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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畅读佳作推荐

有香如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青珞陆衡之,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有香如故”,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前世,苏青珞是金陵首富之女,父母早逝,她不得不投奔京城外祖母家,跟表哥陆衍订下亲事。不想陆衍豢养外室,害得她一尸两命。这一世,苏青珞坚决同陆衍退婚,却被舅母逼迫嫁给无良混混。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首辅陆衡之却突然提议同她假成亲。京城人皆知,陆衡之清冷矜贵,心狠手辣,不近女色,传言曾有丫鬟勾引他,当即被他处决。陆衡之神色淡漠道:“你我成婚各取所需,三五年后我便放你自由。”苏青珞无路可走,咬牙同意。不想成亲后没多久,陆衡之便将她搂在怀中。她:“不是说假成亲......”陆衡之挑眉:“弄假成真,有何...

主角:苏青珞陆衡之   更新:2024-08-12 0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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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珞陆衡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有香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青珞陆衡之,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有香如故”,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前世,苏青珞是金陵首富之女,父母早逝,她不得不投奔京城外祖母家,跟表哥陆衍订下亲事。不想陆衍豢养外室,害得她一尸两命。这一世,苏青珞坚决同陆衍退婚,却被舅母逼迫嫁给无良混混。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首辅陆衡之却突然提议同她假成亲。京城人皆知,陆衡之清冷矜贵,心狠手辣,不近女色,传言曾有丫鬟勾引他,当即被他处决。陆衡之神色淡漠道:“你我成婚各取所需,三五年后我便放你自由。”苏青珞无路可走,咬牙同意。不想成亲后没多久,陆衡之便将她搂在怀中。她:“不是说假成亲......”陆衡之挑眉:“弄假成真,有何...

《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苏青珞慌忙低下头,只觉得脸颊发烫。
她正要往隔间去,便听到陆衡之清淡的声音:“劳烦宋太医帮那位姑娘瞧瞧,她方才晕倒了。”
话音刚落,院中其他男眷便齐齐看向苏青珞。
苏青珞立刻说:“多谢三爷,我没事的,只是早起未吃东西而已,实在不值得为我劳动宋太医。”
陆衡之目光淡淡看宋御一眼。
宋御这个太医院掌院也不是白当的,立刻摸了摸胡子含笑道:“无妨,顺手而已。”
宋太医边说话边已走过来,苏青珞不好再推辞,让紫鸢将人请进房内。
在腕间搭了帕子诊过脉后,宋太医说她忧思过甚,急火攻心才会晕倒,多休息便无妨,另外开了付安神药给她。
苏青珞道过谢之后又让紫鸢封了二十两银子送给宋太医,不料他竟抬手推辞。
“不敢不敢,我受人之托罢了,姑娘要谢就谢所托之人。”
听到“所托之人”四个字,苏青珞脸色微红。
她又让一次,看宋太医十分坚持,只得作罢,起身送他出去,一开门便看到仍旧站在院落里的陆衡之。
似听到动静,他回过头,声音淡的好似在问一件极平常的事:“如何?”
宋太医笑说无妨。
陆衡之微微颔首,看向她的眸子分明很淡,但不知为何给她一种他分外关心她之感。
苏青珞心头仿佛小鹿乱撞,缓缓抬起头,又谢一次陆衡之。
陆衡之应了一声,转头嘱咐长辈和小辈先回去睡,这里有他先看着。
苏青珞缓缓抬起头,看向陆衡之。
虽然熬了一夜,但他衣容齐整,长身而立,双眸清明,浑然不似其他人一般面色萎靡,双眼发浊。
一时间,她突然明白了之前书上看过的那句“如珠玉在瓦砾间”究竟是什么意思。
院落中男眷散去,仅剩陆衡之一人。
见四下无人,苏青珞于是大着胆子,向他行个礼:“方才多谢三哥。”
陆衡之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道:“有旁人在时你怎么不叫我三哥?怎么,不敢?”
苏青珞呼吸都不觉急促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觉得“三哥”这个称呼过分亲近,当着外人她实在喊不出口。
但这要怎么解释?她一时想不到措辞。
陆衡之这时往她身前迈了一步,她愈发紧张,手胡乱地绞着帕子,低声:“不是,我......方才一时忘了。”
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因为这借口过于拙劣。
好在陆衡之停下脚步,看她片刻,说:“那下次记好了。”
苏青珞松一口气:“是。”
宋闻这时拎着食盒进了院子,看到自家大人和苏姑娘之间不过三步的距离,脑袋里不禁闪过无数暧昧场景。
他压下脑海中的胡思乱想,道:“爷,你昨晚和今早都没怎么吃东西,先垫两口。”
陆衡之长袖一挥:“先给苏姑娘。”
宋闻又是一震,立刻把食盒递到紫鸢手里。
紫鸢不知该怎么办,只得看向自家小姐。
苏青珞下意识想拒绝,看见陆衡之幽深如谭的眼眸,一时不敢说拒绝的话。
她发现了,他的好意是不允许人拒绝的。
她只好点头,示意紫鸢接过:“那......多谢三哥。”
陆衡之颔首,淡声:“老太太已无大碍,用完饭你可安心休息。”
这话......是在关心她?
苏青珞一颗心怦怦直跳,低头答是。
陆衡之看着面前女子恭谨紧张的模样,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陆老太太房中。
苏青珞回到房中,掀开食盒,里头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鱼片粥。
白米煮得软烂,鱼片却新鲜又有弹性,入口味道极佳,她饿了许久,很快便将整碗粥喝完。
放下碗,心里一阵满足。

她出身金陵,自然喜欢吃鱼,但京城水少,陆家人也不喜吃鱼,逢年过节桌上才有条鱼,也不新鲜,她不喜欢。
​没想到这次托陆衡之的福,她在京城竟能吃到这么新鲜的鱼。
吃完后,苏青珞眼皮便有些撑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夕阳已从窗外晒进房内砖地上。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苏青珞忙起身,梳洗完后去隔壁老太太房间。
屋内只有钱温陵和陆衡之二人。
苏青珞走到床边,看向老太太。
她头发几乎已经全白,只剩几缕灰色,散在枕间,脸色蜡黄,双眼微阖,静静地呼吸着,似是睡着。
钱温陵轻声道:“两个时辰前喂了药,老太太都喝下去了。”
苏青珞放心了一半,这才想起去看陆衡之。
他端坐在一张红木凳上,蓝色蟒袍衣摆干净得毫无一丝褶皱。
许是一天一夜没睡,他神色间终于透出几分疲乏,那双清冷的眼里也染上几分血丝。
苏青珞一时有些心疼。
钱温陵也立刻道:“青珞来了,你可以放心回去睡了?”
言辞间应该是已经劝了陆衡之多次。
陆衡之抬眸看苏青珞一眼,颔首,便听到床上老太太嘶哑的咳嗽声。
苏青珞瞬间回头,发现老太太缓缓睁开了一双眼。
“外祖母,你醒了——”她眼泪滚落下来,拉住老太太的手,“外祖母感觉可好?饿不饿?要不要用饭?”
老太太勉力露出一个笑容,哑声道:“水......”
“好,我这就去给你倒。”苏青珞慌忙应着,一回身,陆衡之正站在她身后,伸手举着一盏桃红色茶碗递到她面前。
苏青珞摸了摸杯壁,水温适宜,忙接过来俯身慢慢喂给老太太。
老太太喝了小半杯清水,觉得饿,钱温陵忙派人去厨房要粥,喊月娥过来伺候。
苏青珞和月娥合力将老太太扶起来坐在床上,月娥拿来个靠垫,让老太太舒舒服服地靠着。
老太太倚好后才发觉房间里的陆衡之,不觉有些诧异。
她开口,声音有气无力,“我这病不过是老毛病罢了,怎还惊动了衡之?”
她有此一问并不奇怪。
陆衡之是记名孙辈,不常来晨昏定省,又位高权重,日理万机,怎会有闲暇?
陆衡之起身,平声道:“祖母有疾,孙儿前来侍奉,何来惊动。”
老太太笑笑:“你是个孝顺的。”
心里却觉得,只怕是自己身子骨愈发不行了。
丫鬟这时拿来一碗小米粥,说是宋太医嘱咐,先吃这个。
苏青珞正要去接,却看到离得近的陆衡之顺手将碗接过,神态自若地递给她。
她来不及多想,伸手接过,却不小心触碰到他微凉的指尖。


那仿佛山泉般的凉意一路沁入江槿桐心底。
手被烫到似的往回一缩,那碗小米粥差点被掀翻,好在寇樽煜稳稳地扶住了。
江槿桐一张脸腾地红了。
方才两人动作,落在旁人眼里只怕有些许暧昧。
寇樽煜重新将碗递给她,出声:“小心,有些烫。”
如此一解释,显得她方才她回缩的动作十分合理。
江槿桐接过青花瓷碗:“多谢三爷......”
话音落下才发觉自己又喊了他三爷,明明早上才答应过他要记住喊他三哥,这会儿便忘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
她缓缓抬头,却看见寇樽煜盛满倦意的眸子里闪过极短的笑意。
怎么她叫错了人?他还笑了?
江槿桐虽不解,当下也无暇揣摩他心思,回身一小口一小口耐心将小米粥喂给老太太。
老太太喝了大半碗,又要水漱口,江槿桐回头,寇樽煜恰好递来一盏茶。
江槿桐也渐渐习惯他递东西过来,伸手接过,喂给老太太,待老太太吐出后再接回,递给寇樽煜,却不敢抬眼看他。
老太太喝完粥后有了些精神,开始说话。
钱温陵便道:“这次可多亏衡之请了太医院掌院宋太医来,又守了老太太一天一夜,真是孝心可嘉。”
老太太闻言越发诧异,向寇樽煜看去。
寇樽煜平声道:“母亲谬赞,孝敬祖母原是孙儿该做的。”
虽不知寇樽煜为何突然如此,老太太也领了他这份心意,便道:“好孩子,多亏你,我看你也累了,明日还要上朝,快回去休息吧。”
江槿桐这时才想起来,寇樽煜是要上朝的,算起来没几个时辰可以睡了。
她不觉向他看去——他怎会在此耽搁这么久?
耳旁响起钱温陵温和的声音:“青珞去替我送送衡之,我陪老太太说说话。”
江槿桐点头起身,低头跟着寇樽煜往外走。
屋内里渐渐暗下来,月娥起身点了灯,火光将他黑色影子拉得极长。
他脚步声很轻,走路时衣摆一荡一荡,那上头金线绣的祥云仿佛闪着轻微的光泽,好看极了。
他掀开门帘,走出去后却并未放下,似是等她出来。
她抿唇,便这么走出来。
心里却紧张极了,因为觉得自己从他臂下经过,想一想都要脸红。
外头天色已黑。
宋闻拎了盏琉璃灯在门口等着。
​寇樽煜似是不惯旁人替他掌灯,伸手将灯接过。
那灯玲珑剔透,有一抹碧色,像是之前借给她那盏。
寇樽煜手握住灯仗末端,握住的地方好似是她曾经触碰过的地方。
江槿桐感觉只怕今晚自己的脸烧透了,好在可以借夜色掩藏,她弯腰行礼:“三哥路上小心。”
也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神色,低着头,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灯仗上的手上。
那手好看极了,骨节分明,握在一起叫人赏心悦目。
也便又看到了他戴在大拇指上的碧色扳指,只是光线昏暗,不确定是不是她送的那枚。
正在出神,头顶忽地传来他极淡的声音:“还怕我?”
江槿桐忙道:“没有。”
寇樽煜缓缓道:“那怎么不敢抬头?”
“我不是怕三哥,我只是......”江槿桐有些紧张,“方才在里头不慎触碰到三哥,我......”
她顿一下,“我非故意,还望三哥恕罪。”
听闻他是不近女色的,她方才真不是故意,还是解释一下,以防她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寇樽煜低头看她片刻,道:“无妨,是我不慎。”
江槿桐终于松一口气。
寇樽煜没再说什么,提灯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渐渐消失在夜里。
这时江槿桐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寇樽煜身上的压迫力太强,在他身边她很难不紧绷,虽不至于害怕,但紧张实在难免。
但彻底放松之后,她心里却忽然浮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好似小时候吃的一种糖,丝丝缕缕的糖丝从心底蔓延出来,缠不尽似的。
她在外头站了片刻,等自己平静下来才掀开门帘进去。
钱温陵正在宽老太太的心:“有宋太医在,您把心放进肚子里便是。”
老太太微笑点头,看江槿桐进来,冲她招手。
“你也累了,赶紧回屋歇着吧,我这里没什么大事,青珞今晚留下陪我说说话便是。”
钱温陵看江槿桐的眼神格外和蔼:“那我明日再来替青珞。”
钱温陵走后,老太太敛去笑容,道:“月娥,你命人守在门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月娥忙答应。
老太太握住江槿桐的手,看向月娥,声音凝重:“你们二人是我最信赖的人。青珞,你老实告诉外祖母,太医说外祖母还有几日?”
江槿桐顿时一凛,还未答话,又听老太太肃然道,“我要听实话,这次我的病连寇樽煜都惊动了,必定不一般。趁着清醒,该安排的我都要一一安排。”
月娥吓得眼睛一红。
江槿桐立刻说:“外祖母万不可多想,你这次的病虽来势汹汹,但宋太医说了熬过这遭再细细调理便无大碍的。至于寇樽煜......”
她声音微微低下去,“许是因为你生病时恰逢他的生辰宴,他可能怕......被弹劾?”
这猜测说得通,因为本朝对孝道极为重视。
她心里却隐约有个连自己都不敢信的想法,觉得寇樽煜对老太太这么上心也许跟她有几分关系。
老太太沉吟片刻,即便怕被弹劾守一夜也足矣,何至于熬上一天一夜?
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只得道:“许是吧。”
片刻后,老太太又看向江槿桐道,“青珞,寇樽煜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他在府中时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莫要得罪他。”
江槿桐想问清楚为何人人都说寇樽煜手段狠辣,但眼下老太太身子尚未恢复,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于是乖巧答是。
老太太却仿佛突然间想到什么,微眯了双眼:“你大舅母方才为何让你去送寇樽煜?”
江槿桐霎时一惊,连她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哑然。
月娥笑道:“老太太,屋内当时只有姑娘在,不找姑娘找谁?”​
老太太这才摇头笑了声:“也是,是我老糊涂了。”
江槿桐服侍老太太喝了药,自己用了饭,然后躺在一旁的藤椅上歇下,月娥歇在外间。
药中大约有安神的成分,老太太很快沉沉睡去。
江槿桐却有些睡不着。
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着今日发生的事。
寇樽煜特意嘱咐宋太医给她看病;大家分明都饥肠辘辘,他却把自己的饭先让给她吃;伺候老太太时站在她身后递东西,出门的时候替她掀帘子......
那可是传言中不近女色的寇樽煜啊!
钱温陵特意让自己送他出门,有没有可能是看出了些什么?
难道说......寇樽煜对她有意?

手掌传来一阵刺痛,苏青珞顾不得这些,迅速起身。
几乎同时,门倏地被人从外头锁上。
她咬牙用力拍门,大喊,却无人应答。
她小心翼翼地靠墙审视着屋内的情况。
这屋子朝北,阴冷潮湿,那股奇怪的香气中混杂着发霉的味道,压根不像正常待客的厢房。
是玉阳公主害她?为什么?她根本没见过玉阳公主。
又或者,是有人假借玉阳公主之名害她。
眼下最关键的是该如何逃出去。
苏青珞连忙走到一扇窗前,用力往外推,不意外,窗户是被钉死的。
还有另外一扇。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跑过去,竟然推开了!
然而推开的瞬间她便又绝望了,因为窗户底下就是山崖,虽算不上深不见底,但就这么跳下去也必定没命了。
更让她恐慌的是,她整个人开始隐约有些不对劲,不仅身体开始发热,而且双腿也开始发软。
就在这时,她听到外头的交谈声。
方才那小尼姑说:“一定要小心。”
那男人声音油腔滑调的:“放心,我从不失手,等生米煮成熟饭......”
苏青珞这时终于猜到屋内是什么药,瞬间浑身冷汗,咬牙拔掉头上的簪子,用力扎进手臂内。
一定要逃出去,否则她这辈子就毁了。
门口传来门闩一点点松动的声响。
苏青珞干脆地脱掉外裙,往窗外一扔,那鹅黄色衣裙恰好挂在下方一棵大树上,十分显眼。
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扶着窗户快速挪出去,探着脚慢慢踩到窗户底下那块儿松软的泥土壁上,挪到窗户一侧,猫着身子藏在巨大的树影下。
男人也在此刻推开门,声音可怖:“让姑娘久等了,是在下的错。”
他一顿,“人呢?”
“小娘子,你往哪里藏?”他掀开床帏。
“我看到你了,在这儿呢!”他探入床下。
屋子就这么大,一个大活人难不成会凭空消失?
男人面色阴沉,蓦地推开窗户。
苏青珞心猛地一提,紧紧抓着窗沿最角落,莹白的指尖上传来钻心的痛,却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一眼看见树上鹅黄色衣裙,怒道:“这小尼姑怎么办的事?人跳窗了!”
说着便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苏青珞松一口气,用力起身,后背却蓦地被某种带刺的荆棘划破,刺痛瞬间袭来。
她额头冷汗涔涔,忽然又听到屋内传来脚步声,立刻又猫着腰藏起来。
那尼姑看见那衣裙,一时也懊恼不已:“我哪里想到她会跳窗?倒真是个贞洁烈女。这样,你带人下去找找,就是死了找到尸体也能领赏。”
“那点赏钱跟三十万两嫁妆怎么比?”男人不懈地哼了声,还是气冲冲起身去了。
苏青珞怕他们去而复返,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人都走了才又起身。
后背出了一层汗,浸在伤口上刺得生疼。
她顾不得这些,用力攀上窗户。
她本就没了力气,窗里还一直往外飘散着那股奇怪的香味儿,她脚一软差点跌落,忙用力抓住窗沿。
脚下泥土簌簌滚落下去,重重砸在那鹅黄色衣裙上。
天色渐晚,那鹅黄色衣裙已不如先前那样明艳显眼,反而被树影遮住,失了鲜亮的颜色。
苏青珞不敢再耽搁下去,爬进房内,跌在冰凉的地板上。
屋内香味更浓烈,即便开着窗也散不尽似的。
她体内原本已经有所平息的陌生感觉似乎立刻又卷土重来,更加强烈。
她低头,下裙已丢,白裤上混着泥土和锈色血迹。
这样衣冠不整地出去,若是撞到人,她名声就彻底毁了。
但是这香......
她迅速做了决定,不能再待在这个房间里了。
她慢慢起身,往外看了眼,见四下无人,立刻跑了出去。
来的路她已记不清,但眼下最要紧的是能找一处房间,再找寺里的师太去跟钱氏禀报。
一阵风刮过,山里这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很快打湿地面。
苏青珞沿着一条小路往里走,不想一个人都没遇到,而且仿佛还越走越偏僻。
前头一处茂密的竹林,在雨里格外苍翠。
她觉得不对劲,往回折返,走了一段路,忽然听见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再去多叫几个人过来找!”
她吓了一跳,连忙回头,跑进那片幽冷的竹林里。
雾霭蒙蒙,那竹林内竟然有一个竹屋,窗内透着昏黄的烛光。
此刻她已别无选择,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往里走。
刚走两步,忽然一道黑影自天而降,剑光一闪,她喉咙旁已横了一把冰冷的长剑。
“什么人?”那人一身黑衣,语气凌厉。
苏青珞浑身发抖,刚要开口,听到竹屋门吱的一声开了。
她转头,对上一双幽深沉冷却无比熟悉的眼。
“怎么是你?”
陆衡之......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但她的确松了口气。
陆衡之一身月白常服,疾步而来,手一伸将她揽在怀里。
那黑衣人的剑依旧架在她脖子上。
陆衡之冷声:“她是我府上的人。”
苏青珞不觉轻轻一颤。
那黑衣人这才罢手,将剑收入鞘中,转身消失在竹林里。
陆衡之这才低头看她,声音微沉:“怎么弄成这样?”
少女面色潮红,衣衫不整,下身外裙已消失不见,白色长裤上泥土和血迹已有些分不清楚,听到他的话,眼里的泪立刻就要涌出来。
陆衡之将她抱进竹屋内。
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没看错吧衡之,你竟然抱了个女子进来?”
苏青珞这时才发觉竹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六皇子谢廷玉原本坐着喝茶,此时凑过来,声音颇为孟浪:“连我皇姐都入不了你的眼,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有什么本事。”
陆衡之懒得理他。
却突然察觉到苏青珞的手已经攀在了他的胳膊上,抓得他越来越紧,喘息也越来越重。
而且这时他才看到,她后背也受了伤,血迹几乎快干了。
陆衡之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身后男人却再次开口:“她身上的伤虽然看着厉害,但却不大要紧,衡之不必担心。不过——”
陆衡之冷着脸:“不过什么?”
“不过你没看出来,她中了媚药吗?”
这种手段谢廷玉在宫里见得多了。
陆衡之微微一顿。
苏青珞羞愤到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衡之向来清冷禁欲,无论何时都是清贵模样,鲜少能看到他的笑话。
谢廷玉一脸看戏的表情:“衡之既然与这女子相熟,不如帮帮她?”
他稍稍一顿,“对了,衡之向来是不近女色的,你若不愿意,我倒是不介意......”
“滚出去。”陆衡之沉声。
不消一会儿,竹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陆衡之一言不发地将苏青珞放置在床上,怕弄疼她,他特意放轻了动作。
苏青珞紧紧咬住唇,却感觉到残存的理智在一点点被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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