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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全文

南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担心得彻夜未眠?郁棠淡哂,心烦得彻夜未眠吧?“这份旨意是给九公主的?”裴修竹一怔,“皇上有没有另外的旨意?”传旨太监摇头,见他脸色白得不太正常,关心道:“驸马爷,您的伤势不要紧吧?”裴修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郁棠,勉强笑了笑:“暂时还死不了。”传旨太监点了点头,很快展开圣旨,扬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公主去东澜为质三年,于异国他乡饱受寄人篱下之苦,为殷朝争取三年和平,功勋卓著,特赐凤阳街卫国公主府一座,黄金一千两,钦此!”话音落地,裴夫人脸色一变,惊叫道:“九公主不是裴家的媳妇吗?怎么还会有公主府?”传旨太监合上圣旨,恭敬地交给郁棠,然后才回答道:“裴夫人有所不知,皇族公主出阁之后都会有单独的公主府,并且按照规矩,应该是驸马爷住...

主角:苍梧郁棠   更新:2025-02-28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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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苍梧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担心得彻夜未眠?郁棠淡哂,心烦得彻夜未眠吧?“这份旨意是给九公主的?”裴修竹一怔,“皇上有没有另外的旨意?”传旨太监摇头,见他脸色白得不太正常,关心道:“驸马爷,您的伤势不要紧吧?”裴修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郁棠,勉强笑了笑:“暂时还死不了。”传旨太监点了点头,很快展开圣旨,扬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公主去东澜为质三年,于异国他乡饱受寄人篱下之苦,为殷朝争取三年和平,功勋卓著,特赐凤阳街卫国公主府一座,黄金一千两,钦此!”话音落地,裴夫人脸色一变,惊叫道:“九公主不是裴家的媳妇吗?怎么还会有公主府?”传旨太监合上圣旨,恭敬地交给郁棠,然后才回答道:“裴夫人有所不知,皇族公主出阁之后都会有单独的公主府,并且按照规矩,应该是驸马爷住...

《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全文》精彩片段


担心得彻夜未眠?

郁棠淡哂,心烦得彻夜未眠吧?

“这份旨意是给九公主的?”裴修竹一怔,“皇上有没有另外的旨意?”

传旨太监摇头,见他脸色白得不太正常,关心道:“驸马爷,您的伤势不要紧吧?”

裴修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郁棠,勉强笑了笑:“暂时还死不了。”

传旨太监点了点头,很快展开圣旨,扬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公主去东澜为质三年,于异国他乡饱受寄人篱下之苦,为殷朝争取三年和平,功勋卓著,特赐凤阳街卫国公主府一座,黄金一千两,钦此!”

话音落地,裴夫人脸色一变,惊叫道:“九公主不是裴家的媳妇吗?怎么还会有公主府?”

传旨太监合上圣旨,恭敬地交给郁棠,然后才回答道:“裴夫人有所不知,皇族公主出阁之后都会有单独的公主府,并且按照规矩,应该是驸马爷住进公主府,每日对公主晨昏定省,就连跟公主一起吃饭就寝,都得事先征得公主同意,这是君臣尊卑之别。”

顿了顿,他低眉一笑:“何况九公主对殷朝功勋甚大,皇上赐公主府也是情理之中,裴夫人可不能因此而不满啊。”

郁棠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太监很嚣张。

看似恭敬的态度,实则处处都透着阴阳怪气和嘲讽。

太监笑了笑:“奴才荣焕。”

郁棠缓缓点头:“本宫记下你了。”

今日念在他来传达圣旨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下次若还是这么不知死活,那就是自寻死路。

荣焕像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白皙的脸上细不可察地一僵,大约他没想到九公主敢对传旨太监如此威胁。

毕竟就算是朝中高官权臣,皇族王爷,对传旨太监都是恭恭敬敬的。

九公主实在是个另类。

他等了片刻,未见有人主动给银子,脸色更加难看:“奴才回去复旨了。”

他身后四个太监把带来的金锭子呈上。

黄灿灿的金子整齐搁在托盘上,看着真是喜气。

裴夫人两眼发光。

她虽是状元郎的母亲,修竹这些年在朝中晋升得也不慢,但为了维持清贵风骨,修竹从不让她私自收礼,担心落下把柄。

所以裴家这三年来过得捉襟见肘,靠着修竹那点微薄的俸禄,根本支持不了裴夫人在外的日常往来,好在有皇帝隔三差五的一点赏赐,才能让裴家日子过得不那么寒酸。

今天见到这么多金灿灿的黄金,她怎么能不心动?

可惜郁棠没有满足她心动的意思。

接过圣旨,她转头吩咐:“阿蓝,阿英,春桃,春望,你们把这些黄金收好,以后带到公主府去。”

说罢,转身往内院走去。

“是。”

裴夫人眼睁睁看着她把黄金带走,气得眼睛都红了。

“修竹,你看看她。”裴夫人咬牙切齿,“她现在还在裴家生活呢,皇上赏赐的黄金不是应该给我们吗?她凭什么全部收起来?简直贪心不足!贪心不足!”

裴修竹面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擦伤,却掩不住虚弱苍白的气色:“比起那点黄金,母亲不是应该更担心她有了单独公主府这件事吗?”

裴夫人一怔,随即惊道:“是啊,她有了公主府,是不是以后就要搬去公主府住了?你要跟过去吗?不行,你去了我怎么办?修竹,母亲只有你一个儿子啊,你可不能丢下母亲……”


他垂着眸子,此时脸色或许是青白交错,或者是红白相间,但因为鼻青脸肿的伤势掩盖,倒也看不出多少颜色的变化。

只是从他的沉默和眼神流转,却能看出他此时的难堪和羞愤恼怒。

郁棠站起身,讽刺地笑了笑:“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你还真以为本公主对你旧情难忘呢。”

她转身往内室走去。

随着她靠近床沿,床幔自然垂落下来,遮住床上的光线,也遮住了床上的风光。

郁棠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青年,看不出喜怒情绪。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容貌俊美异常,眉眼矜贵出尘,不知何时上的这张床,此时身上竟只穿着一身白色寝衣,一副随时准备“侍寝”的模样,看起来倒更有几分以色侍人的架势。

郁棠想到方才辱骂裴修竹的话,再看看眼前这个人的姿态,表情有点微妙。

苍梧拽拉她的手,将她拽到床上,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唇瓣的蠕动能看出他的不满:“让他离开你的屋子。”

郁棠微微挑眉:“我跟他成了亲。”

苍梧听到这句话,越发不满,一双手放肆地探向她的前襟:“假的。他在你心里只是个死人。”

既然知道是死人,你乱吃什么醋?

郁棠眉头微皱,眼神冷然,像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苍梧不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压倒在床榻上,然后俯身堵住她的唇,甚至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下,像是一头嗜血的狼。

裴修竹听到动静,蓦然从羞愤惊惧中回神,抬头看着晃动的帐幔,目光里温度下降,隐隐多了几分探究:“郁棠,你在做什么?”

郁棠推开苍梧的脸,并抬手掐着他的脖子,冷冷开口:“你找死?”

裴修竹以为这句话是在说自己,脸色一沉:“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苍梧被掐脖子也不恼怒,反而挑眉看着郁棠,眼底闪烁着几分欠抽的挑衅,像是在说,你告诉他呀,让他知道自己的新婚妻子正在床上跟“野男人”私通,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郁棠眯眼,冷冷开口:“本公主床上出现了野男人,裴修竹,你不是喜欢捉奸吗?要不要亲自来看看?”

话音落下,帐外的裴修竹和帐内的苍梧几乎同时一僵。

裴修竹以为郁棠是在羞辱他。

苍梧则没想到郁棠这么“听话”,怔愕须臾,突然后悔嘴贱挑衅她。

真被人捉奸在床,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裴修竹奈何不了他。

裴修竹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可郁棠不一样。

哪怕裴修竹一个月后就死了,眼下她到底嫁给了裴修竹,被人捉奸在床,只会让她本就不堪的名节雪上加霜。

苍梧抬手握着她的手,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狼犬,用撒娇的方式示弱赔罪,并且还贴在她耳畔,低语一句我错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激起一阵阵颤栗。

郁棠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冷冷看着他:以后不得我的允许,不许再爬我的床。

苍梧温顺地点头,手指不自觉地划着她的掌心,看起来温软无害,跟方才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拉开被子,挪着修长劲瘦的身躯,无声在郁棠身侧躺了下来,大有一种同床共枕的架势。

郁棠皱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苍梧望着她,无辜地开口:“我不想让你跟他共处一室,孤男寡女不方便。”


“行啊。”郁棠平静地应了他,“罚你在新房跪满一个月,每晚天黑开始跪着,跪到天亮再起身,你若能坚持下来,本宫就考虑原谅你。”

裴修竹僵住。

坚持一个月,每天从天黑跪到天亮?

他岂不是要跪断双腿?

她果然心狠自私,心胸狭隘……不过这样也好,虽然对他来说是个折磨,但他待在新房,至少能获知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到时候只能灭口。

如果是他虚惊一场,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让姜淑打掉孩子,休养好身体,到时就算纳她为妾室,没有孩子做把柄,外面谁会知道姜淑跟他有苟且?

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到时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把脉的大夫头上,就说他被郁棠提前收买,就是为了栽赃陷害他。

这样一来,就是郁棠仗着公主身份逼迫姜淑做妾,外人只会觉得她仗势欺人,没有皇家公主的风范,自己名节不保,还不安分过日子。

到时她们妻妾二人在内宅内斗,又怎么管得了外面的事情?

想到这里,裴修竹继续做出一副真诚而又黯然的态度:“别说一个月,只要能让棠儿消气,两个月,三个月,我都心甘情愿。”

郁棠冷冷一哂:“不需要那么久。”

他能坚持一个月再说。

一个月之后就是裴家的死期,还哪来的两个月三个月?

“我困了。”

裴修竹抿唇:“那你先睡。”

灯火熄灭,屋子里很快陷入一片黑暗。

裴修竹眼神变得阴沉而愤恨。

他以为郁棠相信了他的话,殊不知郁棠早已经计划了他的死期。

或许在男人心里,女子一旦爱上了谁,就会一辈子死心塌地。

名节对她们来说比命还重。

今天她那么愤怒,也只是把他绑在马背后拖着进宫,进宫跟皇上告状之后,又把他拖了回来。

她甚至都没有要求解除这桩婚事,这足以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况且皇上并未下令责罚于他,所以以后他们还是夫妻。

待时日一久,郁棠在东澜三年的经历只会让她对他心存愧疚,时时刻刻担心他不相信她的清白,却浑然忘了,长达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在磨难中封锁情感,脱胎换骨。

当郁棠知道赐婚是被算计,被迫去东澜为质是裴修竹的主意,以及他们书信通敌,想让她死在东澜时,她对他们就只剩下了恨意。

成婚?

婚姻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只是她报复的一个手段罢了。

裴修竹跪得两腿肿胀剧痛,不大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他刚要动一动,黑夜里,一记鞭子狠狠抽到他背上,疼得他闷哼出声。

裴修竹大怒,转头看向黑漆漆的新房,试图找出那个见不得人的罪魁祸首。

郁棠幽幽开口:“若连跪都跪不好,我真会怀疑你这个驸马爷还有什么用。”

裴修竹咬牙,简直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担心她真的知道了什么,他一定起身拂袖而去,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受这个窝囊气。

裴修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戾气,温言软语说道:“郁棠,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看——”

“你要跟我圆房?”郁棠嗤笑,“方才我刚跟野男人私通过,你竟然一点都不介意?”

裴修竹脸色僵住,已分不清郁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郁姝捂着脸,望着郁棠钻进马车的身影,眼底泛起怨毒的光泽。

她长这么大,一直都是母后掌上明珠,父皇母后疼她如眼珠子,几位皇兄也护着她,其他公主谁见了她不是阿谀奉承,卖力讨好?

唯独一个郁棠,竟然敢动手打她。

该死的贱人。

她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郁姝越想越来气,忽然转身,抬手给了离她最近的宫女一个耳光:“你是死人吗?方才郁棠对我动手,你就跟木头一样站着,护主都不会,要你干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跪下来,惶恐求饶,“九公主动手太快,奴婢没反应过来,求公主饶命!”

郁姝恨恨转身上车:“进宫,我要去见母后!”

郁姝乘车抵达宫门处,匆匆下车就往凤仪宫跑去,边跑边哭:“母后,母后!呜呜呜……”

徐嬷嬷连忙跟上:“公主慢点,当心摔着。”

郁姝无暇理会她,径直跑到凤仪宫,跨进宫门,片刻不停地往正殿而去:“母后,求母后为我做主!”

皇后正在殿内跟德妃说话,见郁姝哭着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姝儿,这是怎么了?”

郁姝疾步走到皇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呜的一声,趴在桌子上委屈大哭:“呜呜呜呜……”

德妃心头着实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跟进来的徐嬷嬷和几位宫女。

郁姝身为皇后嫡女,可从来没有人敢给她气受,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跟傅驸马吵了架?

“怎么回事?”皇后脸色一沉,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傅观书又欺负你了?”

德妃面露诧异之色:“傅家那小子,竟然敢欺负福安公主?”

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徐嬷嬷跪下:“回禀皇后娘娘,不是驸马爷,是九公主。”

皇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慢半拍才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是九公主。”徐嬷嬷垂着头,“奴婢没有保护好公主殿下,竟然让九公主对我们公主动了手……九公主不知是仗着谁的势,竟众目睽睽之下掌掴我们公主,她动手太快,奴婢们始料未及,所以没来得及阻拦,请皇后娘娘责罚。”

她一句句说清来龙去脉,皇后听完,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眸心温度降至冰点。

德妃心惊肉跳,不敢相信。

刚从东澜回来的那位九公主,竟然敢动手掌掴中宫皇后的女儿?

她脑子没坏掉吧?

皇后目光微转,看着呜呜哭个不停的女儿,眼神阴沉冰冷,心头已泛起杀机。

“姝儿,抬起头,让本宫看看你的脸。”

郁姝哭声稍止,慢慢抬起自己挨打的脸颊。

白皙如玉的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落清晰可见,脸颊红肿,可见下手之时丝毫没有留情。

郁棠,她真是活腻歪了。

皇后面沉如水。

她原以为一个从东澜回来的质子公主,连最基本的利用价值都没有,既不会影响到郁姝的利益,也不会影响到太子的地位,所以连对付她的意义都没有。

漠然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不屑。

皇后从没想过要对付郁棠,因为不值得浪费时间。

可她竟敢对郁姝动手。

皇后觉得可笑,荒唐离谱得可笑。

在她看来,郁棠大概是魔怔了,才敢对郁姝动手。

她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可这些都不重要。

她没心思去追究郁姝为什么挨打,甚至不想知道郁棠到底哪来的胆量。

她只知道,郁棠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她。

皇后轻轻吸了口气,压下心里发酵出来的杀气,摸着郁姝的头笑道:“姐妹之间的一点小摩擦罢了,哪里值得你哭哭啼啼过来告状?小安子,去把太子叫过来。”


太后想着,脸色已然难看至极。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一个有了身孕的公主嫁给皇上的宠臣,新婚夜被人捉奸在床,爆出裴驸马早已跟旁的女子私通的秘密,并且那女子也有了身孕。

简直是一出乱中之乱,荒唐中透着更荒唐,一夜之间使得皇族颜面尽失,皇帝威严扫地。

太后走到皇帝身侧坐下来,沉默了良久,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混乱的一出戏。

须臾,她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昭武帝沉眉思索片刻:“朕已派探子连夜赶路,去东澜查清这件事的真相,暂时还不能处置郁棠。她说她身边跟着百名顶尖暗卫,只要朕对她做些什么,那些暗卫立即就会把消息传到东澜去,接下来就是东澜大军压境,所以朕不能轻易动她。”

太后眯眼:“皇上不觉得她在撒谎?”

如果她身边真的跟着百名暗卫,她会主动跟别人说?

她以质子身份去东澜为质,却怀了东澜摄政王的孩子,这算不算通敌?

威胁君父,虐待新婚丈夫,未婚有孕,宫里纵马,硬闯宫门。

桩桩件件,不管是触犯宫规律法还是私德有亏,都够她死一百次了。

太后眼里划过一抹鄙夷。

皇族出了这么一个公主,真是丢尽脸面,百年之后都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罢了。”太后很快开口,“让金贵妃去劝她,毕竟郁棠是她的女儿,她这个母妃总该出来说几句话。”

昭武帝没说话。

现在根本不是金贵妃要不要教训郁棠的问题,而是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该如何跟大臣们解释?又该做出怎样的处置?

裴修竹带人捉奸是事实,郁棠拖行裴修竹也是事实。

如果想让郁棠安分下来,只能处置裴修竹。

昭武帝迟迟做不下这个决定,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而且……

昭武帝想到郁棠意有所指的话,总觉得她知道了什么,忍不住就感到心虚害怕。

他真怕郁棠下一次发疯时会口不择言。

“一个小小的公主就把皇上为难成这样,也是难得了。”太后语气冷淡,甚至多了几分怨气,“当年我说什么来着?文臣重要,武将更重要,他们保家卫国忠心耿耿,皇上却担心武将壮大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迫不及待卸了你舅舅的兵权,以至于他含恨而终,军中连个能接班的都没有!如今放眼朝堂,武将虽不少,然而能抵得上你舅舅的有几个?”

昭武帝被戳到痛处,面色不虞:“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母后非得再提起来?”

太后冷道:“是我想提吗?如今局势走到这里,郁棠一句话都能让皇上担惊受怕,受她所迫,难道不该想想自己的原因吗?我真是不明白了,到底是武将对你的威胁大,还是敌国军队对你的威胁大!”

她不提心里难受。

一想到自己弟弟忠心耿耿保家卫国,数次力挽狂澜于败军之际,一次次带着军队从绝境中闯出来,受过大伤小伤无数。

而皇上只担心他军功太大,会对皇位造成威胁,随便找个借口卸了他的兵权,以至于三年前殷朝惨败,还要派公主去为质,生生气死了那个一生戎马的男人。

太后心里就堵得慌。

偏偏皇帝是她亲儿子,她想替弟弟讨一个公道都没办法,只能忍下这个憋屈。

压下心头怨气,她冷道:“皇上想了一夜,想好对策了吗?”

昭武帝淡道:“暂时先满足她的要求,稳着她,待朕派去的探子回来再说。”

太后动了动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话,漠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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