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祁斯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祁斯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七点,希思罗飞往南城的航班,云层之上,雨滴敲打玻璃,融成洇湿的水痕。祁姝熬了通宵,想补觉,却被吵得睡不着。机舱内,几个女孩窃窃私语,讨论着热搜榜上阅读量最高的那一条视频新闻——当红小生祝星和同剧组女演员深夜密会遭偷拍。视频里,祝星搂着身材姣好的女演员拥吻,在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纽扣时,褪去衣衫的女人埋进他臂弯耳语,他才起身将窗帘拉拢。视频很短,却将二人钉在耻辱柱上。一个出轨渣男,一个知三当三。祁姝神色颓然,手指松开紧攥的毛毯,戴上耳塞,没什么效果。她清晰地捕捉到有人提了一句,这件事最可怜的是祝星正牌女友,祁家千金大小姐。养尊处优的豪门名媛,还不是被人辜负真心。身旁的人不解,“哪位祁家的小姐呀?”前者故作讳莫如深,“拜托,值得专门拿出来...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祁姝祁斯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晚七点,希思罗飞往南城的航班,云层之上,雨滴敲打玻璃,融成洇湿的水痕。
祁姝熬了通宵,想补觉,却被吵得睡不着。
机舱内,几个女孩窃窃私语,讨论着热搜榜上阅读量最高的那一条视频新闻——
当红小生祝星和同剧组女演员深夜密会遭偷拍。视频里,祝星搂着身材姣好的女演员拥吻,在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纽扣时,褪去衣衫的女人埋进他臂弯耳语,他才起身将窗帘拉拢。
视频很短,却将二人钉在耻辱柱上。
一个出轨渣男,一个知三当三。
祁姝神色颓然,手指松开紧攥的毛毯,戴上耳塞,没什么效果。
她清晰地捕捉到有人提了一句,这件事最可怜的是祝星正牌女友,祁家千金大小姐。
养尊处优的豪门名媛,还不是被人辜负真心。
身旁的人不解,“哪位祁家的小姐呀?”
前者故作讳莫如深,“拜托,值得专门拿出来说的祁家小姐有几个。”
听见旁人提到自己,祁姝睫毛无意识抖了几下。
只是一瞬,睡意全无,索性取下眼罩和耳塞扔在一旁,她那双漂亮的眸子眼尾上挑,眼下的乌青透出些破碎,惹得人忍不住侧目窥探两眼。
几个人聊到兴头上,话也越说越没有边界感,不中听。
还吵得慌。
祁姝慢条斯理掀起盖在双腿上的薄毯放在一边,往经济舱走去。
一旁的空姐登机时负责核对旅客的身份信息,认出祁姝就是那群女孩口中祝星的正牌女友,她小步追上前,问她有什么需要。
“不叨扰你,我处理点小事。”
祁姝冷着脸,白皙的皮肤惹眼,她声音平和如过境的风,没把多余的情绪连带给无辜的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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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祁小姐究竟图什么,好歹是豪门养出来的名媛,结果被养成个忍者神龟,被人绿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蠢得不可思议。”
反正名人的私生活就是供人消磨时间所用的谈资,女孩们的恶意不加丝毫掩盖。
话音落,一个身穿昂贵连衣裙的美人走得慢条斯理,她眼尾有几分疲倦,即便如此却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女孩们望着她,噤了声。
祁姝伫立在她们身旁,掀来一阵温热香风,怒意下仍保持着教养,话没有说的太难听。
“小朋友们,公共场合聊八卦,别影响到旁人休息吧。”
离她近些的女孩化了浓妆,嚼着口香糖满不在乎,“草,臭三八,管得太多了吧?我们聊天关你什么事,滚回你的头等舱好好待着…”
机关枪似的脏话往外蹦,吵得祁姝脑仁疼,没耐心再等女孩把话说完,她已经抬手捏起女孩下巴,强迫她安静。
对方没想到祁姝会动手,识趣地闭上了嘴。
“这才乖嘛,安静点。”
祁姝摸了摸女孩的头。
注意到她别在衬衣胸前的校牌,树勤中学,原名南城第五中学,为了感谢企业家祁树勤先生四十年前出资重建而以其名字命名。
她念着校牌上女孩的名字,声线没什么起伏,“到圣保罗女子中学的公费交换生?你们校训第一条就是品学兼优,你这满口的脏话,应该没有资格吧?”
对方愣神的间隙,她顺手取下校牌,女孩再伸手要抢回,被她躲过。
“你谁啊你!”女孩气急,大呼小叫。
“我是祁姝。”
她意味深长地扯了下嘴角,冷如冰窖。
女孩大脑嗡的一声停止思考,脸上的神态惊恐几分,做梦也没料到,她讲了祁姝一路坏话就算了,祁姝来提醒她小声点,又被她骂一顿。
祁姝用冰冷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女孩的眉心,波澜不惊。
“道歉还是被学校开除,你可以提前做决定。”
-
飞机结束滑行时,天色已黑透。
空姐将祁姝叫醒,递给她一封信,“祁小姐,这是那个女学生托我转交给你的。”
祁姝随手拈过,信纸背面道歉信三个字,字迹清秀,她唇边的弧度扬起,和校牌一起扔进了她脚边的老花奢侈包里。
走出机场,祁姝才得空划开手机。
登机前她给了祝星解释的机会,结果他跟死了似的不回消息。
祁姝的耐心没剩多少,压抑着怒火拨通祝星的号码,冰冷机械的电子女声重复播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八月,南城空气湿热,祁姝的鼻尖沁出汗水。
祁姝想不通,为什么会和祝星走到这么难堪的地步。
她用课余时间修学分,连吃饭都抱着课本钻研,好不容易提前修满学分拿到毕业证,这条视频就像一记耳光,显得她一切的努力都像个笑话。
祝星已经变得快不像他了。
委屈和失望在胸腔堆积成愤怒,情绪作祟,一个荒唐的报复想法在祁姝心中油然而生,原地站定一会儿,根根分明的睫毛眨了眨,拨通了余景知的电话。
余景知是南城人,也是她留学时的学长。
二人在一场泳池派对上偶遇,微醺的祁姝借着酒胆,和其他女生一起在泳池边趁乱摸了下他的腹肌,却被他握住了手,温热,水汽潮湿,声音满是蛊惑,“学妹,今晚一起玩?”
周围人都跟着起哄。
祁姝瞬间清醒,利落地抽回手,甩掉了手上的水珠,“不了,我有男朋友。”
“那真是太遗憾了,等你分手记得call我,我们一起玩点刺激的。”他痞痞地伸手想揉一把祁姝的腰,被她躲过。
…
电话只响了两声。
余景知接得很快,他看见祁姝的来电有些意外。
回国之后他才知道祁姝是树勤集团老总祁树勤最疼的孙女,风头正盛的南城名流祁斯吟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心头一阵后怕,幸好他没敢强迫祁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余景知的声音带着笑,“怎么啦,学妹?”
“我分手了。”
简单的四个字让余景知身体过电,头皮发麻,他不敢自作多情,声音却沉了几分,“什么意思?”
“我们一起玩点刺激的呗。”
四年不见,她修炼出怎样的心性,祁斯吟一无所知。
祁姝刚刚的反应显然是听懂了,乖巧无辜的佯装没听出他言外之意,主动规避朦胧暧昧的氛围,倒是很知礼节,合他心意。
他侧身抬步离开,唇角勾了勾,满意的同时,为刚才小小的试探在心中生出些歉意。
-
将物品有条不紊地收纳完毕,祁姝站在卧室内视线环绕一圈。
颇为满意。
这间卧室连着一个偌大的衣帽间。
原本的一半空间放满了祁斯吟的高级定制西服,空出的另一半仍有大部分闲余空间,放她带来的衣物绰绰有余。
祁姝没客气,在祁斯吟各种面料裁剪精良的西服旁边,挂满了她的衣物。
祁姝扭头,打量衣帽间正中的玻璃展示台,祁斯吟不爱戴表,对装饰物更没什么兴趣,这个展示台先前一直空着,她索性将自己的项链、戒指、耳钉都放进去。
展示柜里的灯带泛冷白色,显得饰品更璀璨几分,熠熠生辉。
祁姝指尖在小巧的下巴上敲打,末了,走回卧室拿出她带来的香水,圣地鸢尾,香味很适合南城的秋天。
祁姝按着喷头在衣帽间里喷了不少,她的衣物和祁斯吟的西服都没放过,房间内盈满了鼠尾草的清香,做完这一切,满意地将香水瓶随手放在玻璃展示台上。
无意间余光懒懒一瞥。
她发现衣帽间里有两道门,另一道门,看方向是连通祁斯吟现在住的那间次卧。
心下一惊,她身形停滞,眼皮猛地一跳。
脑海里再次回响起祁斯吟那句意味不明“只有我和你。”
她上前,试探性推了下那道门的把手。
推不动。
门从祁斯吟卧室的方向锁起来,意味着这道门能不能开,决定权在他。
祁姝抿唇,把衣帽间通往自己卧室的这道门反锁上。
关灯,走回了卧室。
卧室里弥漫着另一股香气,略带苦涩的青橘香,是祁斯吟身上的味道。
虽然祁斯吟没主动提,但祁姝大概能猜到他是为了方便她才把这间主卧让给她,心下默然,清丽的眸子微微垂。
这时才有了即将与祁斯吟一起生活的实感。
洗完澡后,祁姝换上睡衣,站在等身镜前漫不经心地吹头发。
沐浴露和洗发露是祁斯吟新放的,还贴心地为她准备了护发素。
虽然对于祁姝会搬进来的事,祁斯吟一直持着抵触的心态,但等祁姝真正住进家中,他却并未亏待她半分,妥帖地替她备好一切。
关掉吹风机,祁姝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先是踩在楼梯上的声音,慢条斯理,紧接着迈步上走廊。
她听着脚步声,心不在焉收着吹风机的线,声音越来越远,祁斯吟在往自己的房间走,开门关门声间隔不过两秒,走廊又归于平静。
他进房间了。
在祁宅整理东西的时候,祁姝翻出一套没用过的指甲油。
其中一瓶黛紫色,缀了亮屑和水晶碎钻,据说是施华洛世奇的碎钻。她觉得有趣,随手扔进行李箱。
温度陡降,指甲油冻得凝固。
听见祁斯吟进房间关门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睡下,祁姝起身下楼,走路轻悄。
热水烫过之后,指甲油重新流动,祁姝开了客厅的大灯,蜷在沙发上眯了一只眸子,仰着脸,透着灯光打量甲油里迷离折射的碎光,像在看万花镜,模样颇娇俏。
祁斯吟吃过药正睡得昏昏沉沉,祁姝狠狠砸进他怀里,疼得他闷哼,却下意识怕靠得太近会传染她,故作威严地开口,“你先起来。”
“你才是,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祁姝的声音里多些不由分说的担心,推搡着他,要他起身。
对方却并不领情,感冒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伸手去摸床头柜边上的小夜灯按钮。
啪嗒。
灯亮过后有些晃眼,祁斯吟适应了一阵,才借着朦胧的灯光,看清祁姝的脸。
向来和他保持得当距离的祁姝,正以彼此间呼吸会交融的距离望着他,她眼底的关切清凌凌,樱桃红的唇微张,露出晶莹的贝齿。
像只狡黠温顺的小兽。
一张漂亮的脸蛋让情绪许久不曾剧烈波动的祁斯吟胆战心惊。
气氛沉闷几秒,她眨眼时,睫毛会晃过他左脸的肌肤。
触感痒得灼人。
靠得太近了。
又来了,她那种撩人而不自知的眼神。炽热不由分说包裹人的神经,掠夺空气。
祁斯吟幽深的眸子垂下,显出几分只有他自己才察觉到的手足无措,他侧过身,从二人过于暧昧的对视中抽离,弓着背狠狠咳了几声。
这时,祁姝才意识到她和祁斯吟有多近,光顾着担心他体温太高,根本没有分出注意力去关心其他事情,她趁着祁斯吟转身咳嗽的空当,面红耳赤,慌张起身。
“你,你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她又重复了一遍,却别过脸不敢再看祁斯吟。
空气安静得像要凝滞。
祁斯吟背对着祁姝,微微拧眉,似乎在独自消化什么不可告人的情绪。
发紧的小腹在狠狠指摘他,对着祁姝那张漂亮的脸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心思。
开什么玩笑。
祁斯吟受过的教育和规训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高烧到恍惚也不是模糊边界的理由,他心下一沉,几秒钟的失控足以让他烦躁。
可惜,越是掩耳盗铃,心底的某个声音却越不可忽视,他就是昏了眼迷了心,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耐烦地开口告诫。
“不要越界。”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祁姝听的,还是他自己听的。
总之祁姝听了这话不太乐意,瞧他说的,她难道很想靠他这么近吗,还不是因为怕晃他眼没开灯所以不小心摔倒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谈话间也没闲着,她四处找祁斯吟的衣服,放在床边,“换衣服吧,赶紧去医院。”
“我不去,”祁斯吟失了平日的温润,坐起身望着祁姝,漠然道,“行了,我病的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语气不算太重,祁姝回头看见他微蹙的眉,他在不耐烦。
切。狗咬吕洞宾。
祁姝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她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回过头走到门前,拉开门,没好气地,“那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早日康复。”
门是轻轻关的,她还不够胆在祁斯吟面前放肆摔门。
在走廊上没走几步,祁姝又听见屋内传来闷闷地咳声,她垂着头叹了口气,手搭在扶手上朝楼下一步一步走去。
-
房间内又归于平静。
祁斯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经过刚才一顿闹腾,他清醒不少,身体依然滚烫。嘴上说着让祁姝别管他,可当她真的转身走了,他又有些怅然。
“凌晨三点。”
祁斯吟当她随便问问,所以很自然地回答。
“那你等我一下。”
祁姝起身,撇开祁斯吟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在他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中小跑着上楼。
没过几分钟,再下来时已经换了身干净利落的秋装,指尖轻轻晃着车钥匙,笑得灿若细碎的金桂花,娇俏得并不讨人厌。
“走吧,尊贵的乘客,今天小祁司机送你。”
也不给祁斯吟拒绝的时机,她先他一步换好鞋子推门而出,在门外按好了电梯。
祁斯吟心下动容,神色却不改,他沉静抬眼望大门外祁姝的身影,似乎有些出神,该怎么形容胸腔里此刻那股萌发滚烫的情绪呢,他没考虑过让祁姝送他到机场。
她向来被宠得难伺候,慵懒娇气的大小姐,凌晨十二点开车往返机场这样的事他哪会舍得让她做。
可是她却自告奋勇要送他。
还带着几分不容他拒绝的洒脱利落。
就…有一种奇怪的魅力,让人心脏某处没来由地软了一下,像是被小猫尾巴蹭过。
他闷闷地嗤了一声,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感动,真是昏头。
又想到刚刚自己还说些奇怪的话试探她,心中不免多了些后悔,他忽然在心头暗骂自己,决心以后和她好好相处。
“电梯来了,还愣着干什么。”祁姝并不知道祁斯吟内心的思量,低声招手催他。
“嗯,来了,小祁司机。”
-
车速不快,祁姝开得很稳。
已经过了祁斯吟的睡眠时间,他坐在副驾驶强撑着精神,垂头,揉了揉眉心。
祁姝侧脸看后视镜时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乌青,面色带着疲倦感,无意间又将视线停在他好看的手上。
修长,骨节分明,矜贵。
几乎一秒后,她心虚地移开目光,专心开车,淡淡道,“我开车很稳的,你睡会儿呗。”
“没事,鼠尾草香味挺醒神的。”
祁斯吟指的是他刚换上的西服,在衣帽间里沾染了祁姝喷过的香水味道。
祁姝回味了一下,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她眸光流转,心虚地抿唇。
凌晨两点,祁姝回到栖玉湾。
进门,她将大门反锁,关掉了所有灯,才悠悠上楼回房。
直到重新将黑色吊带裙穿在身上,站在等身镜前转了一圈,祁姝才明白为什么刚刚祁斯吟会让她别再穿这条裙子——
丝绸面料的吊带裙泛着浅光,只可惜大腿一侧开叉处滑丝了,就算她站着不动,也能隐约看见小半个臀部。
祁姝伸出手,对着镜子撩拨了一下裙摆,企图说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可惜并不是。
靠!
怪不得祁斯吟会用那种眼神瞥她。他该不会误以为穿这种样式的裙子是她个人爱好吧。
祁姝甚至不敢想她蜷在藤椅上一动不动涂脚指甲时,他看到的是怎样见不得人的光景。
沉默地换下了裙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祁姝趴在床上把整个人埋进枕头里。
太丢脸了。
因为尴尬和害羞,她的耳根红得快渗血。
枕头上满是祁斯吟身上那股的青橘苦涩香味,祁姝动作一僵,有种趴在祁斯吟怀里的错觉。
不对劲,今晚她一切的想法都太不对劲了。
甩了甩脑袋,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伸手关掉了小夜灯,睡觉!
她侧过身,窗外的天光透过缝隙,浅浅洒在床单和地板,夜似乎被沉静的月包裹,伴着青橘的涩味久久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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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一天送祁斯吟到机场晚了些,他让秘书林芝协调,将祁姝的入职时间推迟一天。
对祁姝直系领导梁爽的说辞是因为学校里临时有事要处理。
在家休整一日后,祁姝第二天准时到公司打卡。
祁斯吟嫌祁姝的宾利太惹眼,为了低调行事,他替她准备了一辆新车,温和沉静地指着一辆保时捷Boxster说,“以后你上班就开这辆,低调点好,免得惹人注意。”
祁姝偏了头看祁斯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停好车,祁姝提着她“低调”的基础款Gucci padlock老花包优雅地从她“低调”的保时捷上下来,一抬眸,看见隔壁的正红色法拉利上纨绔不羁地倚靠着一个身长腿长的少年,身高大概有一米八。
发型是惹眼的美式前刺,手腕间的石英表是今年新出的限定版,Dior联名款AJ一尘不染。
好浮夸的男孔雀。
没看对方的脸,祁姝先浅浅翻了个白眼,锁了车,慢条斯理略过他,顺着指示牌往树勤集团的数字媒体部门去乘坐电梯。
少年是专程来地下停车场等祁姝的。
他从小就是祁姝的头号粉丝,在他看来,漂亮到过分是祁姝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他欣赏她性格恶劣、精致傲慢和偶尔的娇俏。
最最重要的是,她懒得搭理他。
和那些因为他优越的家庭条件而低声下气讨好接近他的女孩不同,祁姝对待他和逗小狗似的。
偏偏他很吃这一套。
果然,这一次也和过往的无数次一样,祁姝直接忽视他,和他擦肩而过。
啊,久违的感觉。
少年习以为常地轻笑了一声,慵懒地撑起身子,有条不紊地开口打招呼。
“姝姝姐,好久不见。”
会这样叫祁姝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苏家那个跋扈纨绔又死皮赖脸的老二,苏沥棠。
因为苏在晔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她很快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只是顿了顿,侧些脸,“不好好工作在地下室里玩什么?”
大美人的侧脸也是赏心悦目的,她的鼻梁高挺,鼻尖小巧圆润。
几年不见,出落得更惊艳了。
“当然是等你呀,我可是为了你才答应苏在晔乖乖入职的,你昨天没来,我还以为那家伙骗我呢。”
祁姝没理他,提着包继续往前走。
电梯厅前,苏沥棠乖巧地向她介绍他昨天在这里侦察到的情况,和他们一起同批入职的新员工有十个,都分在数字板块下的虚拟现实技术应用部门。
这个部门主要研发头戴式显示器、手柄等设备应用游戏,旨在创造出让玩家体验身临其境的游戏环境。
“说重点。”
这些都是入职前祁斯吟和祁姝讲过的,她听得不耐烦。
“重点是,这个部门对新员工非常非常的严格!每天有做不完的数据分析、开不完的项目会议、培训提升。上班忙就算了,下班还有数不清的作业。姝姝姐,你爷爷和斯吟哥实在太可怕了,真是一点不肯放水通融啊。”
苏沥棠滔滔不绝,祁姝嫌他话多。
恰好电梯到了负一层,她抓住空隙迈腿进了轿厢,冷冰冰地甩下一句,“那你回去继承你老子家产呗。”
“不可能!难得有机会和你朝夕相处,我才不要就这样回去呢。”
苏沥棠对祁姝的冷言冷语早就百毒不侵,他紧接着祁姝的步伐迈步而来,还贴心地伸手替她挡电梯门,然后按下23层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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