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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无删减

归宴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玉萦赵玄祐是古代言情《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归宴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归来,她彻底醒悟,决定不再做小白兔!前世,她被主母设计,沦为生育工具,最终在寒冬中悲惨离世。这一次,她誓要改写命运,利用替孕的机会,精心布局,一步步靠近那个权势滔天的世子爷。起初,世子爷只把她当作一个美貌又懂得逢迎的通房丫鬟,然而,当她带着丰厚的家当悄然离开京城,隐居于山水之间,购置田产,享受逍遥自在时,世子爷才猛然惊觉——他早已对她情根深种,不仅仅迷恋于她的美色,更渴望占有她的全部,包括那颗看似冰冷实则坚韧的心。...

主角:玉萦赵玄祐   更新:2025-04-27 0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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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萦赵玄祐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无删减》,由网络作家“归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萦赵玄祐是古代言情《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归宴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归来,她彻底醒悟,决定不再做小白兔!前世,她被主母设计,沦为生育工具,最终在寒冬中悲惨离世。这一次,她誓要改写命运,利用替孕的机会,精心布局,一步步靠近那个权势滔天的世子爷。起初,世子爷只把她当作一个美貌又懂得逢迎的通房丫鬟,然而,当她带着丰厚的家当悄然离开京城,隐居于山水之间,购置田产,享受逍遥自在时,世子爷才猛然惊觉——他早已对她情根深种,不仅仅迷恋于她的美色,更渴望占有她的全部,包括那颗看似冰冷实则坚韧的心。...

《替嫁给清冷世子后,娇软婢女要翻身无删减》精彩片段

她故作娇羞地别过脸去,点了点头:“刚沐浴过,丫鬟正要帮我上药呢。”
“那你歇着,我晚点再过来。”
“多谢世子。”崔夷初莞尔,在心底松了口气。
她是京城第一美人,气质清冷,娇柔清雅,笑起来盈盈动人。
目送着赵玄祐出了院子,崔夷初的秀眉一抬,顿时变了脸:“带她出来。”
丫鬟们配合默契,宝珠关上门守在门外,宝珠则把站在屏风后假装打扫的玉萦领了出来。
“先前说的那些,可都记下了?”崔夷初端起香茶啜了一口,语气明显比之前冷了些。
玉萦躲在屏风后听清楚了两人的话,当然明白她不高兴什么。
赵玄祐问起昨夜的事,语气明显温柔了一点,自是惹得崔夷初醋性大发。
她低眉顺眼道:“奴婢记下了。”
崔夷初见她如此顺从,脸色稍微和缓了点,又道:“听宝珠说,你卖身为奴,是因为娘亲病重?”
玉萦自幼与娘亲相依为命,家里有两间房屋、半亩薄田,日子清贫却恬淡。
可惜三年前娘亲进山采药自山崖摔落,从此昏迷不醒。
卖了房、卖了田,依旧不够给娘看病,无奈之下,玉萦只能卖身为奴。
听到她提到娘亲,想到前世娘亲无人照料孤苦而亡的惨状,玉萦的恨意再度翻涌,眸光暗淡下来:“是。”
“她如今在何处?”
前世崔夷初说出此事时,玉萦只当娘亲有救了,谁知对方以此为饵,只等着她这条肥鱼上钩。
“奴婢的娘亲住在云水庵的善堂里,全靠着尼姑们喂口粥活命。”
崔夷初说得颇为体贴:“这般沉疴,想来寻常大夫无法医治。玉萦,只要你办好了这件差事,我会派人给娘请名医看诊。”
“真的?”玉萦装出一副大喜过望的模样,对着崔夷初感恩戴德,“谢世子夫人救命之恩。”
见玉萦这么容易就信了自己的话,崔夷初一边鄙夷一边得意,缓了缓,她继续道:“我一向赏罚分明的,只要你办事妥当,绝不会亏待你。”
宝珠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道:“还没听懂?如今你爬床,若是夫人抬举了,旁人只会有样学样,你先侍奉世子,只要你办事得力,夫人当然会抬举你做通房,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快谢恩吧。”
“真的?”玉萦受宠若惊地看向崔夷初。
她摇着宫扇,微微颔首。
公府家教甚严,自幼母亲便教导她如何管教仆婢。
仆婢们低贱愚笨,但又靠他们做事,因此要恩威并施,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儿。
所以这次对付玉萦,先捉奸在床以性命威胁,再许以通房和救母,根本不怕她不听话。
“夫人宽宏大量,不追究奴婢醉酒失德,还肯抬举奴婢,奴婢这辈子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崔夷初正想打发玉萦下去,却见玉萦跪了下来。"


见到玉萦,陈大牛很是惊讶,毕竟已经四五年没见过了。
来不及寒暄,玉萦开门见山的告诉陈大牛,娘亲病得很重,在云水庵养伤。
陈大牛在码头搬一天重物挣二十个铜板,玉萦给了他一串钱,请他去云水庵帮忙照顾娘亲。
有玉萦娘亲的恩情,又不必在码头做苦力,陈大牛自是乐意,约定好五日后去侯府找她。
玉萦速战速决,没有逗留,回到侯府时辰尚早,连周妈妈也没有起疑。
只是宝钏见她回来,径直把她带到后院的耳房:“院里花草不必费什么心,白日里只管歇着,夜里好好服侍世子。且不要乱跑,随时听差。”
果然,她们有意不让玉萦跟其他人接触。
“今晚也得服侍世子?”
“你还不乐意?”宝钏没好气道。
见宝钏眼中尽是嫉恨,玉萦道:“寻常高门抬举通房,不都是从夫人的陪房里挑么?要我说,姐姐这么好看,又是夫人信得过的人,才应该去服侍世子。”
宝钏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可世子慧眼如炬,夫人不敢对他下药,必须找跟自己模样相似的,怎么会要她呢?
“主子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丢下这句话,宝钏气呼呼地摔门走了。
玉萦心中好笑,又琢磨起眼下的事来。
崔夷初让宝钏关照自己在屋里歇着,是要盯着自己。
有这样的“精心照顾”,别说勾引赵玄祐,连见都见不到他。
她想接近赵玄祐,除非有崔夷初安排。
前世每一晚,她都要喝了崔夷初给的安神汤药才能进屋服侍。
那些药并非催情之物,只是服药后会令她意识模糊,除了那事,旁的正经事一件都做不了。
-
暮色四合,靖远侯府各处各院渐次亮了灯笼。
崔夷初坐在屋里心神不宁,想提笔抄一卷经书,却始终静不下心。
“夫人何必如此担心?”宝珠自幼服侍在她身边,最知道她的心事,捧了茶过来低声劝慰道,“最难的第一晚都顺畅过去了,往后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世子是武将,却并非粗人,他比我想象的更难应付。”崔夷初始终愁眉不展,“玉萦一日没有身孕,我一日无法安宁。”
宝钏端着一碟芝麻酥饼进来,正巧听到了这句话,眸光一闪,上前道:“夫人不必过虑,玉萦已经顶替夫人过了洞房这一关,若是她几个月都不能有孕,夫人再抬其他人服侍世子就是,总归能有怀上的。”
崔夷初的眸光瞥向宝钏,若有所思。
宝珠却明白宝钏这话触了崔夷初的逆鳞,便道:“院子里那几盆凌霄恹恹的都不精神了,你打发人去花房挑几盆好的过来。”
“是。”
看着宝钏出门,崔夷初脸上露出一抹讥讽:“这丫头长大了,心思也活泛了,真该给她配个男人打发了去。”"



老天爷既然让她重活,她一定会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玉萦心中浮现出许多谜团。

前世临终前,宝钏说崔夷初无法生育。

但崔夷初新婚一年,世子几乎没在京城,为何她早早确定自己不能生育?为什么那么着急把自己送到赵玄祐的榻上?

玉萦猛然一凛,留意到一个前世不曾留意的细节。

她是处子之身,清晨宝钏扶她去侧室时冲洗掉了身上许多血迹。

榻上必然已染血。

赵玄祐比她先起床,纵然帐中昏暗,但只要他去冲凉,一定会看到他身上沾上的落红。

难道他不会觉得奇怪,为何妻子会落两次红吗?

崔夷初阴险毒辣,布置周全,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疏漏,除非……她特意让赵玄祐看到玉萦的落红?

玉萦的心剧烈跳了起来。

莫非崔夷初并非处子?!

所以赵玄祐一回来,她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灌药送去,故意留下初次行事的痕迹。

只是此事实在难以置信。

崔夷初堂堂公府嫡女,出嫁前就失了身?

她越想越深,想法却越来越坚定。

崔夷初是公主伴读,品貌双绝,以她的身份就是王爷都能嫁,京城里那么多王孙公子,偏她选择了常年在外领兵的赵玄祐。

侯夫人过世多年,老侯爷一身伤病在外养伤,京城侯府里只有一位足不出户的老太君,定然对她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她的风流韵事。

倘若赵玄祐知道她成亲前就失了身,她一定会完蛋。

怎么样让赵玄祐对她起疑呢……

玉萦咬唇,想要借助赵玄祐的力量对付崔夷初,光是知道她的秘密还不够,必须得到赵玄祐的宠爱。

想起昨晚的情景,玉萦多少有几分信心。

至少……赵玄祐迷恋她的身子,并非全无机会。

昨夜玉萦疲乏至极,困倦至极,也饥渴至极。

想了这么多,玉萦都饿疯了,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扫而尽,等放下碗筷,重新梳洗了一遍,正想着去问出府的事,宝珠推门进来了。

“歇好了?”宝珠依旧是和颜悦色的模样,像极了好人。

玉萦道:“我能出府了?”

“就是来喊你的,可巧崔荣要去帮夫人采买胭脂,他驾车送你去云水庵。”

“坐侯府的马车出去?怎么使得?”

玉萦看起来受宠若惊,宝珠暗笑她愚蠢,温和的说,“出府坐马车算什么?夫人特意吩咐了,明面你还是花房丫鬟,私底下吃穿用度按通房的待遇给。”

说着,宝珠拿出一个钱袋子,递到玉萦手上:“不是着急拿钱给你娘看病吗?这是通房的月例银子,这月就支给你,夫人补给你的,不从公中出,到发钱的日子你还能拿花房丫鬟的份例。”

按侯府规矩,通房一月能有二两银子,比宝珠这样的一等丫鬟还多一倍。

玉萦为了给娘治病,早就身无分文,这二两银子可太重要了。

“夫人的大恩大德,实在无以为报。”

“通房算什么,若你能为世子生下一子半女,抬了姨娘,一月便有五两了。”

听着宝珠给自己烙的大饼,玉萦觉得想笑,又明知故问:“夫人没生下嫡子,我怎么敢想这些?能给世子做通房已经知足了,对了,是不是夫人会赐我避子汤?”

刚才那一食盒吃食都掺了坐胎药,怎么会给她避子汤?

宝珠的眸光闪了闪,含糊道:“别胡说,夫人心胸宽广,巴不得侯府能多开枝散叶,等会儿去了云水庵,多给自己上炷香求子吧。”

“真的?”

“当然。”

玉萦冷笑不语。

不过宝珠片刻失态后,很快神色恢复如常,笑着跟玉萦闲话几句,叮嘱她早些回府便离开了。

玉萦收好银两,从侯府侧门出去,见一辆青帷马车停在那里等候。

“你是玉萦?”马车边站着个小厮,正是崔夷初的陪房崔荣。

“是。”

“走吧。”

崔荣看起来二十多岁,身形干练,等着玉萦上了马车,很快驾车往云水庵去了。

云水庵位于城西一处偏僻镇子上,庵中住持慧静法师出家前是位医女,她用庵里香火钱盖了一座善堂,收留无处可去的女子,供给粥饭和劣药。

下了马车,玉萦见崔荣紧紧跟着,知道定然是宝珠叮嘱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往庵里走去。

庵里的尼姑都是眼熟玉萦的,见她来探望母亲,和气地将她领到了善堂。

善堂不大,挤着住了二十多人,每人只得一张木板当床。

玉萦的娘亲躺在最里面,如同上次玉萦见到时一样,一动不动,形同枯槁。

“娘。”玉萦跪坐到娘亲身旁,眼泪涌了出来。

善堂里不少都是玉萦娘亲这样垂危的妇人,无家可归,一病就没了生计,只能等死。

周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玉萦瞥见崔荣在捂鼻子,故意坐在木板床前抹泪,眼看着崔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身出了云水庵。

“善堂里都是女眷,你在这里怕是不方便,那边有个茶铺,要不你点两个菜吃着,我得给娘抓药煎药,还得好一会儿呢。。”

崔荣当然不想在云水庵里呆着,只是宝珠吩咐要盯紧玉萦,他便有些为难。

玉萦见他犹豫,拿了足足的酒钱给他,这才打发了他。

待崔荣进了茶铺,玉萦这才去了镇上的医馆。

今日出府,并非全为了探望娘亲,而是为了解决一个更急迫的麻烦。

若她什么都不做,再有一个月就会有身孕,她会被崔夷初立即送到娘家的庄子上去,到那时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玉萦给自己配了一个提神醒脑的香囊,又配了几副避子药,那大夫见玉萦年纪小,一开始还不乐意给,亏得玉萦身上银子多才拿到,回到云水庵理解给自己煎了服下。

这趟出门,为的就是避子药。

至于娘亲,她的病不是庸医和劣药能医治的。

玉萦给足了香火钱,将娘从暗无天日的善堂挪到了旁边的禅房。

离开时,玉萦回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娘亲,暗暗发誓,下一回来云水庵的时候一定会带娘去看名医。

玉萦并未在云水庵停留太久,往回走的时候,她央求崔荣带她去一趟码头。

崔夷初让她在正院后头打理花草,分明就是想将她跟其他人隔绝开。

这回她借着探望娘亲之名得以外出,下个月能不能外出还未可知,她必须先在侯府之外有一个能接应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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