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剩下六个是知道内情的本地人。”
纸页边缘粘着块碎皮，隐约能看出“招工办”的红色公章。
朱德发摸出手铐，“咔嗒”一声扣在林素琴的手腕上：“现在自首算你立功。”
“立功？
哈哈哈哈，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减刑，你好好看看这个！”
泛潮的纸页粘在一起，勉强能辨出几行字：“1983年6月，收女童一名，货款八十。
备注：右耳后有红痣，可做特殊货源。”
另一边的赵得柱跪在地上，发现一条金手链，链坠内侧刻着“小梅1995”。
“他们把她……切成块腌在这儿！
我叔还天天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她平安！”
突然，冷库铁门“咣当”巨响，断电警报炸响。
备用红灯忽明忽暗，“不好，他们要销毁证据！”
赵得柱冲向电闸，“腌缸连着自毁装置！”
朱德发拽住他后领：“快，先搬账本！”
三人拖着湿透的账册往外冲，寒雾已浓得看不清路。
林素琴突然踉跄跪倒，怀里跌出个铁盒。
盒盖震开的瞬间，几十张火车票洒落一地——全是青川县到外省的旧票，乘客姓名栏印着死亡名单上的名字。
“这是她们的卖身票。”
她捡起一张1983年的车票，站点被血迹糊住，“我妹妹那张……是，是单程的。”
而冷库深处传出崩裂的闷响，腌缸接连炸开。
热浪追着他们的脚跟扑来，吞没了散落的车票。
林素琴瘫坐在地上，怀中的账册滴着血水，在月光下蜿蜒成一道红线，仿佛那些女人未干的血泪。
19屠宰场在晨曦中燃起大火，刘瞎子被铐在警车边，冲着火场嘶吼：“烧啊！
把那些脏东西都烧干净！”
一旁的周红梅挤进人群，把油纸包塞给赵得柱：“茶馆暗室里找到的，刘瞎子这些年替他们改的命数。”
火蛇吞没屠宰场铁门时，林素琴突然冲向火场。
“你疯了？！”
赵得柱拽住她胳膊。
“我妹妹的雨衣还在里面，那是她唯一干净的东西。”
朱德发拦住要追的赵得柱，从怀里掏出熔化的纽扣：“让她去吧。”
不多时，当林素琴抱着焦黑的雨衣残片走出火场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当年我妹妹穿着这件雨衣，说要去给妈买退烧药，那晚雨太大，她把我的胸牌塞进雨衣口袋，说‘要是走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