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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重生:皇后娘娘有点坏全文

碎花撞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姐姐这里伺候的人怎么这样少?”安陵容转头略微打量,方才进门之时,殿外也是这个小太监,并未见旁人伺候。“嬛儿,怎么不见康禄海呢?”“另谋出路去了,”甄嬛眸光略沉,讽刺一笑,淡然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又何必挡着人家财路呢。”“可......”夏冬春眉头紧蹙,不悦开口,话未出口便瞧见安陵容朝自己微微摇摇头,她只得悻悻闭了嘴。几人皆静默良久。“嬛儿......”眉庄紧握住她的手,朱唇轻启,却最终也未说出些什么。“好了,”甄嬛笑意盈盈,拍拍她的手,揶揄道,“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怕姐姐都要忘了吧。”“你这丫头,”眉庄长叹口气,起身敛了敛大氅,随即展颜笑道,“那我便先走了,倘若有什么事,记得交代浣碧去存菊堂寻我。”甄嬛抬眸瞧着她,眼尾微...

主角:年世兰宜修   更新:2025-01-10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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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宜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华妃重生:皇后娘娘有点坏全文》,由网络作家“碎花撞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这里伺候的人怎么这样少?”安陵容转头略微打量,方才进门之时,殿外也是这个小太监,并未见旁人伺候。“嬛儿,怎么不见康禄海呢?”“另谋出路去了,”甄嬛眸光略沉,讽刺一笑,淡然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又何必挡着人家财路呢。”“可......”夏冬春眉头紧蹙,不悦开口,话未出口便瞧见安陵容朝自己微微摇摇头,她只得悻悻闭了嘴。几人皆静默良久。“嬛儿......”眉庄紧握住她的手,朱唇轻启,却最终也未说出些什么。“好了,”甄嬛笑意盈盈,拍拍她的手,揶揄道,“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怕姐姐都要忘了吧。”“你这丫头,”眉庄长叹口气,起身敛了敛大氅,随即展颜笑道,“那我便先走了,倘若有什么事,记得交代浣碧去存菊堂寻我。”甄嬛抬眸瞧着她,眼尾微...

《华妃重生:皇后娘娘有点坏全文》精彩片段


“姐姐这里伺候的人怎么这样少?”安陵容转头略微打量,方才进门之时,殿外也是这个小太监,并未见旁人伺候。

“嬛儿,怎么不见康禄海呢?”

“另谋出路去了,”甄嬛眸光略沉,讽刺一笑,淡然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又何必挡着人家财路呢。”

“可......”夏冬春眉头紧蹙,不悦开口,话未出口便瞧见安陵容朝自己微微摇摇头,她只得悻悻闭了嘴。

几人皆静默良久。

“嬛儿......”眉庄紧握住她的手,朱唇轻启,却最终也未说出些什么。

“好了,”甄嬛笑意盈盈,拍拍她的手,揶揄道,“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怕姐姐都要忘了吧。”

“你这丫头,”眉庄长叹口气,起身敛了敛大氅,随即展颜笑道,“那我便先走了,倘若有什么事,记得交代浣碧去存菊堂寻我。”

甄嬛抬眸瞧着她,眼尾微红,瞳底似染上些许湿意,轻声道,“嗯。”

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

季冬过半,初雪了,大雪扬扬洒洒下了一夜,时至今晨,愈来愈烈。

紫禁城飞檐屋脊皆覆上层雪白,冷风掠过,带来阵阵寒意,裹挟着梅枝上的雪簌簌落下,砸了满地。

雪后初霁,层云散去,雾霭消退,紫禁城难得出了一回暖阳,细微的光映在朱红色的木窗上,仿佛镀了一层薄金。

宜修身披毛皮大氅,捧着汤婆子,静静立于景仁宫殿门之前,朔风横扫,夹杂着廊檐落雪,飘在她头上、肩上,染白一片。

她抬眸看去,见宫内青石小路之上满是纯白,冬雪压枝又似梨花满树,唇角不觉扬起些浅浅弧度,莫名伸出手去,一两片雪粒冰晶落于掌间,引得阵阵凉意。

“皇后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熟悉的娇声传入耳内,宜修循声看去,眸光倏地被眼前人染成灼灼亮色。

年世兰今日似乎格外夺目,一袭明丽的淡黄色宫装,外搭雪毛领金紫相间织锦坎肩,身披贵紫色大氅。

在银装素裹中,这抹颜色显得分外妖娆。

宜修凝神屏气,呼吸似乎窒了几息,她眼角眉梢透出些许讶然,转瞬,面色便又恢复如常。

年世兰瞧见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脸上自得之色愈加明显,丹唇轻扬,娇纵道,“皇后怎么这样看着臣妾?”

宜修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眉眼间含着几分纵容,稍一打量,便将汤婆子递到她手中,手指相触间感受到微微凉意。

“颂芝怎么这般不仔细,今日初雪,竟不晓得为你带个汤婆子。”

闻言,颂芝可怜巴巴地抿抿嘴,心中暗暗委屈,哪里是自己不仔细,分明是她家娘娘方才急着出门,没来得及取罢了。

年世兰手中捧着汤婆子,蓦地升腾起丝丝暖意。

她垂眸瞧了瞧,破天荒地耐下性子解释道,“今儿个出门匆忙,便忘了拿,不怪颂芝,左右也是乘软轿,倒也不觉得冷。”

宜修微微一怔,忽而抬手拂去她肩上飘落的点点白雪,语气中又着上几分揶揄,调笑道,“华妃这般心急见本宫吗?”

年世兰被她一噎,雪白的耳根处猛然泛起抹红晕。

她心下暗暗腹诽,亏得方才还生出些许感动,这老妇果然不值得,尽是些黑心眼儿的说辞。

宜修见她那副恼羞成怒的娇憨模样,竟莫名添了些欢喜,凝视许久,才温声道,“近来沈眉庄与王芙芝如何,可还安分?”

“沈眉庄还算不错,倒是个勤勤恳恳,一丝不苟的。”


安陵容手执锦帕,轻掩住嘴,笑眯眯地调侃道,“莞姐姐可莫要夸她了,不然她定会一溜烟儿跑去为你讨公道。”

夏冬春被安陵容羞得面色通红,不由得瞥她一眼,娇哼出声,惹得屋内几人眉开眼笑。

许是性情相合的缘故,姐姐妹妹的称呼便叫着格外顺口。

殿外寒风吹过,树上枯枝沙沙作响,殿内却满是悦耳娇媚之声,分明是数九寒天,却更似春色满园。

安陵容杏眸浅垂,微绽梨涡,侧头看向眉庄,缓声道,“秋猎之时,夏姐姐无意中口出不逊,幸得眉姐姐仗义执言。”

“莞姐姐既与眉姐姐交好,定也是心善之人,日后还望姐姐多多关照呢。”

“陵容说的哪里话,日后怕是要仰仗夏姐姐为我讨回公道呢,”甄嬛嫣然一笑,随即好奇道,“夏姐姐怎会出言不逊呢?”

“哼。”夏冬春翻了个白眼,想起此事她便怒火中烧,口中半句好话都无。

“还不都怪王芙芝,若非她提什么家中姐妹,我岂会说那些嫡庶尊卑的话,惹得皇后娘娘生气。”

“姐姐......”安陵容长叹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对甄嬛道,“莞姐姐莫要在意,她总是这般心直口快。”

“我岂会在意,”甄嬛眸光微动,思索片刻,不解道,“之前便听眉姐姐提过,王贵人也随她一同学习六宫事宜,今日怎么没见她和你们一起呢?”

“她?”

夏冬春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言语中满是不加掩饰的鄙夷,“这等辛苦差事她躲还来不及,哪里会同我们一起?”

饶是眉庄这般温婉大气之人,也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今日本该我们一同巡查的,可她突发高热,这差事便全都落在我身上,若非姐姐妹妹帮忙,怕是到天黑都查不完呢。”

话音未落,夏冬春便嗤笑一声,讥讽道,“谁晓得她真病假病,昨日还精神十足地朝华妃娘娘邀功呢。”

“明明那些账大部分都是你做的,她怎的好意思将功劳全部抢去?”

夏冬春是无论如何都瞧不上王芙芝的,话里话外都得踩她几脚。

“无妨,”眉庄神色从容,唇畔漾起淡淡笑意,安抚道,“能为华妃娘娘分忧就好,不必在乎这些小事。”

“华妃娘娘?”

甄嬛略略沉吟,颊边染上几分若有似无的笑,关切道,“姐姐学习六宫事宜已有多日,华妃她可有为难于你?”

“怎会?”眉庄瞳仁微扩,面露不解,讶然道,“嬛儿为何这般说呢?”

甄嬛眉头微蹙,旋即舒展开来,似松了一口气般,笑道,“都说华妃驭下严格,我实在担心姐姐在翊坤宫受了委屈。”

“放心吧。”

眉庄笑靥依旧,拍了拍她的手,嗓音轻缓道,“华妃娘娘虽待人严格,可做事却万分严谨,这些时日我学到很多,长进不少。”

“对了,华妃娘娘还说,六宫事宜枯燥乏味,待你身子痊愈,便可一同陪我去翊坤宫作伴呢。”

甄嬛面色微怔,略一迟疑,不解道,“华妃她怎会提到我?”

“瞧我。”

眉庄莞尔一笑,耐心解释道,“有时账本看得晚些,华妃娘娘便会留我用膳,席间总是聊些趣事,说得多了,她便知晓你我间多年情谊,总惦记要见见你呢。”

“原来如此,”甄嬛双眸微动,眉宇间铺满笑意,“待我痊愈后,定要随姐姐去翊坤宫拜见呢。”

几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小允子便端着个铜制炭火盆入内,盆中炭火正烧的通红,不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


“啊?可咱们翊坤宫没养猫儿啊?”

颂芝眉心微微皱起,杏眼里满是疑惑,她抬眼瞧了瞧年世兰,不解道,“娘娘,皇后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这个尖酸刻薄,赤口毒舌的贱人!

年世兰登时横眉倒竖,眸似喷火,心下破口大骂,周宁海和颂芝不明白,她岂会不懂,那老妇分明又在说之前景仁宫的事,猫儿是什么,猫儿就是她年世兰!

她就知道,这老妇不会白白对人好,借着送绿菊的由头,逮着机会阴阳怪气,又提那日的丢脸事儿。

不就是躺了凤榻,戴了凤钗,不小心嘀咕她两句老妇吗?身为一国之母,怎么这般小家子气?!

再者说,她才不打鼾,上下两辈子都没人提过这茬儿,那老妇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呸呸呸,年世兰恨恨咬牙,眸中两簇怒火跳动得愈加明显,她才不是猫儿!

亏得御花园那日对她有了许些改观,如今看来,多半是自己鬼迷心窍,才会觉得她改变了几分。

呸,那贱人才没改,还是同样的讨人厌!

“娘娘......”

颂芝瞧着自家娘娘的脸色,白了黑,黑了白,最后都气到泛了红,未出口的话硬是生生又咽回肚子里,翊坤宫没养猫啊?

“走,出门!”

年世兰恼羞成怒,漂亮的凤眼中染上些愠色,转身便气势汹汹地往外走,花盆底踩得又重又急,分明是一副去寻仇的模样。

“娘娘,该用膳了,您这是去哪?”

“景仁宫!”

“啊?”

颂芝赶忙小跑几步,才堪堪跟上自家娘娘,她着实不解,主子碰上与皇后有关的事,怎么总是这般急切呢?

年世兰唇瓣紧紧抿起,呼吸略微急促,却依旧挡不住心底扬声恶骂,那老妇居然敢嘲讽她是猫儿,真当她听不出来吗?

还说......还说她打鼾!

那老妇居然敢说她打鼾!!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年世兰今天就要把景仁宫拆了,让那老妇瞧瞧,她这爪子锋利不锋利!

柔光从轩窗透过,被镂空细花的纱幔筛成斑驳光影,洒落在宜修身上,她漫不经心般轻敲桌案,缓缓抬眸向外一瞥,时间差不多了吧。

“皇后!!!”妥妥是满含怒气的声音。

这就来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宜修挑挑眉,瞳底划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给皇后请安。”

饶是再生气,年世兰依旧强压住心头怒火,微微屈膝,极其敷衍地行了个礼,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讨人厌的声音便飘入耳内。

“华妃,”宜修抬眸瞧着她,唇畔挂满不加掩饰的揶揄,故意压低声音,促狭道,“天儿还没黑呢,就这般急切地来景仁宫就寝?”

年世兰被她一臊,怒火顿时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上的羞意,一张俏脸像煮熟的虾子,红得通透。

她心下恨恨腹诽,这老妇什么意思,真当自己来景仁宫是找她同床共枕的吗?自己怎么可能上赶着侍她的寝?做梦!

“本宫猜对了?”又是一句夹满调笑的声音。

年世兰登时翻个白眼,一时竟忘了她此行的目的,咬牙道,“皇后惯会取笑臣妾。”

宜修眼尾晕开抹淡淡笑意,薄唇微抿,带着轻浅的弧度,温声道,“既来了,便与本宫一同用膳吧。”

年世兰微怔,这才注意到桌案上早已摆好膳食,更奇怪的是,居然有两套碗碟,好像知道她会......来?

年世兰凤眸一眯,满脸狐疑,她心下暗自思忖,难不成这老妇能掐会算,竟连时间都卡的这般精准?


“姐姐说笑了,”安陵容眸光灼灼,螓首微靠在她的肩头,缓声道,“姐姐率真赤诚,待陵容是极好的,陵容此生愿一直这般同姐姐相伴。”

“陵容......”

夏冬春微怔,心头无端翻涌起一些酸楚,明明自己善待于她,不过是因为怕死罢了,哪里有她说得那般好?这丫头如此单纯良善,日后被他人欺骗可如何是好?

“怎么?”安陵容似乎察觉到她流露出的细微情绪,眸光微闪,故意娇嗔道,“姐姐不愿同陵容在一起吗?”

夏冬春心里一动,微微侧头,与她相依相偎,真挚道,“陵容,我虽不及他人那般工于心计,可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便不会让你受外人欺辱。”

“嗯,”安陵容瞳底忽而晕上些许湿意,与夏冬春相握的手又紧了几分,轻声道,“有姐姐这番话,陵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今儿个是除夕,前些日子一直阴沉的天,也久违地出了一回暖阳。

微光透过层层雾霭,细细碎碎地洒下,映照在轩窗下正提笔练字的宜修身上。

年世兰进门之时,正巧看到这一幕,橘色的光漫布窗边,就那么轻柔地落在宜修的侧脸,她清冷的眸子里好似都染上些许金黄。

年世兰忽然有刹那间的怔愣,前世记忆中的皇后,虽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模样,但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总显得那般虚伪至极,令人生不出半分欢喜。

然而,自重生归来,宜修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眸光虽变得清冷淡漠,可却总能于其中看出几分温和,是她的错觉吗?

年世兰微微蹙眉,或许,是景仁宫的地龙太过温暖,才莫名使得对她生出了些好感。

“华妃来了?”

一道熟悉的温声在耳畔炸响,年世兰猛地回过神来,微微屈膝,哪怕对宜修有了些许改观,却也只是行了一个敷衍至极的礼。

她心中暗自思忖,本宫都这般懂规矩了,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未等听到那句“免礼”,年世兰便自行起身,白玉似的手抚上鬓边点翠,慵懒道,“宫内账目刚刚理清,还请皇后过目。”

说着她微微抬手,颂芝便有眼色的将一摞账本交给剪秋,随即两人对视一眼,垂首低眸退至殿门处,等候主子吩咐。

“皇后在写什么?”

年世兰轻甩手中锦帕,扭着腰肢儿,移至宜修身侧。

待见那字,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掩嘴轻笑道,“皇后莫非在惦念臣妾,不然怎么无端写起臣妾的名字来?”

“幽兰生矣,于彼朝阳,含雨露之津润,吸日月之休光。”

宜修丝毫不介意她的无礼,垂眸凝视着宣纸上的诗句,似是夸赞般,悠悠道,“杨炯这诗倒与华妃颇为契合。”

年世兰先是面露喜色,旋即柳眉微蹙,心里暗暗嘀咕,她虽读书不多,可这话听上去倒像句好话,只是怎么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却偏偏着上几分讥讽的味道呢?

宜修冷眸中满满当当映着一张灼灼艳丽的脸,光彩夺目,更胜金玉之辉,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半分目光。

她向来淡漠的眸中仿佛遍布韶流珠光,素手轻压,将狼毫缓缓搁置于笔枕之上,故意打趣道,“都说兰花托迹于深山幽谷,自开自落,从不与百花争艳,这点倒与华妃不同,毕竟你最是爱同她人一较长短。”


一张贵妃榻,她自己占去大半儿,连丁点客气都无。

松子见她来了,欢喜极了,连主人都不看上一眼,乖乖伏在榻上蹭着她撒娇,一人一猫在这滴答雨声中,倒显得格外温馨宁静。

宜修静静地瞧了许久,唇角不自觉勾起了些弧度。

她将手中账本搁在桌案上,身子微微前倾,故意揶揄道,“某只猫儿又在琢磨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年世兰猛然生出些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尴尬,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脱口而出回应道,“臣妾可没琢磨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瞧见面前人眉眼间满是戏谑,年世兰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又在暗戳戳说她是猫儿,偏生她方才那回答还隐隐有种承认的意味。

年世兰一张俏脸登时黑了一半,她心里暗骂,这贱人是怎么做到,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这样讨人厌的?

“哼。”

年世兰秀眉一拧,恶狠狠地白了宜修一眼,口中娇嗔出声,“皇后这账本要看到什么时辰,难不成还要留臣妾在景仁宫用个晚膳?”

原本是阴阳怪气的口吻,可眼前人却没有丝毫的介意,反而自动忽略掉带出的那一两分责怪,硬是听出了满满撒娇的味道。

宜修长指轻敲了敲账本,眼角眉梢间笑意更浓,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华妃想在景仁宫用晚膳。”

呸,年世兰凤眸一横,心里轻啐,这贱人甚会断章取义,自己刚才哪个字儿说要在景仁宫用膳来着。

自重生以后,她怎么就变得这样赤口毒舌,啊,当真是烦死人了!

“华妃账目历来做得很是严谨,”宜修垂下头去,随意将账本往后翻了几页,语气里满满都是夸赞,“字迹也是娟秀好看的。”

哼,那是自然,算你有几分见识。

年世兰面上一喜,还未来得及翘起尾巴得意,便又听宜修幽幽说道,“都说字如其人,本宫还以为你的字儿也会浑身带刺儿呢,如今看来,倒是本宫狭隘了。”

这个......这个贱人!!

真当自己是个傻的吗?年世兰心里扬声恶骂,她如今讽刺自己竟这般明目张胆,一点儿不藏着掖着。

果然这些日子好脸色给多了,居然敢这样蹬鼻子上脸。

她哪里浑身带刺儿了,任谁看到她年世兰不说一句凤仪万千,偏偏这贱人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看不惯本宫,还日日让本宫来景仁宫干嘛?!

谁家皇后是这副德行,一张嘴跟抹了鹤顶红似的,多同她说上几句话,恐怕都会少些寿命。

以后真该让皇上日日来这景仁宫,万一被毒到龙驭宾天,可省去自己不少麻烦。

......

年世兰正胡思乱想,便瞧见剪秋将一碟牡丹卷端了上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还有意无意地往她这侧推了推。

年世兰眼皮子一跳,倏地想起秀女入宫前的那码事儿,这人也是因为一碟牡丹卷,硬往她身边插了个福子。

牡丹本就是正宫代表,牡丹卷更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宫中才能独享,这贱人难不成在显摆自己的正宫地位,还是说又想通过牡丹卷将眼线插入翊坤宫?

宜修素手支头,好笑地垂下眼去瞧着面前满脸警惕的人,真真儿是像极了松子,倘若她头顶上再长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怕此时也会一耸一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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