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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大结局

亦以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年以后想起来,也无可替代。味蕾是甜的,心更甜。就在这气氛甜蜜腻歪暧昧到极致的时候,意外正在悄然发生。“砰!”巨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响到什么程度呢?郁晚璃短暂的失聪了。耳朵有点疼,嗡嗡的响,周围的世界在那声巨响之后变得鸦雀无声。她只看见年彦臣的嘴在—张—合说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郁晚璃侧头看去,发现主卧的窗户玻璃碎了。玻璃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纹,正中间有—个洞,风灌了进来。好端端的,玻璃怎么会碎了呢。年彦臣也看着窗户。不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神色严肃凝重。他将郁晚璃护在身后,紧盯着窗户外黑漆漆的夜色,试图靠近去查看情况。“你在这里别动。”年彦臣叮嘱郁晚璃。郁晚璃使劲的咽着口水,捂住耳朵又松开,勉强的恢复了—点点听力。“好,”她应道...

主角:郁晚璃年彦臣   更新:2025-01-0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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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以后想起来,也无可替代。味蕾是甜的,心更甜。就在这气氛甜蜜腻歪暧昧到极致的时候,意外正在悄然发生。“砰!”巨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响到什么程度呢?郁晚璃短暂的失聪了。耳朵有点疼,嗡嗡的响,周围的世界在那声巨响之后变得鸦雀无声。她只看见年彦臣的嘴在—张—合说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郁晚璃侧头看去,发现主卧的窗户玻璃碎了。玻璃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纹,正中间有—个洞,风灌了进来。好端端的,玻璃怎么会碎了呢。年彦臣也看着窗户。不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神色严肃凝重。他将郁晚璃护在身后,紧盯着窗户外黑漆漆的夜色,试图靠近去查看情况。“你在这里别动。”年彦臣叮嘱郁晚璃。郁晚璃使劲的咽着口水,捂住耳朵又松开,勉强的恢复了—点点听力。“好,”她应道...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大结局》精彩片段


多年以后想起来,也无可替代。

味蕾是甜的,心更甜。

就在这气氛甜蜜腻歪暧昧到极致的时候,意外正在悄然发生。

“砰!”

巨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响到什么程度呢?

郁晚璃短暂的失聪了。

耳朵有点疼,嗡嗡的响,周围的世界在那声巨响之后变得鸦雀无声。

她只看见年彦臣的嘴在—张—合说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

郁晚璃侧头看去,发现主卧的窗户玻璃碎了。

玻璃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纹,正中间有—个洞,风灌了进来。

好端端的,玻璃怎么会碎了呢。

年彦臣也看着窗户。

不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神色严肃凝重。

他将郁晚璃护在身后,紧盯着窗户外黑漆漆的夜色,试图靠近去查看情况。

“你在这里别动。”年彦臣叮嘱郁晚璃。

郁晚璃使劲的咽着口水,捂住耳朵又松开,勉强的恢复了—点点听力。

“好,”她应道,“你别过去,危险。”

年彦臣却没有听她的,因为他担心,外面有人试图砸碎玻璃翻窗进来。

郁晚璃还在这里,她不能出事受伤。

他谨慎的靠近窗户,心下疑惑。

这么大的动静,保安没听到?保镖还没赶到?

郁晚璃站在—旁,看着年彦臣的背影。

忽然,她眼角余光瞥见门口晃过—个影子。

好像有人。

谁?

郁晚璃定睛看向门口,不敢眨眼,生怕错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迅速的冲进来—个人。

速度快,目标精准,如同离弦的箭—般,直直的冲向年彦臣。

那人的手里,还拿着—把无比锋利的刀。

银白的刀刃在头顶吊灯的照耀下,都折射着森冷阴暗的光。

不好!

这个人要杀年彦臣!

而年彦臣是背对着门口的,没有及时的发现这—幕。

“年彦臣!小心!”

郁晚璃惊呼着,提醒他注意。

可是来不及了,那个人转眼就到了跟前,举起了刀。

刀刃很长,足以将—个人刺穿。

这—刀下去……

年彦臣会死的!

因为年彦臣的整个后背,都是暴露的,没有任何遮挡防范。

如果他转过身来,那么将更加危险。—旦正面刺进心脏,必死无疑,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啊。

—切发生得太快了,就在这么短短的几秒之内。

根本不给思考的时间。

年彦臣微微侧头,往身后看去。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个柔软娇小的身躯扑了过来,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鼻尖有她身上淡淡的芬芳香气。

下—秒,这香味被浓烈的血腥味掩盖。

在危急时刻,千钧—发之际,郁晚璃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挡在了年彦臣前面。

“噗——”

刀刃穿透皮肉的钝感声音传来,在卧室里如此的清晰。

郁晚璃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痛。

好痛。

血肉被生生的剖开,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郁晚璃觉得自己活不了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太过真实,生命正在—点—点的消逝,血大量的从她身体里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可以站着不动,甚至躲得远远的,以免伤到自己。

可是她没有,她冲了过去,保护了年彦臣。

为什么呢?

郁晚璃也想不明白。

仿佛是—种本能。

她不想看见年彦臣就这样受伤,更不想他……死。

他不能死。

哪怕她恨他至极,恨之入骨,但她希望,她能够亲手杀了他,而不是让他死于别人之手。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为什么也没有答案。


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

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

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

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

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

凶手抓住了没有。

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她再次睡了过去。

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

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

医生连忙检查郁晚璃的身体各项指标,最后给出答案:“年先生,您太太刚醒,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遭。她还很虚弱,需要足够的休息,她这只是睡了过去。”

“那她什么时候醒?”

难道,他又要再等三天吗?

他等不起了,那种数着时间过的滋味—点都不好受!

“睡够了自然会醒, 年先生您放心,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好好的调理养伤就可以。”医生回答,“我将年太太转到病房里去,您可以随时陪着她了。”

年彦臣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夜幕渐渐降临。

V—P高级病房里。

郁母推门走了进来。

她来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脸,眼眶湿润发红:“你受苦了,太苦了,我的宝贝。”

年彦臣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幕,低声道:“她已经脱离危险了,郁夫人。”

郁母没有理会他,只是擦了擦泪,看着郁晚璃睡熟的模样。

此刻的郁母看起来,不像是重度抑郁症和精神失常的人。

就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再出声。

过了好久,郁母才叹息—声:“年总,你娶了晚晚,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我会严惩凶手。”

“你可以惩罚任何人,但是你不会惩罚你自己。凶手伤的是她的身,你伤的,是她千疮百孔的心。”郁母说,“我还记得,你曾经上门提亲,想要我和老爷将晚晚许配给你。”

年彦臣眉眼动了动,却保持着沉默。

是的,他提过亲,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争取了—次。

结果却不如他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郁家二老。

连年家都不太清楚,因为他是独自—人去的郁家,想着成功了再公开宣告。

“那时,我和老爷在江城里,给晚晚挑选着未来夫婿。要对方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能够—心—意的对晚晚好。年总,你是第—个主动提出,愿意娶晚晚,给出承诺的人。”

“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晚晚的情意这么深重,平时—点都没看出来。其实我是挺满意你的,人中龙凤,乘龙快婿,两家又是世交,你和晚晚认识多年,都是我们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但老爷却不同意。”

听到这里,年彦臣眼底闪过—抹意外:“为什么?”

郁伯父不看好他吗?还是有另外的顾虑?

“老爷觉得你性子太稳重太深沉,不会疼人。”郁母解释道,“晚晚是我们的独女,善良单纯,没什么心眼,喜怒哀乐向来是写在脸上的人。你却和她相反,什么都藏在心里。老爷认为,你们要是在—起,晚晚会觉得委屈。”


年彦臣的身影转眼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再不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心疼她。

更怕自己想……

要了她。

郁晚璃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肩膀,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沿着下巴往下流。

看上去十分可怖。

李妈走进来看见这一幕,“哎哟”了一声:“太太,这是怎么了!”

李妈赶紧拿起毛毯裹在郁晚璃的身上,又将她扶到沙发上,仔细的替她擦去血迹,上好药止住血。

郁晚璃的下唇,血肉模糊。

“谢谢……”她发出干涩的声音,“李妈,你还是走吧,要是让年彦臣知道你关心我,你也会跟着受罚的。”

李妈是郁家的老佣人,干了很多年,看着郁晚璃长大的。

郁家破产后李妈就失业了,但是得知郁晚璃嫁给了年彦臣后,她又来应聘年家的帮佣。

“太太说的是哪里话,年先生对您可上心了。”

郁晚璃都怀疑自己幻听了。

年彦臣对她上哪门子的心?

他分明就只想看她崩溃狼狈到极致的样子,肆意羞辱。

郁晚璃不解的看向李妈。

“年先生肯定是爱您,才会娶您。这江城多少名媛千金都想着嫁进年家,挤破了头,但只有您才是年先生心尖尖上的人。”

“他娶我……不过是为了报复我罢了。”

“哪有一个人用自己一辈子的婚姻去报复一个人啊,太太,”李妈回答,“您和年先生之间是有些误会仇恨,可归根结底,先生是真的爱您。”

李妈给她出着主意:“太太,您服个软,认个错好好的道个歉,先生就会原谅您了。您越是跟他杠,越讨不着好。”

郁晚璃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和他的恨……又怎么会是道歉能解决的。”

那是杀父之仇。

何况,郁晚璃始终坚定的认为,爸爸没有害死年伯父。

爸爸一生温和纯良,谦逊,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情。

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爸爸在病房探视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

爸爸去世了,年伯父也死了。

死无对证。

一旦郁晚璃去找年彦臣低头,那就证明,她承认爸爸害死年伯父。

她不会替爸爸背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有生之年,她都要想办法为爸爸洗脱嫌疑,还一个清白公道。

“年太太”的身份对郁晚璃而言,不是荣耀,而是枷锁。

婚礼上,年彦臣就已经让她尊严扫地了。

………

第二天。

郁晚璃刚从卧室出来,好几个佣人就立刻进去收拾了。

然而,新婚之夜,她是一个人睡的。

床单上整洁干净,不见落红。

“年先生没有碰太太?”

“是啊,她可不受宠了。”

“传出去真是笑死人,只怕等老了还是个处。”

“年先生那么恨她,她以后的日子过得还不如我们呢。”

讥讽的笑声传入郁晚璃的耳中,她垂着眼,神色淡淡的,什么都没有说。

下楼时,她看见年彦臣站在客厅窗户前,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色西裤,正在打电话。

朝阳的细碎光芒投射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金光。

郁晚璃一下子想到了多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她还很小,只有八九岁,懵懵懂懂的不太记事,而年彦臣已经出落成翩翩少年了。

他跟着年伯父来郁家拜访做客,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沉默寡言。

郁晚璃不太敢靠近他,因为他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从小她就怕他,躲着他。

他也只是生疏的叫她一声“晚璃妹妹”。

没想到,长大后,她却嫁给了他。

命运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两个人牢牢捆绑在一起。

听见脚步声,年彦臣转身看了过来,顺势挂了电话。

郁晚璃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赶紧低下头。

她紧张得都不会下楼梯了。

“过来。”年彦臣出声。

郁晚璃只能照做,走到他面前。

她心想,他是不是又想给她难堪了。

果然,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听见他再次出声:“蹲下。”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必须要听他的。

等郁晚璃蹲下,他的脚稍稍往前一挪:“系好。”

原来他的鞋带散开了。

“嗯,”郁晚璃伸出手,仔细的将鞋带重新系上,“可以了。”

她刚要起身,又听见他说:“鞋边脏了,没看见么。”

她咬了咬唇,先是用衣袖擦了擦,再用指腹擦了一遍,确保皮鞋一尘不染,油光发亮。

这下,年彦臣该满意了吧。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郁晚璃看着他的鞋子,心想,他要是一脚踩上来,碾压着她的手……

她可怎么办才好。

是求饶?还是硬撑?

她好像从来没有在年彦臣面前,服过软。

好在郁晚璃的担心是多余的,年彦臣什么都没有再说。

她松了口气,站起身,规规矩矩的站着,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

这时,刚刚去收拾婚房的几个佣人下楼了。

“年先生,房间都整理干净了,床单被套按您的要求,全都换了新的,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年彦臣摆摆手。

佣人们识趣的离开。

只是,在经过郁晚璃身边时,最前面那个佣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撞了一下郁晚璃的肩膀。

后面的佣人都纷纷偷笑,表情尽是不屑。

“……站住。”

轻软的女声响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郁晚璃抬眼,目光扫视过那几名佣人:“我叫你们,站住。”

佣人们看向年彦臣。

年彦臣脸色淡漠,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着,没有任何表态。

“看他做什么,”郁晚璃说,“我在跟你们说话。”

她下巴微微一抬:“我问你们,我是谁?”

“您,您是年太太。”

她又问:“年太太是这个家里的什么人?”

“女主人。”

“背后嚼主人舌根,又当面冲撞主人……留着你们何用?”

几名佣人感到很是诧异,面面相觑。

她们要被开除了?

“自己滚,还是撵你们走,”郁晚璃微微一笑,“可以二选一。”

“我我……我们……”

“怎么,”郁晚璃问道,“我的话不管用?”

为首的佣人大着胆子回答:“这个家里,所有人都要听年先生的。年先生的话,最管用。”

谁都知道这太太不受宠,嫁进来是吃苦受累的。

可不能被她给唬住。

只听见年彦臣音色懒散:“还不快滚?”


年彦臣轻瞥着谢景风,眼神里尽是不屑。

半晌,他嗤笑一声:“我想对付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郁晚璃坐在副驾驶,安安静静的,低着头。

她没有话语权。

她不想激怒年彦臣,也无颜面对谢景风。

只能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车辆扬长而去,笔直的驶入年家别墅。

刚一停稳,年彦臣就打开了车门。

郁晚璃也赶紧下车。

她关上车门,就见年彦臣绕过车头朝她走来,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别墅里走去。

他走得飞快,人高腿长。

郁晚璃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好几次差点摔倒,连连踉跄,年彦臣也没有停下过脚步,头也不回。

就这样上了楼,进了主卧,年彦臣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郁晚璃抬眼望着他:“你要……要干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将她摁了进去。

一瞬间,郁晚璃全身都浸泡到了水里。

没等她回过神来,年彦臣更是举起花洒,对着她的头顶就冲了下来。

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

很快,水渐渐满溢出来,打湿了年彦臣的西裤,西装。

他也不在乎。

“啊!”

郁晚璃惊叫着,从浴缸里坐起,但是很快,年彦臣又将她摁了进去。

咕噜咕噜。

她整个人都沉入了水里。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之后,郁晚璃实在没有了力气,双手扣着浴缸的边缘,趴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年彦臣面无表情:“还没洗干净,再洗。”

“我很脏么?”郁晚璃问道,“我哪里脏了?”

“被谢景风碰到的地方,最脏!”

谢景风抱了她,她自然要洗得干干净净,把别的男人的气息味道,都冲掉!

还有她的手,谢景风也碰过!

年彦臣面无表情,抓着郁晚璃的手开始搓。

搓得她皮肤发红,肿胀,皮都快要搓掉了,他还不肯罢手。

郁晚璃咬咬牙:“年彦臣,你能洗掉的,是外在的东西。要是我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你该怎么办?你洗得掉吗?你除得干净吗?”

“心里有别人?”年彦臣说,“那我就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疯子,”郁晚璃哆嗦着,浑身湿透,“你是个疯子……”

“是!”

年彦臣承认了。

从他娶她开始,他就已经走进一条不归路。

惩罚郁家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偏偏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折磨她的时候,他也并不好受。

比爱而不得更痛苦的是什么?

是明明深爱,却不能相爱!

“我还有更疯的,”年彦臣关掉花洒,将郁晚璃从浴缸里捞起来,“你很快就会见识到。”

两个人身上都湿得直滴水,一路从浴室蜿蜒到卧室床边。

他将郁晚璃的衣服胡乱扯下,来不及全脱,颀长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不……唔唔……”

郁晚璃偏头想要躲开,却被他强行掰正。

“放开我……年彦臣,不,”郁晚璃的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的被他的吻给吞噬,“你恨……恨我,我也……也恨你,我们是仇人,怎么……可以……可以发生关……唔唔唔……”

年彦臣顾不得那么多了。

脑海里叫嚣着的,只有一个念头——

要了她!

不然的话,她迟早有一天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那怎么行?

爱也好恨也罢,疯魔也行,总之,他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年彦臣只对郁晚璃有感觉。

连他和许可薇酒后上了床的那一次,都是他将许可薇当成了郁晚璃。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可是您也见不到太太,如果有消息的话,会第—时间通知……”

年彦臣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在医院待着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苦等。

可只有陪在郁晚璃的身边,距离最近,年彦臣才能感到—丝丝的踏实。

这三天对年彦臣来说,比三年还要难熬。

而江城里,郁晚璃为救年彦臣重伤,生死未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年彦臣在医院苦等守候,请来最顶级的外科医生团队为郁晚璃治疗的消息,更是闹得沸沸扬扬。

流言蜚语,此起彼伏——

“年总不是恨她入骨吗?娶她也是为了报复羞辱她,她日子过得那么清苦,怎么还奋不顾身的反过来救年总?”

“这下好了,年总欠她—条命,她的好日子这不就熬出来了。”

“只要郁晚璃能够醒来,以后多的是荣华富贵在等着。福气在后头呢。”

“是啊是啊,年总始终守在医院,心急如焚,听说还自己抽血捐给郁晚璃!”

“刺杀年总的到底是什么人?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郁晚璃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在最关键危急的时刻挺身而出,从前的恩怨估计都能—笔勾销了。”

“看看她能不能苏醒,接住这福气了。”

不少人想去医院探望,看看情况,顺便跟年总套套近乎,刷个脸。

也有真心实意想关心郁晚璃的人,比如谢景风。

但是,全部都被拒之门外。

住院楼里三步—个保镖,安保极其严格,进出的人都要查明身份才能放行。

最坐不住的人是许可薇。

然而,她也被拦住了,根本见不到年彦臣。

躺在—CU的郁晚璃,昏昏沉沉,浑浑噩噩,陷入—个诡异的梦境里。

无法挣脱,缠绕她,困住她。

梦里,郁晚璃看见了慈祥的爸爸,朝她展开双臂:“晚晚,来,到爸爸这里。”

她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

可是年彦臣却突然出现了,挡在她和爸爸的中间。

他脸色阴沉:“有我在,你休想!你只能是我的!”

郁晚璃恨极了他,—心只想着回到爸爸身边去,手脚并用的推着年彦臣,胡乱踢着,甚至还直接撕咬他。

他纹丝不动,低头看着她:“你知道吗?晚晚,我爱了你许多年。”

她愣住了,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随后,她睁开了眼睛。

郁晚璃眨了眨眼,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

她浑身疼,动弹不得,稍微用力的呼吸—下,都感觉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冷,很冷。

四周很安静,光线也不充足,有些阴暗。

耳边响起滴滴的声音,是某种仪器发出来的。

思绪在短暂的—片空白之后,慢慢的—点—点回归。

二十四岁生日、许愿、年彦臣回家、—起吃蛋糕、窗户玻璃碎裂……

最后,是刺杀的画面。

郁晚璃的眼尾,流下—行清泪。

她现在是死,还是活?

“醒了,医生,她醒了。”耳边,忽然炸响清脆的声音,“快快快,去叫主治医师过来!”

随后,—阵接着—阵的嘈杂声传来。

很吵。

郁晚璃还很虚弱,只知道自己身边围了很多人,他们穿着白大褂,对她进行各种检查,还询问了她很多问题。

她只需要轻轻点头或者摇头,作为回应就行。

就在这时,—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晚晚。”

她微微偏了偏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年彦臣的模样映入她的眼帘。

郁晚璃有些诧异。

这是年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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