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姜清慈沈确,文章原创作者为“金橘子”,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可是姜卿。”沈确却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弯腰同她平视,“你如果有需要,为什么不找朕?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不能让姜卿满意?可姜卿上次分明说过还想要的……”听出来了沈确话里的深意,唯恐他再说出些什么荒诞不经的话,姜清慈忙打断他:“陛下!”沈确不解地看她。漂亮的桃花眼像小鹿一样,水汪汪的,也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看着无辜至极:......
《全文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柳如烟后背紧靠着八仙桌,紧盯着她:
“你要我做什么?”
“卖命。”
柳如烟脸色煞白。
“我需要个死士。但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如果我死了,你能保我妹妹活下来?”柳如烟盯着她,补充道,“不论发生什么。”
“当然。”
“那我要嫁进相府做正妻。”
“这个不行。”姜清慈微笑着摇摇头,“我只能答应你外室的身份,做了正妻,你和你妹妹的命可就都和我绑着了,一不小心被诛个九族,对你对我,都不划算。”
柳如烟蹙眉陷入了沉思。
姜清慈也不着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茶壶已经被砸碎了,喝茶自然是喝不了了,她只能捏起两块桃酥吃。
一大早就被姜清荣从床上挖了起来,她连早饭都还没用。
虽然平时,她也不曾用过早饭。
“我可以答应你。”柳如烟也拉开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漂亮的脸凶巴巴的,“但是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老子……我弄死你。”
“还有,我虽然答应了做你的外室,但我没有龙阳之好。你若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打断你的腿。”
姜清慈:……
“好歹我也是你的上司,在我面前,你好歹也装装吧?不多要,像方才那样就行。”
“呵。”柳如烟冷哼,“你倒是想得美,我不扒了你的皮都算好的了。”
一点就炸,活像个炮仗。
姜清慈也不逗他了,睨了他一眼,从袖中掏出来来时拿的玉簪,放到桌上,推到他面前:
“这个你收着,就当是提前付给你的工钱。”
柳如烟毫不犹豫地收下。
“你先去把身上这身衣服换了去,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柳如烟的东西并不多,片刻不到就换了身曳地百花裙,提着个小布包裹从屏风后出来,跟着姜清慈下楼。
怯生生的,拽着她的衣角,行若弱柳扶风,引得不少堂客侧目驻足。
下楼时顾宴礼和宋婉也正要离开,姜清慈将人护在身后,简单同他们寒暄了声,扶着人上了马车。
“这便带回去了?”
顾宴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背后的。
姜清慈猛转身,见他身边无人,正蹙眉往马车内看,低声回道:
“收个外室,也省得同僚再送人进来,能省很多麻烦。”
“挺好的。”顾宴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先回去吧,这个时候了,该去教习陛下了,晚些时候我去找你。”
“臣明白。”
告别了顾宴礼,姜清慈领着人回了相府。
让门童去王府西苑给老夫人和姜清荣报了信儿,姜清慈将人安顿在相府西厢。
府上的下人们窃窃私语,姜清慈也只当没看见,任由他们添油加醋地传了去。
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今日,年纪轻轻便拜相居高位,姜清慈的一举一动都是大昭上下耳闻乐见的谈资。
不过短短半日,“姜丞相领回来个年轻貌美的女娇娥”的消息便传遍前街后巷。
一时间多少春闺女儿为之心碎落泪。
姜清慈回去后补了个觉,一觉睡到太阳落山,才惊觉自己似乎是忘了件什么事。
短时间想不起来,翻了个身,便决定继续睡。
“月上柳梢头了,姜卿。”一个极其不想听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淡淡的幽怨,“你该起床了。”
姜清慈身形僵住。
阴影自身后笼罩爬上来,包裹压迫着她的感官,姜清慈躺不住了,连忙坐起,抬头便对上沈确那双满是哀怨的眼睛。
她想起来了。
她昨日应下了做沈确的新夫子,教他功课的。
谁承想这一觉睡得太沉,误了时辰,沈确居然寻来了。
但是眼下,她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里衣,下意识扯过衾被往上拢了拢,道:“陛下来了多久了?”
“不久。”掠过她半遮半掩的锁骨,沈确视线往她床内扫过,确认没有别人躺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朕听说姜卿带回来个貌美的外室,就过来了,好在没有打扰姜卿的好事。”
合着倘若她真的在干好事,这人还想坏了她的好事不成?
姜清慈气得险些背过去气。
偏偏沈确又扭头在她室内环视一圈,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不见姜卿带回来的外室?这个时辰,倘若她尽职尽责些,也该过来近前伺候了,是不是?”
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姜清慈冷眼瞧着他:“陛下过来,如果只是想说这些,您可以离开了,这是臣的家事。”
“可是姜卿。”沈确却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弯腰同她平视,“你如果有需要,为什么不找朕?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不能让姜卿满意?可姜卿上次分明说过还想要的……”
听出来了沈确话里的深意,唯恐他再说出些什么荒诞不经的话,姜清慈忙打断他:“陛下!”
沈确不解地看她。
漂亮的桃花眼像小鹿一样,水汪汪的,也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看着无辜至极:
“姜卿,你脸红了哦。”
“陛下,臣觉得您可以先闭嘴。”姜清慈头疼得很,“麻烦您先出去,臣要更衣。”
沈确歪歪头,做出一副失落的表情,一步三回头,最终出了房门。
门关上的一瞬,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无辜和失落,唇角抑制不住地轻扬,心情颇好地蹲下,陪着三遍经书玩闹。
手指戳着黄犬圆鼓鼓的肚皮,自顾自地小声嘀咕着些什么。
“这位郎君?”
纤细娇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沈确抬头,因为对方背着光的缘故,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伸手抱过狗站起身,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郎。
但是看着身量,只比他矮上几分,配着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竟然也不觉得违和。
沈确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就是姜卿带回来的外室?”
柳如烟皱眉瞧他,这人穿着华贵,应该是身份显赫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在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敌意。
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这天杀的姜清慈,一天到晚往府里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
柳如烟欠了欠身,没好气道:“奴家正是。郎君若是来找大人的,应该在前厅候着,后宅之地,郎君不便踏足,这不合礼数。”
沈确要提拔的人,姜清慈第三日才见到。
彼时她刚将沈确要插的人送进军中,柳如烟便领着一个衣衫破落、神色颓颓的男人进来,一瘸一拐的,身后还牵着一头山羊,约莫有半个人高。
“大人,人带到了。”
那人掀起眼皮子看了姜清慈一眼,不说话,也不行礼,从袖中掏出来一把草给羊吃了,旋即大喇喇盘腿往地上一坐,放浪形骸,毫无形象地拍了拍羊的脑袋:
“咩——”
羊仰头叫了声,随即在厅内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
她想杀人,真的。
柳如烟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姜清慈一个刀眼甩过去,他立刻垂下头。
忍了又忍,姜清慈后退离那人远了些距离,坐在上座问他:“先生贵姓?”
“免贵姓陈。”那人抬头一笑,“大人叫我陈八山就行。”
这一说,姜清慈便有了些印象。
陈八山,本名陈守道,前任刑部尚书,因为在职时刚正不阿,开罪了权贵,被先帝革职贬去了柳州。
这人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在柳州待了没两年,便索性辞官归隐山林,买了只山羊,自封了个八山道人。整日疯疯癫癫的四海云游,凡是遇见看不顺眼的,就牵着羊过去到人家门口拉坨大的。
听说那条左腿就是因为羊在人家家门口拉的时候,没来得及跑,被人抓住生生给打断的。
后来顾宴礼手掌大权,几次三番想招他回朝,却都被他以“老臣年迈,有心无力”的由头给拒了。
却是没想到沈确竟然有能力请这人出山。
不过安排这么个人进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姜清慈松了口气,摆摆手,让人去收拾了谒舍给陈八山。
“先生这几日就现在相府住下吧。”姜清慈说,“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下人。”
“那我的羊?”
姜清慈更头疼了:“先生应该只有这一只羊吧?”
“还有五只,都在外面。”陈八山捋着髭须,呵呵一笑,“初次见大人,我还给大人也备了一只,呐,就它。”
说着,他手又拍了拍身后的山羊,山羊“咩”了一声,悠哉哉往姜清慈的方向走来,尾巴一抖,似乎要有动作。
陈八山呵斥:“不许拉!”
山羊甩甩脑袋,极其不甘心地又憋了回去,咬着自己脖子上的牵绳,递到姜清慈面前。
姜清慈:……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羡慕陈八山现在的精神状态。
余光扫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柳如烟,姜清慈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接过来牵绳,让下人领着陈八山去谒舍,对她说:“如烟,你去把这羊洗一下。”
柳如烟:?
笑意瞬间收敛,他怀疑地指了指自己,凶神恶煞地瞪她:“不是,凭什么?”
“你妹妹……”
“好的大人,奴家这就去。”
过了午时,柳如烟一脸幽怨地将洗好的山羊牵给她,姜清慈说了声辛苦了,本着有罪同受的理念,姜清慈牵着羊,给顾宴礼送了拜帖。
拜帖交到门童手里,山羊就不负她望地在王府门口拉了坨大的。
门童:……
领着宋婉出门的顾宴礼:……
顾宴礼黑了脸,出门的脚没落地,又收了回去。
宋婉和姜清慈欠了个身,便上轿离开。
姜清慈摸了摸山羊脑袋,从柳如烟给自己准备的小布囊里掏出来一把草塞进山羊嘴里,心道干得漂亮,平静地行了个礼:“王爷。”
顾宴礼眉头紧锁,忍不住问:“姜丞相,这羊是?”
“是陈八山陈先生的。”
姜清慈牵着羊上前,顾宴礼拧着眉后退,脸黑得像打翻了一池子墨水,“留步,姜丞相,你就站在那里说就行了。”
真好呢。
想不到她这个做下属的,也有能看见上司吃瘪的一天呢。
一口恶气有了发泄的地方,姜清慈忍不住浅笑,“王爷一直想招陈先生回朝,臣就请了陈先生出山,这羊是八山先生托臣交给您的。”
“他出山了?”顾宴礼拧紧的眉头稍稍舒展,唇角笑意浅浅,赞赏性地看向她,“你特意替本王请的他?”
“臣回来这么久了,理应该为王爷分忧。”姜清慈也不否认,“更何况,王爷昨日说得对,臣会做好自己的分内事的。”
顾宴礼神色终于转霁,领她进了王府,让下人从库房取出一箱子珠宝翡翠,交给她:
“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陈先生就交给你安排,他要什么你给什么,不用再来问我。至于这羊……”
目光从她身上掠到她身后还在咀嚼青草的山羊,不过说话的功夫,山羊便在他的前厅内拉了大大小小的几坨。
上好的羊皮毯子就这样被糟践了,臭气熏人,浓烈的熏香也压不下去,顾宴礼立刻嫌恶地错开,“你自己留着吧。”
“王爷,这是陈先生特意送给您的。”
“说赏你就是赏你了。”
顾宴礼拧眉,摆摆手,刚想说“以后别让本王再看见它”,姜清慈便道:
“既然这样,那臣这就带它回去,替王爷好好照料它。王爷若是想念了,臣随时可以带它回来。”
顾宴礼:……
大可不必哈。
姜清慈却像是读不懂他想杀人一样的眼神,捧着白得的一箱子珠宝翡翠,悠哉哉回了相府。
陈八山被安置在谒舍,五只羊被圈在羊圈,她手上的这一只,就让人给它准备了个新的羊圈,取名叫“气死人”。
刑部尚书还是顾宴礼的人,姜清慈也不可能直接把他拉下马,正巧前不久刚革了两个侍郎,便顺理成章地让陈八山顶了上去。
顾宴礼那边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姜清慈这一举动并没受到多少阻力,陈八山刚正不阿的名声也是素来就有的,是以保皇派对她的举动也没什么不满。
但是眼下,一共两个刑部侍郎的位置,陈八山占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就成了一众朝臣眼里的香饽饽。
顾宴礼有心想将这个位置也收进囊中,便又找到了姜清慈:
“阿慈,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么?”
本就不甚宽敞的马车因为顾宴礼的入侵而变得格外狭小逼仄,躲无可躲。
姜清慈想死。
真的。
她两手局促地紧抓着官袍的两侧,曲起的指关节泛着不正常的白,在云锦的料子上掐出来条条纵纵的褶皱。
一颗心脏都要吊到了嗓子眼,却偏生只能做出来强颜欢笑的样子:“王爷,这于理不合,臣自己来就行……”
姜慈伸手要去接瓷瓶,顾宴礼扬手错开她的动作。
紫金云纹的袖摆在空中扫出一片弧度,鼻尖有白檀香擦过,温温和和的味道,却硬生生带出来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姜慈手上落了个空。
顾宴礼垂眸,大手掂着她官袍的下摆向上撩起,伸手探向她揶进长靴的裤脚。
姜慈无意识地紧咬着下唇,嫣红的唇被咬出来浅浅的月牙痕,绞尽脑汁在脑海中想着若是事情败露,迎接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未来。
被随意安个由头满门抄斩,还是全家流放?
三年前被贬南蛮,阿姊拽着她手指哭着问她能不能不要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像刺扎进了心底,指骨不由得攥得更紧。
顾宴礼捏着她的裤脚,向外抽。
“王爷您在里面吗?”轿外突然传来一个尖锐急切的声音,“宋小姐在校场等您很久了,她让奴才来问问,您说要教她骑马,什么时候过去?”
顾宴礼动作顿住。
姜清慈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腿,弯腰将裤腿重新揶进织金长靴里。
心里直呼宋婉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却仍旧神色淡淡:
“王爷,您还是去寻宋小姐吧,她更需要您,臣只是一点儿小伤罢了,自己来便可。”
顾宴礼却从她口中听出来股失落的意味。
仰头眸光紧锁着她,唇角轻扯,眼眸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良久,他将药瓶揣回到袖中起身:
“这药药性弱,不顶用,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性强的。南蛮三年让你收敛了心性,今日这事,你便应该知道轻重。”
姜清慈一怔。
旋即又反应了过来,他说这话,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年轻气盛做出来些荒唐事儿。
“臣明白。”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顾宴礼乌眸灼灼,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掀开帘子下了轿。
车内的空间顿时空旷了起来,笼罩在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姜清慈长松了口气,向后倚着软垫,对外面的轿夫交代道:“回去吧。”
软轿抬起,稳稳当当的,姜清慈一个人闲得无聊,便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偶尔有宫人来往,瞥见她,羞赧地红了脸,低头窃窃私语。
路过宣武门时,便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人,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是个死去的太监。
队伍前面的一个侍卫头领不停招手:
“快点儿快点儿,都动作麻利点儿,陛下交代了,要咱们赶在天黑前把人都清理干净。”
姜清慈眼尖,遥遥就瞥见那太监身上的穿着,和接风宴上站在自己身边不停为自己倒酒的太监,一般无二,唯独脸上两个血窟窿格外明显可怖。
禁卫军头领赶在对视上时,姜清慈收手放下了帘幕。
晚间饭时,顾宴礼差人来了相府。
“姜大人,这是王爷差奴才给您送来的消肿药,用的都是上好的药。”
姜清慈瞥了眼那张梨木托盘中平方着的小瓷瓶,让下人收下,给那侍卫添茶。
“大人客气了。”侍卫拱了拱手,“王爷还让奴才告诉您,老夫人一切安好,您刚回来,若是安顿下来,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姜清慈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都是万年的老狐狸了,她当然知道顾宴礼这是在提醒她。
她的家人都还在他的王府里住着,她若想生有二心,得掂量着看看。
她抿唇说了声:“好。”
侍卫拱手离去。
姜清慈屏退了左右的下人,捏着顾宴礼让人送来的消肿药,力道没控制好,捏成了碎片。指尖被划破,见了血,抽疼,黏腻的药乱无章法地从指缝中挤出来,混着血。
翌日一早,姜清慈便让人送了拜帖去摄政王府。
通报的老奴是她从前还在王府时就打过不少交道的刘伯,为人温和,从前她和阿姊也受过他不少照拂,而今见她,竟也添了几分拘束:“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从门厅穿过,绕过门前景墙,一水九曲串联院廊厅亭,将王府隔成东西两苑。
东面是主人家常住的,西苑便用来安置王府幕僚眷属,大多是些老弱妇孺,家里的顶梁柱鞠躬尽瘁,早早身死,撇下身后妻母儿女无人照料,老王爷便将人都安顿在了府里。
途径花园的时候,从层层叠叠的假山石后送来些女儿家的嗔笑,还有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
刘伯出声解释道道:“是右相府的宋小姐,王爷约了她今日教她骑射。”
姜清慈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
她险些忘了,她的骑射也是他教的。
刘伯偷眼瞥了眼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和往日里明媚张扬的姑娘嫣然判若两人,又不免心疼。
他是看着姜清慈从小长大的,也是看着她从小屁颠屁颠儿跟在自家王爷身后的,此刻见她这样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儿,于心不忍,便语重心长地低声道:“大人,三年了,您该放下了。”
姜清慈知道他是好心,垂眸抿唇笑笑:“我明白的。”
不该肖想的别肖想,南蛮三年已经让她学会了做人,她不会再不知天高地厚。
姜家在西苑最尽头。
姜清慈进去的时候,姜老妇人刚用过早膳,躺在藤椅上,脚边躺着两只不知从哪儿抱来的幼犬,吱呀吱呀摇着蒲扇,眼睑阖着,似是睡去了。
刘伯欲上前将人叫醒,被姜清慈拦下。
然而两只幼犬却像是嗅到了陌生来访者一般,殷勤地甩着尾巴,好奇地围着她转,想上前,又不敢,探头探尾的,原地哼哧哼哧转了几圈儿,却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姜清慈眉眼含笑,脚尖托着其中一只的脑袋帮其翻了个身,便被咬住了裙摆,忍不住笑骂:“小白眼儿狼。”
“你也好意思说它?”姜老夫人睁眼不满地看过来,“三年前说走就走,吭也不吭一声儿。而今回来几日了,不是王爷说,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
“阿娘——”姜清慈小步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她手里的蒲扇,轻柔地为她扇着风,“我回来统共也才两日,朝廷事情忙,便耽搁了。”
“少来。”姜母嗔怪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佯怒,“是真的忙,还是为了躲我让媒人给你寻的女郎找的借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