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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后续+全文

闲鱼不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精致的脸部轮廓微绷,眉眼细长,唇红齿白。深邃的眸框上挑,看似谦逊的淡笑,却给人一种阴冷窒息的压迫力。季醒推开女人,声出如弦丝颤动:“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女人一脸的尬意,顿在原地不知去留。她刚想再撩拨几分,男人伸手拿纸巾擦了擦碰过她的手指,低头垂目:“现在什么人都敢碰瓷了?”女人听后,憋着气愤然离去。季醒那张脸生得属实是过于优越招摇,没几个女人不爱。“你在国外不是待得好好的,回来干嘛?”说话的是陆肆,跟季醒关系最要好,陆肆能跟任何人翻脸,都不会跟季醒翻。季醒眯起眼,窝进软皮沙发里,眸底神色晦暗:“老头叫我回来替大哥做香山项目。”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季家跟蒋家的渊源。闻言,坐在角落里的贺明周来了兴致:“怎么想的,让你去跟蒋厅南做搭档,...

主角:秦阮蒋厅南   更新:2024-12-25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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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致的脸部轮廓微绷,眉眼细长,唇红齿白。深邃的眸框上挑,看似谦逊的淡笑,却给人一种阴冷窒息的压迫力。季醒推开女人,声出如弦丝颤动:“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女人一脸的尬意,顿在原地不知去留。她刚想再撩拨几分,男人伸手拿纸巾擦了擦碰过她的手指,低头垂目:“现在什么人都敢碰瓷了?”女人听后,憋着气愤然离去。季醒那张脸生得属实是过于优越招摇,没几个女人不爱。“你在国外不是待得好好的,回来干嘛?”说话的是陆肆,跟季醒关系最要好,陆肆能跟任何人翻脸,都不会跟季醒翻。季醒眯起眼,窝进软皮沙发里,眸底神色晦暗:“老头叫我回来替大哥做香山项目。”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季家跟蒋家的渊源。闻言,坐在角落里的贺明周来了兴致:“怎么想的,让你去跟蒋厅南做搭档,...

《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精致的脸部轮廓微绷,眉眼细长,唇红齿白。

深邃的眸框上挑,看似谦逊的淡笑,却给人一种阴冷窒息的压迫力。

季醒推开女人,声出如弦丝颤动:“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

女人一脸的尬意,顿在原地不知去留。

她刚想再撩拨几分,男人伸手拿纸巾擦了擦碰过她的手指,低头垂目:“现在什么人都敢碰瓷了?”

女人听后,憋着气愤然离去。

季醒那张脸生得属实是过于优越招摇,没几个女人不爱。

“你在国外不是待得好好的,回来干嘛?”

说话的是陆肆,跟季醒关系最要好,陆肆能跟任何人翻脸,都不会跟季醒翻。

季醒眯起眼,窝进软皮沙发里,眸底神色晦暗:“老头叫我回来替大哥做香山项目。”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季家跟蒋家的渊源。

闻言,坐在角落里的贺明周来了兴致:“怎么想的,让你去跟蒋厅南做搭档,当年况野那事他可是恨不得你去死,你两都多少年没碰过面了。”

季醒端起桌上的酒,凑到嘴边没喝。

他似在想什么,顿了半秒:“我妈开的口。”

季淑真明面上慷慨大义,到底还是想争一争。

当年的事外边传得有板有眼。

有人说况野的死是季醒精心策划的,同为一个父亲,蒋老爷子却把家业全权交给蒋厅南母子,季家怀恨在心,拿他身边的人下手杀鸡儆猴。

曾一度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口嗨归口嗨,始终没有确切的证据。

陆肆侧目看他:“阿醒,我觉得你得提防着点。”

季醒性格就跟他那张脸一样张扬,出生好,生来就不怕事。

“我防什么?况家的事他还敢扯上我?”

他眉眼嘴角是上扬,可脸部一点笑意都没有。

你仔细看才能看清楚,季醒他就长那样,无关他笑与不笑。

贺明周跟陆肆相视两眼,前者出声:“扯不扯上你是其次,况野毕竟人不在了,这事咱能避则避。”

对于香山项目,一开始季醒是不愿的。

他甚至懒得跟蒋厅南这帮人打交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跟他们本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季淑真三番几次在他耳根子边软磨硬泡。

季醒倒不是有多心动才答应,是纯粹觉得念叨烦了。

“这事我自己有分寸。”

大理石酒几上摆满红红绿绿的酒,精致的酒杯不过人食指高度。

杯杯像是精心勾兑好的毒药。

季醒囵吞都不带打,连饮了三四杯,他抹了把嘴角:“大家都是做生意赚点钱,人都死了好几年了,我就真不信他蒋厅南有多仗义,还把人掘尸刨坟的挖出来指证。”

提起口气,陆肆:“还真别说,这几年他一直在查。”

“是吗?”季醒笑了笑:“看来游戏比我想象的要有趣。”

匡祈正的瓜一爆,蒋北北风风火火的给人打了。

秦阮赶去邺城警局赎人。

两人面对面而坐,中间相隔一张不到一米多的桌子。

匡祈正鼻青脸肿,蒋北北哭得伤心欲绝。

秦阮还是第一次见蒋北北哭成这样。

她身上精致的嫩绿色小香风外套蹭了一身的尘,长发凌乱的耸在脑后,脸上的妆容黑一道白一道,花得不成样子了,狼狈之下又透着几分铁骨铮铮。

办好一切手续,蒋北北蹭地打椅子上蹦起来。

她拉开皮包,掏出一大叠厚厚的钱,砸在匡祈正身上。

匡祈正的脸白了好几个度:“你什么意思?”


永久的平静。

宋文音勾起唇:“上车说?”

“好。”

蒋厅南应声沉闷。

宋文音看他一眼,随而先上到驾驶座,等人上来,她才打口袋摸了只烟衔住:“我们有快六年多没见过面了吧?”

咔嚓点燃,浓白烟雾从她红艳的唇瓣挤出,性感又欲。

宋文音在蒋厅南面前,向来都不做掩饰的。

正如当年她做的那些事,依偎在他怀里,吸一口烟堵住他的嘴喂给他。

还不准他吐出来。

那时两人都年纪小,不讲结果,只把眼下的爱过得轰轰烈烈。

宋文音仗着他的爱张扬大胆,还有恃无恐。

她大学去国外,蒋厅南陪她去。

这一陪就是四年,他把最好的几年青春都留在Y国。

蒋厅南性格内敛话少,但他的爱始终都拿得出手,把她捧在手心里。

宋文音娇生惯养,性格跋扈,她总喜欢勒着他脖子,把脸凑到他面前来,逗狗似的逼问他:“阿南,要是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你要怎么办?”

蒋厅南从来都是一种答案。

以前她喜欢他的安静斯文,后来这也成了她最讨厌的。

宋文音接触很多新鲜的人,新鲜的事。

那时的她觉得,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比蒋厅南来得刺激有新鲜感。

他甚至成了黏在她身边的累赘。

那次分手,两人大吵一架。

看着激烈争吵过后,蒋厅南蹲在地上干呕。

宋文音都没了当初半点的心疼跟自责。

她面目间尽是不耐的说:“阿南,你回国去吧!我觉得我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我不喜欢你总是一副沉沉闷闷的样子,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比你有趣得多。”

人是会变的。

当初有多爱,后来就会有多不爱。

最后,宋文音也如愿嫁给了一个最有趣的男人季峥。

车厢内持久的沉默无语。

宋文音笑声很有穿透力,她拿下嘴边的烟:“怎么没带上太太一起来?”

蒋厅南也不遮掩:“她有事。”

抖动下烟,烟灰落在车窗处,被风一吹尽往她袖子上沾。

宋文音有洁癖,此时却没伸手去拨开,瞳孔中不知是何种神色:“分手的第二年吧,我总是连夜连夜的做梦,梦见你拿着刀子要杀我。”

她沉声:“还梦见你逼着我跟你结婚。”

但她明知道,蒋厅南不是那样的人。

“香山项目是爸亲点的,你有什么意见跟想法可以直接跟他说。”

“阿南。”

宋文音喊他。

蒋厅南动作没停,拉了车门下去,站在车门旁:“你跟季姨关系好,你的话他会适当衡量考虑的。”

“我不想让季峥接手香山项目。”

她声音提高,车库里都是回音。

蒋厅南走出去四五步,脚下顿住,心脏似被人揪了把,他没转身,宋文音在他身后说:“我不想让季家知道我们的过去,就当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季峥接手项目,必定日后她要跟他频繁见面接触。

难免会被人察觉出点异样。

宋文音足足等了半分钟,蒋厅南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半晌,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谢谢你,阿南。”

……

蒋厅南去港城的第五天,秦阮回了趟谢家。

谢聿青重病初愈,暂且保住一条命。

但身体机能状态远不如前,整日陷入昏迷。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说谢南州在她那部分财产分割上有异议。

这么多年,谢南州从不参与插手谢家的决定。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阮堪堪停稳车,就听到陈时锦在电话那头道:“他这次回来,是跟你谢叔商量婚事的,对方姓司,听说是西北那边的人,还说要订婚娶她。”


……

晚上七点整。

蒋家灯火通明,白墙青瓦的大院富贵到有些刺眼。

蒋家人丁兴旺,家族庞大,国内外产业也是错综复杂。

五六年前蒋父就退居二线,家业慢慢脱手给蒋厅南打理。

他也不负重望,把蒋氏推向另一个顶端,按照陈时锦的话来说:“像蒋家这种的,那才叫金龟婿,外边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顶多是龟壳上镀了层金边。”

蒋厅南说好晚到。

秦阮进门见到的第一个蒋家人,自然是蒋母林悦。

“妈。”

“来了,快过来坐。”

林悦见她,露着温和的笑脸。

生在富贵人家,保养得好。

年近六十的林悦,看着也不过五十出头,一身藏蓝色的旗袍穿得风韵犹存。

八岁的蒋叙端坐在她身边,蒋叙的眉眼之间其实一点都不像蒋厅南,反而跟他风格截然相反,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是个清秀挂的。

林悦随口问秦阮:“厅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没等她回话。

蒋叙手里握着串珠子,小手一撒,佛珠脆声声的往地上“噼里啪啦”掉,滚得满地都是。

秦阮话都没来得及接,一边弯腰一颗颗捡起,一边解释道:“公司有个会,他得晚点才过来。”

“这孩子,怎么闹的。”

她刚放好满手的佛珠,就听到林悦斥着声训蒋叙。

八岁的孩子,情绪都写在脸上,他冷眼去瞪秦阮。

刚才撒珠子分明是冲着她来的,林悦也不傻,看在眼里。

或许是想缓和气氛,林悦说:“迟早要接受的,也是为难你了。”

“妈,不为难。”

这事她比谁都清楚。

从她嫁给蒋厅南起,秦阮就明白,孩子跟他,她都得一并接受。

并且是毫无怨言的接纳。

可那毕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跟蒋叙都互相排斥。

秦阮想拿块水果给他,刚碰到他的手,蒋叙一把拍开,胳膊瞬间火辣辣的吃痛,蒋叙瞪着她被挠伤的手背,满脸幸灾乐祸:“你不是我妈,走开,不要你的东西。”

她细嫩的皮肤,扣出一道血痕。

这个年纪的孩子力气已经不小了,那片皮肤肉眼可见的冒血。

秦阮怕林悦下不来台,一时间不知护谁。

她主动挺直腰背:“妈,我先去趟洗手间。”

林悦蹙眉,面容介于自责与矛盾之间:“赶快去处理下。”

秦阮在洗手间待了快半小时。

待她收拾好赶回客厅,蒋叙已经给专门照顾的保姆带走了。

林悦跟蒋父蒋在文都在大厅等她。

以及晚到的蒋厅南。

蒋在文常年在港城定居,秦阮能见他的次数是极少的,尤其是退居二线后,几乎很少在人前露面,蒋厅南坐在他左边,一时间父子两模样分不出上下。

她上前倒茶,敬给蒋在文:“爸,喝茶。”

蒋在文接过。

坐在旁的蒋厅南快速撇了一眼她的手。

林悦注意到这个动作,淡笑:“孩子年纪小念母,阿阮你是大人,多谅解担待着点,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其实秦阮压根没放在心上:“妈,我没事。”

蒋在文放下茶杯,眼神是在敲磨她:“厅南今年也三十了,你两可以考虑早点要个孩子。”


他厌烦又觉得不堪。

京北的浓冬室外是个大冰窖。

秦阮裹着满身风霜赶回南湾,鼻尖冻得有些发僵。

她推门而入。

屋内昏暗,几道微弱的光源从落地窗窗帘缝隙挤进来。

秦阮抹到玄关口的灯打开。

沙发里微微隆起,视线范围内只能见蒋厅南侧身躺在上边,腰间围了条浅灰色的毛毯,双眼沉阖,睫毛在眼睑投下两片阴影,沉睡的面孔毫无攻击性。

甚至还有几分柔弱得令人心疼。

秦阮视线打他喉结处滑过,一路往上走,男人额头一片细汗,脸也红得不正常。

“蒋厅南。”

她试探性的先喊了声。

蒋厅南没做反应,头上的细汗形成滴状顺着他鬓角没入发丝中。

秦阮弯腰下去,手背抚在他额上:“这么烫?”

她伸手去口袋摸手机,昏暗下,右手手腕钳住一道力。

蒋厅南眼睛半睁,沙哑的嗓音仿佛喉咙里囤了一把细碎沙粒:“不用叫医生,我没事。”

他虚弱得连抓住她的手都在颤。

“你发烧了。”

蒋厅南作势起身,侧脸的热汗滴在秦阮手背,见他执着,她也只好搀住人,淡声道:“我去楼上拿点药下来。”

“嗯。”

上楼前她先去厨房烧了壶水,拿药下楼水也开了。

秦阮左手捏药,右手端水折返回客厅,在他面前放下:“水还有点烫。”

“没事。”

蒋厅南接过去。

她杵在跟前给他掰药片,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每种药片掰三颗。

等掰完,秦阮掌心里已经捏了一把红绿白的药。

蒋厅南眉头都没蹙半下,从她手里捡起药一口吞,合水下肚的瞬间,食管以及喉咙反涌扑上来的苦味,激得他喉结翻滚好几次,嘴角绷着往下压。

“抽屉里有糖,我……”

她只想着俯身下去拉抽屉,毫无征兆撞到他胸口。

男人的胸膛如铁石般坚硬,秦阮鼻尖一股酸劲喷涌而上。

一只手探到她下颌掰住,温热的气息堵在她左边嘴角。

蒋厅南居高临下,猝不及防的吻上来。

秦阮猛然反应,蹭地要起身推开人。

他反手扣住她双手,用力将她人往下压,抵在身后桌子上。

蒋厅南的音质近乎蛊惑:“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忍心拒绝吗?”

她起不来,仰起脸,在昏暗中注视他:“你这样更该好好休息。”

“我想亲你。”

眼前的男人素来都很懂得如何拿捏女人心。

秦阮绷紧的不止身体,还有她那颗心。

蒋厅南歪头唇贴她侧脖颈怼,火热的温度通过皮肤传递到她血液中。

他等了片刻钟,没等到她回应,径自道:“老婆。”

犹如一把剑,从秦阮胸前猛穿过去,她整个人蹲在那一动不动,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跟矛盾。

她其实并不排斥蒋厅南的碰触调情。

但理智时刻警醒着她,蒋厅南在跟她打赌,打赌谁先爱上谁。

在各取所需的关系里,最忌讳的就是动真情。

谁先动情谁就死。

她不做推拒,任由着男人打她脖颈吻到锁骨,再到胸前。

蒋厅南手指灵活的挑开她衣服纽扣,贝齿咬住她肩膀带子往下卸,他结实滚烫的掌心抚在她腰后,腾腾热气在往她脆弱的肌肤上打:“阮阮,你好美……”


……

秦阮打算先回一趟谢家。

她十岁那年,陈时锦离婚领着她嫁给谢聿青。

谢聿青是京北出了名的绅士,钱多脾气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身体不好。

谢聿青膝下有三子。

大儿子跟着前妻定居国外,几乎断了来往,老二在京北总局工作,一年回来不到五次,谢昊是陈时锦跟他所生,十五岁的年纪正当顽皮叛逆。

秦阮这个外来女自然成了堪当重任的棋子管理家业。

陈时锦正在给那盆精心呵护的达摩兰松土。

见她进门,转了个身,又随手放下工具。

至打嫁到谢家,陈时锦身上的那副上流贵妇姿态,演绎得是日渐熟巧。

可只有母女两心里清楚,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

陈时锦提声问:“听说蒋厅南回京北了,项目的事谈得怎么样?”

“他肯给,孙天那边他也应允帮忙处理。”

秦阮闷闷应声。

面对陈时锦,她时常充满排斥跟反感,反感她的唯利是图。

母女两坐在一张两米多长的餐桌上。

陈时锦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张妈早上去市场买的鲜宰鱼,你多吃两口,最近都瘦了。”

秦阮自然是没吃下多少,稍微应付几口。

她擦嘴,陈时锦在一旁叮嘱:“你爸近来身体一直不太乐观,你得赶在他人还算清醒之前,做出点成绩,趁早把交接棒传给你,香山项目要是你不好开口,我去跟他讲。”

他指的不是谁。

蒋厅南。

前些年蒋家一直在争取香山开发权。

这几年蒋厅南四处奔波,也是为了这个项目。

全京北的人都想插一脚喝口汤。

哪怕是吃点骨头渣,都能赚到盆满钵满。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岳母的陈时锦老早就盯上了。

抹嘴的动作微顿,秦阮眼底无多神情:“这件事我会找时机跟他提的,但不能是现在,我刚从他那要走一个救急项目,你知道的,他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

况且眼下蒋父回京北,她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交易。

陈时锦淡声:“那你尽快。”

这几日,日日预报下雪。

秦阮前脚从谢家出来,后脚大雪纷飞。

白皑皑的雪片落了她一肩,她顺手去拍,迎面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孙凯丽。

她站得笔直,高挑的身材不细看真像根柱子。

孙凯丽是蒋厅南的私人秘书,在蒋氏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行事作派跟蒋厅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上前招呼:“太太,蒋总让我过来接你去跟小少爷吃顿饭。”

秦阮也没心思去揣摩他怎么知道她在谢家。

说完,孙凯丽直接给她开了车门。

秦阮退身坐进迈巴赫后座,车厢温度刚好。

“怎么这么突然?”

坐好了,她才问。

蒋厅南所谓的私生子,常年养在邺城,那边有专业的保姆跟下人照顾。

打结婚到如今半年了,秦阮也就只见过为数不多的两次。

上次还是蒋母挑准了时间带来见她的。

孙凯丽说:“蒋总带回来看老夫人。”

蒋家门第复杂,蒋厅南的母亲是蒋父第二任妻子,再往下的,蒋父还有一名三房,多年来定居在香港,但你要说他对蒋母的爱吧,肯定是有,至于多深又难说。

蒋母从来不闹,甚至是欣然接受一切。

半个小时,从谢家开到富丽山庄。

山庄临山,早些年被蒋氏拍下,建成富豪贵胄们的玩乐之地,不对外开放。

秦阮听过,但也是第一次来。

孙凯丽将她领进门。

屋里沉香弥漫,纤腰细腿的服务员穿着一身旗袍,在案桌边调香斟茶。

蒋厅南落座在窗边,透亮的玻璃显得他人愈发矜贵,他身形端正,白衬黑裤,短发修剪得凌厉干净,纹理清晰,加上旁侧的美艳旗袍女,打眼一瞟,真是一派活色生香。

“蒋先生,请慢用。”

点好香,女服务员离开。

等蒋厅南看过来,秦阮才迈步过去坐下。

三十岁的男人,脸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痕迹。

她细算了下,大约跟他有快一个多月没见面。

蒋厅南唯一的变化,怕就是他刚理短了的头发。

秦阮低下头去喝茶:“怎么突然把小叙接过来了?”

对面的男人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双目淡淡扫过她,口吻相对温和:“妈想他了。”

秦阮点点头,愣了会神,她才端起茶,凑到嘴边示意的抿了两口:“挺好的,孩子才八岁,这个年纪正是需要亲情的时候,把他接回京北,妈在老宅也好照顾他。”

“你不介意就好。”

蒋厅南一直在打量她。

秦阮脸上分毫不露异色:“我要是介意,当初知道这事都不会嫁给你。”

忽地。

蒋厅南起身,绕过茶桌走到她身后。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微弯腰俯身下来,唇瓣贴在她耳垂,滚烫的呼吸顺势而下:“一个多月没见,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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