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她吩咐道:“你们将珍珠耳环里面的安息香取出来,换上寻常的香粉。云妃送来的晨凝香露,咱们宫里也得日日都用,只是小福子你得上点心,将底层混了婆罗香的那些香粉剔除出去。记住,这件事只能咱们三个人知晓,织花和惜影暂且先瞒着。”

处理好这些事之后,天色已经晚了。

鸾鸣承恩轿今日并没有来接宋昭,萧景珩大抵是叫了宸妃去侍寝。

折腾了一整日,宋昭只觉得身心俱疲,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准备早早歇下。

可才有了睡意之际,忽而听见庭院的正门被人拍得噼啪作响。

这个时候瑶华宫已经下了钥,且瑶嫔也已经歇下了,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说明肯定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皇后是个病秧子,隔三差五的就会心疾发作。

每次她旧病复发的时候,后宫的嫔妃都会轮番去侍疾,说不定是她又不好了?

宋昭想,若是皇后的病又犯了,那么这次侍疾她也得跟去,免得落人口实。

她趴在窗缝上朝外看着,见是一名面生的小太监直接闯去了瑶嫔所住的正殿,

进去没多久,昏暗的正殿就被重新点亮的烛火照得通明。

宋昭忙披起一件外衣,想去查看情况。

才从西偏殿走出来,就看见瑶嫔也步履匆匆地出了正殿。

她忙问:“瑶嫔娘娘,发生何事了?”

瑶嫔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眉头紧锁地吐出一句,

“钟粹宫出事了。”

宋昭闻言心下一紧。

钟粹宫只住着舒妃一个人,她若出事,那可是比皇后心疾复发还要严重的大事!

“舒妃娘娘怎么了?”

“具体的事儿本宫也不太清楚。方才内务府的奴才来报,说是舒妃用完了晚膳之后就不大舒服,到了夜里休息的时候突然发作,好像是.......见红了。”

“见红?”宋昭惊诧不已,捂着嘴惊恐地说:“太医院不是一直报舒妃娘娘这一胎十分安稳吗?这都七个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见红?”

她表现的十分错愕,但内心却在暗暗庆幸。

幸好今天舒妃来找她的时候,她全程都没有给舒妃喝过、吃过任何东西,

否则闹出这样的事来,她多少脱不了干系。

瑶嫔道:“你问本宫?本宫也糊涂着。如今舒妃的肚子可是整个后宫最金贵的,盼着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两人正说着话,东偏殿的李常在听见了动静也跟了出来,


“哈哈?”宋昭嗤笑道:“冤枉?你哪里是冤枉的?你敢说你心里从未想过要害我?”

李常在默然不语,宋昭继续道:“你当然想过,只不过你蠢钝如猪,手段拙劣,连害人都害不明白。今日你落得这般田地怨不得旁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蠢!”

“贱人!”李常在高声唾骂道:“你这个庶出的贱人,你不得好死!”

宋昭淡定道:“我得不得好死尚是未知之数,不过姐姐你,是必然要不得好死了。”

李常在大口喘着气,强定心神后说:“你别得意!皇上判我行绞刑,行刑前会有刑部的刑官来监刑,到时候我会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即便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哈哈哈哈~”宋昭掩唇而笑,回身走到桌案旁坐下。

李常在骂道:“你个贱人笑什么?”

“有时候我可真是羡慕姐姐呀,你是嫡出,你父亲待你如珍如宝,父女情深羡煞旁人。”宋昭柔指落在了覆盖在托盘的黑布上轻轻游走着,“姐姐还不知道吧?你父亲听说你犯了重罪被判了绞刑,自请罚俸一年也要为你留下一条全尸。皇上念在你父亲爱女心切的份上,格外开恩,赐你自尽。”

话落,她猛地将黑布掀开。

李常在看见了托盘里放着的东西,吓得脸色煞白,一边尖叫一边往墙角躲。

宋昭手指一一滑过那几样要人命的东西,摇头叹道:

“啧啧,这慎刑司的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当差的。皇上明明说了要赐姐姐一个全尸,这白绫和匕首都会在姐姐身上留下痕迹,姐姐生得貌美,我又怎么忍心让姐姐死相狰狞?”

说着拿起了那壶毒酒,笑着问李常在,“要不就毒酒吧?一口灌下去,便会肠穿肚烂,烈火焚心。虽然是痛苦了点,不过能保全姐姐肉身完整也总是好的。姐姐觉得如何?”

“不......不要!你别过来!我不喝!”

李常在惊恐呼喊着,巨大的恐惧感使她的五官扭曲,形同疯妇。

宋昭步步逼近,直至李常在退到墙角再无退路之际,才悠然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帮她擦去泪渍,

“姐姐怎么抖成这样?是在怕吗?”

说话间,手掌缓缓移动到了她的面颊处,

忽而发力用虎口擒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来,

而后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将整壶毒酒都灌入了李常在的腹中。

宋昭松开李常在的一瞬,她惊恐地爬在地上,将手指头塞入口中按压着喉头,咳咳作呕着,将大量的酒水呕了出来。

但宫中赐死的毒酒,只要沾上一口就已回天乏术。

她疯狂作呕,直到吐出了一口黑血后,才彻底瘫倒在地上的一滩污物里,绝望哀嚎着。

她抬眸瞪着宋昭,遍布血丝的双眸如能噬人,

“宋昭!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哦?”宋昭耸肩而笑,一边擦手,一边向暗牢外走去。

立在门口时,忽而回头看向李常在,冲她歪头挑眉,道:

“姐姐好志气,那妹妹就等着你大显神通的一日。”

说罢跨步而出,重重合上了暗牢的门。

李常在死了。

萧景珩将她从后妃册录中除名,尸身也发还给了母家。

宫里面就像压根没有存在过这么一号人一样。

只是在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少不得听人念叨两句。

云妃说:“没想到她竟这般歹毒?谋害宋常在也就算了,竟然连舒妃的肚子也不放过?”


温热的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灼烧了他的心。

他如何还忍心苛责?

便道:“朕若将你送入大狱,岂不是先入为主坐实了你的罪证,寒了你的心?这样,你还住在瑶华宫,但西偏殿朕会让人下钥。你且禁足几日,朕会尽快查清事实,还你和舒妃一个公道。”

宋昭哭着点头,“嫔妾多谢皇上。”

这日的闹剧,到此才算是暂时画上了休止符。

宋昭所住的西偏殿被人下了钥,宫人也不许伺候在侧,

她一个人斜靠在暖座上,听着庭院里李常在的谩骂声,只当是野狗在乱吠。

她根本不相信萧景珩会还她一个清白,

她不能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才认识个把月,只与自己睡了两觉的男人手里。

她得想办法,自己从这泥坑里爬出来。

所以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先捋清楚这整件事到底是谁要害她。

江德顺说,那装着脏东西的锦囊是在她的内寝找到的,

她每日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云杉都会仔仔细细的将内寝收拾干净,不可能由着这个锦囊藏在她宫中多日也发现不了。

所以这个锦囊,肯定是今日才放到她宫中。

今日六宫得知了她晋封常在的消息,几乎整个后宫的嫔妃都来给她送了礼。

这其中以皇后为首,宸妃、云妃和颖妃,都是差遣宫人过来送礼的,宋昭只在外殿接见了她们。

瑶嫔是清晨在庭院里见到了宋昭,于是在庭院里就将礼物送给了她,连西偏殿的外殿她都没来过。

至于惠嫔,她就是个小孩子心性,也不懂得拉拢人心这一套,所以压根就没派人来给宋昭送礼。

那么今日进入过内寝的,就只有李常在、萧常在、刘常在,以及舒妃。

舒妃这一胎怀的向来安稳,且还有两个月就到了临盆之期,她比谁都紧张自己的孩子,自然不可能为了冤枉宋昭,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

而那野山参,很明显是在送去舒妃宫里的时候,就已经出了问题了。

萧常在和刘常在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它。

思来想去,那么唯一一个有动机也有条件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李常在。

舒妃每日进食的食谱,如果外人有心要打听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野山参是好东西,舒妃那么在乎自己腹中皇嗣,进补的东西她当然不会放过。

所以只要李常在知道舒妃哪日的膳食能用得上人参,她便将提前准备好的‘脏东西’想法子放到宋昭宫中,便可坐实了她的罪名。

宋昭阴冷的眸色透过菱窗的缝隙,看着还在庭院内掐腰谩骂的李常在。

从前倒是小瞧她了,竟能想出这样细巧的法子来诬陷自己,

宋昭拨弄着小几上摆放的一盆菊花,一瓣一瓣将花瓣摘落,待它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蕊后,唇角泛出冷冽的笑意,倏然将它连根拔起,凑到鼻尖轻嗅一记后,喃喃自语道:

“看来我得想个法子,让她这朵花,彻底开败了才是。”

说罢,便将那朵菊花随手丢进了香炉里焚了。

*

后来的两日,御膳房送来的东西宋昭一口都没吃,原封不动给退了回去。

这两日她只靠喝水吊着自己的一口气。

直到第三日的时候,宫人给她送来了一笼包子。

她浅尝了一口,立马就尝出了这是云杉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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