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今朝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是作者““南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宴京今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一次邂逅,她对他一见钟情,开启了一场撩汉大戏。但这高冷男神却异常难搞,对她的各种撩拨无动于衷,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她不甘示弱,直接上演强吻大戏。然而,他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在关键时刻让她离开。直到那个雨夜,她在母亲墓前崩溃,他温柔出现。一夜缠绵后,她留下支票消失。重逢时,他霸道地将她禁锢:“吃干抹净就想跑?”...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差一点就贴上了。
裴宴京从鞋柜拿出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扔到她面前:“你就这么跟着我进来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今朝搓了搓手,语气难掩兴奋:“难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吗?”
“其实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万一我没忍住对你做了什么......”
裴宴京打断她的话:“你一直都这样?”
“哪样?”
“这么随随便便去一个男人家里?”
今朝朝他抛了个媚眼,丝毫不带犹豫:“没有啊,我只对你这样。”
裴宴京冷哼:“满嘴谎话。”
“我说的可比真金白银还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身边,她心里的那股恐慌淡去了大半,甚至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对了,你这里有女士拖鞋吗?”今朝仰着头看他。
她其实也不算矮,净身高一米七。
可他实在是太高,高了她快一个头,看着有一米九。
“你的鞋子对我来说太大了,穿着不太方便。”
方不方便的都是其次,主要是想知道这里有没有女人住过。
裴宴京眼神扫了过去,眸色幽邃,像是能洞察人心:“你要是不想穿可以出去。”
今朝抿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看来他家里没有住女人。
“我觉得也不是不能将就一下。”
她换了拖鞋走到客厅四处打量了一圈。
客厅很大却空旷得厉害。
一百多平的客厅里除了几样必要的生活家居,几乎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就连一棵绿植都没有。
唯一有生气的怕是鱼缸里那条颜色鲜艳的血红龙。
整个房子都是黑白灰的冷色调,冷清得压抑。
和她家完全不同。
虽然她家里花里胡哨的,可一看就充满了朝气,是活人住的地方。
裴宴京懒懒散散地靠在桌子边上,语气是一贯的不饶人:“看得这么仔细,准备踩点呢?”
今朝往周围瞄了几眼,嫌弃的眼神不言而喻:“我就算有这个想法,你家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让我搬的吧?”
盛煜在后面喊着:“六哥,慢走啊。”
车门一关,宾利在黑夜里疾驰而去。
裴宴京上了车,看了一眼旁边难得安静的人,对着前面司机说了句:“开到观澜。”
“好的,先生。”
不是说要回别墅那边吗?
司机心里满是疑惑却闭口不问,只管开自己的车。
裴宴京说完就闭着眼,右手扶着额,捏了捏眉心。
现在接近晚上十二点,外面的喧嚣暂停,车里没人说话,阒若无人。
一开始今朝只是装睡,可能是车内太过安静,又或者是她喝了酒后倦意袭来,竟在不知不觉中真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她坐得不太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了裴宴京的方向。
两人坐得距离比较远,倒下去的刹那脑袋好巧不巧地磕在他大腿上。
今朝睡得熟,没有醒来的迹象。
裴宴京眼皮掀开,垂首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抬起右手,打算把她的脑袋从他腿上移开。
指尖刚触碰到她微微发烫的脸时,手停顿在了半空。
今朝像是浑然不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她喝了酒后也不闹腾,睡得乖巧,和清醒时的模样大不相同。
裴宴京见过她几次都是她鲜活的样子,难得看到她这样安安静静的模样。
车里的灯没关完,顶上留了一盏小灯。
灯光冷白,照得今朝一张脸艳若桃花,分外好看。
裴宴京的手碰到她脸上时,她有些痒,无意识地抬起了右手。
她手像是羊脂玉,丰润白皙,指如葱根,纤细修长。
指甲被修剪得很整齐,上面没有多余的修饰,只涂了一层护甲油,在灯光下有种莹润光泽的美。
今朝正想去挠一下脸上发痒的地方,冷不防地碰到了裴宴京的手,下意识握住。
他手掌被她捏着,掌心和她的脸紧贴。
睡梦之中的今朝唇瓣微张,舌尖冷不丁地舔到了他手指。
微咸,不太好吃。
今朝嘟了嘟嘴,又把他的手从嘴上挪开,抱在了怀里。
裴宴京手臂紧绷着。
看她双眼紧闭,睡得香甜,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翘着。
大腿被她脑袋枕着,像是放了个火炉,隔着薄薄的西裤,腿上热意升腾。
他轻轻扳开她的手,试图把手从她手上抽出。
挪开的时候,今朝不太配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
睡梦之中的她低声呢喃:“哥哥,别闹。”
裴宴京墨色的眼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干脆利落抽回手,毫不留情地把她脑袋从腿上搬开。
今朝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被磕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地震了吗?”
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刚一睁开就看到裴宴京那张冷脸。
“我怎么在你车上?阿韵呢?”
“贺小姐难道不清楚怎么在我车上?”裴宴京口吻寡淡,活脱脱像是谁欠了他几个亿。
“我喝多了,不太清楚。”
这话问的今朝心虚极了,偷偷瞄了他几眼,总觉得他身上像是散发着冷气,坐在他旁边比空调还制冷:“所以你摆着冷脸是不想我坐你的车吗?”
虽然他脸上冷冷的,不过今朝心态好,没太放在心上。
反正他高不高兴她都坐了,总不能半路把她赶下车吧?
“那你要现在下车吗?”
裴宴京眉眼疏冷,脸上没什么笑意,看得今朝心里突突的。
她叫着他名字,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裴宴京~”
裴宴京挑着眉,轻哼:“嗯?”
“你要赶我下车吗?”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没人的时候就直呼他名字,有人来了倒是改口得快。
裴宴京淡淡应:“嗯。”
祁鸣惊讶完,眼底浮现一抹了然的笑。
宴京的脾气算不上好,他不想理人的时候谁都不爱搭理,本来还想着这两人待在一起会不会尴尬。
不过今朝性格活泼,几乎和什么人都能聊得起来,很讨人喜欢,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祁鸣哥,你忙完了吧?”今朝站了起来,“正好我肚子饿了,我觉得我现在能吃两头牛。”
祁鸣失笑:“就这一会儿还饿着你了。”
今朝向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明晃晃地展示给他看,那眼神像是在说,看吧,都瘪了,没骗你。
“不是说饿了吗,还不走?”裴宴京从沙发上站起,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今朝小跑着跟在后面,暗自嘀咕,腿长了不起啊。
走这么快做什么。
祁鸣轻轻松松跟了上去,三人一同进了电梯,坐到了地下停车场。
祁鸣走到迈巴赫的驾驶室面前,打开门坐了进去。
今朝目光在副驾驶和后排来回扫了扫,又看裴宴京没什么反应,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上车,坐下。
动作一气呵成。
裴宴京抿着唇,眼神微冷,坐上了后排。
汽车发动,一路上前面的两人聊得很欢。
裴宴京坐在后面没说话。
今朝偶尔会从后视镜偷偷看他,每次都看到他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祁鸣欠了他钱一样。
开到半路,盛煜打了电话过来。
“鸣哥,今天周五了,晚上有安排吗?”
盛煜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整个车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祁鸣随口回:“没呢,正准备和宴京去吃饭。”
“在哪啊?我也去!我也去!”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盛煜那股激动劲,今朝忍不住笑了两声。
盛煜耳尖,一下就听到了对面传来的女声,还以为是祁鸣交了女朋友,顿时双眼放光,八卦之心压不住。
“鸣哥,旁边坐的谁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女人的笑声,交女朋友了?”
这可是稀罕事,铁树要开花了?
难得看到他身边有个女人,不行,他可得去见见。
后排的裴宴京懒懒开口,语气凉飕飕的:“盛煜,你最近吃了猪脑吗?补得这么厉害。”
“哎哟,六哥也在车上呢。”
电话里的盛煜正襟危坐,解释道:“我这不是难得看到鸣哥身边有女人嘛,一时好奇来着。”
祁鸣没好气地笑了笑:“一天天的就知道瞎想,我旁边坐的是今朝。”
今朝把笑声咽了回去,大大方方开口:“煜哥,几天不见,想我了没?”
“原来是今朝妹妹啊。”盛煜立马变了个态度,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连笑容都真诚了几分,恢复了正经。
“我就是和鸣哥开个玩笑,你可别放在心上。”
电话没挂断,他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和她聊了起来:“你上次不是赢了六哥的酒吗,六哥说让你自己挑,挑好了吗?”
今朝从后视镜瞄到裴宴京的表情,心思转得很快:“最近忙,还没来得及去挑呢。”
“那可巧了,折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去吧?”
盛煜越说越来劲,言语间的那股兴奋劲藏不住:“要我说咱也别去外面吃了,六哥家里的大厨手艺那叫一个好,就去他别墅那边,你正好顺便把酒也挑了,简直一举两得。”
盛煜笑呵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六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也是才认识的。”
今朝这么说,宋书韵大概也知道她应该不认识对方。
除了贺彦外,难得听到有这么个人是今朝搞不定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
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挠得她心痒痒。
“是什么样的帅哥让你有了包养的心思又包养不到的?”
这些年今朝心里装着贺彦,出来玩归玩,却没越过线,纯粹是花钱找了个陪聊。
宋书韵每次开玩笑都说她是女版柳下惠,美男在前都没点想法。
今朝反驳她,说她这叫欣赏美色。
宋书韵其实明白,那些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几分贺彦的影子,也不拆穿她。
今朝慵懒地往沙发后面一靠,裴宴京那张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口吻漫不经心:“是个冷血又难搞的美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改天让我认识认识。”
宋书韵往她身边挪了挪,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兴味地问:“怎么样,这次是想通了?准备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是有点馋他的身子,不过他不缺钱,有点难搞。”今朝没有反驳。
宋书韵笑着打趣:“我说你,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喊两个过来?”
“别,我这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今朝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那行,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宋书韵和她坐得近,谈话间目光随意略过她手机,发现她正在给人发着消息。
看样子那人也不是贺彦,还连着发了好几条,对方没一次回的。
宋书韵看得啧啧称奇,正想开口调侃时,猛地注意到上面的备注,看得她眉心一跳:“今朝,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发消息的人就是你看上的那个男人?”
今朝大方承认:“对啊。”
宋书韵张大了嘴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你看上了个有家室的男人?”
“朝啊,咱玩归玩,可不兴去破坏别人家室啊,咱做人还是得有点底线。”
今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我能是那种人吗?”
宋书韵舒缓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那他是离异带娃?”
今朝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拍了拍她的脑门:“宋书韵,你脑子里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爱国是谁?”
宋书韵看得清清楚楚,今朝手机上给那男人备注的是爱国他爹。
这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他家的狗狗啊。”今朝算是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出声,“阿韵,你最近吃了什么?脑子补得有点过了啊。”
“我那不是担心你走上歪路嘛。”
宋书韵坐直了身体,又拿了一根烟点燃。
“我可谢谢你啊。”
包厢里灯光不算明亮,但今朝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划过的一抹黯淡。
“你呢?还是没放下他?”
今朝知道宋书韵在国外留学时谈了个男朋友,不过回国前分了手。
回国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她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夹着香烟的手随意放下,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像一缕轻纱升起,又淡淡散去。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放不下的。”宋书韵轻笑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突然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是知道今朝平时都住贺家,很少去观澜那边。
晚上听到她从家里搬出来的消息还怪是让人惊讶的。
“和你爸吵架了?”
宋书韵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但不大。
“对啊,我爸要停了我的卡,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今朝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韵,你养我吧。”
“行啊,先给姐捏捏肩。”
话是这么说,可宋书韵一脸我信你鬼话才怪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的那男人他就住观澜那边,还是住在我家楼下,我这不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书韵啧啧啧了几声:“真有你的啊。”
“我就说你家里住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搬出去。”
“合着是为了泡男人。”
楼下的音乐声渐大,舞台上站了个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帅哥,正拿着话筒活跃气氛。
舞池里一具具年轻妙曼的身体随着音乐声一起摇摆,摇曳生姿。
今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看了下去。
楼下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影向四处扫射,时不时照到舞池中间舞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宋书韵从后面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下去跳两下?”
“走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走到楼下,穿过人群走到了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声随心而动。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越跳越上头。
两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带劲,动作一点不忸怩,很快成了全场的焦点。
甚至有人对着两人吹起了口哨。
音乐声伴随着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二楼另一间包厢。
“六哥,这个不喜欢要不我再给你叫一个过来?”
问话的男人是南城盛家的公子盛煜。
盛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和江家、祁家、林家,封家一起并称南城五大豪门。
虽然南城豪门不少,可豪门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像贺家郑家和宋家虽然也不差,可和这五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这五家在南城就是最顶端的那一层。
而裴宴京是江家老爷子小儿子的独子,十岁之前他在南城生活。
十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便跟随母亲一起回了北城生活,在南城待的时间不多。
他以前其实叫江宴京,去了北城后才改了姓,随他母亲姓。
裴家是权贵之家,在北城可谓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贵不可言。
裴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简直把裴宴京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裴宴京母亲的三个哥哥又都是妹控,对裴宴京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他又是裴家这一辈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哥哥姐姐都宠他,说是裴家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虽然他改姓了裴,可到底也是江家的人。
得知他回来后,盛煜便组了个局欢迎他回归。
盛煜比裴宴京小一岁,今年二十七。
他母亲是裴宴京的姑姑,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包厢里人很多,都是和盛煜相熟的人,这里面随便拎一个出去身份都不低。
不过一个个的都对裴宴京十分恭敬,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恭维的意味。
倒是裴宴京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人敢置喙。
男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时不时给男人点烟倒酒。
裴宴京嘴角微勾,垂眸没说话。
祁鸣的秘书走了过来,把一份文件交到他手上。
祁鸣接过看了看,开口:“今朝,我还有点事要忙,你要不去我办公室坐坐?”
今朝正想答应,又听着他说:“要不然你去宴京办公室坐着也行,他没什么事,你俩正好聊聊天。”
今朝心里都快乐开了花,面上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故意问:“祁鸣哥,你是不是嫌我闹腾,怕我打扰你?”
祁鸣战术性后退了一步,轻咳了一声:“没有的事。”
“宴京,妹妹交给你了,你先照顾着她,我先去忙。”
他也不管这两人熟不熟,说完就直接回了办公室。
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今朝没了顾忌,一下蹦到到他面前:“裴宴京,你听到了吗?祁鸣哥喊你好好照顾我。”
裴宴京走在她面前,没去看她,幽幽的声音传出:“你还需要人照顾?”
“怎么不需要了?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多害怕呀。”
“这话说的你不脸红吗?”
今朝绕到他前面,主动把脸凑了过去,很不要脸地说:“红了吗?要不你仔细观察观察?”
裴宴京凉凉的眼神扫过,没理她,今朝也不生气,跟在他后面,一起上了顶楼。
顶楼空荡荡的走廊上时不时传出两声清脆的笑声。
......
万象办公楼。
简优正在办公室低着头看文件,文莉在外面敲了敲门。
“进来。”
文莉抱着文件走了进来。
简优抬起头,看到今朝没在后面,随口问:“你老板呢?怎么没跟你回来?走丢了?”
文莉脸上洋溢着笑,心情很不错:“没呢,简总,老板在新越那边遇到了熟人,就让我自己先回来。”
今朝在新越那边有熟人?
简优笑着问:“战况如何?”
文莉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今天在新越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眉宇间的那股兴奋劲难掩。
“简总,您是不知道老板今天有多威风,简直是大杀四方,而且其他两家公司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我觉得这次肯定稳了!”
“你跟着你老板几天,其他没看出来,这自信劲倒是跟她学得十足。”简优语气轻松地调侃,“有自信是好事,不过话不能说得太满,等拿下项目咱再开香槟也不迟。”
简优平时没什么架子,公司里的员工又几乎都是年轻人,大家相处的氛围很好。
文莉在她面前也不拘束:“简总,我这是对我们老板自信!”
“您不也很看好她这次做的方案吗?”
“我看今天新越的祁总对我们的广告方案可满意了。”文莉顿了顿,“简总,我跟您说,老板她还认识祁总,看样子两人关系不错。”
她忽然压低了声音,说得神神秘秘:“我觉得老板是留下来找祁总去走后门去了。”
“她认识新越的祁总?”
简优先是震惊,震惊完又恢复平静。
今朝倒是藏的紧,这都没告诉她。
“人祁总只看方案好不好,你可别乱想。”
......
今朝跟在裴宴京后面进到了他办公室。
晃眼一看,办公室和他在观澜装修的格调如出一辙。
黑白灰的色系,总觉得有些过于冷清寡淡。
跟他的人一样。
里面大得空荡,也不知道多摆两盆绿植提升一下生气。
今朝走到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
沙发很软,手感和质地很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仰着头看他,真诚发问:“你是祁鸣哥的老板吗?”
新越在几年前被人收购,听说收购的人背景深厚,人也神秘,很少公开露面,网上关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
裴宴京拿着刀叉的手一顿,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切着牛排。
桌上摆着鲜花,遮挡了其他人的视线。
盛煜和祁鸣聊着天,宋书韵离裴望舒比较近,两人说着话,似乎都没注意到今朝和裴宴京之间微妙的表情。
晚餐就在几人有说有笑中度过,相谈甚欢。
裴望舒还有事,没打算多待,吃完晚餐和几人打了招呼后离开了南城。
今朝和宋书韵吃得有点撑,两人准备出去散散步。
花园的狗舍里,今朝看到一只体型健壮的德牧,嘴比脑子还快,直接喊道:“爱国!”
她很兴奋地跑了过去,蹲在那只德牧面前。
宋书韵跟在她后面,蹲下:“你见过它?”
“没呢。”
“没有你就喊它爱国,不怕喊错了吗?”
宋书韵脑子反应很快,回想起之前在今朝手机上看到的那个备注,还差点闹了个笑话。
原来爱国说的是它。
今朝没有伸手去摸它,只是蹲在旁边观察:“我直觉它就是爱国,瞧瞧这健硕的体格,这坚毅的眼神,一看就是吃过公家饭的。”
裴宴京和盛煜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
盛煜一脸吃惊:“今朝妹妹,你怎么认识爱国的?你应该没见过它吧?”
他目光在裴宴京和今朝身上来回打量,难不成六哥私底下发了爱国的照片给今朝看?
这两人这么熟了吗?
裴宴京单手插兜,没理会他的眼神,直接走到今朝面前。
爱国顿时兴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他摇头摆尾。
还挺认主的。
他没来之前它都不带动的,眼神比她入党时还坚定,他一来就摇尾巴。
原来狗变脸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看吧,狗都随主。
今朝转身就看到盛煜好奇的眼神,指了指裴宴京:“没见过,不过他之前说过家里有只狗狗叫爱国,我猜它就是。”
她低着头,看着在裴宴京面前乖巧得像只猫一样的德牧,蠢蠢欲动:“我可以跟它玩一会儿吗?”
裴宴京勾着唇,眼神很耐人寻味:“你确定要跟它玩一会儿?”
今朝一门心思都在爱国身上,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不可以吗?”
裴宴京上下打量着她,眸光微闪,张了张嘴,答应得很爽快:“可以。”
“今朝妹妹,你快去换鞋,我看着你跟它玩儿。”盛煜在旁边插科打诨,那模样看起来比当事人还兴奋。
今朝站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
“煜哥,你怎么这么积极?”
“遛狗还要换鞋吗?”
盛煜清了清嗓子,口吻正经极了:“这不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体验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几人的对话,爱国那双眼睛像是抹了油一样亮的发光,走到今朝面前使劲摇尾巴。
看得今朝当场就想带它狂奔两圈。
回屋里换了一双鞋出来,走到爱国面前,跃跃欲试地伸出手,准备去牵它的绳子。
爱国没动,黝黑的眼睛一直盯着裴宴京。
好像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裴宴京勾着唇,打了个响指:“去吧,陪她玩会儿。”
什么叫陪着她玩会儿?
今朝还在嚼着这话的深层含义,爱国已经跑到了前面。
来不及细想,她牵着它,小跑着跟在后面。
一开始爱国尚且还有些矜持,慢悠悠地跑着。
今朝觉得遛起来毫不费力。
“爱国,咱冲啊。”
这话好像打开了它身上某种开关,霎时间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别墅外面的空间很大,足够一人一狗撒欢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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