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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朕的皇后总想逃

蓝家三少 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是丞相府作威作福的独苗苗,更是全京城除了名的纨绔贵少。当她女扮男装当街揍了小皇帝君慕凛的时候,世人皆以为她的好日子都头了,嚣张跋扈且目中无人的丞相府小公子定会被定罪问责。然而当她扰乱后宫,被某人宠得无法无天之时,世人才知原来她不是什么小公子,而是君慕凛心尖尖上的挚爱女人……

主角:君慕凛,白鹤染   更新:2022-07-16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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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慕凛,白鹤染的女频言情小说《欢喜冤家朕的皇后总想逃》,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 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丞相府作威作福的独苗苗,更是全京城除了名的纨绔贵少。当她女扮男装当街揍了小皇帝君慕凛的时候,世人皆以为她的好日子都头了,嚣张跋扈且目中无人的丞相府小公子定会被定罪问责。然而当她扰乱后宫,被某人宠得无法无天之时,世人才知原来她不是什么小公子,而是君慕凛心尖尖上的挚爱女人……

《欢喜冤家朕的皇后总想逃》精彩片段

京陵城是北凉的都城,日夜喧嚣热闹。

用老百姓的话说,京陵城遍地是黄金,到处能找乐子。

白鹤染俏生生的靠在巷子一角,掌心里托了一把瓜子,没滋没味的嗑着,好不容易甩开身后的跟屁虫,她得去闯点祸,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奸贼之子”的名头。

哦,忘了说。

她爹白川河,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杀了不少人,就连当今圣上,都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用只手遮天来形容,真是半点都不为过。

当然,老天爷长了眼,坏事做多了,别的副作用没有,子嗣凋零倒是真。

他爹笼统五十年的岁月里,妻妾成群,可除了十七年前难产而死的发妻,给他生下一个孩子,也就是白鹤染本尊,后院里的其他女人……连个屁都没放一个。

相府这么大的家业,不能没有男丁,于是乎,心狠手辣的相爷老爹,擅自给白鹤染“定”了性别。

白鹤染,男,相府长子。

“呸!”白鹤染啐一口瓜子皮,瞧着街头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们,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上前就拦住了小姑娘。

京陵城内,谁不认得白鹤染这张脸?

俊俏小生,肤白如玉,就是矮了点,明明是个男子,却顶着一对狐狸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邪气,勾得小姑娘们心痒痒。

“哟,妹妹……”白鹤染伸手就抹上了小姑娘的脸,“啧啧啧,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怎么着,跟爷乐呵乐呵?”

小姑娘到底是没出阁的,瞬时红了脸,红着眼躲闪。

这一躲,白鹤染便来了兴致,“哎哎哎,别走啊……”

“大胆!”白衣书生忽然跳了出来,指着白鹤染破口大骂,“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这狂徒竟然戏弄良家妇女,眼里还有王法吗?”

白鹤染眉心突突的跳,京陵城什么时候多了个多管闲事的?

“狂徒?骂我?”白鹤染自指。

书生愤然,“骂的就是你,你这……哎呦……”

话未完,白鹤染抬手就是一拳过去。

书生羸弱,身子一晃便以猝不及防之势,倒向一旁的面摊桌子上,倾翻了桌子,惊得众人尖叫着四散。

白鹤染揪着书生的衣襟,将人压在地上,捏着拳头便要继续揍。

谁知腕上一紧,“这位兄……”

“兄个屁!”白鹤染瞧也不瞧,转身就是一拳。

只听得一声闷响,伴随着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啊啊啊,主子!”

倒地的是个少年人,年纪与白鹤染相仿,只是这穿着嘛……白玉嵌金冠,上等的绸缎料子镶金边,金丝玉带翡翠珏,还有掩在摆子下面,露出一角的金丝绣龙吐珠暗纹黑靴。

白鹤染眉心一皱,非富即贵,大富大贵!

思及此处,白鹤染转身就跑。

“抓住他,抓住他!”身后传来尖锐的喊声。

整个京陵城,就没有她不熟的地儿。

想抓她?

门儿都没有!

别看她身段瘦小,跑起来路来却是衣袖带风,呼啦就跑得没影了,不过现在她可不敢回去,绕着京陵城跑了两圈,一直到了傍晚日落时分,才悄悄的溜回丞相府。

到了丞相府后门,白鹤染快速猫下腰,手脚并用的钻进狗洞。

蓦地,一双黑靴立在眼前。

白鹤染心头一颤,咬着后槽牙嘀咕,“这该死的吾谷,出卖我!”

这狗洞就她和随身的小厮知道,若不是小厮出卖,爹怎么可能逮着她?

不过这样也好,闯得祸多了,爹一定会大发雷霆,把她送出京陵城,送回老家阳安县,到时候她就能离开京陵城,就真的自由了。

想想,真是兴奋。

匍一抬头,白鹤染所有的笑容,皆凝在唇边。

“怎么是你?”


“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边上,白川河行礼。

白鹤染被炸得外焦里嫩,怎么都没想到,大街上狗拿耗子,挨了自己一拳的少年人,竟然是当今皇帝?

准确的说,是她爹白川河一手扶上皇位的新帝——君慕凛。

“还不快滚进来行礼!”白川河没眼看她,丢人。

被这么一吼,白鹤染连滚带爬的,以最狼狈的姿势爬到了君慕凛面前,磕头行礼,“白鹤染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犬子……”

君慕凛抬手,示意白川河不要说话,徐徐蹲下来,注视着浑身脏兮兮的白鹤染,“接下来,朕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白鹤染忙道。

君慕凛皱眉,“嗯?”

白鹤染忙改口,“是!”

“戏弄良家女子?”

“是!”

“当街斗殴?”

“是!”

“仗势欺人?”

“是!”

“对朕动手?”

“是!”

“跟朕回宫?”

“是!”白鹤染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盯着他,“嗯?”

白川河急忙上前,“皇上,白家唯有这一脉,还望皇上手下留情。”

“朕又没说让你儿子当太监,丞相急什么?不过是小惩大诫,代为管束罢了!”君慕凛起身,揉了揉唇角的淤青,小东西下手够狠,那一拳打得,嘴里的皮都被牙磕破了。

彼时满嘴的血,把他身边的奴才们都吓坏了!

结果呢?

这小子倒好,跑得比兔子还快。

“带走!”君慕凛转身就走。

白鹤染歇斯底里,“爹啊……”

“嚎什么?”君慕凛冷喝,“只是让你进宫,去太学堂好好的待一阵子,也算是丞相收一收,您儿子的性子。丞相没意见吧?”

太学堂那是什么地方?皇室太傅亲授学业的地方,只有皇亲贵胄,以及一品以上大员的嫡子,才能进去。

一听太学堂,白川河当即行礼,“臣,谢主隆恩!”

“爹?爹!”白鹤染急了。

那地方,幼时爹要送她去,她死活不肯,最后装病、撒泼、打滚,连绝食都用上了,最后白川河没办法,只得随了她。

此番,白鹤染是被抬着进宫的,进去之后就是一顿板子。

不多,十板子。

白鹤染揉着疼痛的屁股,乖乖当了回孙子!

“白公子,这是乾元宫偏殿,您呢就在这儿住着,皇上若是有什么传召,自然第一个落在您身上,您可要警着心!”乾元宫的管事太监曹风,笑盈盈的说着话。

白鹤染听着不太对,“我进宫不是来伺候皇上的。”

“丞相大人说了,公子进了宫,就好好的服侍皇上,先从皇上的御前陪读做起。”曹风转身就走。

白鹤染不解,“他都这么大个人了,还需要陪读吗?”

闻言,曹风叹口气,回眸时讳莫如深的告诫,“皇上说需要,那便是需要,白公子……记住了吗?”

这不是商量的口吻。

白鹤染摸着疼痛的屁股,不想再挨板子。

小皇帝敢打她,必定是她爹点头的,至于她爹会说什么……那些话,她都能倒背如流,“犬子不才,还望皇上多多照拂,予以束缚,老臣感激涕零,谢主隆恩!”

临了,她啐一口,一瘸一拐的爬到床榻上。

屁股疼,只能趴着睡。

窗外,有人影悄然撤去。


“相爷!”影子行礼。

白川河负手立在书房内,瞧着窗外漆黑的夜,面色微沉,“如何?”

“公子在乾元宫偏殿歇下,挨了十板子。”影子低头说,“要不要把公子接回来?

谁不知道,公子是相爷的掌心宝,平时骂两句便舍不得,遑论挨板子……白川河却觉得,让这丫头在皇帝身边待着,长长眼挺好,兴许还能看到很多……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皇帝到底年轻,果真是个沉不住气的!

只是这太学堂嘛……

太学堂,院门口。

丁太傅瞅了白鹤染半晌,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皇帝要这么惩罚自己。

当年白川河非得送她去太学堂,于是乎,白鹤染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几个点了火的酒瓶子扔进了茅房,然后……茅房炸了!

当时整个太学堂臭气熏天,那味道……足足半个月都没散。

现如今,丁太傅瞧着白鹤染,都隐约觉得空气中,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屎臭味!

“丁太傅!”白鹤染嘿嘿一笑。

丁太傅掉头就走,惹不起躲得起!

皇帝暂时没有皇子,现在学堂里的学子,皆是王公贵族和官宦之子,因着年龄不同学业不同,上课的时间不同。

这会坐在学堂里的,都是跟白鹤染年纪相仿的。

白鹤染斜靠在最后一桌,这一溜的纨绔子弟,她都认得,前面第一桌是御史王大人的幼子,第二桌是年侯爷的儿子,自己跟前这个……是冤家对头,刘太师的儿子——刘满天。

“白鹤染,真巧!”刘满天满面嘲讽。

白鹤染轻哼,“腿好了?”

不久之前,两人在街头打架,白鹤染砸断了刘满天的腿,这梁子便是这么结下的,皇帝把他安排在这,是给她找不痛快?

“白鹤染!”刘满天冷哼,“这里我说了算!”

白鹤染翻个白眼,趴在桌子上睡觉,丁太傅絮絮叨叨的讲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催眠曲。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一盆冷水从头淋下。

“刘满天!”白鹤染狠狠拭去面上的水。

秋末冬初的天气,风一吹,冻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刘满天随手将盆丢给随扈,“上课睡觉,该罚!”

上课?

“你故意的!”白鹤染愤然,转而环顾四周,人都走完了,还上个屁的课!

刘满天歪着嘴,笑得猥琐,“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你能怎么样?谁不知道,你犯了重罪被皇上抓进宫,连你爹都没法子,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白公公!”

“呸你的公公!”白鹤染挥手就是一拳。

刘满天猝不及防,“哎呦”一声便捂着眼睛往后仰。

趁此机会,白鹤染撒腿就跑,身后传来刘满天的怒喝,“抓回来!”

白鹤染滑得像泥鳅,别看她不学无术,可逃命的三脚猫功夫却练得炉火纯青,这辈子她只翻不出她爹的手掌心,其他的……哼!

单手扶栏杆,一个漂亮的凌空翻,稳稳跳到了后院,脚踩假山,宛若灵猴,纵身跳出高墙,稳稳落地。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

白鹤染不熟悉宫禁,只知道拼命往前跑,瞧着墙内伸出来的树梢,灵机一动,两脚一蹬就上了墙头,沿着树干滑到了墙内。

“看你们怎么追!”

只是这地方,似乎没什么人。

在爬进一个院子的时候,白鹤染愣怔了一下,竹木茂密,将一池温泉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一条鹅卵石小径,直通池子。

四周雾气氤氲,迷蒙如仙境。

眼见着四下无人,白鹤染快速褪了外衣,爬进了温泉池里泡着。

白鹤染靠在池阶上,悠哉悠哉的泡着温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没想到宫里还有这么个好地方!”

蓦地,有脚步声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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