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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合阳殿内,傅贵妃跪在殿外替陈悭求情:“圣上,悭儿只不过是思妻心切,悲伤过度,才犯此大忌,您就饶过他这一次。”昨个才求,今个又求。别说陈蘅,就殿门口的太监宫女们都快听出茧子来了。此刻,陈悭正举着蜡台,跪在陈蘅的书案前,他一夜没睡,眼底全是乌青,但背脊依旧跪得笔直。没人敢在陈蘅跟前放肆。他再怎么疯,到了父皇这里,也得老老实实。陈蘅将手中的书,重重甩到了陈悭脸上,转身背对着殿外之人,朝钱公公冷声吩咐道:“去,告诉傅贵妃,她要是再开口说一个字,她的好儿子便要在这里多跪一个时辰。”“是,圣上。”钱公公弯腰应道,转身朝殿外走去。傅贵妃一听,瘫跪在地上,半响后起身塞了一些银子给钱公公:“钱公公,现在也就你能在圣上跟前说上话,可否替本宫向圣上求情?...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4-12-17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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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合阳殿内,傅贵妃跪在殿外替陈悭求情:“圣上,悭儿只不过是思妻心切,悲伤过度,才犯此大忌,您就饶过他这一次。”昨个才求,今个又求。别说陈蘅,就殿门口的太监宫女们都快听出茧子来了。此刻,陈悭正举着蜡台,跪在陈蘅的书案前,他一夜没睡,眼底全是乌青,但背脊依旧跪得笔直。没人敢在陈蘅跟前放肆。他再怎么疯,到了父皇这里,也得老老实实。陈蘅将手中的书,重重甩到了陈悭脸上,转身背对着殿外之人,朝钱公公冷声吩咐道:“去,告诉傅贵妃,她要是再开口说一个字,她的好儿子便要在这里多跪一个时辰。”“是,圣上。”钱公公弯腰应道,转身朝殿外走去。傅贵妃一听,瘫跪在地上,半响后起身塞了一些银子给钱公公:“钱公公,现在也就你能在圣上跟前说上话,可否替本宫向圣上求情?...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合阳殿内,傅贵妃跪在殿外替陈悭求情:“圣上,悭儿只不过是思妻心切,悲伤过度,才犯此大忌,您就饶过他这一次。”

昨个才求,今个又求。

别说陈蘅,就殿门口的太监宫女们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此刻,陈悭正举着蜡台,跪在陈蘅的书案前,他一夜没睡,眼底全是乌青,但背脊依旧跪得笔直。

没人敢在陈蘅跟前放肆。

他再怎么疯,到了父皇这里,也得老老实实。

陈蘅将手中的书,重重甩到了陈悭脸上,转身背对着殿外之人,朝钱公公冷声吩咐道:“去,告诉傅贵妃,她要是再开口说一个字,她的好儿子便要在这里多跪一个时辰。”

“是,圣上。”钱公公弯腰应道,转身朝殿外走去。

傅贵妃一听,瘫跪在地上,半响后起身塞了一些银子给钱公公:“钱公公,现在也就你能在圣上跟前说上话,可否替本宫向圣上求情?”

钱公公将银子给退了回去,长叹口气道:“娘娘,殿下多次惹怒圣上,奴才也无能为力。”

说完,转身进了殿。

傅贵妃往前追了几步,想要继续求情,可却又不敢开口,冷眸深深看了一眼殿门,落败地转身离开。

殿内陈蘅并没有想要就这么放过陈悭。

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直到陈悭的手被烛台上的热蜡烫红,才开口道:“知道错了吗?”

陈悭忍着手上的灼痛,咬牙回:“儿臣知道错了。”

陈蘅缓缓走到他身旁,慢悠悠地抬起手往烛台上加了加蜡:“错在哪里?”

摇曳的烛光下,帝王那看似平和的语调中透着令人不敢逾越的威严。

陈悭吃力地举烛台,垂下眸,颤声回:“儿臣不该夜凿太子妃新坟。”

“还有呢?”陈蘅转身擦了擦手继续问。

陈悭恍惚抬眸,疑惑问:“父皇........”

陈蘅侧身冷眸瞥向他:“还有设宴放蛇谋害宫妃。”

陈悭错愕道:“父皇,此事昨日不是已经查清是儿臣侧妃所为?”

陈蘅拿起桌上的书,再次朝他砸去:“你何时把朕也当成傻子?侧妃所为?!那几条毒蛇又是从何而来?!”

“陈悭朕已经容忍你很久了,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挖阮温榕的坟?!”

“她和安嫔姐妹情深,你想要用这个来刺激安嫔!”

陈悭想要反驳,却又被陈蘅打断:“朕在这里告诉你,若是让朕知道你再对安嫔下手,就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陈悭举着烛台摇摇晃晃,眉头皱成一团:“父皇,儿臣是您亲子,难道就比不上你的后妃?”

陈蘅缓缓走到书案前,宽大的玄色长袍拖地,将高挑的身影更衬得孤寂,在一明一暗的烛光下,他并未犹豫,脱口而出:“没错,比不上。”

陈悭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父皇,眼神里全是不可理喻:“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一向不好女色,为何会被那个孟云染迷得团团转?!”

哐当!

陈蘅忽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砚台朝他猛地砸去。

重重的砚台将陈悭的额头瞬间磕出一道瓜子大的血痕,血珠子一颗颗往下滴。

钱公公见出事,忙上前给陈悭按住伤口:“哎呀!圣上,使不得,使不得!”

陈蘅眉头微皱,凝神看着跪地的陈悭,冷声怒斥道:“难道朕刚才没有说清楚?那朕再说一次!不可对安嫔下手,更不可对她不敬。”

“她是朕的宫妃,还轮不到你来直呼姓名,按规矩你还得唤她一声母妃!”

“陈悭,若朕想扶持你,你便是太子,若朕不想,你什么都不是。”


她昏厥之际有些恍惚,好熟悉的感觉……是陈蘅吗?

是他……

她伸手也搂住了他。

随着眼前越来越来黑, 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少年清脆的声音:“你再假装落水,小心我下次不救你了!”

孟云染猛地惊醒,等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凤溪宫的床榻上。

刚才是谁在说话?

她抬头朝四周看去,并未见到其他人。

只有青姑小步上前来扶住她关心道:“娘娘,你醒了?身子可好些?”

孟云染点了点了:“并无大碍。”

青姑端来热汤,长松一口气:“今日圣上亲自下水救您,在宫中引起不小的动静。”

孟云染喝了一口热汤,朝她问:“白霜霜呢?她如何?”

青姑回道:“救上来了,虽然说没被淹死,但是惹怒了圣上。”

“圣上听说是她将你推入水中,险些要将她赐死。”

“但是傅贵妃出面求情,保住了她一条命,但也打了三十大板,现在人还在宫里,还不知能不能熬过今晚。”

孟云染缓缓露出笑:“不管她能不能熬过今晚,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呢?”她接着问。

青姑回:“太子在娘娘被救起后,赶到池边,神色不大好,还被圣上打了一巴掌,说是罚他闭门思过。”

“娘娘,你今日真是太冒险了。”

孟云染揉了揉脖子:“不算冒险。”

她能潜水二十分钟,就算等不到陈蘅来救,就能等到其他人。

当然,陈蘅能来效果自然加倍。

陈悭今日自作聪明,将她邀请入宴后,故意支走其他人,只留下她和白霜霜,还留下几条毒蛇,逼她们二人落水。

陈蘅不是傻子,能瞧不出端倪?

在他看来就是儿子伙同儿媳谋害正受宠的小妈。

他能不怒吗?

孟云染又喝下一碗热汤,神清气爽。

青姑给她盖被子,随后小声问:“娘娘,您这个月,好似已有五天没来月事。”

孟云染一听,好似真已经有了五天:“没错。”

青姑眉宇间瞬间露出喜色,凑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你莫不是有身孕了?”

孟云染一愣,随后笑了笑:“这才五天,我们再等等。”

青姑笑容满面地应道;“是,娘娘。”

孟云染尔后又道:“二皇子那边,你们安排得如何?”

青姑笑:“二殿下一听说是娘娘您求他办事,想都没想就应下来。”

孟云染满意点了点头。

陈蘅的第二子,陈茳,被陈悭误以为和阿榕苟且的情郎。

苦恋阿榕多年的痴情男配。

东宫内,陈悭被罚,魂不守舍地坐在书房中,连晚膳也没吃。

待夜深时,有太监前来:“殿下,二殿下说有样东西要给你。”

“陈茳?他要给我什么?”陈悭错愕起身,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控制不住地愤怒,“难不成他也是来幸灾乐祸?!”

太监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二殿下,说这是太子妃的遗物。”

“阿榕的遗物?”陈悭大惊,连忙将信夺在手中,迅速拆开来看。

只见是阮温榕写给二弟的婉拒信。

信上她说她心系阿悭,愿与他共进退,哪怕他不再是太子,也无所谓。

她说她已有两个月身孕,是她和阿悭的第一个孩子,她很珍惜,望陈茳能放下........

她说阿悭很好,让他勿念........

陈悭几乎是颤抖着手,看完了手中的信。

信上的字迹他认识,是阮温榕亲笔所写,就连那信上落下的墨迹,也是她的小习惯。

“我们第一个孩子,所以那是我的孩子?!她撒谎!她一定在撒谎!那明明是她和陈茳的野种!竟然来冒充我的孩子!”


她说完,还不忘朝孟云染大骂:“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装什么装!要死,就现在就去死啊!”

她话音刚落,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周昭仪大惊,捂着刺痛的脸抬头看去,只见是钱公公。

“你这个奴才,竟敢动手打本宫!”周昭仪朝他怒斥道。

钱公公回头看了一眼陈蘅,“昭仪娘娘,奴才是替圣上办事,你莫要怪罪,谁让您口无遮拦。”

话落,抬手又给她一巴掌,两巴掌下去,将周昭仪那张嘴打得红肿。

陈蘅在这时已将孟云染揽入怀中,厉声朝周围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孟云染摇了摇头:“不用了圣上,只不过残毒未解罢了。”

她说完,缓缓闭上眼,露出最像萧韵儿的侧脸。

陈蘅眉头深锁,脸上满是心疼,不顾四周众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殿内走去:“朕先带你进去好好歇息。”

孟云染抓着他的衣襟,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周昭仪:“可姐姐?”

陈蘅停下脚,回头朝周昭仪冷声道:“周氏,今日你以下犯上,诬陷他人,损毁圣物,罪不可恕。”

“朕念在你父亲在朝中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你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贬为选侍,搬去清寒宫闭门思过!”

选侍是后宫妃嫔最低的位份之一,清寒宫更是人人生畏的冷宫。

周昭仪过去是一宫之主,现在怕是要直接跌入谷底。

“皇上饶命啊!皇上!”

周昭仪慌了,朝着陈蘅哐哐直磕头:“皇上!嫔妾当真是被冤枉的,是孟云染她诬陷于嫔妾!圣上!”

陈蘅冷眸一瞥,沉声朝钱公公吩咐道:“还不快将她带下去!”

“是,圣上。”钱公公领命,朝身旁侍卫使了眼色,大声道:“还不快将周选侍送去清寒宫!”

“对了!那些个金银首饰都得收回来,做了选侍自也是配不上这些东西!”

周昭仪猛地抬头,痛恨地看向钱公公:“你这个少了腿的奴才,凭什么这么对本宫!快将本宫放开!”

钱公公眸中缓过一次冷意,朝周昭仪缓缓笑道:“周选侍,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娘娘了,跟奴才走吧!”

说罢,不顾周昭仪的挣扎,让小太监们拔了她满头朱钗,将她强行往殿外拽。

许是担心她又胡言乱语,钱公公还不忘塞了一只鞋在她嘴里。

周昭仪咬着臭鞋,没办法再骂人,瞪着一双满是泪水的眸,不甘心地死死盯着凤溪宫内,直到被拖拽下去。

周昭仪被带走后。

太医前来,秋月在他进门时,拿出银子打点了一番。

太医姓顾,是秋月的老乡,上次孟云染中毒之时,秋月便特地留意了他,在他走时,送了家乡的莲子。

顾太医来大都已有数年,对这位老乡自是有归家之情,没有多问,收下银子,照着秋月的话禀告了孟云染的病情。

“圣上,娘娘身上的余毒还未解,一定要好好休息。”

他这话其实也不假,的确还有毒,不过并不严重罢了。

“多谢顾太医。”孟云染支撑着身子,想要道歉。

陈蘅忙将她搂进怀里,朝众人咐道:“都退下吧。”

小太监应声领着顾太医出门。

寝殿内很快只剩下孟云染和陈蘅。

陈蘅背对着孟云染,看着手中被损坏的金簪,深不见底的眸中依旧有着散也散不去的冷意。

他将发簪小心翼翼放进怀中后,走到孟云染身旁,轻轻握着她的手:“你身子还未痊愈,这几日就不要再见客了。”


白霜霜眸一抬,厉声质问:“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兰香大笑几声:“是我,是我早知你有孕,却瞒着你,然后告知了孟云染。”

“她才有机会,趁此机会,将夫人传进宫,取她性命,让你悲伤过度,小产血崩。”

“你以为,她是真的只想要夫人的命吗?”

“不,她就是想要看你痛苦!”

“哈哈哈!”

白霜霜恶狠狠地瞪着她,双手紧紧握成拳,任由指甲直刺入骨,巴不得现在就将她拆骨吞腹:“兰香,原来你早就背叛了我!”

“我要杀了你!”

兰香整理好头上的金钗和步摇,得意笑道:“杀我?你还是好好想想,然后该怎么争宠吧!”

“别等到以后,被太子厌弃,尸骨无存。”

小人得志,最容易得意忘形。

兰香以为孟云染教她这番话是为了折磨白霜霜,殊不知,却是她的催命符。

兰香转身缓缓离开,留下白霜霜捂胸痛哭,全然没有发觉那浓重的杀意。

这晚,陈悭因为被圣上斥责,谁的房里也没去。傅贵妃得知此消息,气恼不安,当即就让宫人拿来了太子妃的名单。

原本她还打算细细挑选,当即选了柳家女儿。

柳家夫人是出名的悍妇,柳大人因为只看了家中貌美婢女几眼,就被柳夫人毁容丢进了猪圈。

她的长女从小受她教诲,和她如出一辙。

傅贵妃现在只想有个人能够去收拾收拾陈悭身边那些妖精。

陈蘅对太子妃的人选一向都不过问,全权交给傅贵妃。

傅贵妃将帖子一送出去,要立柳家长女为太子妃一事便传开了。

秋月急匆匆回凤溪宫,将此事告知孟云染。

孟云染再三确定:“是柳家长女吗?”

秋月点头笑:“是的,就是柳家小姐。”

孟云染手一拍,脸上满是笑:“甚好,柳月娥可是出名的善妒,有她相助,事半功倍。”

秋月随后又道:“对了,小姐,阿梅寻到了。”

阿梅是阮温榕的贴身侍女,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后来被白霜霜挖了双眼,丢到了乱葬岗。

孟云染又一喜,连忙问:“她如何?”

秋月长叹一口气:“阿梅运气好,保住了一条命,只不过日后再也看不见了。”

“白霜霜和太子可真是狠心,连个婢女都不放过!”

孟云染眉心一皱,起身道:“阿梅现在人呢?”

“奴婢将她带来了。”青姑走来笑道。

这时,殿门后缓缓走来一位蒙着眼睛的宫女,她拖着瘦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朝孟云染:“参见,安嫔娘娘。”

孟云染瞧着心疼不已,走到她跟前,扶起她:“阿梅........”

阿眉双眼缠着纱布,已哭不出来了,嘶哑的声音却是带着哭腔:“娘娘........”

“太子妃她........”

“她........死得好惨........”

“孩子.......孩子明明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可.......可是被他们活生生剖出来了!”

孟云染紧紧握着她的手,长期压在心中的悲愤再一次涌出,眼泪如雨落下,滴在两人的手上:“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伤害阿榕的人好过!我要让他们百倍千倍地承受阿榕的痛。”

阿梅握紧孟云染的手:“娘娘,奴婢给您送过信........”

秋月接过她的话:“信被夏裳扣了,不过你放心,她已经死了。”

“夏裳死了?”阿梅惊讶道。

秋月小声回:“夏裳被侯爷丢去了军营,娘娘已经派人去打点了,估摸着现在已经上路了。”

傅庆樾舍不得杀,孟云染可不手软。

只需十两银子,军营里就有人抢着动手。

阿梅顿时畅快不已,忙朝孟云染跪地磕头:“多谢,娘娘! ”

“幸好有娘娘您。”

她哽咽说着,剧烈的伤痛令她险些喘不过气。

孟云染蹲下身,将阿梅紧紧搂在怀里,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睛。

青姑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感叹道:“都说虎毒不食子,世上居然有如此狠心的男人,太子妃殿下肚子里怀的可是他的孩子啊!”

孟云染怀里的阿梅身子一顿,缓缓抬头,朝她们道:“那晚,太子妃出事之前,贵妃娘娘来过........”

“贵妃?”孟云染疑惑问,“你是说傅贵妃?她来干什么?阿榕的死与她也有关?!”

阿梅重重点头:“没错,就是傅贵妃,她那晚突然来找太子,说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她还拿出几封伪造的书信给了太子!”

“太子拿着书信去质问太子妃,当时一脚就踹到了她的肚子上。”

“娘娘.......太子妃她是被冤枉的,是傅贵妃故意陷害她!”

“傅贵妃害怕太子妃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想要杀太子妃的灭口!”

孟云染双手死死攥成拳,泪水浸湿的眸渐渐布满血丝:“你确定是傅贵妃?”

阿梅坚定道:“奴婢亲眼所见。”

孟云染猩红的眸缓过一抹恨意,原本只是为了扳倒陈悭,才对付傅贵妃,可现在看来,是必须得要她的命。

“阿榕知道的秘密,是什么秘密?”她冷静下来,朝阿梅问。

阿梅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太子妃并未跟奴婢说。”

一旁的青姑激动问:“是不是和皇后有关?”

阿梅再次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青姑脸上顿时满是失落。

孟云染扶着阿梅起身:“傅贵妃连自己的孙儿都能杀,看来是足以致命的惊天秘密。”

“阿梅,此事你切记不要再跟任何人提及,知道没有?”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阿梅点头道。

孟云染随后又跟青姑秋月吩咐道:“去告知一元,务必要想办法将太子妃过去碰过的东西,见过的人,全部都给我找来!”

“我要一个一个查!”

秋月和青姑一同应道:“是,娘娘!”

她抬眸看向水华宫的方向,咬牙字字道:“无论她傅江宁有什么秘密!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会将它挖出来!”

好一对心狠手辣的母子。

陈悭也好,傅江宁白霜霜也好,都等着去给阿榕陪葬!

待傍晚时,孟云染让秋月将阿梅安排下去,寻一处隐蔽的地方将她藏好。

送走阿梅后,孟云染一连修养了十日,这天午后,周昭仪突然前来凤溪宫拜访。

上次她下毒不成,被孟夫人顶包,以为自己已经全身而退,现在正是得意的时候。

傅贵妃给了她一支桂花发簪,让她送来凤溪宫,她还当真来了。

秋月没好气道:“那日宫人说是周昭仪派人碰过那些月事帕,没想到她这回竟自己来了。”

“娘娘,我们要不要?”

孟云染拉开帘子,朝前殿内坐着的周昭仪看了一眼,小声道:“送上门的人头不要白不要,秋月,你立刻派人去圣上那儿传话,就说我身子大好,想要和圣上一用共用晚膳。”

秋月露出担忧:“娘娘,若是圣上不愿呢?”

陈蘅的性子很是奇怪,早前一连宠幸了孟云染几次,后来又因为孟云染中毒之事大发雷霆。

可却总给人一股疏离的感觉。

时而对孟云染百般呵护,时而冷若冰霜。

秋月和青姑都知道,想要真正得到圣上的宠爱,还早。

孟云染想了想道:“你就说,我想吃莼菜了。”

秋月一愣:“娘娘,你不是最讨厌吃莼菜吗?”

孟云染眸光暗下,缓缓回:“萧韵儿爱吃。”

秋月恍然大悟:“奴婢这就去。”

孟云染见秋月吩咐下去后,掀开帘子缓缓朝前殿周昭仪走去,清冷的眸里露出一抹笑意,像草丛中的蛇,见着猎物,闪过一道冰冷的光。


孟云染盈盈转身,朝他俯身行礼:“丞相之女孟云染见过圣上。”

陈蘅眼神恍惚,俊逸的脸上迅速收起温柔,抬起脚,迈出威严的步伐缓缓走到她跟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不等孟云染反应过来,他已弯腰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粗粝冰冷的指腹轻轻揉搓着她白嫩的肌肤:“你就是丞相家的大女儿?”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磁性十足,带着严肃,像是深不见底的幽井。

比他长袍上暗沉的黑,更为冷漠,理性。

孟云染呼吸一滞,下巴被捏得生疼,不断传来的刺痛使她指尖轻颤。

跟前之人正值壮年,龙颜俊朗,气度不凡,即便穿着便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帝王气息。

底下一群太监早已齐刷刷跪成一排,谁也不敢抬头。

孟云染即便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在这一刻,竟也从心底生出丝丝畏惧:“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乌眸低垂,拂手拿打掉了那顶挡着她半张脸的白纱蓬帽,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一张出尘绝艳的容颜在月光下逐渐清晰。

他的手明显一颤,过往稳重内敛的脸上全是挡也挡不住的惊诧。

孟云染感觉到他如炬目光,继续道:“太子妃生前与臣女是挚友,感情深厚,为此不得已才夜中前来祭拜。”

她声音娇弱,吐出的每一个字酥软悦耳,透着魅惑,让她这张脸更加生动几分。

教坊司里三个嬷嬷教的房中术,她只用了一夜就学会,知道怎么说话才能勾起男人的妄念。

就如青姑所说,长相是次要,让男人身心都离不开才是最要紧的。

陈蘅看着跟前的女子,鸦睫轻颤,星眸深幽,右手情不自禁地轻轻抚过那张脸,仿佛跟前之人就是自己思念了十多年的萧韵儿。

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韵儿......”

热气拂耳。

还是那个名字,孟云染听得清楚,缓缓抬起手轻抚上他的背:“圣上......”

指尖触碰的那一瞬,她微张的唇被陈蘅两片薄唇紧紧堵住,整个人被他挺拔的身子死死钳在怀中。

她想要挣扎,可换来的却是更为粗暴强势的吻。

唇齿被撬开,他霸道地掠夺着她每一寸呼吸,似乎想要在她身上讨回与萧韵儿这十多年失去的所有。

孟云染没有再反抗,夜风凄凄,她竟觉得有些悲凉。

一吻过后,他的动作变得轻柔,指节分明的手搂着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起身大步朝灵堂外走去。

平日里高坐朝堂冷峻沉稳的帝王,现在神态失措,步履凌乱,玄色衣摆裹着白裳,踏着夜风,扬起一地的纸钱。

跪地的太监们纷纷让路,为首的钱公公抬头想要相劝,但被陈蘅皱眉投来的冷厉目光,逼得忙埋下头,不敢再出声。

陈蘅迅速离开东宫,他并没有回寝宫,而是在半道上,将她带到了后宫庭院里的一处假山里。

孟云染看着山石,突然想起了青姑的话,圣上和萧二小姐的初次是在砚山。

看来,他是想梦回当年。

陈蘅握紧她的手腕,用力按在石壁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

蛮横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揉碎。

直到肩头衣裳滑落,那朵红梅印记在月光中绽放。

陈蘅见到印记的那一瞬,眼眶微红,手指发颤,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这一吻,让孟云染感觉到了他些许的温柔。

亲吻过她肩上的印记后,便是耳鬓厮磨的撕咬,身后之人几乎想要将她一点一点揉进骨血里。

孟云染不知不觉流出细密地冷汗,吃力地侧过身,伸手想要推开他,手心却不小心触碰到他半敞衣裳下线条分明的腹肌。

一瞬间,她心跳加速,缓了片刻神,才冷静下来,用着早就酝酿好的话告诉他:“圣上,不可,臣女家中还有夫君......”

“你是说成安侯?”陈蘅磁性的声音像蒙了雾,缓缓飘入她耳中,听不出情绪。

孟云染点了点头:“臣女与成安侯青梅竹马,出生入死,已成婚数月。”

“哦......已成婚......”陈蘅喃喃自语地轻声说着,抬起修长的手按住她的肩头,拂开她白皙后背上的墨发,俊美的眼眸幽深地盯着红梅印记,唇角轻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带着不屑:“那又如何,他成安侯,好像还没资格跟朕抢。”

冷笑过后,她的细腰被搂住,唇再次被堵住。

逼仄的山洞,洁白的丧服逐渐染上热汗。

月光之下,薄冰雪肌,酥腰香骨,连带那红梅印记,被那宽大的双手禁锢在这狭小的假山内。

树枝摇曳,上面的鸟儿闹腾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孟云染被人偷偷抬着送回了侯府。

这就是帝王。

全天下都是他的,只要他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唾手可得。

陈蘅登基多年,一直极少沉迷女色。

自从生下三位皇子后,他很少去后宫,大多时间都是在处理政务,估摸着也就一个月去一次,而且极少过夜。

所以在朝中有不少圣上人到中年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语。

孟云染这是头一次觉得流言蜚语有多恐怖。

那叫不能人道吗?那叫能杀人!

孟云染回侯府时,傅庆樾还未醒来,他正在美妾的床榻上,享受着温香软玉。

自白霜霜嫁给太子后,傅庆樾一蹶不振,可他又舍不得眼前的荣华富贵,只得甘愿给太子当走狗,背地里四下搜罗和白霜霜容貌相似的美人。

其中最像白霜霜的那位贵妾叫夏裳,是孟云染从孟府带来的陪嫁丫鬟。

可惜这丫鬟是个不安份的主儿,背叛她不说,还给白霜霜卖命,在她成婚之时,替她承宠,一跃成贵妾。

如今她身怀有孕,傅庆樾已决定抬她为平妻。

“小姐,姑爷也真是,明明喜欢白霜霜,还偏要宠着夏裳?”秋月一边给给孟云染擦拭着身子,一边打抱不平地说着。

孟云染泡在池水中,闭上眼,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她知道他这么做,更多是想羞辱她,自看到红梅印记后,他每日都会派丫鬟在她门口骂她荡妇。

全然忘记了,她是如何将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

可惜,现在她已经不在意这些,因为过不了多久,一切都要变了。

天阴沉沉,下了一整天的雨。

孟云染忍着不适,沐浴之后,换上白裳,去送了阿榕最后一程。

阿榕比她年长一岁,从小家境优渥,与家境贫寒父亲酗酒的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阿榕给她人生中第一杯热羹,用最温柔的笑,陪伴了她一整个童年。

大学毕业后,她们一起合租一起工作。

她用上一次攻略得到的五百万奖金和阿榕一起开了一家餐厅,一切都在蒸蒸日上。

可如今,却是阴阳两隔。

夜间无人的灵堂和白日撼天动地的哭声成了鲜明的对比。

攻略失败后,并没有什么追妻火葬场,也没有什么幡然醒悟,只有太子陈悭眼泪之下的狂喜。

小说里死后的追悔,只不过是失败者的遐想。

渣男的无情和自私才是血淋淋的事实。

想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就得夺走他们看重的一切,权利,地位,爱人,亲人......以及生命......

孟云染最后看了一眼阿榕,擦了脸上的泪痕,转身回到侯府。

傅庆樾已经在前堂等着她,见着她进门,将夏裳搂入怀中,一边捏着怀中人的手,一边朝她冷声道:“想必你也听说了,我要抬裳儿做平妻,不过,有一事我要说明。”

“裳儿怀有子嗣,我不想我的长子一出身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你得做小,让裳儿做大。”

“反正平妻也是妻,也没屈尊你这位相府千金。”

这番话,明面上是好听,实则是想要贬妻为妾。

如今白霜霜回来,他也知道孟云染不受相爷宠爱,所以越发肆无忌惮。

孟云染只觉得好笑,不知不觉笑出了声。

傅庆樾看愣了,这些年来,孟云染对他一直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京城内谁不知道她为嫁给他,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不知廉耻地粘着他。

可现在让她当妾,她却不闹,反而还笑了。

他皱着眉头朝她一声呵斥:“孟云染!你休得无礼!谁让你肮脏龌龊,不然我能纳裳儿吗?”

他薄情寡义,却给她扣上污名。

不过,无所谓了,她现在的确是红杏出墙,也算是合了他的意。

他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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