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照钟国富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沈照钟国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在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说懂事的孩子没糖吃,但作为亲妈沈照只觉得心疼,她温声安慰女儿:“你才发过烧,太油腻容易拉肚子。等你病好了妈妈带你去吃小笼包。”小丫头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小笼包,更加没吃过。但既然妈妈说了,那肯定比大肉包还好吃。她开心的在沈照怀里蹭,蹭得人心头发软。吃过早饭,沈照就和人打听起了不要票的奶粉。大家听说是给孩子补充营养就告诉她医院后面有两排平房,中间的过道上摆了煤炉,那是给医院医生护士烧水热饭的地方,病人只要出一毛钱也能用。沈照托了病房里的人帮忙照顾女儿,想去看看能不能找人蒸碗鸡蛋羹。她刚过去就看到小陈护士在煮奶粉,听她说想给女儿蒸鸡蛋羹直接递给她一个锅:“我不会,你自己蒸。”沈照谢过看她睡眼朦胧,问了句:“要不你先去睡,我煮好了给你送过...
《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沈照钟国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都说懂事的孩子没糖吃,但作为亲妈沈照只觉得心疼,她温声安慰女儿:“你才发过烧,太油腻容易拉肚子。等你病好了妈妈带你去吃小笼包。”
小丫头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小笼包,更加没吃过。但既然妈妈说了,那肯定比大肉包还好吃。她开心的在沈照怀里蹭,蹭得人心头发软。
吃过早饭,沈照就和人打听起了不要票的奶粉。大家听说是给孩子补充营养就告诉她医院后面有两排平房,中间的过道上摆了煤炉,那是给医院医生护士烧水热饭的地方,病人只要出一毛钱也能用。
沈照托了病房里的人帮忙照顾女儿,想去看看能不能找人蒸碗鸡蛋羹。
她刚过去就看到小陈护士在煮奶粉,听她说想给女儿蒸鸡蛋羹直接递给她一个锅:“我不会,你自己蒸。”
沈照谢过看她睡眼朦胧,问了句:“要不你先去睡,我煮好了给你送过去。”
护士头都没抬,小声嘟哝:“我也想睡,但陈江海还没来。”
还不等沈照说话,就听到有人吆喝:“哎哟,几天不见我家小爱媛居然会自己煮奶喝了,这要让咱爷知道不得心疼坏了!”
转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朝这么走来,这人眉眼微挑,笑容戏谑,身姿挺拔,眸光犀利,一看就不好惹。
陈爱媛见到来人,拎着手里的锅就冲了过去。
“陈江海,你终于回来了!让我好等你知不知道?”
男人身形敏捷躲开了堂妹的冲撞,举着手里的尼龙袋子笑:“没大没小,叫声哥听听,不然奶油蛋糕我可拎回去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为给你买这块蛋糕可费了不少功夫。别说钱,就连人情都贴进去不少。”
兄妹两个打打闹闹,旁边的沈照却心神微动。
这年头的奶油蛋糕这么精贵吗?
是了,上辈子她上过烘焙课,课上老师提过华国的烘焙史。八十时代国内烘焙还处于一片空白,如果没记错现在县里都没有奶油蛋糕。
她的想法马上就得到了验证,陈爱媛出生富贵为人热情大方,就算是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奶油蛋糕也毫不吝啬,“大姐,你迟点再走。我切一块给丫丫你带回去尝尝,这东西县里没得卖这还是我哥托人从沪市带回来的。”
东西这么难得,沈照自然不肯要,连连摆手:“陈护士谢谢你的好意,丫丫病还没好吃这个怕不合适。”
这年头的奶油蛋糕上的奶油可不是什么真奶油,就是蛋清加白糖打发而成的替代品而已。虽然稀奇,但确实不适合还在生病的丫丫吃。
看她的执意不要,陈爱媛只能作罢。倒是陈江海对沈照的话来了兴趣,侧头多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身形消瘦衣着寒酸,但站得笔直面对陌生的年轻男人也毫无局促之感。面色苍白,杏眼薄唇,笑时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他这个堂妹从小喜欢长得好看,也难怪对她百般照顾。
沈照并没有注意到陈江海的审视,她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没有打算现在就下海经商,毕竟当前的政策左右摇摆,没点后台的人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人财两空。
做私房烘焙却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东西技术壁垒高利润大不说吃得起的都不是普通人。她不但要赚钱,更需要人脉保住自己赚到的钱。
等她攒到足够多的资本待到时机成熟,就能在这个黄金时代搏出一片天地。
果然小胖墩哭声渐停,沈照那个便宜嫂嫂胡满娘尖利的嗓声从屋外传过来了:“哎呀,你这孩子跑那么快,鸡蛋你奶奶肯定好好收着呢。“
她好像知道沈照回了娘家一样,大声嚷嚷道:“哎呀,原来是我家姑奶奶回来了?怪不得还没进门就闻着香,阿妈你这是偷偷给妹子做啥好吃的呢?我家子豪能不能分点尝尝?”
胡满娘为人精明势利,听说小姑子回来就知道要糟。
紧赶慢赶从娘家回来,果然今天的鸡窝里一个蛋都没见着。使唤儿子打前站生怕吃一点亏,前后脚就跟着进了沈高氏的小破屋。
看见桌上的炒鸡蛋心火直冒,也顾不上会不会得罪在城里上班的小姑子了,对沈周氏阴阳怪气:“阿妈是真心疼女儿,就是不知道姑奶奶吃小侄子的鸡蛋消不消受得了。”
沈高氏在煮饭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家里的蛋都是有数的。只是她心疼女儿,现在又听胡满娘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只是她忍让惯了和儿媳争不起来,只想息事宁人:“阿照难得回来,我就多烧了一个菜。子豪的鸡蛋,我等下就去阿宁嫂家借了还他。”
听见自己亲妈和稀泥,沈照冷笑:“大嫂这话我就有点听不懂了?这家里的鸡是我妈抓的,是我妈喂的,怎么鸡蛋却成你家子豪的了?”
听她接腔,胡满娘愈发起劲,拉长着嗓子像在唱戏:“姑奶奶你没生儿子你不懂,这谁家那点家业不是给儿孙置下的?奶奶心疼孙子,帮忙喂几只鸡下蛋吃多正常的事?”
“哈!”沈照都要被这不要脸的说辞气笑了,不过这些都是自己爹妈惯出来的。现在沈高星占着沈家长子的名份,吃他家的,用他家的,但真正到有事的时候却什么都不管。
上辈子她出钱请村里人照顾瘫痪的阿妈,两口子还不乐意了。话里话外说是沈照这个小姑子眼里没他这个过继来的大哥,倒不是争着想照顾老人而是想拿那笔请人照顾的钱。后面发现落不到半点好处,有事没事在她妈病床前阴阳怪气,说什么老而不死则为贼,这样瘫在床上也是给儿女加负担。
沈周氏当初被迫喝药,也有她这对兄嫂的功劳。
沈照还没找他们麻烦,她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啊,那做孙子的吃奶奶养的鸡生的蛋是常事,那做儿女给父母养老是不是应该?我难得回来一趟,正好坐下一起聊聊这阿妈的赡养问题。”
胡满娘是个不占便宜就吃亏的主,哪里肯出钱养老人,再说了他家男人过继过来都老大了,又凭什么要养?但这话不能直接说出口,毕竟现在老太婆身上还有便宜占,只打哈哈:“阿照这话说太早了,阿妈还年轻又不是不能动哪需要我们养?”
沈周氏也在旁边帮倒忙,连连摆手:“我能动,还不用你们养......”
沈照一个眼神过去,沈周氏忙截住自己话头,听女儿继续说道,“现在不用养不代表以后都不用,我也知道我家情况不一样。阿妈的养老不可能落在哥哥一个人头上,只是我们两兄妹怎么养最好拿出一个章程来。我城里工作忙难得回来,还请嫂子回去好好和大哥商量商量,我们也好找村里做个见证以后有个凭证。还有就是之前的账咱们兄妹也要说清楚。你们现在住的小院一砖一瓦除了爹妈的心血还有我一年半的工资,这钱嫂子你看怎么办吧?”
“这......”胡满娘没想到进来油没揩到,还多了两笔账。就算心里再不想认也不能明说,不然以后别说吃老太婆养的鸡蛋了就是这小院他们都只怕住不了。她被架在半空中下不来,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想着应该找个什么借口推了这事。
沈周氏赶紧出来当和事佬:“满娘,阿照她开玩笑的,你不用......”
“我可没开玩笑!”沈照脸上虽然带着笑,目光却无比冰冷,“阿妈大老远把儿子过继过来不就是想有人养老吗?这件事早晚要说的,怎么就成玩笑了?还有就是我那一年半的工资,我一个出嫁女可没有养哥嫂的道理?”
沈周氏被女儿看得后背发凉,她知道女儿是在为自己出头,但又觉得有些东西一旦戳破就很难回转。
她想说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老头子在的时候都是他在当家,沈老倌说干啥她就干啥。等老头子走了继子不亲,当爷娘的又没有靠女儿的理,现在看到女儿替自己出头她当真是五味杂陈。
女儿真的变了。
家里闹钟还没响,沈照就起来了。她心里存了事,睡得不太好。
上次做的蛋糕火候不太对,味道差了点。她找村里要了些砖,请人在院子里起了一个面包窑。晚上睡觉前把材料放里面,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刚开门发现阿妈比她还早,已经点火烧水煮糖鸡蛋招呼她吃了垫肚子。胡满娘被沈照赶出去以后,就再没说过鸡蛋的事。她对自己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子还是有些怕的,生怕她拉着自己掰扯老人赡养和那一年半的工资。
见她起来,沈周氏就让她先去看窑里的点心,昨天做的时候就念叨好久,这糖啊蛋的霍霍得她心疼。
沈照知道人年纪越大胆子越小,生怕她瞎折腾浪费钱。这种话她左耳进右耳出,并没放在心上。
终于看到烤好的成品,沈照捏起来尝了半块,又招呼她妈:“味道比上次好多了,你来试试。”
沈周氏不耐烦道:“我不吃,这么精贵的东西。”
沈照瞪着眼睛塞给她:“不吃也得吃,别人是一张嘴你也是一张嘴,怎么就不能吃了?”
沈周氏拿自己女儿没办法,但心里却有了底。这东西软绵微甜有蛋香,味道着实不差。
她不习惯给女儿搭台,那到嘴的表扬跟着鸡蛋糕咽回了肚子里。
沈照先把留给女儿的放进橱柜,剩下的都放到了铺了油纸的竹篮,交待她妈:“我先走了,等下丫丫醒来先给她吃了早饭再吃蛋糕。别都给她吃了,怕不消化。
沈周氏瞪眼:“行了,也不看看是谁把你带大的。”
沈照嘻嘻笑:“那是,要不是阿妈养得好,我哪能有现在这种本事。”
沈周氏啐了她一口,本事?啥本事?离婚的本事吗?女儿的婚事成了她的一块心病,自己劝了也不听。只能等女婿过来接人的时候再好好同人说说,丫丫就放在她这。小家伙年纪小小,听话乖巧并不难带。
屋外,顾家的牛车早就到了
顾天朗去卖黄鳝,觉得太少大老远跑进城不划算干脆找了村里孩子又去抓了不少。沈照当然不反对,只说其他人如果不想带回去她两毛钱一斤收了就是。
一天时间姐弟两个就凑了上百斤,好在顾家有牛车不然怎么弄到城里都是问题。
上车的时候才发现,顾建新也一起来了。
“建新哥,你也去县里啊?”
顾建新打着哈欠,他爹说大清早的半大小子和一个女人怕不安全让他送送,正好他要去前头村里办点事干脆送他们一程。
沈照她知道这是真话,虽然在2024年华国人半夜出门是常有的事。但现在的治安却很差,各种杀人抢钱还没能完全压下去。
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独自做黄鳝生意的原因,无他,保命要紧。
九月的天亮得早,天边天光渐现顾建新交待儿子几句就下车了。
后面的路好走,人也多,两个人坐在牛车上倒还顺当。
沈照不知道陈爱媛是不是还在上夜班,怕错过了干脆先去了县医院。
保安亭的老爷子还记得她,接过她递过来的旧靠椅,摆手怎么都不肯再收她的烟。这丫头办事敞亮,倒不是这软白沙他抽不起而是这种尊重让人舒坦。
沈照没法,只能说自己进医院办点事只是牛车不好停。老爷子赶忙张罗出一片空地帮忙安置,这下总算是接了。
顾天朗第一次进城有点紧张,沈照留他看着牛车自己进去找陈爱媛。
沈照这次会流产并不算意外。
头胎生了女儿钟家人嫌弃到不行,别说好生照料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她和钟国富闹过几回,屁用没有还落得一肚子闲气,身上的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这次怀上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加上厂子里忙着招工赶生产等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现在计划生育抓得严,但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沈照头胎又是女儿,谁知道她还要不要继续生。厂里被吓了一跳,最后大手一挥直接批了她一个月的假让她养好身体了再来上班。
等女儿彻底病好,看着还有假,沈照决定先回娘家看看她妈。
她爸是村里的老木匠,靠手艺吃饭。盛世做家具,乱世刨棺木就算是割资本主义尾巴那几年都是拿村里最多的工分。即便他家是上桥村的外来户,但过得也不差。
只可惜沈老倌到死都没生出儿子,临死前不得不从远房亲戚家里过继了一个。
村里人都说沈老倌精明厉害了一辈子,临老却犯起了糊涂。儿子要从小养才有感情,这半大小子带回来干什么?
果然就算老爹临死前给继子置产娶妻,但人家照样不把沈家父母当回事。
上辈子她亲妈去山里放羊摔在了半道上,人没死但腿断了。
她那便宜哥哥不仅不管还振振有词,说沈家没养过他小,凭啥要负担人老?沈照被气得够呛,这是把她亲妈给他当老妈子的事抹了个干净。
那时候她怀胎七月,想把亲妈接进城但钟国富说没有岳母住进女婿家里的道理,而且两个人工作都没忙接过来也是请人照顾,还不如在乡下直接出钱找人帮忙。
她那时候行动不便,不得不妥协。只想着等生产完说什么也要把亲妈接过来,但还没等到那天亲妈就去了。
村里人都说她妈是不想拖累她,才寻的短见。
这事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重活一世说什么也要把亲妈绑在自己身边。
到第五天出院,钟家都没来人看一眼。
病房里的大娘头天还劝她,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孩子的事再好好商量商量没必要非得要闹到离婚。哪知道这么些天,孩子他爸连脸都没露这实在是不像话。之后也不劝了,只在沈照忙里忙外的时候,帮忙照顾好孩子。
沈照却是巴不得钟家人这辈子都不出现,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想砍人。她是很想马上离婚,但也知道不容易。钟国富那人死要面子,只怕不会轻易放手。
不过她也不慌,只要她打定主意不生二胎到时候急着要离婚只怕就是钟国富而不是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生活安排好,让自己和女儿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
她从钟家骑过来的自行车这些天都放在医生的专用车棚,头一天过来给看门的大爷塞了一包软白沙。这烟不算值钱,但送到了大爷的心坎上。母女俩离开的时候,他还拿了一个竹子编的小靠椅给孩子用。只说东西虽然旧但娃娃坐着安全,哪天有空路过医院再捎带过来就行。
丫丫坐在自行车横梁上的小靠椅上,嘴里吃的是陈爱媛昨天塞过来的奶糖,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颗剥了糖纸递到沈照嘴边,“好甜,妈妈你也吃。”
沈照心里发软张嘴接了,小丫头开心得小脚丫直晃。
丫丫这才喜笑颜开,伸手接了却只是拿在手上。
顾承平看着这个半大点的小丫头行事居然进退有度,觉得这以后只怕比她妈还有出息。老婆子他们见识短浅,只可惜人家再没机会生儿子,也不想想没什么用的生儿生女都一样。搞不好生儿子更糟心些,就像他家这个。文不成武不就,让他跟着下地又舍不得,只能舍了自己的老脸看看城里有没什么好工作。
顾承平说的这事,沈照心里早有准备。其实要她说,过不了几年县里大部分企业都将走向衰弱,国营厂的铁饭碗也会被彻底打破非要挤破脑袋进厂真没必要。不过个人做生意也不容易,改革开放才几年,政策还在摇摆不定不说在《公司法》出来之前私人做生意也是千难万难。
不过这些话说了人家也不会信,只说等回城以后帮忙留意只要有好的机会肯定捎信回来。
又说自己想去村里废弃的砖窑掏砖的事,顾承平直接说,“等天朗回来让他去帮你掏,那地方破破烂烂的你进去别砸到自己。”
正说着顾天朗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在哪块泥地里打过滚,衣襟上都是泥点子,拎着一个破桶,看到沈照也在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他这样顾承平也有点头疼,18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一天天的跟村里的那些半大孩子到处乱跑。但也知道少年人好脸面,招呼他过来:“你阿照姐姐到时候给你在城里问到好工作了,你可不能还像现在这样啊。”又低头看孙子的桶,“好家伙,你这是去哪弄来这么多鳝鱼啊?正好,给你阿照姐姐拎回去尝尝。”
借着院子里昏黄的灯光,沈照这才看清那桶里居然是满满大半桶黄鳝赶紧摆手拒绝:“这么多,我哪吃得完。”
“没事,吃不完就养着慢慢吃。这东西不容易死。”
“拿回去尝尝,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村里人都不稀得吃。”顾承平这话不假,这个年代种地没怎么用药,田里黄鳝泥鳅田螺还真少。但这些东西要重油才好吃,不然腥气。村里人才吃饱饭没几年哪舍得拿油天天吃这些东西。
“这东西田里很多吗?”沈照心念微动,她记得上辈子听人说过县里招待所有道用鳝鱼做的招牌菜和他们这里的吃法很不一样,还是专门为上面来的领导准备的。
“多,随便下个笼子就一堆。这东西太多了坏事,把田坎钻得到处都是洞。”
“怎么不拿去卖呢?”
坐在旁边捡豆子的顾大婶笑:“阿照,你在城里不知道。这东西田里到处都是,哪会有人花钱买哦。”
而顾承平却深思几秒,他去过县里知道和他们乡下很不一样。而且阿照这女娃打小就聪明,能问出这话来自然有她的道理。
沈照只是笑笑没说话,只笑问:“天朗要不要和我去试试?要能卖掉就当给你阿奶多添一份油盐钱。”
顾天朗二话不说点头答应,他对这个同村的姐姐有种盲目的信服。再说这就是一份无本买卖,卖多少都是他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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