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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结局+番外小说

智者的土狗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殿下点头,董仲舒压低声音,如吐豆子一般开口说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别看微臣现在寒颤,可当是时,微臣与主父偃被称为大汉双壁,俱是下任丞相的人选,甚至说,微臣的机会比主父偃还大一些。”便宜老爹有立董仲舒做丞相的心思?刘据今年岁数太小,董仲舒盛极之时,他都还没出生呢,他知道董仲舒被便宜老爹青睐,但远没想到,竟然能青睐到险些做丞相的程度!彼时汉朝的丞相,可与唐宋之时不同,是妥妥的大权在握,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董仲舒竟然还能压制住主父偃!说起主父偃这名字恐怕有些陌生,但若是说千古第一阳谋推恩令,那就熟悉多了!推恩令,就是主父偃的手笔!刘据沉默,董仲舒见状,眼中闪过追忆,自顾自继续说道,“殿下,当时在朝中,那主父偃如疯了一般攻讦...

主角:刘据卫子夫   更新:2024-11-12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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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殿下点头,董仲舒压低声音,如吐豆子一般开口说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别看微臣现在寒颤,可当是时,微臣与主父偃被称为大汉双壁,俱是下任丞相的人选,甚至说,微臣的机会比主父偃还大一些。”便宜老爹有立董仲舒做丞相的心思?刘据今年岁数太小,董仲舒盛极之时,他都还没出生呢,他知道董仲舒被便宜老爹青睐,但远没想到,竟然能青睐到险些做丞相的程度!彼时汉朝的丞相,可与唐宋之时不同,是妥妥的大权在握,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董仲舒竟然还能压制住主父偃!说起主父偃这名字恐怕有些陌生,但若是说千古第一阳谋推恩令,那就熟悉多了!推恩令,就是主父偃的手笔!刘据沉默,董仲舒见状,眼中闪过追忆,自顾自继续说道,“殿下,当时在朝中,那主父偃如疯了一般攻讦...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见殿下点头,董仲舒压低声音,

如吐豆子一般开口说道,

“殿下,您有所不知,别看微臣现在寒颤,

可当是时,微臣与主父偃被称为大汉双壁,俱是下任丞相的人选,

甚至说,微臣的机会比主父偃还大一些。”

便宜老爹有立董仲舒做丞相的心思?

刘据今年岁数太小,董仲舒盛极之时,他都还没出生呢,

他知道董仲舒被便宜老爹青睐,

但远没想到,竟然能青睐到险些做丞相的程度!

彼时汉朝的丞相,可与唐宋之时不同,是妥妥的大权在握,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

董仲舒竟然还能压制住主父偃!

说起主父偃这名字恐怕有些陌生,

但若是说千古第一阳谋推恩令,那就熟悉多了!

推恩令,就是主父偃的手笔!

刘据沉默,

董仲舒见状,眼中闪过追忆,

自顾自继续说道,

“殿下,当时在朝中,那主父偃如疯了一般攻讦微臣,微臣在朝中孤立无援,最后便被迁到江都易王那,做了十年国相。”

刘据微微皱眉,语气有些疏离,

“主父偃死于去年,先生与我说此事,可是要我上报父皇,还先生一个公道?”

“非也!非也!”

董仲舒连忙摆手解释道,随后噤声,确定隔墙无耳后,

又是倾下身子,将声音压低了几分,用如同耳语般的音量,

“微臣兴儒术,被主父偃排挤走。

主父偃行推恩令,又被公孙弘诬杀....

最后那丞相之位,既不是微臣,也不是主父偃...”

董仲舒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没了声音,

与刘据说这些,他就没把刘据当成个孩子,

刘据眼神复杂,

“先生,你好大的胆子啊!莫非是活够了不成?”

董仲舒顙首,五体投地,

只要董仲舒的话传到第三个人耳中,就是族灭之罪!

还是与皇长子说这些,更是得罪加一等!

你在影射谁?!

圣上刚继位时,朝廷窦婴权大,圣上扶起母家舅田蚡,打倒窦婴!

等到田蚡势大了,又找人打倒田蚡!

董仲舒势大,用主父偃压制!

主父偃势大,又用公孙弘攻杀!

人才对于帝王刘彻而言,

杀之不尽,用之不竭!

刘据起身俯视董仲舒,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苟住!

方才在董仲舒面前稍露出锋芒,不过是想探探董仲舒要做什么,

反正就算董仲舒把自己说的“汉家自有制度”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此语出自一个七岁孩童之口,

可没想到的是,随手一步闲棋,竟然钓出这么大一条大鱼来!

老董啊,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俯视着董仲舒,刘据发出了内心的疑问,

董仲舒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向刘据。

..........

一个时辰后,刘据走出博物阁,

玉狗儿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不止是玉狗儿,

太监侍女跪倒一片,博士太学生恭立在旁,如向日葵一样,朝向那道伟岸身影。

“大儿子!”

刘彻看到刘据小小的身影走出后,眼睛一亮,

大喜道。

“爹。”

刘据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刘据对便宜老爹的态度,肯定没有和娘亲那样亲密,

心中既然已经知道,以后自己会死在便宜老爹手里,怎么都会有些疏离感,这是没办法控制的。

“哎呦!我的好大儿啊!”

刘彻两步就蹿到刘据身前,

就像猴子捞月一样,把刘据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用带着胡茬的侧脸,狂蹭不止。

“爹,别蹭了,太痒了!”

刘据伸出小肉手,毫不犹豫把便宜老爹的大脸推开,脸上还带着嫌弃的表情。

刘彻闻言,

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

“大儿子,你也不知道主动来找爹爹,爹爹担心你,担心得早膳都没吃!”

中年得子,刘彻对自己这个大儿子可以说是宠爱到了极点,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偏偏大儿子就对自己没那么亲近,

刘据越是这样不冷不热,刘彻就越疼爱这个大儿子!

要不说人都是贱的!

“正好孩儿也饿了。”

“你饿了?!”刘彻一听这话,心脏都漏了两拍,甚至比匈奴打进京了,都让刘彻紧张,“走!爹爹带你吃饭去!来人!”

玉狗儿浑身颤抖的抬起头,

刘据清晰的看到,玉狗儿脸上巨大手掌型的血印子,看起来极为骇人!

“陛下...”

“去通知御膳房,朕的儿子饿了。”

“是!”

玉狗儿连滚带爬的跑开。

刘彻重重冷哼一声,

颠了颠怀里的刘据,转过头看向刘据,又换上了嬉皮笑脸的表情,

“大儿子,爹抱你回宫,别给你累着哈!”

恐怕全天下,除了刘据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刘彻这样了!

这家伙,比伺候祖宗还要小心!

刘彻步子大,脚程快,没过一会儿,就把刘据抱进了甘泉宫,

刘据刚被放到椅子上,

数十道精美菜式被侍女捧着,鱼贯而入。

“爹,这也太多了吧,孩儿吃不了,不是都浪费了?”

刘彻满眼欣慰的看向大儿子,

“不愧是我的儿子!知道勤俭持家!”随后大手一挥,无所谓道,

“无妨!你想吃哪个就吃哪个,好吃就多吃两口,不好吃就不吃,不过是些饭菜,吃不穷咱们这大家大业!”

刘据也不再多说,

便宜老爹花钱大手大脚,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了,

要不是爷爷和太爷够勤俭,攒了两代人的基业,还真不够便宜老爹霍霍的!

“来!吃!爹记得你爱吃鱼!快吃!”

刘彻细心的把一块白如玉般的鱼肉,夹进刘据碗里,也不用担心有鱼刺,御膳房做完后,早就把这鱼刺挑出去了。

“谢谢爹。”

“我是你爹,有什么谢不谢的?”刘彻故作不满道,“早上生了这么大事,吓坏你了吧。”

“还好。”刘据咽下嘴里的饭菜,“孩儿就当是吃苦了,锻炼锻炼自己。”

刘彻闻言,哈哈一笑,

“大儿子,吃什么补什么,要想成事,吃苦可没用。”

刘据好奇的看向便宜老爹,

“那要吃什么?”

刘彻把一块肉扔进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

“吃人。”


可这并不妨碍小刘据搞他,最起码,是给刘据这个名字一个交代!

刘据止住脚步,身后跟着的人也是一停,

回身,

“我认识路,自己回去就是了。”

之前从房檐顶救下刘据的羽林校尉李敢,不苟言笑的摇头,

“末将送您回去。”

“我真能自己回去,你忙你的去。”

“末将送您。”

李敢一副你打我骂我,我也不走的样子,

刘据也知道这是个犟种,便懒得再和他争辩。

“哦,那你跟着吧。”

昨夜在朔方郡爆发的兵乱,还没有传回京城,

李敢对皇长子刘据的态度,依然是中立偏向于一点好感,

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李敢也在观察着殿下,

“你有钱吗?”

刘据个头小小,说话屌屌,掐腰仰视着李敢,

李敢被问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从皮腰带中拿出几个钱币,

“殿下,就剩这些了。”

刘据探头看过去,

“是五铢钱,不错啊。”

刘彻频繁改革币制,最开始用半两钱,后来又用三铢钱,三铢钱没用上一年,又用五铢钱,这么倒来倒去的好处就是,地方没钱,中央有钱。

但,民间私铸之风盛行,币制很是混乱,以至于官府发行的各种钱币,都没有了公信力,拿去买东西,都没人收,也就五铢钱还能用用。

别看汉武帝张罗着铸钱,但却是顾头不顾腚,搞得民间百姓苦不堪言,

相比起来,粮食,才是硬通货。

“借我使使,以后还你。”

“哦。”

李敢人也挺愣,二话不说的把全部家当都交给了殿下。

两人行到后宫外。

刘据小手掂量着五铢钱,看向羽林校尉李敢,

“那我回去了啊。”

李敢面无表情点头道,

“是,殿下。”

刘据走进后宫,李敢望着殿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确认殿下安全无误的回到后宫,李敢正要转身离开,余光扫到殿下小小的身影又跑了回来,

“殿下?”

刘据神秘兮兮的招呼着李敢蹲下,

“我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李敢蹲下身子,把耳朵凑过去。

刘据附耳道,

“后宫里好像有男的偷溜进来,我有一天看到了。”

李敢眉头一皱,

“殿下所言当真?”

后宫岂是陌生男人随便进出的地方?

更何况自己还是羽林军校尉,一听到这事,李敢登时就起了警惕。

刘据又不确定道,

“我也不知道看没看错,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李敢沉默点头,

“末将知道了,一定会把这事查清楚。”

刘据小大人一样的拍了拍李敢,

“你办事,我放心,去吧。”

这回是刘据目送李敢离开,看着李敢忧心忡忡的背影,刘据暗中点头,

对不住了,兄弟,又要把你当枪使了。

.......

椒房殿

刘据小心翼翼的推开殿门,想着避开娘亲,偷溜回屋内,可小脚刚一探进去,就被叫住。

“熊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刘据赶紧道,

“孩儿是想着娘亲到了午睡的时候,别扰了娘亲。”

“你还能有这好心?”

经过飞鸾屏风,只见娘亲身边端坐着年近四旬、雍容华贵的女人,

“姑妈!您怎么来了?”

“熊儿!”

女人看到刘据后,脸上闪出慈爱的表情,起身把刘据揽进怀里。

这女人正是刘据的亲姑妈,

汉景帝与皇后王娡长女,

刘彻的同母姐,

长公主刘静!

早年卫子夫就在长公主府内作歌女,也是由平阳公主引荐给刘彻,这才有了卫家今天的兴盛!

可以说,

平阳公主就是卫家的大恩人!

长公主端庄中带着成熟风韵,一举一动间都卷起香风,


董仲舒微微摇了摇头。

刘据在一旁都听得手脚发凉,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说这话不是找死吗?!

可以说,

老弟背后这人,很懂刘彻,但不懂皇上。

朝堂上可以有两种声音,

苏建投降,苏建没投降。

反正,只有苏建一人的口供,死无对证,任朝臣们破了头,最后决定苏建投降或者没投降的还是便宜老爹!

那为什么便宜老爹对这件事这么头疼呢?

而自己提出按军法处置后,便宜老爹又那么高兴呢?

说到底,是一个面子问题,

便宜老爹在刻意无视苏建投降与否!

难道便宜老爹就想不出来你这招?

就你聪明?

甚至都不需要这么麻烦,光靠便宜老爹手底下养着的那几个酷吏,严刑拷打苏建几天,也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为什么便宜老爹不这么干?

好,证明了苏建投降过匈奴,

然后呢?

苏建为将军,是谁任命的?

本来出了一个叛将赵信,就够让刘彻没面子了,现在再证明苏建是个叛将,

这让一直自诩慧眼识人才的老爹,把面子往哪放?!

你可以有立场,但别瞎支招!

小刘闳这一步,是直接踩坑里了!

唉,愚蠢的弟弟啊,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啊!

你说你急什么呢?

小刘闳察觉到氛围不对,赶紧闭上了嘴。

刘彻瞪了小儿子一眼,把刘闳吓得浑身发抖,

喝道,

“让朕与匈奴通信?!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滚回去!把书、礼给朕抄十遍!”

小刘闳哪里见过爹爹这么吓人的样子,直接被摄在了原地,

“愣着干什么!去!”

刘彻见状更气,

嘀嗒....嘀嗒....

尿骚味弥漫。

小刘闳竟然被吓尿了!

刘彻眼中满是失望,扶额叹道,

“来人,把他带下去,送到他娘那!”

羽林军把刘闳抱出去后,

就只剩下了刘据一人。

刘彻满眼祈求的看向大儿子,

大儿子,你得替爹找补回来啊!不然就真要查苏建是不是真投降了!

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愣是被你那蠢弟弟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你就把你昨天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就是了!

“熊儿,你觉得呢?”

刘据本不想给便宜老爹擦腚,正要继续装傻,

身旁站出一个臣子,

“方才听闻董大儒说殿下聪颖非凡,微臣今日可是要见识见识啊。”

刘据皱眉看着这无须白面细眼男人,董仲舒咳嗽一声,

“殿下,这位是新晋都尉江充,江大人。”

原来是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刘据看着江充,忽然笑了,

江充一愣,

“殿下,您是在笑我吗?”

“殿下,您是在笑微臣吗?”

刘彻好奇的看向大儿子,

在他记忆中,大儿子露出笑容的场景,一只手数的过来。

刘据懒得多看一眼江充,朝向父皇,笑容纯真,

疑惑道,

“爹爹,阉人也能参政吗?是和秦朝的赵高一样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童言无忌,

可以说,孩子的身份给刘据上了一道保险,要是别人问出这话,就像是故意找茬,而孩子问出这话就不一样了,

同样,杀伤力也很惊人!

江充的脸色登时就绿了下来,一直能言善辩的嘴,嗯啊半天,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司马迁还没被阉,全场就他一个阉人,炮火只能江充自己承担,

刘彻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看向江充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

太监当官,那模板可不就是赵高吗?

皇长子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就让江充在圣上心里的印象分大打折扣!


元朔六年

霜杀百草,有星孛于东南。

初晨的朝阳,笼罩着中原大地,一个庞大的帝国宛若巨龙,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西汉百姓奉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大汉的京畿王宫内的太监宫女亦是如此,

成百上千的侍人,无声穿行于各宫之间,去熄灭了燃烧一整夜的绿釉三足文龙烛台,

他们如工蚁,每一个动作、每一步该落在何处...都是整齐划一,有种肃穆的美感。

哗啦啦啦啦!

大珠小珠般的雨滴,砸碎在角梁赭红飞檐上,摔成数十瓣更为细小的水珠,顺着房檐,直流在一张无须白面上。

小黄门玉狗儿紧了紧身上的素色长袍,

时逢霜降,就连正午的阳光也只能驱散掉丁点的凉意,更何况是这刚升起来,就被阴云盖住的朝阳?

“龙王爷这雨是说下就下啊....”

小黄门玉狗儿将头探了出来,想看看雨头多大,

啪嗒一声!

玉狗儿手上一个不稳,捧在怀中,那用来清理烛台内灰烬的瓶盂落地炸碎!

此声响,在静谧的后宫内,显得是震耳欲聋!

无数视线,好似看死人一样,猛地扎了过来,又猛地收了回去!

玉狗儿却浑不在意摔碎的瓶盂,瞳孔狂颤,好似要跳出眼眶!

面朝着房檐上坐着的那道孩童身影,

颤声惊呼道,

“殿...殿下?!!!

您您您您...您千万别动!小的马上去叫人!!!”

玉狗儿的惊叫声,好似给整个世界按下了暂停键,

侍女们循声看过去,待看清房檐上那道小身影以后,差点被吓得神魂俱裂!

那道小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的皇长子—刘据!

刘彻二十九得子,还是个带把的,

自从刘据出生以后,刘彻对其的宠爱已经是不能用言语形容了,

只要刘据说想要,刘彻就算把大汉翻个个,也得送到儿子手里!

身份尊隆,金枝玉叶!

在满是诸侯王的大汉疆土内,除了那高祖亲孙淮南王刘安,便是皇长子刘据身份最隆!

在场的所有人,已经没功夫去思考殿下是怎么上去的,现在只能去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让殿下毫发无损的下来!

如果这位殿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毫无疑问,陛下会让在场的所有人陪命!

哗!!!

在一片哗然声下,整个世界又如同被按下加速键,

所有人的炸毛了!

“快去找禁军啊!”

“不行!后宫内岂能让男人入内?!这可是坏了规矩!”

“哎呦!现在还哪有时间管这个?!”

“先去找皇后娘娘!”

“对!”

“我去!你肉厚,你去房檐底下垫着!”

“得嘞!”

到底是后宫的侍女太监,面对如此突发事件,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一大帮人忽忽悠悠的分做几股,去喊人的喊人,去安抚殿下的去安抚殿下,去房檐下当肉垫子的也乖乖趴好,算得上是有条不紊、各司其职。

最先发现殿下的小黄门玉狗儿,转头跑出去没两步,又折返了回来,

但因为有“肉垫子”的存在,他根本挤不到房檐下,只能扑通跪在几米开外的位置,仰头看向陛下的玉旮瘩,

哀求道,

“殿下!亲爷爷!您可千万别乱动啊!”

“玉狗儿?”

房檐上童声响起,

小黄门玉狗儿满脸激动,一把抹掉蒙在眼上的雨水,可刚抹掉,下一瞬就又被雨水挡住视线,

“亲爷爷!是小的啊!”

“呵呵,别瞎叫,我可没你这孙子。”

小身影缓缓站起,奈何檐上被雨水打得太滑,刘据打了个踉跄,

小黄门玉狗儿下意识叫出声,

“哎呦!!!!”

房檐下惊呼声一片,

刘据找到平衡,稳住身形,伸手示意无事,

可光是晃荡这一下,就直接把众人的心脏给吓停了好几秒!

“殿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就求您,千万别再动了啊!”

说到最后,玉狗儿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他看不清殿下的表情,只能朦胧的看到,殿下的身体轮廓被雨水形成的光幕笼罩,

刘据沉默片刻,还真就一动不动了。

半夜睡不着,刘据就爱上房顶坐会儿,本想着趁着日出前回去,可没成想,被大雨拦住了,

刘据也知道自己身份尊隆,脚踩在湿滑的房檐上,稍有不慎,一失足还真有可能摔下去,

他既不想自己受伤,也不想因为自己受伤,平白害了这么多条命。

所以就只能站定在这。

玉狗儿见殿下真就听话了,福至心灵,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一时间,鸦雀无声,只剩下了雨滴打在地上的声响,

众人都怕自己突然出声,吓到了殿下,再害得殿下失足摔下来,

“熊儿!”

古人小名多取贱,希冀于名贱不被鬼食,当今圣上,小名彘儿,是小猪的意思,而刘据的小名则是熊儿。

房檐上的刘据,听到这声音后,浑身一僵,

喃喃道,

“完了,这下死定了....”

侍女太监们,齐齐望向那道身影,长舒口气,

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满脸急切,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刘据的生母,大汉皇后,卫子夫,

卫子夫手提镶金丝蚕裙,顶着倾盆大雨,一眼锁定了刘据的位置后,

卫子夫倒吸一口冷气,

呼道,

“熊儿!一动都不许动,听见了没?!”

“知道了,娘。”

刘据赶紧应道。

卫子夫嗯了一声,视线快速扫过周围,语速极快的吩咐道,

“你们这垫的还有缺口,一齐往西边挪一挪。”

趴在房檐下的太监们,赶紧听令,撅着腚一齐朝着西边挪了几步,

如果不是气氛严肃,光是这场面,任谁看到都会笑出声来。

卫子夫扯了扯嘴角,

确认这肉垫子能全方位无死角的接住宝贝儿子以后,抬起玉手招呼道,

“来人!”

“娘娘,小的在!”

小黄门玉狗儿赶紧跑过来。

“去调一伍羽林军来!”

玉狗儿怔住,欲言又止,

似是要说这是后宫重地,贸然让男人进入,恐怕会让陛下大怒啊!

卫子夫柳眉一挑,解下手腕白玉镯,拍在玉狗儿手上,

“听我的!”

小黄门玉狗儿壮了胆气,握紧还带有温度的白玉镯,转头就冲了出去。

卫子夫眼神复杂,看向循声靠过来的其余后宫娘娘,叹了口气,

随后,

眼神一决,

转头又满眼忧切的看向宝贝儿子,

“熊儿....”


刘彻没细问,

反正一看到两个儿子,刘彻就是笑容满面,心情极好。

都是朕的种!

试想一下,

刘彻从出生下来就是主角,干什么事都是顺风顺水,

要按现在的话来说,少爷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冰美式。

可上天给刘彻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身为一个男人,刘彻偏偏在最不能拉胯的地方拉胯了!

作为皇帝,却不能生育,一想就汗流浃背。

这也是为何天下间,让淮南王刘安继位的呼声,如此强烈的缘由,

你要是不能生,就换个能生的上去!

终于,

刘彻是顶住压力,在临近三十的时候,诞下了第一个儿子。

刘据对于刘彻的意义多么重大,就不需要多说了!

而诞下第二个儿子刘闳后,天下间对刘彻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的质疑声,也基本都消失殆尽了。

刘据大大方方的看向董仲舒,

“先生好。”

董仲舒微笑还礼。

刘彻看到这一幕,暗自点头,

我这大儿子尊师重道!

好!

“熊儿,闳儿,爹爹唤你们来,是想考你们一个问题。”

“爹爹您说~”

刘闳斗志满满。

“哈哈,”刘彻被小儿子的可爱样子,逗得笑容满面,“你们知不知道苏建,苏将军的事?爹是想问你们,你们觉得苏建是不是真投降匈奴了?不用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觉得是什么就说什么!”

刘据沉默,不知道便宜老爹心里又打着什么算盘,

自己昨日明明对给他一个思路了,今天硬是在这么正式的场合,把自己拉过来,又问了一遍。

不过,在场这么多重臣,刘据是不打算,把昨天的话再复述一遍了。

“爹爹~孩儿知道!”

刘闳奶声奶气的举起手,这举动看得汲黯直皱眉。

大殿下都没开口,你是怎么敢抢在前面的?

还有长幼尊卑吗?!

“哈哈,闳儿,你说。”

刘闳就像背课文一样,

磕磕绊绊的复述道,

“爹爹是信任苏建,让他领兵出去打仗,他却自己逃回来了,是对不起爹爹对他的信任!”

几位御史台官员对视一眼,俱是笑容满面,

不说别的,最起码刘闳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就够可爱的。

“哈哈哈哈哈!”刘彻手指着刘闳,笑道,“这又是不知道在学谁说话呢!”

刘彻一语点破小刘闳背后是有人故意教他,

不过,刘彻的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味,反而是还带着些许得意,

刘闳对苏建的事情有准备,在刘彻看来,并不是一件减分的事,

生在帝王家,就需要孩子早熟,

能有人支持,能把话学明白,在这么多大人面前说清楚,就很不错了!

窦太主刘嫖到底是了解刘彻,若是换作别人,肯定对小刘闳的矫作姿态很是不屑,

可这一步,却正中刘彻下怀!

站在最后的太史令司马迁会意,

能不能说清楚苏建这事不要紧,毕竟群臣都没吵明白呢!

陛下的真正意图,是要这两位小皇子,在群臣面前露脸!

“爹爹不打断你了,你接着说!”

小刘闳年纪不大,但很会看人脸色,这也是在宫中的必修课,感觉到父皇心情不错,也更自信,

继续道,

“爹爹,儿臣觉得苏将军降过匈奴了!

现在,只有苏将军一人跑了回来,他说的话,死无对证!

儿臣想着,不如爹爹给匈奴单于秘信一封,到时与苏建的口供对照,真降假降,一见便知!”

小刘闳越说,刘彻的脸色越黑,听到最后,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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