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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难渡她遗书程微月秦砚礼无删减全文

常安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爸爸有个爱而不得的初恋,所有人都说妈妈只是替代品。我偷偷跟爸爸说,妈妈爱你。爸爸却恨极了妈妈,说让她去死。直到妈妈真的死了,爸爸却哭得像个孩子。那晚爸爸红着眼翻看妈妈生前的日记,却发现——妈妈字字句句都在怀念她年轻的爱人。不是他。是他死去的哥哥。......今天的妈妈很奇怪。她微笑着倒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鲜血从白裙子下蜿蜒而出,像躺在凋零红白玫瑰中的天使。“妈妈!”我晃晃她的手,“妈妈你说话呀。”妈妈终于不哭了,还是她笑着的时候最美。我翻找妈妈的手机,想给爸爸打电话,却没找到,只好用电话手表,莫名有些害怕。他总是不接妈妈电话。在最后一秒,对面接通了。“爸爸。”我握着妈妈的手,稚嫩声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妈妈好像不小心摔倒了,她流血了。...

主角:程微月秦砚礼   更新:2024-11-03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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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微月秦砚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年年难渡她遗书程微月秦砚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常安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爸有个爱而不得的初恋,所有人都说妈妈只是替代品。我偷偷跟爸爸说,妈妈爱你。爸爸却恨极了妈妈,说让她去死。直到妈妈真的死了,爸爸却哭得像个孩子。那晚爸爸红着眼翻看妈妈生前的日记,却发现——妈妈字字句句都在怀念她年轻的爱人。不是他。是他死去的哥哥。......今天的妈妈很奇怪。她微笑着倒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鲜血从白裙子下蜿蜒而出,像躺在凋零红白玫瑰中的天使。“妈妈!”我晃晃她的手,“妈妈你说话呀。”妈妈终于不哭了,还是她笑着的时候最美。我翻找妈妈的手机,想给爸爸打电话,却没找到,只好用电话手表,莫名有些害怕。他总是不接妈妈电话。在最后一秒,对面接通了。“爸爸。”我握着妈妈的手,稚嫩声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妈妈好像不小心摔倒了,她流血了。...

《年年难渡她遗书程微月秦砚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爸爸有个爱而不得的初恋,所有人都说妈妈只是替代品。
我偷偷跟爸爸说,妈妈爱你。
爸爸却恨极了妈妈,说让她去死。
直到妈妈真的死了,爸爸却哭得像个孩子。
那晚爸爸红着眼翻看妈妈生前的日记,却发现——
妈妈字字句句都在怀念她年轻的爱人。
不是他。是他死去的哥哥。
......
今天的妈妈很奇怪。
她微笑着倒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鲜血从白裙子下蜿蜒而出,像躺在凋零红白玫瑰中的天使。
“妈妈!”我晃晃她的手,“妈妈你说话呀。”
妈妈终于不哭了,还是她笑着的时候最美。
我翻找妈妈的手机,想给爸爸打电话,却没找到,只好用电话手表,莫名有些害怕。
他总是不接妈妈电话。
在最后一秒,对面接通了。
“爸爸。”我握着妈妈的手,稚嫩声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妈妈好像不小心摔倒了,她流血了。”
电话对面静了两秒。
“她让你打电话的?”
冷冰冰的声音,夹杂着高层会议流畅干练的英腔背景。
音色低沉却毫无温度。
我急道:“不是......”
还没说完,就听爸爸嗤笑一声,带着习惯的冰冷的嘲讽:“她贯会用这样手段,连自己孩子都利用。”
“摔了就爬起来,又不是小孩,没死就别给我打电话!”
我张张嘴,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中。
可是......
妈妈这次流的血比我多。
电话被掐断,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客厅安静的死寂。
他和妈妈之间总是这样。
身边人都说,妈妈只是个替代品,心甘情愿留在爸爸身边。
爸爸恨她,年复一年。
恨她相似,念她相似。
昨晚是妈妈的生日,她罕见穿了很漂亮的白裙子,笑意盈盈,就像是童话里的仙女一样。
但爸爸推开了妈妈。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人,而妈妈,只是这个故事里的配角。
爸爸的电话那头传来清冷破碎的声音,她说家里的电路坏掉了,屋子很黑,她又说她有些怀念从前,那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问爸爸能不能来陪她。
听说,那个人是爸爸的白月光。
她曾经走了。走在爸爸最落魄的时候,是妈妈一直在低谷陪着爸爸,温柔鼓励他,度过漫长岁月。
而在他们结婚的第五年,她回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只要稍微一示弱,爸爸就会毫不犹豫的奔向她。
原本还算温情脉脉的气氛,只因一通电话骤然降到冰点,妈妈平静的抓到爸爸的衣角,跟他说。
你不能走。
这晚的妈妈不同往日。
全世界都知道妈妈深爱着爸爸,她从不干涉爸爸任何决定。
即使爸爸怎么冷冰冰的嘲讽她、羞辱她、把别的女人领回家里,她也会温柔的在第二天早上小火煮粥,为爸爸准备每日的领带和西装。
爸爸打碎了粥,骂她虚伪,她蹲下来一片片拾起碎片,默不作声。
我问妈妈,什么是爱。
妈妈愣了很久,我看不懂她的眼神,那么悲伤,悲伤到就好像她曾拥有触手可及的幸福,却又永远的失去了。
她跟我说,爱是不会遗忘,难以遗忘,永远铭记。


他竟然哭了!
他终于哭了。
眼泪一滴,又一滴。
在无人知晓的家里,弓着腰,低着头,像个孩子。
也许连他自己,都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辨不清自己斑驳的感情。
“爸爸。”我伸手想要擦掉爸爸脸上的眼泪,慌乱道,音腔稚嫩,“你不要哭了,妈妈就是哭太多了才睡着了!”
爸爸背靠着沙发,低着头,单腿屈膝,那身黑色昂贵的西装一直没有换过。
在我伸手给他擦眼泪的时候,他明显僵了一下。
他从来都很讲究,也有妈妈给他打理,鲜少这样狼狈,也许也不习惯把这样的脆弱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捧着蛋糕的左手,骨节修长分明,手背下的青筋,青白骇人。
细看,手指似乎一直颤。
他的无名指除了结婚那日,从来没有戴过婚戒。
爸爸从不肯承认妈妈的存在,在妈妈活着的时候。
“爸爸,你别哭了!”我说。
视线中的棉白睡裙,在他眼底晃出无数道重影。
一大一小。
记忆中,程微月也是如此。
总爱赤着脚,穿着白色的睡裙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白色的裙摆承满了昏黄的月光,柔和皎皎,宜室宜家,不见当年明月。
“她总是哭么?”
沙哑的声音,似问话,又似自语。
爸爸缓缓抬起头。
眸光如微风细雪般荒凉。
那并不是多让人触目惊心的浓烈,却像是一片深色大海,在悄无声息的沉默中,眼睁睁看着人一步步,走向绝望。
连呐喊,都窒息。
脸上未干的泪痕。
浮现在那张斯文冷漠的五官上,在漆黑一片的客厅,看不真切,显得陌生。
“爸爸掉眼泪的时候,就像妈妈一样。”我睁着眼睛,下意识说,“但是妈妈一直哭。”
他们从不歇斯底里,又悲伤到窒息。
我抱着玩偶,看着爸爸的脸,他坐着,我站着,很少这样平视。
至少,在我记忆中,从未见过他哭过。
爸爸总是冷漠的,厌恶一切的。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爸爸勉强道,出神看着我的脸,眼底血丝分明。
是么,他是不知道,还是当做看不见。
我小声问爸爸。
“妈妈是因为你们要离婚,我不愿意跟她走,所以才生我的气,再也不理我的吗?”
模糊昏沉的客厅,爸爸倏然抬起倦怠眉眼:“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爸爸走了之后,妈妈写了很长时间的日记。”
“她问我。”
“如果爸爸妈妈要分开,阿如想要跟谁在一起?”
咔哒,时钟晃动。
这一秒,我重复给爸爸听。
是她想要先结束。
他从未提过离婚!
爸爸握着我的手腕,忽然站起身,在地上坐的太久,身体都有些僵直,差点摔倒在地。
背影,有些狼狈。
他冲到卧室,四处翻箱倒柜,终于翻出妈妈的日记本,死死盯着那本日记。
仿佛触及到一个他从未了解过的秘密时的胆怯。
也许爸爸早晚有一天要承认,他从未了解过妈妈!
从未!
夜风吹进窗户,吹得哗啦啦作响。
刚好吹开妈妈的那一页日记,字迹新干不久,文字开出思念热忱的爱意,盼人缓缓归矣。
年年遗笺,枕边人究竟是谁?心中人又是谁。
也许,这是半生的秘密。


当时妈妈让他走,那时候妈妈的表情很生气。
爸爸没还手,半张脸被打的偏向一边,嘴角渗出血。
眼神还盯着妈妈的脸,古井有波,似乎在想,怎么可能?
明明他上一次见程微月,还好好的......
我吓坏了,哭了出来,一个劲摇妈妈的手。
陌生的男人要把妈妈带走,说不会把她留在这个地方,爸爸终于有了波澜。
他挡在妈妈面前,狠狠向男人挥拳,声音森寒执拗,银丝眼镜下,竟然有种冷静到极致的漠视和压迫感。
“程微月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带走她!”
“你的妻子?你有把她当成一天妻子吗?!”男人嘶吼,“秦砚礼,要不是因为——”
灯光刺眼,两人厮打在一起,犹如困兽挣扎。
“慕子阳!”
奶奶忽然厉喝一声,脸色变得冰冷无比,灰褐色的瞳孔像是两颗琉璃珠子,警告的看着陌生男人。
“闭、嘴。”
慕子阳嘴唇颤了很久。
“我后悔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应该纵容她任性。”
他别有深意的看过爸爸,像是看着戏外人。
“你什么意思?”爸爸皱眉攥着他衣领,分明向来倨傲矜贵,可银丝镜片下红血丝,竟有稀薄的泪光,“说清楚!”
“砚礼。”
一道清冷声音从后方响起。
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站在那,脸色苍白,却如霜月。
有着难以接近的孤高洁净美。
人人都说,妈妈像她。
她沉默走上前,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抱歉。”
我后退一步,凶狠瞪她。
慕子阳盯着那个女人,挡在了我面前,看着爸爸,一字一顿的决心:“你跟她再纠缠不清,我一定会带走阿如,我决不会让阿如重蹈覆辙!”
“你以什么身份?”爸爸兀自轻笑了声,黑碎发打散在前额,沾了夜的潮冷,可眼睛里没有笑。
“你喜欢她怎么不去抢。哦,可惜程微月爱的是我,千方百计要跟我结婚。”
爸爸的下颌线咬紧,紧绷,弧度像刀,跟谁隐忍强调,连自己都年久月深坚信不疑:“是她爱到不择手段要跟我结婚——”
“她至死都是我妻!”
爸爸将我牢牢扯在身后,指骨骇白,我小声跟他说疼,疼出了眼泪,他没听见。
我感觉他好像故事里被关在牢笼的困兽,焦躁的撞得遍体鳞伤,却看不到一个出口。
妈妈漂亮的像仙女,应该来救他的,可是妈妈走了。
“砚礼,死者为大,别这样。”
女人缓缓道,低低咳嗽了好几声,音色如碎冰撞玉,敛着一股脆弱的韧性,笼罩在医院的白炽灯里,一切莹然入画三分。
奶奶的脸色却冷冷有了变化。
她不喜欢妈妈,可是更不喜欢夏枝。
她厌恶廉价而又轻贱的一切,包括爱情。
奶奶扬起手警示她离开,爸爸先一步拦住了奶奶。
在慕子阳讥讽的注视下,音调低哑倦怠,平直生冷。
“妈,这不关夏枝的事。”
他是担心奶奶打夏枝吗?
可奶奶是那么讲究的人,她再愤怒,也不会动手。
“秦砚礼。”奶奶到底失望,失望多了,所以寡淡,“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好好了解过你身边的人。”
“从来没有。”
她复杂看着我,视线又移到妈妈的脸上。
那既不是悲伤,也不是快意。
声音低不可闻。
“也好,让她陪他去吧,苦熬这么多年......”
人人得偿所愿。
可程微月,你好像也算错了一点。


爸爸朝我看来,我在他冰冷眼神中,努力让声音变大,壮着胆子:“你要陪妈妈!”
妈妈不说话不喝水,她生病了,幼儿园其他小朋友的妈妈生病,爸爸都会陪在身边,然后病就好了。
一定是爸爸总不回家,妈妈总哭,才生病了。
爸爸脸色一瞬冷下来,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深邃眉目在昏暗视角中异常沉冷:“挂电话也是她教你的?”
“你为什么总是把妈妈说的很坏!明明妈妈是个很好的人,你就是看不见!”
我生气:“你没长眼睛吗!”
“你不知道你妈妈做过的事。”爸爸厌恶道,往客厅里走,一手松了松领带,带着微许不耐烦,“程微月,出来!”
大人总有我不知道的事。
忘不掉的人。
恨着的过去。
爸爸将带回来的漂亮黑丝绒礼盒放在茶几上,里面是一块生日蛋糕。
那是昨晚他走掉的补偿么?
还是一时想起而已?
我不知道。
妈妈还没有出来。
爸爸皱眉瞥了眼卧室的方向,过了几秒,面色愈发冷然。
每次他回家,妈妈永远会点着灯等他,为他解开领带送上一个轻吻。
也会给人相爱的错觉。
我曾经哈气连天问妈妈,为什么要一直等爸爸回来才关灯。
妈妈坐在沙发上,手攥得很紧:“灯是不能灭的。”
她说,要不然,他该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懵懵懂懂,难道爸爸还会迷路不成?
妈妈却没有回答。
爸爸不会迷路,爸爸只是不愿意回家。
客厅寂静漆黑,爸爸没了耐心,寡冷扔下一句陪你妈妈吃,转身就往外走了。
我急了,哭着跑进卧室找妈妈,拽着妈妈的手,告诉她爸爸又走了!
妈妈没起来。
我跑出去追爸爸,爸爸已经关上了门,我哭得上不来气,求他看看妈妈!
那一秒,爸爸眼神有些愕然,蹙眉折身,到底走回了卧室。
妈妈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没有动。
长长的头发乌黑散落。
爸爸把我拎进门口,声音隐忍怒气,沉声对妈妈说。
“程微月,管好阿如,别教她那些你对枝枝做过的不耻的事,否则我会把阿如交给别人带!”
“才没有,妈妈没有做过不好的事情,妈妈对阿如最好了......”
我抽噎反驳,只想让爸爸哄妈妈,可爸爸的话太伤人,我觉得妈妈如果听得见,一定会伤心坏了。
但是妈妈没说话,背对着爸爸,好像恬静的睡着了。
在梦里,赴一场阴雨天来晚的约会。
“爸爸。”眼泪糊了我一脸,我拽他的手,想让他去抱抱妈妈,小声哀求,“你不要这么说话,妈妈会害怕,你哄哄妈妈。”
妈妈很好哄的。
爸爸只要对她笑,她就会特别高兴。
爸爸沉默了一会儿。
却抽走了自己的手。
平淡声音响在卧室。
“我没时间陪你闹,生日的事情我会补偿你,你不该计较她的事。”
“你也知道,我娶你只是因为你......像她。”
我讨厌爸爸说这样的话,可是爸爸冷冷说完,就已经转身出去。
身影随着灭掉的声控灯消失了。
“爸爸!”
我狂跑出去,追不上他。
他从来不哄妈妈的。
其实妈妈也不哭不闹,她比任何人都要容易满足。
她只拦过爸爸一次。
固执而坚定的留住他。
就在昨晚。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一秒,她那么执着。


秦砚礼他......
爸爸没有听清奶奶说了什么,他也没有看夏枝,只是长久注视着妈妈的脸。
他眼中没有泪吗。
只是别人看不见。
“你走,这是我的家事。”他对夏枝说,没有回头。
好像爱你。
无声的话,落在谁心里。
说是几度梦回,难渡她遗书。
女人看过爸爸,那一眼教人心碎,爸爸脸上看不清动容,她终是走了,背影和妈妈好像好像。
我鬼使神差追上去,在不断的脚步声中,听她跟人打电话。
“程微月去世了......”
“他根本不爱他妻子,他妻子死了也算解脱,秦砚礼很快就会忘了她的。”
世界昏暗一片。
晚上,警察叔叔也来了。
他们说妈妈后脑有很深的撞伤,生前却没有任何激烈挣扎过的痕迹。
家里被翻得一团糟,妈妈的手机也没有了,初步判断是入室抢劫,致其受害者死亡的案件。
然而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爸爸本应该陪着妈妈一起过生日的。
而不是留着妈妈一个人在家。
留着妈妈一个人遇害。
彼时他因为白月光的一通电话,义无反顾冲进倾盆大雨的夜,一路紧张跑到夏枝的家里,气喘吁吁,跟她说别怕黑,他在。
那目光摇曳间,是谁的深情。
“先生,案发时间,您在哪里?”
爸爸这一天从早到晚都在和医生以及警方交接,脚没有沾过地。
他看起来太忙,忙的焦头烂额。
爸爸以前工作也忙,但头一次,是因为妈妈忙呢。
我实在有些新奇,像小尾巴一样跟在爸爸身后,茫然看着大人之间不断的交谈。
夜太深了,警察局灯火通明,我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心想到了妈妈哄我睡觉的时候了。
爸爸面对警方的问讯,表情木然冷漠,不断摩挲着大拇指。
那是他缺乏安全感时的下意识动作,妈妈曾经笑说,这是她发现的爸爸的小秘密,后半句话是......他们一模一样。
我不懂妈妈口中的他们是谁。
“凶手。”爸爸低声,“拜托你们,抓到凶手。”
“我们会尽力。受害者没有挣扎,如果不是熟人作案......”
警察叔叔综合妈妈的情况来看,虽有些不忍,还是低声。
“可能是受害者丧失了求生的希望。”
我忽然跳起来。
叫喊。
“昨天是妈妈的生日,妈妈还没有吃蛋糕!”我费力扯扯警察叔叔的衣袖,“能不能先让爸爸陪妈妈吃完蛋糕,再让妈妈睡觉?”
回答我的是一片沉默,面前年轻的警察弯下腰,鼻梁有一颗淡色的小痣,扬起唇,递给我一颗糖,声音却微哽:“先吃糖好吗?”
我知道。
妈妈永远也不会陪我吃蛋糕了。
离开警局的晚上,爸爸一手牵着我,臂弯挽着西装外套。
那个女人一直等在外面,脸色霜白清冷,她看到爸爸,眼睛漆黑,握住了爸爸的手。
“砚礼,这不是你的错。”
“你别碰我爸爸!”我凶狠的推开女人,尖叫道,“你每次都会把爸爸抢走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见不到妈妈了。
但是我知道,如果生日那天爸爸陪着妈妈,妈妈是不会哭的那么伤心的。
她说她好没用,留不住她爱的人,求不得圆满结局。
我跟她说不会的,垫脚给她擦眼泪,软声软气的哄。
“爸爸会喜欢妈妈的,他看妈妈的眼神不一样,他喝醉酒的时候可温柔了,等爸爸下次喝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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