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春这个老公吗?”
堂上亲戚眼神变得责怪起来。
她有了底气,不停哭天喊地,大声斥责我对她的不敬和虐待。
我冷冷看着季时春,不可置信。
“你也是正经大学毕业接受过教育的人。”
“别告诉我,今天这出你不知道内情。”
“你要是有出息凭个人魅力出轨,我还高看你一眼,季时春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
小玉可是一个十四的孩子,正常人光是听说花钱买女孩做自己小老婆,都觉得匪夷所思,敬而远之了。”
我紧紧盯着季时春的眼,身上汗毛竖立,跟见了鬼似的毛骨悚然。
“我看你倒是乐见其成,甚至作为既得利益者,还十分拥护。”
有亲戚看出我并不知情纳小的事情,站出来解围。
“时春媳妇,你看这事闹的,本来是大好事,你没必要那么生气?”
“时春纳个小而已,咱们村要是有男的没小老婆,说出去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就当可怜小玉,给她饭吃,你要是不让她跟时春,退回那十万块钱,小玉可得被她妈卖给隔壁村独眼老鳏了。”
亲戚长辈或关心或责备的嘴脸,让我头脑阵阵发昏。
我猛然意识到,我不是在看脑残小说,也不hjk是穿越回古代了。
这些眉目柔和,看上去一心对我说教劝服的人,可都是真心的,她们真心认为并且拥护男人纳小,跟小老婆生孩子,并且把小老婆孩子卖出去给人做小老婆,甚至卖到外地换钱是正确的。
我想起小玉的弟弟妹妹中,只有弟弟念过书,其他人也是跟她一样从小在田地里干活的。
是了,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着,她们早就认为依附男人,把女人当工具物品使用,是正常的。
就像我从小接受男女平等,女人也能顶半边天的思想是对的一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眯起眼,目光不曾在季时春脸上移开过半刻。
“说话!
季时春,你怎么想的。”
季时春眼中闪过挣扎,我太了解他了,就像大学时,追我的男生一堆,他只敢跟我保持不远不近距离,从不越一点界限。
但我一眼就能看到,他在我跟其他男同学走得近时,眼底的焦急。
我曾经看上过他,也驯服过他,让他克服内心自卑,一点点向我靠近,再顺理成章在一起。
但现在,我觉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