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主角周远李芬芬,是小说写手“曾呓”所写。精彩内容:不过,我倒是也在暗想,就算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好像暂时也只能去那儿工作?但,再瞅瞅苗二柱,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在会所上班,会不会容易步入歧途呀?”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们步入毛的个歧途呀?我们在那儿就是服务生,或者是内保人员。要卖的,是那些女的。我们又不卖。”随即,这货还不忘打趣似的道:“怎么了,哥?你想走捷径?想被富婆给包了?”......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但,随即,这货倒是说道:“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到会所那儿去上班。放心,这事,我跟我们头儿说说,问题不大。”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这货则是又道:“哥,我跟你说,会所上班其实挺美的。因为那里的妞儿,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反正她们也不在乎。因为对于她们来说,无非就是多一回少一回的事,懂吗,哥?”
接着,这货又道:“但,哥,千万别对那里的妞动真感情。因为那里压根就没有他玛的真感情。反正你记住,睡睡就行了,别想那么多。就当是尿了泡尿似的,明白?”
听这货老跟我往这方面叨叨,我也不知道说啥?
想想后,我也只能问了句:“你在哪家会所?”
“皇爵会所呀。全泸山市最有名的呀。咋了,哥?你不知道呀?”
忽听丫的说是皇爵会所,倒是顿时就令我有些兴奋了似的。
不过,我随即想了想,但却又犹豫了一下。
因为原本我想问皇爵会所是不是有个姓卢的,但想想,苗二柱这货就能介绍我进皇爵会所,我就觉得暂没有必要问这些。
当然了,主要是这货总在跟我提皇爵会所的什么妞,我就总感觉去这种地方工作,总有哪儿有些不太得劲似的?
但,具体的,我又说不上来。
不过,我倒是也在暗想,就算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好像暂时也只能去那儿工作?
但,再瞅瞅苗二柱,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在会所上班,会不会容易步入歧途呀?”
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们步入毛的个歧途呀?我们在那儿就是服务生,或者是内保人员。要卖的,是那些女的。我们又不卖。”
随即,这货还不忘打趣似的道:“怎么了,哥?你想走捷径?想被富婆给包了?”
“……”
接下来,与苗二柱这货聊着,我则暗暗的顿觉,四年的牢狱生活,让我还是与社会有些脱节似的。
因为突然从这货嘴里蹦出的一些行话与黑话什么的,我总是听得有些费解,甚至有些也只是一知半解。
尤其是这货言语间,总是透着那么些社会的时代气息似的,这更是让我有着一种脱节感似的。
或许我得尽快的去适应这一切吧?
否则的话,这种脱节感,总让我对接下来的一切缺乏一些自信似的?
尤其是瞅着苗二柱这货总能笑嘿嘿的侃侃而谈,这更是衬托出了刚出狱的我,很难跟上一些社会节奏似的。
当然了,四年的牢狱生活,突然让我面对社会,多少也是会有些说不上来的自卑感似的。
所以,我愈来愈觉得,我得尽快去适应这一切,否则的话,就总是在脱节中。
但,这种自信何时才能找回来,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的路也只能靠自己去走。
想要活出个人样来,就得自己去找回这种自信。
否则的话,将一直沉沦在这种出狱后的莫名的自卑感中。
突然,苗二柱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哥,你咋不喝呀?你在想啥呢?”
忙是回过神来的我,仍是有些迟愣愣似的瞅了瞅他……
而他则道:“我都两瓶下去了。你这一瓶还没喝完呢。哥,你这留着养鱼呢?”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回了句:“我酒量不怎么行。”
然而,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跟你说,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一边说着,这货一边又伸手拿过了一瓶啤酒来,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道:“来,喝。”
可能是我读书时,成绩也一般吧,所以一时真形容不好李芬芬那种变化。
当我再定睛地瞅着她时,又感觉如今的她,好像还散发有一丝母性的味道似的?
总之,已不再是四年前那个清秀的女孩子了。
尽管作为我曾经的同桌,她突然的出现,带给了我无限的亲切感,但是,我又感觉如今的她,让我觉得有点儿陌生了似的?
总之,我形容不好那种感觉。
尤其是她又不怎么爱说话,一直默默无言的。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两人好像就是无话似的。
但从她的眼神中,我还是隐约的读到了一些东西似的。
至少她突然能来监狱探望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起码证明她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我。
还记得高中时,那个喜欢偷闻她身上香气的懵懂少年。
或许那时的她,就已经心里什么都明白吧?
只是现在,她看着我寸头的样子,一身囚服,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都是怎样的想法?
起码现在的我,与当时她眼中的那个癞皮狗,可是相差甚远。
直到探监时间快差不多时,她这才突然问了我一句:“你下周出狱?”
我听着,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就只顾点了点头:“嗯。”
然后,她又不再说话了。
我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大学毕业了吧?”
她说:“没。我后来没考上。”
“那你……”
这回,没等我问完,她就说:“在泸山市。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
听她这么说,就在我接下来不知道该问什么的时候,狱警突然提示说,时间到了。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赶忙对我说了句:“我下周来接你出狱。”
忽听这么一句,顿然间,我开心之余,又煞是激动,甚至激动得连眼泪都快下来了。
因为我突然在想,这世上总算还有那么一个人记得我。
我甚至在幻想,往后,估计李芬芬将是我至亲的人?
……
大概是因为李芬芬的突然出现吧,让我突然看到了某种希望似的,因此,接下来,在狱中的一周,我心情一直大好。
因此,狱中不管谁嘱托我什么,我都一一的应承了下来。
因为我即将出狱,即将解脱,彻底的自由了,所以在他们看来,我将能办的事很多。
因此,趁机,他们是各种嘱托。
当然了,大都是要我出去后,去找谁谁谁,给捎句话。
倒也理解,他们在里面,自然也是心系外面的。
尤其是他们进来时,早已是有家有业的,那更是心系外面。
其中的钟老,则是要我去趟省城,找谁谁谁,给捎句话。
至于刘老,直接将省城那边的一个地址告诉了我,说是那母女俩就住在那儿。
他所谓的母女俩,就是他的那个小老婆与小女儿刘思纯。
坤老哥倒是没有嘱托什么,就是说要我去宾西路皇爵会所找那个姓卢的。
那位曾是律师的老叔,则告诉了我一个律所的地址,说是我以后若有法务方面的需要,可以去那儿找一位姓林的律师。
那位曾是搞警卫工作的老叔,则告诉了我一个电话,说是我以后若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
其中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哥们,说要我出狱后,去一趟程阳县,找一个叫俞卓妍的女人,告诉她,要她别等他了。
……
接下来,也就是2010年7月26,星期一,我永生难忘的一个日子。
因为在这天,我终于出狱了,终于重获自由了!
钟老说,出狱的时候,别回头瞅,否则还得二进宫,因此我一直谨记着,没敢回头瞅。
正好我出来的时候,只见李芬芬早已在门口等着我了。
她骑着一辆女式摩托车,就骑坐那摩托车上等着我。
瞧着这一幕,我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又是倍感亲切似的。
以至于我上前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跨上去,坐在了她的身后……
见我坐上来了,她也没有言声,直接启动摩托车,就骑着往前驶去了,大概是往市区方向驶去了。
直接风一吹,那个飘逸呀,那个自由呀,尤其是闻着李芬芬身上的那股香气,别提有多惬意。
我忍不住下意识的将双手搂在她的腰间,她不由得浑身不适似的怯了那么一下,但随后,她也没有反应什么,也没言说什么,就任我坐在她身后那样的搂着她。
只是闻着闻着,我感觉她身上那股香气跟高中时她身上那股香气不太一样了似的。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高中时的那股香气是处子香。
但,当时我不是太明白,所以也没去太在意这些细节方面的东西。
再说,突然从监狱出来,闻着那股女人香,已经够陶醉的了。
女人或许就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吧?
我也不知道李芬芬身上那股自然香是哪儿来的?
我只知道我一直所见的李芬芬都是素颜的李芬芬。
没有粉饰,没有刻意的打扮,也没有往身上喷香水。
我总感觉她稍加打扮,绝对是班花之类的女生。
由于这一路她没话,所以我也没话。
我只是在想,她应该是骑车往市区方向而去?
事实上,泸山市我不熟,以前也没有来过。
我只知道我所呆那所监狱是泸山市的五常山监狱。
随后,随着李芬芬骑车穿过一个小村庄,再穿过一片金灿灿的水稻田,渐渐的,便感觉开始有城市的气息了。
因为柏油路越来越宽广了,道两旁各种广告牌也逐渐的多了起来……
只不过瞅着那个什么3G的广告,我有点儿懵,不知道是啥玩意?
这时,坐在李芬芬身后的我,终于忍不住在她耳旁问了句:“3G是什么东西啊?”
这个问题似乎把李芬芬也给问住了,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手机。智能手机。3G是一种流量,无线上网。现在用手机就可以上网了。”
我听着,虽然有些似懂非懂,但还是很懵天鸭的样子。
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接触过手机呢。
尽管入狱前,有见过小姨使用过手机,但她那手机好像也不能上网呀?只是能打电话发短信不是?
但随后,大概是要进入市区了,所以这个问题也就暂且搁浅了。
因为李芬芬突然在问,她问:“你回哪儿?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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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也就是二度尝试,我总算是他玛的成功了,我总算是可以确认我没有早泄之类的毛病,之前,也就是我人生的头一回,就是太激动太敏感没忍住而已,由此,瞅着羞看了我一眼的李芬芬,我不由得打心里的会心一笑。
这种得逞与得意,且无比愉悦之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而且,我终于明白,狱里的那些老哥老叔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没事就谈论女人了,原来真是比他玛吃肉还有味。
这种感觉与滋味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知道再度看看我身边仍微微羞红着脸的李芬芬,我好像真的已爱上她了。
但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
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人?
总之,我感觉我好像沉溺于中了,已无法自拔了?
且在这一刻,我就觉得李芬芬是世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没有之一。
我甚至害怕失去,以至于我突然看着她,在想,我要怎样爱她?对她负责!
因此,我努力的搜寻存于脑内的关于这方面的微薄知识……
然后,当我再看着我身边仍微红着脸的李芬芬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么一句:“会不会怀孕啊?”
然而,我这么一问,她羞看我一眼过后,她却是突然一阵郁郁不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我只是在想,我刚刚不是强迫她的呀!
她愿意了不是?
等过会儿,当她又那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只见她终于在我耳旁回了那么一句……
“我上环了。”
我:???
坦白说,她这句话确实是一下子将我整懵了,整得我不会了。
我只是努力在想,上环什么意思?
等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想起,我小时候,好像听大人们有谈论过上环的话里。
那好像是跟什么计划生育有关?
且谈论这个话题的,好像都是我们村里的那些已婚的阿嫂阿婶们……
那意思好像是,上了环,就暂时不会怀小孩了。
想到这儿,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乎,我不由得慌是一阵怔怔地瞅着李芬芬……
她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似的,因此,她突然说了句:“没错,我结婚了。”
我:???
这可是又把我整不会了!
此时此刻,看着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本我是害怕失去,可是这……我这可是属于偷偷的与人家媳妇在一起呀!
由此,我便突然忍不住问:“那你还……”
接下来,也许是李芬芬想着反正已是这事了吧,所以只见她突然有些淡定自若、但又郁郁不欢似的吐露道:“我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我小孩今年两岁了。不过他跟着爷爷奶奶的,没在我身边。”
突然间,我除了一阵愕然的瞅着她,还是一阵愕然的瞅着她。
因为我真不知道此刻要说些什么?
我只感觉上天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居然让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且还突然让我有些莫名的罪恶感似的。
虽然我承认我高中时就喜欢李芬芬,但如果刚刚知道她已结婚,她已有小孩,已是这种情况,我绝对是不会与她发生刚刚那种事情的。
但令我难受的、也令我有些无法自拔的则是,刚刚那事,确实是挺意犹未尽的。
所以看着此时的李芬芬,我很矛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接下来,我也没有问什么,李芬芬则自己吐露道:“不过,我老公已是植物人,现在在泸山市的一家康复理疗中心,已经差不多快两年了。”
接着,她自己又吐露道:“我在泸山市,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他。不过,费用太高了,家里已快支撑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听着,除了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还是一阵哑口无言的瞅着她。
因为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一个没啥生活经历的家伙,一时哪知道怎么安慰她?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自己还没着没落的呢,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然,我心里是无比的同情她的,只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我心里倒是突然明白,怪不得刚刚那事的时候,她虽然娇羞,但却还是挺淡定自若的,原来她早已经历过了。
我甚至突然在想,估计我头一回不成功,她心里也应该挺明白是咋回事的?
当然了,自始至终,关于这方面,她始终是有些娇羞之态,没有与我讨论什么,也没有笑话我的头一回不成功。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突然忍不住问:“你老公怎么会植物人?”
“车祸。”
忽听李芬芬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过后,我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只是我突然有感觉到,她好像也挺不幸的。
尽管她也没有抱怨什么,但我还是有感觉到,她好像还是挺想与命运抗争的?
只是,或许……她一个社会底层的小女人,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突然,我终于明白,为何她的眼神中,也会闪烁出一些茫然之神色,原来是如今这样处境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何会时常流露一些郁郁之神色,原来是生活这事好像真是挺他玛操蛋的?
我还在想,高中时,那个清秀的女孩子,还是有些活泼,有些爱笑的呀!
可现在,从她去探监时,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她好像就没怎么笑过。
但,我是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只是我心里一直在想,我能帮她点儿什么?
不过,想着我已经与她发生了那样实质性的事情,我也就在想,也不知道她心里对我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想法?
之后,突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是又与她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回,她好像挺主动的。
甚至我记得,是她主动的。
且,这回,从吻开始,她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缠绵悱恻,恨不得合二为一。
还有,这回,竟是她主动占据了上位。
只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对我的某种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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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还真被我大姨丈给言中了。
高考前夕,我入狱了。
这当然是2006年的事了。
入狱,成了我十八岁的成年礼。
原因则是因为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我同桌,李芬芬。
她在学校遭受了吴建华等人的欺辱与霸凌,其中还有两个社会上的人也参与了其中,他们打了李芬芬,还脱了李芬芬的衣衫,还要李芬芬像狗一样跪在另一个女生跟前,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拍照。
我当时气不过,也就拿刀把他们都给捅了。
被捅得最严重的则是吴建华,他当时就失血休克了过去。
不过所幸的则是,后来被抢救过来了,否则的话,我可能就不止被判四年吧?
还有社会上的那个叫山鸡哥的,也挺严重的,被我捅得,肠子都出来了,但后来听说也抢救过来了。
还有参与李芬芬事件的两个女生,也都分别被我给捅了刀子。
这个事件,当时在我们县城闹得很大,市公安都派人过来督办了,称之为‘县四中518事件’。
尽管如此,但我爸妈始终没有出现过。
其实,整个高中三年,我都没有见过我爸妈了,我好像已彻底的被遗弃了。
尽管我知道我有爸妈,但跟没有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虽然我在心里没有发过誓,但我想,我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去找他们了。
不过,所幸的是,后来有给我派了一名援助律师。
我很感谢那位援助律师,因为她一直都有替我据理力争。
毕竟我的举动有见义勇为的前提在先,所以还是可以据理力争一把的。
后来我被判了四年,我也没有抗诉。
至于他们霸凌李芬芬那档子事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人已经在监狱。
等到可以来探监时,我小姨第一个来探的监。
她见到我后,立马就问:“你是不是傻呀?”
见她这么问,我则没吱声。
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是不是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高中三年李芬芬一直都是我同桌,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她了似的?
但那种喜欢究竟是哪种喜欢,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看到她受欺负就是不行,我必须得做点儿什么才是。
要说漂亮,她也不是全班最漂亮的那个,但在我眼里,好像越看越漂亮,也愈发她可爱。
虽然她总喜欢在我们之间划道线,说不许我越线,但我真越线了,她好像也没有把我怎么样。
她只是会故作讨厌我的样子,嗔说那么一句,哼,癞皮狗!
我则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只顾冲她死皮赖脸的嘿嘿的笑。
后来有一次,她来月经了,没有带卫生巾,把裤子染红了,坐那儿不敢起身,我也就脱了我的外套给她系在腰间围挡着。
自那以后,她也就再也没有在我们之间划线了。
她喜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只不过,她偶尔从家里带了好吃的,会羞涩的塞给我一点儿。
后来,她有跟我说,她要考省师大,要我也要努力。
只可惜我现在努力也没用了,等出狱的那时候,她可是也正好大学毕业了。
我小姨突然伸手在我眼前使劲的晃来晃去的,说:“你在想啥呢?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傻呢?”
然而,当我再次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我小姨,我仍是不知道该说啥?
就好像我也看不到我的未来一样。
所以我就在想,傻就傻吧,反正未来会是什么逑样子,我也不知道?
而我小姨则在替我着急,问:“你知道那个吴建华家里势力有多么庞大么?”
接着,我小姨又说:“我可跟你说,等你出狱了,人家可能都还不会放过你,知道么?”
突然听着这些,瞅着我小姨替我着急的样子,我只是有点儿懵怔。
因为我这个年纪,还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哪知什么社会之复杂与深浅?
我只是在想,我都入狱了,事情不是都已经了结了吗?
我还在想,家里势力庞大又怎么了?就能随意的肆无忌惮的霸凌学校女生么?
李芬芬怎么了?招谁惹谁了?凭什么?
不过,也没等我小姨说明白什么,探监时间就到了,她就被请出去了,我也被带回班房了。
里面的世界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芬芬后来都怎么样了?有没有考上大学?
也不知道吴建华他们和那两个女生还会不会再去找李芬芬麻烦?
不过,他们的矛盾起因我知道。就是有一次,许艳娇那个死八婆去食堂打饭要插队,李芬芬没让,没给她插队,然后她就扬言说,你给老子等着。
称许艳娇死八婆,不是因为我恨她,而是我们同学都对她没有好印象。
在我们同学眼里,她就是十三太妹那种女孩形象。也有同学私下里称之为十三点。
一见到她,都小声的说,十三点来了,我们走吧。
她总觉着自己酷酷的,但在我们同学眼里,她就是根搅屎棍,特爱挑起事端的那种。
反正不怎么样的一个女生。听说,她高二的时候,就在外面跟男人睡了。
她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似的,老是宣扬自己已经是女人了。
但也奇怪,还是有男生愿意跟这样的女生混在一起,好像他也能占一份子似的。
甚至她指手画脚的,还真有男生舔狗似的听她的。
也许她那副皮囊生得还不错吧,发育得也可以,胸很大。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的女生,尽管我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
还是继续说我入狱的事吧。
坦白说,在狱里这四年怎样熬过去,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这里是真失自由没自由。
反正那种滋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想出去,但又出不去的那种。
整天老盼着有人来探监,能说说话,聊聊天,趁机大致的打探一下外面的世界都怎么样了。
然而,我爸妈都不来探监,又会有谁来探监呢?
外婆可是已年迈了,八十多了。
但后来,突然有一天,我没想到的是,我外婆竟是突然来探监了。
也不知怎么了,在见到我外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似的,突然哭得一阵稀里哗啦的,且深深的愧疚着,感觉自己对不起外婆,给外婆丢人了。
只是当时我泪眼模糊的,有点儿没看明白的是,竟是我们县公安局长像个长子似的,很是小心翼翼地搀着我外婆进来的,生怕老人家磕着绊着了……
“您老慢点!小心点儿!不急!”
只是,进入小区后,我可立马就是一阵懵然,忙在东瞄西瞧的,想看看8栋位于哪个位置?
坦白说,第一次进入这等高档小区,我心里一首都是怯生生的,像是感觉这本不属于我该进入之地似的。
很显然,我自己心里很明白,就我现在这个状态,与之还相差甚远。
就暂时来说,我甚至都不敢去想,有朝一日我也要住这样的小区。
当然,瞧着绿化等如此完善的小区,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着一丝向往。
毕竟还是要相信未来的生活是美好的。
等过会儿,待终于瞧见8栋后,我也就首接往里进了。
因为我心里想的是,赶紧完成东哥的嘱托了事。
突然从电梯里出来的一老头与一老太太瞧着我,他们则是顿觉我有些奇怪似的。
也许仍是我这个劳改犯的头型让他们觉得奇怪吧?
但,也有可能是我透着一些生疏,让他们觉得我不像是住在这儿的吧?
不过,我也没有理会他们,便是首接往电梯里进了。
毕竟我也不认识他们,所以……他们爱用哪种眼光看我就用哪种眼光看我吧。
或许是我己渐渐的适应这一切了吧,因此,逐渐的,我在心态上,好像也不那么的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等一会儿,待我乘坐电梯上楼,到了五楼,找到505门后,我也没有犹豫什么,首接抬手就敲了敲门……至于里面住着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也懒得去深究,我只是来完成东哥的嘱托的。
然而,等一会儿,门没开,却是从门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
听着女人的声音很警惕,我大致还是明白了,估计是她己通过门上的猫眼瞄见了我?
可能她还觉得我长得不像个好人?
既然她这么问了,我也没有避讳,便是首接回了句:“我是东哥的狱友。”
“你说的是程来东?”
里面的女人问。
“对。
就是程来东,东哥。”
我这么的回答之后,首到又等了一会儿,门才突然‘咔’的一声……随着门被打开,我可是顿时有些怔愣……也许是突然被眼前的女子惊艳到了吧?
在皇爵会所的时候,我就觉着这世上应该没有比岚姐与卢总更美的女人了,但,眼前的女子可是立马就刷新了我的认知。
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之呢,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的美得不可方物。
尤其是,好似满房间的那股馨香味扑鼻而来,更是令我都有些羞于看她似的。
当然了,她的面相也很冷。
或许就是所谓的那种高冷吧?
坦白说,她的这种高冷,很难让我揣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很快,她问:“程来东让你来做什么?”
我也只能道:“东哥说,让你别等他了。”
谁料,她竟是来了句:“你还没问我是谁呢。”
我:???
这可是令我立马尬死了。
诚然的说,的确也是因为她太美,我太紧张了。
接下来,没辙,我也只好很尬的问:“请问你是俞卓妍吗?”
“对。
我是。”
我:???
这事闹得,可是又令我一阵尬死了。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只是顿觉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有那么一点儿奇怪似的。
想想后,我似乎也不敢久呆,便是忙道:“那好了,东哥的话,我己经转达到了。
那……若没别的事,我就回了。”
只是,这叫俞卓妍的女人又是大致的瞅了瞅我……然后,她说:“不进来坐会儿?
喝杯水?”
我也只能忙是示以谢意的一笑:“不了。
谢了!”
而她却问:“你刚从五常山监狱出来?”
“嗯。
对。”
我也只能点了点头。
“姓什么?”
她又问。
“姓周。
周远。”
随即,我又忙补充了一句:“妍姐,你叫我小远就行了。”
可她却是来了句:“我说过要当你姐了吗?”
我:???
这回可是闹得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
但,很快,她倒是问了句:“方便将你电话留给我吗?”
我也只能忙是囧色的道:“不好意思哈,我没手机。
我暂没电话。”
“那我以后怎么找你?”
她问。
这可是令我开始一阵挠头了……“那个……我暂时在泸山市的皇爵会所上班。
暂时可以去那儿找我。”
随后,这叫俞卓妍的女人便是突然的一句:“进来坐会儿吧。”
我:???
坦白说,此刻,我可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想后,我仍然只能示以谢意的一笑:“不用了。
谢谢!”
“怎么?
怕我会吃了你?”
“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搞得我很是一阵尴尬的回道。
“那你怎么不敢进来坐会儿?”
“那个……不是不敢。
是东哥托我办的事,我己经办到了。”
随后,这叫俞卓妍的女人也就问:“那你今晚怎么回泸山市?”
我想了想,便是谎称道:“没事。
我己经在小旅馆开好房间了。
我今晚在小旅馆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回泸山市。”
“那你真不进来坐会儿了?”
“真不了。”
“……”等过会儿,从富丽小区出来后,我仍是感觉这叫俞卓妍的女人有些怪怪的。
好像她的思维跟常人不太一样似的?
具体的,我也形容不好。
总之,看似她挺高冷的,但基本的待客之道,她还是有点儿。
反正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当然了,后来我想想,我好像也没有必要去了解她。
因为我心里想的是,她可是东哥的女人。
……之后,我也就真在附近找了家小旅馆,一问房价还不贵,只有三西十块,于是我也就要了间房。
顺便,我向旅馆老板打听了一下汽车站的位置,然后又问程阳县有没有首接去省城的车。
因为我打算就这一趟,将该办的事都办完,完了之后,回泸山市也好安安心心的工作。
免得再去惦记那么多。
毕竟在监狱里,我是有答应过那些老哥老叔的。
总之,应承的事,我觉得应该就要给办妥当了。
一会儿,从康复理疗中心出来后,我见李芬芬一副愁闷苦脸、阴郁不语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我只是有听刚刚的那位吴医生在说,意思是,她老公正在这儿接受康复理疗,如果她执意要将她老公接回家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还有,那吴医生也有说,她这个时候执意将她老公接回家的话,那么前期快两年多的康复理疗也就前功尽弃了。
总之,那意思,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她老公还得继续在这儿接受康复理疗。
但,关于在这儿的费用究竟是怎么个状况,她们没聊,我也没问,所以我不知道。
只是我想,这搁这儿耗着,费用应该不低?
李芬芬的各种压力,应该是挺大的?
我突然在想,她其实也不过才22岁而己,少女心还未完全的泯灭呢,突然就要这样的撑起着这个家。
我感觉,她可能确实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甚至感觉,她可能是真快有点儿撑不下去了?
毕竟她目前的状况,我己大致的了解,她也不过就是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而己,一个月省吃俭用的,也就那么千来块钱,估计远远还不够康复理疗中心一个月的费用?
尽管我很想很想帮她点儿什么,但刚出狱的我,自己还没着落呢。
我现在这种状态,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接下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且,我在想,昨天我出狱,若不是李芬芬来接我出狱,我可能都将流落街头?
随后,当李芬芬领着我朝她摩托车那方走去时,突然,莫名的,只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那么六七个社会人,竟是首接冲着我俩围堵了上来……我一瞧,甚是懵怔之余,头皮也一阵发炸,因为我在想,我可是昨天刚他玛出狱,若今天就他玛的因为打架斗殴又进去的话,那可就真是尼玛斜逼郁闷了。
尤其是现在瞅着我身旁的李芬芬,我可是不想再进监狱了。
不过,我有留意到,忽见那六七个人围堵上来,李芬芬就立马怔怔的站立住了,然后甚是一阵郁郁的瞅着那几个……由此,我大致的观察了一下,正围堵上来的那六七个,有老的,有中年一点儿,也有那么两三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
领头的,是那个老的,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吧。
紧随其后的,则是两三个三西十来岁的中年家伙。
那三个小年轻,跟在最后。
看其阵势,这伙人介于混子与社会人之间吧?
突然,那个领头的老的冲着李芬芬嘿嘿一笑,开口道:“老板娘,就我们那点儿工钱,这都快要两年多了,你看……”乍一听,我突然有点儿懵,慌是一阵怔怔不解的瞅了瞅李芬芬……因为我在想,老板娘,咋回事?
她不是在酒店当服务员么?
大概是见李芬芬甚是为难的郁郁不语吧,因此,接下来,那个领头的老的尽量和言细语的道:“老板的情况我们理解。
我们知道你们现在也难。
但是,老板娘,你想想,我们这也拖家带口的,要生活不是?
所以呀……我们也是没辙。”
而李芬芬听着、瞅着,也只能一首郁郁不语。
她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我瞅着吧,一时还处于懵怔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开口替李芬芬说些什么是好?
但我见他们就这么的一首堵着,彼此就这么的僵持着,这好像也不是个事,于是乎,没辙了,我也只好冲那个领头的老的尽量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我说:“老叔,您看,还能不能宽限宽限李芬芬?”
见我这么一说话,突然间,他们一帮人也就纷纷都瞅向了我……大概是见我一个板寸,一看就是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不像好人,因此,不觉间,只见他们均是微微的皱了那么一下眉头。
然后,那个领头的老的便忍不住冲李芬芬问了句:“老板娘,这谁呀?”
李芬芬一听,估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此,她仍是那样的郁郁不语,仍是没吱声。
我也只好冲那个领头的老的说了句:“我是她哥。”
也不知道怎么了、什么情况,李芬芬这倒是忙在我耳旁小声的说了句:“我比你大两个月好不?”
我:???
而接下来,那个领头的老的瞅着我,则道:“既然你是她哥,那你就帮衬帮衬她呗,咱们今天把这事了了呗?”
一听这个,我可是顿觉头皮有些炸裂……因为这他玛的,我突然哪来的钱呀?
我要有钱,且但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我就会尽量令李芬芬开心起来不是?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道:“老叔,不好意思,你们的账目我不了解,也不知道。”
于是乎,那领头的老的也就冲李芬芬说道:“老板娘,那你跟他说说呗。
我们说,怕他说我们在讹你不是?”
忽听这个,李芬芬终于忙是一句:“不管他的事。”
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忙冲那个领头的老的说:“不。
我管。”
随即,李芬芬那个着急呀,忙在我耳旁道:“你刚出狱你哪有钱呀?”
我也就忙冲那个领头的老的说:“但,老叔,你们也得宽限宽限我才是。
因为目前,眼下,我暂时也没有钱。”
于是乎,他也就问:“那回头我们怎么找你呀?”
他这一问,没辙,我想着在狱里坤老哥跟我所讲述的那些,我也就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道:“老叔,您放心。
我叫周远。
您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是跟着坤哥混的。
回头您上皇爵会所去找我就成。”
忽听我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见他们一个个的面色忽变,变得一下子萧然起敬了起来,甚至有些胆怯怯的,小心翼翼的。
就连我边上的李芬芬,也慌是扭头一阵莫名的瞅着我……随即,只见那个领头的老的慌是冲我嘿嘿一笑:“那行,周老弟,我们相信你。
这事回头我们再聊。
我们今天就先回了。”
没想到话音都还没落呢,他们六七个就忙扭身灰溜溜的闪人了……而在这一刻,我大致的可以确认,看来狱里的那位坤老哥没有吹牛逼?
因为她绝对没想到李芬芬会干脆将这事挑明了说。
其实,李芬芬的话外之意就是:他坐过牢怎么了?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而接下来,我表姐似乎有些不甘似的。
因此,待她想想,便又是瞅了瞅李芬芬……
随即,没想到的是,她竟又是阴阳怪气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贱么?”
忽听这话,顿见李芬芬面色有些急了,我也是有些急眼的瞅了瞅我表姐。
突然间,我脾气一来,没忍住,也就来了句:“你他玛的才贱呢,操!”
我这话一出,可顿见奥迪车上的那个金链男推开车门,就下车来了……
“操,小子,你他玛的说什么呢?”
可能是对方这阵势有点儿吓着李芬芬了,因此,随即,李芬芬也就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
毕竟人倒霉,士气也低。
再者就是,李芬芬其实也深知自己是最最底层的小蝼蚁而已。
而我嘛……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瞧着李芬芬这样,我的某种保护欲就愈加的爆棚。
我甚至突然在想,玛的,大不了老子再去狱里关几年就是了,操。
因此,我也就不惧的冲那金链男说道:“操,你他玛的!我他玛跟我表姐说话,有你他玛的什么事呀?”
忽听我这么说,那金链男倒是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表姐,意思是想问,他真是你表弟?
谁料,我表姐竟是来了句:“我没这么个表弟!”
金链男一听,可是又气焰嚣张、牛哄哄的瞅向了我……
见得其状,我暗想,看来这一架是他玛的避免不了了?
于是乎,我也就不动声色的瞄了瞄桌上的啤酒瓶……
显然,如果是他真敢动,我就将直接一啤酒瓶爆他的头。
打架这种事情,要么先发制人,要么就装怂认错叫大哥,否则的话,永远只有挨打的份。
可就在这时,忽然只见一辆闪耀着警灯的巡逻警车朝夜市街驶了进来……
在顿见那辆警车时,万瑜芳(我表姐)可不由得暗怔了一下……
估计也是有点儿怕警察吧,于是乎,她这才扭头冲金链男小声的道:“警察来了。算了,走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可是蹲过监狱的人。”
金链男一听这个,多少有些怂怂的愣了那么一下。
尤其是瞄瞄那辆警车一直在闪耀着警灯,他也就更是有些怂怂的了,像是不太敢闹事了。
我反正无所谓,依旧是那样的瞅着他,意思就是,你动一下试试!
因为反正我已经有再进一回局子的心理准备了。
突然间,我倒是觉得狱里的坤老哥说的没错,只要有鱼死网破的精神,对方确实也有点儿怂。
之后,金链男大概是为了找个台阶下吧,也就冲我说了句:“你他玛等着!”
我一听又是满嘴爆粗,于是乎,我也就干脆大声的道:“操,你他玛的!”
金链男:???
就在他又忍不住来气的瞅着我时,万瑜芳则忙是拉着他,一边在他耳旁说道:“好了。走了。”
正好这时,那辆警车贴近靠了过来,一民警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问:“你们这儿什么情况?”
那金链男秒怂,忙道:“没事没事!警察同志,我们这儿没事!”
一边说着,就只见金链男与万瑜芳一边在往车里钻了。
很快,他俩也就驱车离去了。
不过,那民警还是忍不住冲我问了句:“真没事,你们?”
这见他们都走了,我也只能回道:“没事。”
但那民警仍然道:“那你们刚刚吵吵什么?”
我也就问:“是不是还要去康复理疗中心?”
她说:“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再去。”
我想了想,这才忍不住问:“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她则忙问:“你有手机了?”
“没有。”我摇摇头,回道。
于是乎,她也就说:“那现在也没有公用电话,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先记住你的号码再说嘛。”我说。
“……”
等一会儿,待匆匆下楼,从小旅馆出来后,见李芬芬赶着要去上班了,我瞅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心里好像有些无病呻吟的怅然若痛似的……
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觉得,欢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的,回归残酷的现实,她要赶着去上班,而我似乎也该有些什么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现状吧?
短暂的欢愉,或许只是我们彼此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
不过,想着她已是他人之妻的身份,我似乎也没法向她承诺些什么,就更他玛的别谈什么海誓山盟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操蛋的关系究竟算是何种关系?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知道,迟早是要结束的,只是不知道将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总之,我也好,她也好,再也回不到那个高中时代了。
等一会儿,李芬芬骑上摩托车,欲将要骑车离去时,她却又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
然后,她问:“你今晚还会去酒店后门那儿等我吗?”
听她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想是想去,但想着她现在已是人妻的身份,我就在想,或许我还是克制些会比较妥当?
当然,她这么问,从她的眼神中我也能看出,她好像希望我今晚还去找她。
但最终,我则道:“不知道?看情况吧。”
听我这么说,她便有些担忧的道:“那你一会儿午餐怎么解决?”
“没事。我一会儿随便吃份快餐就好了。”我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李芬芬又问。
我想了想,只能道:“晚上再说吧。”
随即,没辙,她也只能道:“那行。我先上班去了。要不等一下就迟到了。迟到是要扣钱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忙道:“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而她却是忍不住嗔说道:“我不管你能行吗?我可比你大,我是你姐。”
接着,她又道:“再说,你这刚出狱,泸山市你又不熟,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的意思其实我懂,我心下也是感动,但我则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我又不是小孩了。”
“……”
等一会儿,瞅着李芬芬真骑车离去了,不觉间,我则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好像没有她,我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
当然了,主要还是泸山市我目前还不熟。
不过,等点燃根烟来,我想想,李芬芬那意思,皇爵会所好像就在江东岸这边,于是,我也就在想,那就一会儿去皇爵会所试试看。
毕竟我自个心里还是有点儿明白,像我这种刚出狱的,自个去找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而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莫名的传来了一声:“周远!”
我:???
叫我吗?
是有人在叫我吗?
待我不太敢相信的扭头往后一瞧,竟是顿见苗二柱正在冲着我嘿嘿的乐着……
丫的,皮肤挺黑,那口牙倒是挺白。
“握草,还真是你呀?我就说看着背影有点儿像周远呢!”
他丫的倒是乐得龇牙咧嘴的,但我一时却是有些懵似的。
尤其是瞧着丫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模样尚可的女的,我就更是有点儿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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