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晏维州从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话落,他将她一把拦腰扛起,将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肩上。
萧俞浑身颤抖着,挥舞着双拳、双脚去打他、踢他,男人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走到窗边,晏维州将她放下,大掌扼住她的咽喉便用力向后推。
女人大半个身子瞬间挂在了窗外!
“啊!!”
萧俞惊声尖叫,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男人扼住她的臂膀,几乎快要抓出血印来。
她一双好看的眸子此刻充满了恐惧:“晏维州!
你疯了吗?!”
他是想要谋杀她吗?!
晏维州眼底寒芒尽现,勾唇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
“说!
你那下流无耻的哥哥在哪里?!”
“你才下流!
你才无耻!”
萧俞气急反驳,却被男人扼地更厉害。
“我……我真的不知……”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将她更用力地向后一推,一阵夺人心魄的临空感突然袭来。
眼前,是索命的魔鬼。
背后,是无限的深渊。
萧俞涨红着一张脸,看着男人阴鸷寒冽的黑眸,索性不再挣扎,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
如果今天一定要她死在他手里……如果能换来哥哥的幸福……那她愿意…………男人见她视死如归仍不改口的模样,眸色闪了闪。
许久,他将她从窗台上拎下来,一把甩到地上。
萧俞浑身无力地趴在地面上,脸色依旧惨白地厉害。
这个男人……他就是个疯的……她毫不怀疑,他刚刚真的会杀了她……“周礼!”
晏维州厉声吼道。
不到五秒钟,管家周礼敲门进入,见到房间内披头散发、面白如鬼的女人,不禁蹙了蹙眉。
他恭敬地颔首:“二少爷。”
“测她。”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听地周礼头皮发麻。
他又看了看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女人,眉头不禁皱地更紧了些:“二少爷,确定要对这位小姐……你也活腻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
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冷冷打断。
周礼不敢再多言:“是,二少爷。”
………………短短的三天,萧俞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间炼狱。
她被绑在电椅上,一遍又一遍地回答着来回反复的问题。
稍有不配合,强烈而突如其来的针扎感便从手指传来,紧随其后的烧灼感迅速弥漫全身。
全身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收缩,她整个人在电椅上止不住地颤抖,浑身冷汗暴出,心脏一缩一缩的,疼地厉害。
没有拿到满意的结果,这些人还不够。
他们将她困在西面都是探照灯的房间里,给她身上贴满了监控元件,不给水喝,不给东西吃,只吊着她一口气在。
………………晏维州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招供,亦或是求饶,反而等来了萧俞身体的突然恶化。
囚禁她的第三天下午,仪器突然报警,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栋别墅。
医疗团队慌慌张张地闯进门,经过整整三小时的急救,萧俞的生命体征才堪堪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