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禾念安江予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工资给青梅?我转身让她写欠条禾念安江予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暴富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以,妈妈支持你!”女儿能主动积极的找事情做,江秋水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女儿的心思不纠结在男人身上,她就不会走上歪路,别说是在家做塑料包装袋了,在家做炸药她都支持。吃完饭,在弟弟禾博文的帮助下,这台七拼八凑的土制热合机总算是成功了。禾念安兴奋的拿出家里的塑料制品一一尝试,机器虽然简陋,但制作的塑料包装袋却相当结实。她现在心里充满了干劲,只要找到厂家,她就能制作成品,顺利出单!已经十几年没做过塑料制品了,白天她就在家里练习,晚上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饭。禾念安度过了她重生回来后,最开心的几天。直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念安,这次厂里制度改革,提出优化人员,名单上面就有你的名字,你快去厂里看看是怎么回事!”楼下的孙兰玉急匆匆敲开了禾家的...
《他把工资给青梅?我转身让她写欠条禾念安江予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以,妈妈支持你!”
女儿能主动积极的找事情做,江秋水心里也松了口气。
只要女儿的心思不纠结在男人身上,她就不会走上歪路,别说是在家做塑料包装袋了,在家做炸药她都支持。
吃完饭,在弟弟禾博文的帮助下,这台七拼八凑的土制热合机总算是成功了。
禾念安兴奋的拿出家里的塑料制品一一尝试,机器虽然简陋,但制作的塑料包装袋却相当结实。
她现在心里充满了干劲,只要找到厂家,她就能制作成品,顺利出单!
已经十几年没做过塑料制品了,白天她就在家里练习,晚上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饭。
禾念安度过了她重生回来后,最开心的几天。
直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
“念安,这次厂里制度改革,提出优化人员,名单上面就有你的名字,你快去厂里看看是怎么回事!”
楼下的孙兰玉急匆匆敲开了禾家的房门。
禾念安打开门,问了句,“孙姨,我妈呢?”
“你妈在厂长办公室找他们理论,你快去看看,小福我帮你看着。”
“好,谢谢孙姨。”禾念安转身去房间拿了件外套,直接去了塑料厂。
上辈子也发生了这件事,那时候,她因为许婉的事情,心情很不好,跟办公室的人员起了冲突,妈妈为了护她,被砸中了眼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造成了她后来眼睛出现问题。
这次,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深秋的风吹得有些凉,禾念安裹紧外套,加快了脚步。
刚到塑料厂,她就感受到一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哟,这不是说要办婚礼,结果又没办成的禾念安吗?”
“平时仗着嫁了个研究员就趾高气扬,现在还不是要被优化掉。”
“什么举办婚礼,不过是骗骗我们而已,我听说,他老公婚礼前一日带着别的女人去医院做孕检了。
她怕是被人带了绿帽子吧!
这婚礼能举行才怪了,丢脸都丢大发了,我要是她,我都没脸来厂里。”
“这能怪谁啊,还不是要怪她自己生不了孩子,不怪别的女人来替她生。”
“笑死,长得好,嫁得好,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被抛弃掉。”
“都给我闭嘴!”
一位扎着高马尾,身高170的女生从人群里挤出来,一一指着几个人骂道:“你们这嘴腌几年了?这么入味。
早上是不是没吃饭尽可着茅厕里的玩意儿造了?
怎么张嘴就一股子大粪味儿呢,我老远就闻着臭了。
我们念安就是长得好,嫁得好,你们要是羡慕,怎么不去研究所大门蹲着,也给自己找个研究员对象呢?
是你们不想吗?
还不是人家看不上你们这些歪瓜裂枣!
有这闲工夫在这说风凉话,还不快去洗洗你们的臭嘴,本来塑料就够难闻了,还要闻你们的嘴臭。
我呸!”
她低头对着几人狠忒几口,还想反击的几人顿时不敢回嘴,尖叫着连连后退。
“念安,咱们走!”向南像只得胜的公鸡,一甩马尾走到禾念安身边,搂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办公室走。
“你不在的这几天,厂里可不平静了,这次的优化人员名单就是副厂长徐凯弄出来的,他打着优化企业结构,提高生产效率的幌子,把许多老员工都写进名单里。
而他的亲信,却没有一个在!
这分明就是在徇私舞弊,为他自己谋福利!”
滚圆的水果糖从腮帮子左边滚到右边,将腮帮子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冷硬的形象一秒破功。
孟寻州见状,赶紧将烟塞到自己嘴里,深吸一口,舒服地吐出一串长长的烟雾。
“扔出去。”江予川含着糖果,声音模糊不清,威慑力大减。
“我是病人,抽根烟怎么了?”孟寻州今天胆大包天,在车里吞云吐雾,仗着江予川心情好,又狠抽了一口烟。
被江予川强迫着一块戒烟,都戒一周了,这好不容易抽上一根,天王老子来了,他都得抽完。
江予川很不正经地往他臀部一瞥,嗤笑,“屁股流血的病人?”
“你等着,一会到军代室我就打电话给阿姨,说你在这边偷摸找了个对象,你那病是......”孟寻州被踩了痛脚,气急败坏地大吼。
“胡说八道什么?”江予川一个刹车,孟寻州猝不及防的又撞到屁股,痛得龇牙咧嘴。
“我今天只是学雷锋,送一个身体不舒服的女同志回家而已。”江予川一挑眉,嘴角勾起抹笑,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吉普车又跐溜出发。
“我的哥,我再也不胡说了,你饶了我的屁股吧。”孟寻州靠着靠背,缩着肩膀,努力抬起自己的屁股,痛的都要哭了。
管她是谁,只要这活爹别再折腾他的屁股了。
“姐姐,你回来啦!”
5岁的禾小福,在筒子楼前的树下玩蚂蚁,见到姐姐回来,高兴的去拉她的手,“好冰哦,姐姐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我给姐姐暖暖。”
他笨笨的将禾念安的手往自己的口袋里塞,但是大人的手很难塞进小孩衣服的口袋。
塞了半天,他发现塞不进去,又捧起禾念安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眨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问,“姐姐,暖不暖呀。”
“暖。”禾念安蹲下身,抱住禾小福哭的泣不成声。
她的弟弟,在5岁时走丢,就在她跟陈简行举行婚礼没多久。
因为婚礼闹的全家都不开心,她心里愧疚,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回娘家,弟弟想她了,带着一包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口哨糖去找他。
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了。
她的弟弟还这么小,这么可爱懂事,都是因为她,他才会走丢。
这一辈子,她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家人。
“姐姐,你怎么哭了呀。”
禾小福伸出小胖手在禾念安脸上擦了擦,小嘴嘟起来,“是不是坏姐夫欺负你了?
小福帮你打他。”
“不是。”
禾念安擦干净眼泪,扯出一个笑容,“姐姐是好久没见到小福了,太开心了。”
“不对哦,老师说,开心是笑,伤心才是哭。”
禾小福一双小胖手捧起禾念安的脸,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姐姐不开心。
小福要怎么做,姐姐才会笑呢?”
“小福给姐姐唱个歌吧。”
禾念安眼泪不受控制的再次流了下来,她努力控制住情绪,握紧弟弟的手,擦掉眼泪,站起身,“就唱小毛驴吧。”
“好呀。”禾小福回握住姐姐的手,很开心地一晃一晃,嘴里哼哼唱着儿歌。
他们家住在筒子楼的2楼,禾小福迈着小短腿,走在前面,努力唱歌逗姐姐开心。
禾念安看着弟弟活泼可爱的背影,心里那已经被陈简行伤透的心,开始慢慢被亲情充实,变得又软又暖。
冻僵的身体也从跟弟弟牵手的那片肌肤起,开始变得温暖。
“唱完啦。”禾小福站在2楼走廊回头看姐姐,“姐姐开心了吗?”
“开心。”禾念安露出一个笑容,弯腰亲了下弟弟软软的脸蛋,“谢谢小福。”
侧头冲军人笑得很不怀好意,“找到了哦。”
军人嗤之以鼻的哼笑了一声。
禾念安看不大明白,只觉得尴尬的脚趾扣地,“那个......”
“你叫什么名字呀?”笑眯眯的人低头问她。
“禾念安。”
她老实回答,再一次解释,“刚刚真是误会,你上次帮了我,我怎么可能会恩将仇报故意拿糖葫芦戳你。”
“哦~”笑眯眯的人拍了拍军人的肩膀,说:“我叫孟寻州,他叫江予川,我们都是军人,既然是误会,那就重新认识下吧。”
“你好。”禾念安伸出手。
“你好,你好。”孟寻州笑眯眯地伸出手,却被江予川半路截胡。
“松手。”
“自己挣脱。”
“什么个意思?”
“自己想。”
禾念安看着对面握在一起互相较劲的两个人,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笑的。”
但是真的好幼稚。
完全打破了她想象中军人严肃的形象。
“念安。”
向南追了过来,见禾念安在笑,忍不住朝前面的两个人看过去,“他们是谁啊。”
“刚认识的两个军人。”
禾念安做了个简单的介绍:“这一位叫孟寻州,这一位叫江予川。”
“又来一位漂亮的女同志。”
这次,孟寻州轻轻一挣就挣脱了,朝向南伸出手,“你好,我是孟寻州。”
“我叫向南。”向南被人当面夸漂亮,顿时喜气洋洋地跟他握手。
“既然认识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会,聊聊天。”孟寻州偷偷朝好兄弟眨眼。
禾念安想到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向北,想拒绝,向南却先一步应下,“好啊,去拐角那家小吃铺吧。”
“可以。”江予川看向欲言又止的禾念安,问:“有事?”
算了,向北是个成年人,自己能管好自己。
“没事,走吧。”
四个人进到了小吃铺,向南看着挂在墙上的菜单,要了碗热乎的甜酒冲蛋。
“甜酒冲蛋要四碗吧。”孟寻州慢吞吞的坐下,“晚上变冷了,喝点热乎的舒服。”
“两碗甜酒冲蛋,我和她喝红糖龟苓膏。”江予川坐姿懒散,靠在椅背上,说得很随意。
“你自己喝就算了,干嘛帮别人点啊。”孟寻州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多嘴一句,“万一人家不爱喝呢。”
“你刚不也自作主张帮她点了?”
江予川垂眸看向对面,坐姿乖巧的禾念安,一抬下巴,“你自己点。”
“......”
禾念安沉默了一会,说:“就红糖龟苓膏吧。”
“唉。”孟寻州不知道在叹哪门子的气,没一会又兴致勃勃的起了个话头,“你们来市场干嘛呢?”
“来买点生活用品。”向南双手趴在桌上,很有兴致地问:”两位军人同志呢?”
“我们刚在东阳电子市场订完货,这不肚子饿了,这边又离得近,就过来看看。”孟寻州说。
“你们不是军人吗?”禾念安疑惑地问,“怎么还要自己去订货?”
“唉,命苦啊。”
孟寻州叹了口气,胳膊肘使劲戳江予川,挤眉弄眼的:“我们被家里赶来了这边,现在在梅江仪器厂守大门呢。
平时没事,就给他们帮点小忙,订个材料,送个货,抓抓小偷什么的。”
“你正常点。”江予川往旁侧身,懒得搭理他。
正好店员端着他们点的小吃过来了,江予川探身一手一碗端给禾念安和向南。
“谢谢。”禾念安道了谢,说:“梅江仪器厂我记得是前年刚搬过来的军工厂吧,我们路过的时候,还看到有军人在驻守。”
难怪她总觉得江予川他们两个,和她想象中的军人不一样,没有那么严肃规矩,反倒是多了几分自由自在。
“对啊,就是我们,哎?”孟寻州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拍江予川大腿,“川川,我的呢?”
见她松了口,陈简行紧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将许婉从怀里拉开,“念安,我就知道你是最识大体,最懂事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赶紧带着许婉去买点生活用品吧,她初来乍到......”
“好啊。”
禾念安打断他的话,微笑从容地走近两步,直到与许婉只有一臂之隔,突然变脸,一记暴喝的耳光扇过去,“这是你欠我的!”
许婉被突然的重击吓得肿着半张脸尖叫,禾念安毫不客气又是一记耳光,把她刺耳的尖叫打得戛然而止,“这也是你欠我的!”
“禾念安,你在发什么疯!”陈简行回过神来,震怒地推了禾念安一把。
巨大的推力推得她后退了两步才站稳,禾念安低头将手里的报告单撕了个稀碎,往天一撒,看着她满怀期待准备的惊喜化作碎纸,被风一吹,飘如雪花。
“哈哈哈......”禾念安伸出双手,看着化作雪花的碎纸,这就是她一意孤行求来的爱情,脆弱不堪,一撕就碎。
是时候清醒了。
“念安,你怎么了?”陈简行怀里搂着哭得委屈的许婉,眼睛却是看向发疯的禾念安,心里没来由的有了一丝惊慌。
他知道禾念安期待这个婚礼,期待了两年,他也同样期待了两年。
可婚礼前日,许婉给他打电话哭诉没地方可去。
他是不得已才会将人接到新房来的。
俩人从小一个家属院长大,许家还曾经帮过陈家,后来许婉父母出事,许婉也跟着下了乡。
他陆续听到他们的消息,许婉父母受不了繁重的劳动,累病死去,许婉嫁给了一个不疼人的庄稼汉,日子过得凄苦。
如今怀着孕,又离婚被赶出家门。
这让他怎么忍心将人赶出去?
禾念安这么爱他,就应该体谅他啊。
“我能有什么事?”
只不过,是死过一回。
禾念安看着抱在一起的俩人,忍着心里的怒气,讥讽一句,“陈简行,你把人带到我们的婚房里,明天是不想举行婚礼了吗?”
“不是。”陈简行赶紧松开手,语气有些急切,“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我知道你在生气,但许婉只是借住一段时间而已,你没必要动手打人。
她现在还怀着孕,受不了惊吓。
你跟她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吧。”
“我若是不道歉,你是不准备结婚了吗?”禾念安自嘲地冷笑,“也是,我们证都领过了,从始至终,在乎这场婚礼的人,只有我一个。”
想到上辈子,她为了这场婚礼,亲手布置了这个属于他们的新家,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精挑细选,嫌弃市面上的被套不好看,还亲手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到头来,这被子却盖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真是太可笑了。
“不是的。”陈简行听着她的自嘲,心里一疼,语气慌乱地解释:“念安,我......”
“算了吧,陈简行。”禾念安嘴角扯起一丝弧度,“这婚礼你爱办不办,我已经不稀罕了。”
“念安,都是我不好。”
许婉缩在陈简行身旁,捂着红肿的脸,湿着眼眶,“你们别因为我闹矛盾,我现在就走,祝你们婚礼顺利,百年好合。”
她说是要走,却又脚步踉跄地摔向陈简行,“简行哥,我的肚子突然好疼啊。”
“许婉,你怎么了?”陈简行双手将她捞回怀里,低头担忧询问。
“可能是刚刚受了惊吓。”许婉抱着肚子,哎呦了一声,“孩子......可能是孩子出事了。”
“你别慌,别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陈简行弯腰抱起人,焦急的从禾念安身旁挤过去。
“念安,你再等等,我先送许婉出去,马上就来接你。”
“妈妈,许婉阿姨身体弱,我们先救她,你照顾好自己。”
轰隆一声!
梁柱倾倒,大火肆虐如暴怒无情的巨兽,在滚滚浓烟中狂舞。
炙热的温度,与刺鼻如幕的黑烟侵蚀了禾念安的意识。
“别走.......”禾念安摔倒在地,极其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救我......”
......
“念安,求你可怜可怜我吧。”许婉哭着扑倒在陈简行怀里,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挑衅。
她一手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嗓音哽咽,“我怀着孩子,没有地方可去,在这里只认识简行哥,请你让我住下来吧。”
陈简行扶住许婉颤抖的肩膀,眼里带着疼惜,语气却强硬,“念安,你大度些,许婉刚被离婚,又怀着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
她先借住一段时间,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就会搬走的。”
禾念安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不是死在火场了吗?
怎么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这一天。
这天,是她和陈简行举行婚礼的前一天。
她因不讨公婆喜欢,跟陈简行只领证,并没有举行婚礼。
搬进研究所家属院的第一天,陈简行向她承诺,以后一定会补偿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家属院的人嘲笑她,公婆看不起她,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陈简行不喜她动手打人骂人,他是留学归国的精英,霁月清风,不喜粗鄙,禾念安为了迎合他,生生改掉了一身的臭毛病。
成了任打任骂的软包子。
她日日盼着两人买下的新房装修好,能从家属院搬出去。
同时也期待着,陈简行承诺过的盛大婚礼。
禾念安捏紧手里的报告单,忍住了巨大的心痛。
这是一份怀孕报告单,是她准备在婚礼当日留给陈简行的惊喜。
陈简行婚前被查出弱精症,医生说,他这辈子很难会有小孩。
禾念安被婆婆骂了1年不会下蛋的母鸡,忍无可忍要去医院做检查时,陈简行主动袒露并要求她保密。
陈简行是梅江市研究所重点培养的高科技人才,是有望成为最年轻主任的人选。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有问题,禾念安理解他,因为爱他,自愿为他担下骂名。
她去乡下求了老神医一个月,总算是求来了一副药。
陈简行不愿意身上沾上药味,于是她挖空心思地做药膳。
他做实验忘了交粮的时间,禾念安忍着羞耻提醒他。
终于,一年后,她怀孕了。
这个孩子,她盼了两年,中间背了多少骂名,吃了多少苦头,只有她自己知道。
禾念安突然笑了。
脑海中浮现的是,临死前,儿子和丈夫扶起许婉义无反顾离开的背影。
梁柱倾倒时,他们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反而加快了步伐。
这就是她不顾全家反对,一心一意要嫁的人,和她不顾骂名,弯腰低头到处求人,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
她眼眶酸涩,滚烫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像是被一只密密麻麻的大网网住,一点点收紧,挤压着胸口,连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刀割般的疼痛。
上辈子,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所有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
禾念安认了!
这辈子,得上天垂怜,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禾念安选择另一条路。
她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得体大度的微笑,“借住而已,我当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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